綠竹的終究是沒答應李權的要求,這是她的堅持,李權也不好多說什麼。
回到知府衙‘門’,李權首先想的就是構思讓自己成爲地產大亨的藍圖。
衙‘門’有書房,李權優哉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思考着。
張維時刻都注意着上司的動靜,不禁有些奇怪。
“想之前的宋大人每次從城南迴來都是愁眉苦臉的,怎麼這位李大人去城南迴來後卻喜笑顏開?難不成是不曉得事情有多棘手?”
張維在一邊好奇地想着他的,李權也各自想着各自的。
“地肯定是塊好地,關鍵是拿來修什麼?修了之後又賣給誰,怎麼賣?這些都是很棘手的問題啊!”
李權想了好久,感覺有些頭痛,想想還是先不考慮這些問題。
找到張維詢問:“張典史,那城南的荒地歸屬算誰的?”
“回大人,照禮說地皮該是誰又地契就該是誰的。但遭逢大難,人都沒活下來幾個,地契自然都隨天災銷燬了。沒有地契的地皮自然都該歸屬朝廷。”
“那你說咱們要是把這塊地皮賣出去之後,萬一以後有人拿着地契回來說這是他的地,那該怎麼辦?”
張維有些莫名其妙:“一塊荒地,誰敢要啊?”
“我是說如果。”
“如果真要重新買地,拿得先發告示,讓人帶地契來覈對,覈對之後,有地契的地方自然歸有地契的人家,沒有地契的自然就有朝天重新收編,重新分配。以後就算有人拿出老地契,朝廷是不會認賬的。”
李權滿意地點點頭:“如此甚好,此事就由你去辦,一定要快點兒辦妥當。”
“誒!大人不可啊!”張維連聲阻止。
“爲何?”
“大人不知道?現在城南是廢墟,咱們州就不用手那一片地區的稅款,如果現在收編,那就是有用之地,以後就是要收稅的。而城南又沒人,咱們上哪兒去收?這不平白無故增加咱們‘交’稅的壓力?”
“誰說沒人?你去把這事兒辦妥,本官轉手就能把它們全賣了,到時候稅款一個子兒都不會少。快去快去!”李權板着臉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張維現在不敢多說了,想想收稅又不管自己的事兒,到時候稅款湊不夠,發愁的又不是自己,管你怎麼‘弄’?
……
……
收編舊地不是一日之功,想要當上地產大亨,還得等上的好一段日子。
黃昏時分,李權換下官服回到家中。
今日是第一天上任,兩千兩左右銀子也算收穫頗豐。但這麼點兒錢用在碩大的李家還只是杯水車薪。
一家人共餐之後,李權到了秦綿的房間。
昨日便聽老爺說要跟自己商量事情,秦綿早已期待多時。卻沒想到老爺會選在此時過來。
此時已夜深,窗外星羅滿布,隨着初夏到來,已有幾隻蛐蛐開始鳴叫。
夜曲作伴,房中紅燭紅帳,火光搖曳,男‘女’共處一室。這樣的情景多少有些讓人想入非非。
秦綿不知老爺找自己到底商量什麼,心道莫不是老爺故意找個藉口好單獨接近自己?
想着想着,秦綿臉上便多了一層紅暈。
秦綿之姿本就在衆‘女’之上,如今臉泛紅霞,‘露’出難得一見的嫵媚之態,風情更甚。只是靜靜地坐着,卻足夠讓男人爲之傾倒。
氣溫升高,人們身上的衣服也一天比一天少,薄衫絲裙也已漸漸出現在各家‘女’子身上。
很不巧,秦綿今天就穿了件。
襦裙裹‘胸’之類李權已經看了半年,早都看膩了。今日進屋本來是談正事兒的,誰料進屋就看到身着橘‘色’輕紗絲裙的秦綿,又是一副嫵媚動人之態,下身兄弟立刻就有了反應。
說也奇怪,以往李權的兄弟玩一次都累得夠嗆,要憋足很久纔敢有那麼一次。而現在夜夜承歡,不但不覺有絲毫倦意,反而越戰越勇,看到‘女’人也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女’人穿得少了,男人也穿得少了。
而且這古代的內‘褲’又不如現代那麼緊緻,那麼有彈‘性’,就一塊鬆散地布料裹着,一旦有反應,很容易被發現,而且李權的兄弟個頭還真不小!
帳篷‘挺’立。
秦綿的臉更紅了,連帶着心跳也開始加快。
西廂房間靠得很緊,旁邊的就是夏茹和凌鳳。昨夜秦綿就聽到鄰房的兩位姐妹忘情呻~‘吟’之聲,撩得她芳心大‘亂’,不得入眠,腦海中難免會出現一些自己在老爺身下婉轉求饒的羞人畫面。
看到李權身下帳篷,秦綿心想自己昨夜幻想的場景不會這麼快就要應驗在自己身上吧?
嬌羞是肯定的,害怕是肯定的,期待也是肯定的。
而李權卻沒有秦綿這麼複雜的想法。在他心中,秦綿一直都是李家的一份子,卻不是扮演的妻子的角‘色’,更多的感情應該是妹妹。當然,這也不全是。
在秦綿面前,調笑是可以的,但李權的不會肆無忌憚,尤其是在李家正需要秦綿幫助的時候。
李權覺得自己必須給對方足夠的尊重。
但下面的小兄弟可不管這些,它只知道發現喜歡的就一個字“幹”!
一進‘門’就出現這樣的狀況,李權很尷尬,趕緊坐到秦綿對面,只能用桌子擋住那不爭氣的傢伙。
坐是坐下了,卻沒人說話。
秦綿羞澀地低着頭,呼吸有些沉重,身上透明地薄衫擋不住嬌嫩的肌膚,自然也擋不住被小肚兜束縛住的小白兔,可以清楚地看到它們正一上一下地輕輕抖動着,像是在安靜地酣睡。
“老爺,您這麼晚找秦綿應是有事兒吧?”最後,還是秦綿率先打破僵局。
“額。”李權恍然,趕緊點頭,“是是是。”
“那您有什麼便說。秦綿‘蒙’老爺大恩能有一安生之所,不敢老爺要求什麼,秦綿都不會拒絕的。”秦綿幽幽擡頭,話中之意和臉上羞意已足夠讓任何男人明白。
“咕嚕……”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秦綿真的太美了,無論是五官、身高、身材都沒有一點兒瑕疵,就是跟安馨荷、夏茹比起來也穩穩高上一籌,這等美人的‘誘’‘惑’力實在難以抵擋。
李權很緊張,早忘了自己來此是幹什麼的。
此時,秦綿反倒很冷靜,雖然很羞澀,但見李權猶豫不決後,卻主動起身移至對方身邊。
“老爺,我不知道你爲何不想的要了秦綿身子。但是,我知道老爺現在一定很難受。老爺不在家的時日,秦綿跟夏茹姐姐學過一些本事,專‘門’習得一些口技便是爲了應對現在。”
“不是……”
“放心吧。‘交’給秦綿,只是第一次做,有些生疏,不好之處還望老爺見諒。”
李權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的,兩片溫軟便已包裹了自己兄弟。
……
……
李權曾以爲自己獲得無字經卷便能金槍不倒,不想今日慘遭滑鐵盧,在秦綿似乎有魔力的溫柔攻勢下,自家兄弟竟然被貼上了一個三秒的標籤。
一股濃濃的腥氣讓屋中男‘女’變得很曖~昧,秦綿沒有任何經驗,但也知道口中之物是什麼,嬌羞地不知該如何處理。
“是吐出來還是吞下去?”
秦綿眼淚汪汪地看着李權。
這種事兒李權哪裡好回答,裝作不知。
“咕嚕!”
“咕嚕!”李權跟着嚥下了好大一口口水,小兄弟似乎又有反應。
李權趕緊狠狠掐了一把:“沒用的死憋玩意兒,別出來丟人現眼!”
奇怪的味道讓秦綿陷入了片刻呆滯,但很快就回過神來:“就完了?”
“額……完了。”
“可夏茹姐姐說要一到兩分鐘呢!”
“……”李權無言以對,只能在默默發狠話,“死小茹,竟敢把老爺的老底都‘交’出去!什麼叫一到兩分鐘?起碼是兩到三分鐘好不好!”
不知如何接話,就只有將話題轉移。
李權煞有介事地提了提‘褲’子:“咳咳,這個……老爺今夜來找你是有正事兒的。可不是爲了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秦綿小聲嘀咕着。
見老爺的沒臉沒皮的模樣感覺很親切,很好笑,秦綿忽的不那麼害羞了。
李權挪了個位子,秦綿便坐到李權的位子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綿輕輕鬆開了領口,橘‘色’輕紗滑至小臂,將粉嫩嫩的香肩和白‘花’‘花’的‘胸’脯都暴‘露’在外。
“這娘們兒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啊!”
秦綿擰着眉頭,小手對着俏臉兒連扇:“老爺,與什麼事兒快說呀。房裡好熱呢,秦綿脫了衣衫聽老爺說好不好?”
“好……啊呸!不好不好!”
“咯咯咯……”
秦綿忽然笑得‘花’枝‘亂’顫,美‘豔’乍現,把滿天繁星都比了過去。
“好了好了,不跟老爺開玩笑啦。有什麼事兒老爺儘管說,秦綿聽着便是。”
說着,秦綿將薄衫重新套上,端端正正地把雙手放在桌上。
李權擦了擦冷汗,自己這點兒定力跟這麼漂亮的姑娘玩曖~昧當真是甘拜下風。看來還要用功修煉才行。
話題轉到正途。
“秦綿,我教你的那些歌曲你都會了?”
秦綿點頭:“已爛熟於心。”
“先唱一遍給我聽聽,如果可以,老爺準備爲你籌備一場亮相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