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曉強臉上微窘,卻仍厚着臉皮道:“我喜歡這種天然的芬芳。”
這下,輪到許菲臉紅了,她沒想到這男人的膽子這麼大,自己隨意一句話就使得他打蛇隨棍上,臉皮確實有夠厚的,可是哪個女人不喜歡聽甜言密語,男人變着法的讚自己,問心一句,她還是惱羞中帶着愉悅的。
“對了,阿受老闆已經來了深城,你知道嗎?”林曉強無話找話的道。
“知道。剛剛他還給我打電話來着,讓我全力配合你呢!”
“哦?那傢伙真的不記恨我了?”
“呵呵,要我來說吧,他感激你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幫他減掉一身肥肉,這幾日周車勞頓,他還不癱軟下來,哪能像現在龍精虎猛的見人就吼啊!”
“呃,我那個時候確實出於好心,他的身體再胖下去必定要出問題的!”林曉強說着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許菲嚇了好大一跳,嗔怪道:“你要幹嘛?”
“呵呵,別緊張,你大老遠的趕來幫我,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給你瞧瞧!”林曉強笑了起來,末了又欲蓋彌彰的補了一句:“我也是出自於好心哦!”
“我知道你是大名醫,可我身體健康,啥問題都沒有,而且我就在汕城,來這裡並不是很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許菲說着就要掙脫他那隻讓她心驚肉跳的大手。
“沒關係,看看無妨!”林曉強笑笑道。
他搭在許菲手脈之上的力道雖然柔弱,可是很奇怪,蠻勁並不小的她偏偏就是掙不脫,無奈只好順從了他。
如何從脈像上判斷一個女人是否處*女?
在西醫看來,女人是不是處*女,只能靠那一層膜來下定論,而男人是否處男,跟本就無從斷定。
但是在中醫看來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爲人若從未行男女之事,則先天的元陰與元陽潛伏未動,一旦行之,先天之氣發動,在脈象上就會起變化。
古代的守宮砂,想必就是此理,將藥物點於手臂某穴之上。
氣是運行於經絡之中,縱爲經,橫爲絡,經絡相交之處即爲穴道,若行男女之事,氣機變化,守宮砂消失,這一切都是從氣的角度來解釋的。
一探之下,林曉強大喜,此女體內氣息清而不濁,確實是個潔身自好的女人。然而觀其脈象
,兩關不調,舌質淡紫,有小淤點,苔薄白,色晦不華,弄得他直皺眉頭。
做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累,除了每月一次的血光之災,還會不多不少都沾點女人間的難言之疾,年輕女孩由於不慌調理或是羞臊又或是粗枝大葉的不注意,往往更是苦不堪言。
此女肝氣不舒,氣血失和,經脈淤滯之候,說白的,那就是婦科炎症,所幸她還是處*女之身,症狀不是很嚴重。
擡擡眼,眼光直直的往女人身上他絕不該看的地方看似,瞬息間彷彿已經透過了那兩層布窺探出裡面的秘密一般。
許菲見他的目光突然看向自己身體上的某處,臉上一陣大紅,趕緊把雙腿合了起來,眉眼低垂,彷彿自己沒穿衣服在他面前一樣,乖乖的大氣也不敢喘,哪還敢像剛纔一樣惡作劇的撩撥捉弄他。
林曉強看她如此模樣,心中不免一軟,算了,何必爲難她呢,自己已經爲難很多女人了啊。
“有點小問題,不過不嚴重,我給你一副藥方,你按時服用,平時注意用溫水潤洗,可保你沒那麼多麻煩。”
林曉強說得含蓄,但許菲心思玲瓏自然一點就通,臉卻不自禁的一直紅到了脖子上,雖說面前坐着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醫生,可同時也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帥到讓人心跳怦然的男人,面對如此事情,她能不害臊嗎?
接過了藥方,她還是垂着頭,不知該說什麼好。
氣氛如此尷尬,林曉強也忍不住苦笑,自己熱心過頭了啊!
“謝謝了啊,我去安排事情了!”羞臊過後,許菲突然大方了起來,衝林曉強展顏微笑,這就推開車門下去了。
暗金皇朝的四大護法是相當神秘與奇怪的,除了三省六部的高級官員,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而能夠驅駛他們的,除了暗金皇朝的最高主宰金少爺就只有尚書大人羅琳。
四大護法的行蹤也是相當詭異的,他們就像影子一樣隱藏在黑暗之中,只有金少爺或羅琳需要的時候,他們纔會現出身來。
四大護法個性如此獨特,到底來自哪裡呢?
這個秘密,暗金皇朝中也僅僅只有兩個人知道,不用問,也是羅琳與金少爺。
其實他們和現在保護着羅琳的那羣影子殺手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日本全忍門。
全忍門是一個暗殺組織,因爲金錢和利益而存在,有錢,有足夠的錢就可以讓他們替你效一次命,可是要讓他們永遠的替你效命,這個價錢對誰來說都是天文數字,當然,這筆錢對暗金皇朝來說卻不足掛齒。
全忍門專門培養殺手,可以說是一個講究實力的地方,殺手分級別來定稱號,全十忍,表示這個殺手殺人的數量已經超過十人,全百忍,那就是這個殺手殺人的數量超過了百人,以此類推,再往上的稱號是不難想像的。
很不幸,要取林曉強小命的四個護法在全忍門的稱號爲全千忍,幾乎是全忍門中級別最高的殺手。
四大護法,他們都是全千忍,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左木,青騰,野吉,右子。
在這個時代,殺了一千個人竟然還沒有吃槍子的人會有多恐怖,沒有親眼見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放眼整個全忍門,殺過百人的殺手也不足百名,殺過上千人的怪物更是寥寥無幾,可是暗金皇朝就擁有四個,這是什麼,這就是實力。
不過據人傳說,全忍門中最利害的殺手還不是全千忍,而是全萬忍,殺過一萬人以上的人到底會是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估計連鬼神見了全萬忍也都要靠邊站吧。
四大護法在暗金皇朝中不負責任何事物,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護金少爺,但他們所擅長的並不是防守,而是獵殺!
在生與死的較量中,射殺往往就是最好的防守。
現在,四大護法已經抵達了汕誠烏鄉鎮!
取一個普通人的性命,對他們來說,四個人一起出動實在是太興師動衆了,他們只要隨便的一個就能解決這件事情。
然而在出發的時候,那個侍中令大人老盂卻非要他們多帶兩車人馬不可,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多餘了!
不過,人家想要這樣,他們也沒辦法,只能聽之任之了,反正這些跟着來的人只是陪襯罷了。
一輛矯車先行,兩輛中巴疊後,從深城到汕城,一路都順風順水,進入了烏鄉鎮的盤山公路,經過一個彎道的時候,遠遠的就見前面出現了交警攔車的關卡!
十幾輛警用摩托車及幾輛吉譜車停在那裡,警燈正不停的閃爍着!
距離隔得雖遠,可是他們想調頭已經來不及,一名交警已經發現了他們,正打着手勢示意他們靠邊停車。
“怎麼辦?衝過去嗎?”負責駕車左木鬆了鬆油門,回過頭來問另外的二男一女。
右子是四大護法中唯一的一個女人,而她殺人的本事也是最高,所以成爲了四人中當之無愧的首領,只聽她冷哼一聲道:“前面的車都放行了,看來只是例行檢查罷了,沒有強衝的必要!”
左木見頭兒都這麼說,於是就放棄了衝卡的打算,把車停靠到路邊,反正他的證件齊全,一點也不怕查。
那名攔車的交警走上前來,輕輕敲了一下車窗玻璃。
左木很合作的搖下了車窗玻璃,賠上笑臉,用標準的普通話問:“交警同志,有什麼事嗎?”
那名交警板端端正正的敬了個禮,然後才板起臉道:“同志,你了知道嗎?”
“?沒有啊,我這一路開了不足六十啊!”左木有些冤枉的道。
“可是這段盤山公路限速是三十,請你熄火,把駕駛證,行駛證,身份證交給我!”那名交警伸出了手。
“交警同志,我們是來旅遊的,第一次來這裡,也不知道這條山道公路限速多少,你能不能通容一次!”左木狡猾的裝出可憐狀,並悄悄的把手裡的一疊老人頭朝交警的身上塞,有錢能使鬼攤磨,這疊錢少說也有近三千塊,你一個臭交警,一個月最多也就拿這麼點錢,一次讓你賺夠一個月的工資,你還不乖乖放行嗎?
“少來這套!”那名交警一把推開了他的手,不假辭色的喝道:“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車裡的人一聽這牛B哄哄的話就有點惱了,性情衝動的青騰立即就要伸手入懷,爲首的右子卻猛瞪他一眼,示意他別輕舉妄動,伸腿隔着座椅頂了頂前面的左木,暗示他把證件交上去。
左木只好把證件全交到那交警手裡,那交警仔細看了看,卻並未把證件還給他,反而是拿着證件走回到那邊的車隊裡,拉開了一輛吉譜車的車門走了上去,照着證件在車上的一個筆記本里敲打起來,顯然是在覈實證件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