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傲狂所指的男女,立即有兩名血刃人員起身道:“是,狂少。”說完便向客棧外走去。
這時,那名站在一旁的店小二,恭敬討好的向傲狂道:“這位爺,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看着這小二緊盯着桌上的銀子,傲狂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張燈結綵的。”
話音剛落,小二便迴應道:“這位爺,您有所不知,這時我們這的習俗,每年的這個時候我們一連三天這都是這樣的。這位爺你要是有興趣就多留兩日,今天是第二天,第三天的時候纔是重頭戲。”
見到小二說完,傲狂不禁問道:“重頭戲?”
“是啊,第一天年輕的小夥子出來摔跤,比鬥等等什麼的比較武勇文采,第二天女孩們纔開始出來觀看,看到中意的男子就芳心暗度,開始互相攀聊。第三天要是雙方都滿意就與雙方的家長見面商量婚事。我說的重頭戲可不僅僅是這些。有時難免會有兩位男子看上共同的一位女子,到那時就要比較武勇文采看誰能引得美人芳心了。到了那時場面可就真的熱鬧了。”這小二一口氣迴應的說完。
聽見的這小二的話,傲狂將銀子交到他手中道:“沒事了,你去忙吧。”
“謝謝爺,謝謝爺。”小二恭恭敬敬的向傲狂謝道,而後便退下招待別的客人。
這時,無忌向傲狂問道:“狂哥,你讓血刃跟蹤的是誰?跟六大派失蹤有什麼關係嗎?我總覺得那兩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聽見無忌的話,傲狂抿了口酒道:“當然了,那兩個是武青嬰與衛壁。”
話音剛落,正在夾菜的無忌右手一顫‘噼’的一聲手中的筷子頓時斷裂,而後擡起頭有些茫然的嘆了口氣。這時坐在無忌身旁不悔不明所以的向無忌問道:“無忌哥哥,你怎麼?那兩個人你真的認識?”一邊說着一邊將斷裂的筷子收起來,給無忌遞過一副新的。
不悔一說完,身旁的殷離頓時拉了拉不悔的衣角小聲的說道:“吃你的飯,別問了。”
一聽完不悔便瞪着殷離剛要說話,傲狂這時道:“不悔,現在吃飯,有什麼事待會再說。”
此時,不悔氣鼓鼓的看着嚴肅的傲狂,悶聲有些委屈的一口一口吃着面前的飯菜。
見到不悔平息下來,傲狂轉頭向無忌說道:“無忌等待會我們吃完飯了,你要是願意就留在客棧中好好休息吧。”
話音剛落無忌頓時緊張的道:“狂哥,我,我。”此時無忌的神色忽然變得堅定的繼續說道:“狂我,我跟你們一起,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再說朱九真已經死了。”
無忌的話還沒說完,一旁低着頭吃飯的不悔立即好奇的問道:“朱九真是誰?這件事跟她有什麼關係嗎?”不悔的話音,在傲狂,無忌,殷離三人的注視下越說越低,最後勉勉強強的將話說完。
直到不悔將話說完的時候,無忌才深吸一口氣的說道:“那是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孩,後來她死了,事情就是這樣。”對不悔的說完,無忌有些奇怪的向傲狂問道:“狂哥,武青嬰他們跟六大派的失蹤有什麼關係嗎?我們爲什麼要跟蹤他們。”
一說完,傲狂便迴應道:“我不知道他們跟六大派的失蹤有什麼關係,至於爲什麼要跟蹤他們,我只是好奇他們爲什麼會在這裡,明教教衆打探的消息是,光明頂附近沒有六大派的人也沒有任何武林人士,他們在這出現讓我感覺到非常的好奇。另外我還有種感覺,感覺他們在這出現並不是個巧合,我懷疑六大派的失蹤可能跟他們有關係。”
話音落下,周顛這個混人頓時擡起頭,用衣袖擦了擦嘴上的油水問道:“有關係?什麼關係?我吃飽了,我們現在就去追蹤怎麼樣?”
聽見這話,傲狂無奈到沒脾氣的說道:“現在要追蹤,要去你去。你吃飽了,我們纔剛開始動筷子。”沒好氣的說完這些,傲狂才繼續道:“你們不奇怪嗎,這次圍攻光明的以六大派爲主,其次像巨鯨幫,烈火幫等等小門小派雖然不及六大派,但也在其中。而這回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包括六大派在內的一衆武林人士全部離奇的失蹤。可偏偏武青嬰與衛壁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話音剛落,周顛又接着問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定人家是路過這裡的呢。”
聽完,傲狂搖搖頭買好奇的說道:“是的,人家是路過。圍攻光明頂的時候沒來,等六大派退去而後離奇消失的時候,才恰巧路過。那他們來做什麼,別告訴我他們是來湊熱鬧的。就算他們真的是來看熱鬧的,那也要先查探再說,總之,不放過任何有可能與六大派失蹤有關的線索。”說完,傲狂對衆人道:“快點吃飯。”
傲狂一說完,不悔便氣鼓鼓的說道:“不就是追蹤兩個人嗎,有必要要我們全部出去嗎,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到現在都還是累的。”
傲狂一邊吃着飯菜一邊聽着不悔的話,見到她說完,傲狂頭也不擡的道:“行,你要留下休息那當然好了,反正待會我們出去,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你別說我沒帶去看熱鬧。”說完傲狂一指外面張燈結綵,忙碌非常的街道行人。
聽見傲狂的話,不悔立即不顧自己的形象,從殷離手中搶過一個饅頭後,就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而後便是殷離不甘示弱的將已經被不悔放在碗裡的雞腿搶了過來。一場飯就在殷離,不悔兩個丫頭的你爭我奪中愉快的吃完。
飯後,傲狂等人走在有些擁擠的街道上,看着兩旁數不盡的,有賣糖的,有賣胭脂的等等數不盡攤子與來來往往笑面迎人的行人,傲狂的心情也忽然之間變得有些愉快,而殷離與不悔二人更是可以說是一個攤子一個攤子的逛,這時傲狂看着身旁小昭有些羨慕的目光頓時柔聲道:“小昭,你也跟這兩個丫頭一起看看,喜歡什麼就買什麼。”
聽見傲狂的話小昭立即甜美的笑着說道:“謝謝公子。”而後便歡快的加入兒女的挑選物品的行列當中。
這個時候,傲狂,無忌等人就看着這三女一會挑選這個一會擺弄擺弄那個,而傲狂的責任就是拿出銀子付賬,至於買回來的東西便直接交給身後的血刃衆人。
如此足足大半個時辰後,傲狂與無忌二人正被三女纏着問這問那。這時不悔從首飾攤位上拿起一枚銀色花朵朱釵帶在頭上向傲狂與無忌二人道:“哥哥,你看這個好看嗎?”
“好看。”傲狂與無忌異口同聲的迴應道。
一說完不悔便淘氣的說道:“沒誠意,我剛問你們就回答了,哪有時間仔細看。”
在這期間,傲狂不知聽了多少遍向自己問‘好不好看’的話語。此時看到不悔如此,傲狂耐心的笑道:“我們說的是實話,這朱釵的確好看,要不然我們美麗可愛的不悔妹妹也不會看中的是不是。朱釵很好看,一帶起來就更加的好看,因爲你的魅力使得朱釵有了用武之地,這就是天生爲你準備的。你要是不信就去問問無忌。”長篇大論之後傲狂將問題丟給無忌後,便直接走到一旁拿起一條手鍊,仔細端詳看到上面零零碎碎的掛着十三朵銀製的百合花,每一朵百合花都好像一口鐘,中心更是懸掛着一隻如耳墜一般的寶石,微微一晃十三朵百合花便‘叮叮噹噹’發出一陣悅耳清脆好聽的聲音。看到這傲狂向對面三四十歲中年男子道:“這個我要了,什麼價錢?”
聽見傲狂的話,那男子頓時眼睛一亮看着的看着傲狂直道:“客觀,這可是好東西啊,通體以白金爲主,寶石也是上好的貨色。這可是我祖傳的,要不是,”
不等他說完,傲狂便打斷他的囉嗦不休的長篇大論道:“我看的出來這時真的,做工也極其精細,很是難得。我只問這要多少錢,別跟我說別的。”
聽完,那人只好將嘴中的話嚥下利索的報出價錢。傲狂也知道他開的價錢貴了些,但也懶得討價還價直接付了銀票來到小昭身前道:“把手給我。”
傲狂一說完,小昭驚訝不明所以又害羞的將右手伸到傲狂面前。看到自己面前羊脂玉般的修長嬌弱的手掌,傲狂直接將買來的手鍊爲小昭帶上,而後看着小昭欣喜的目光道:“喜歡嗎?”
迴應傲狂的是小昭甜美迷人的笑容,這時小昭輕微的晃了晃自己的手腕,隨着一陣‘叮叮噹噹’的悅耳聲音,小昭的臉上的歡喜更加的熱烈。
就在傲狂欣賞小昭美麗的時候,先前被自己派出跟蹤武青嬰,衛壁的兩名血刃人員其中一人來到身前向傲狂道:“狂少,那一男一女進入縣衙內了。”
聽完,傲狂頓時向血一,無忌等人道:“八名血刃人員還有蕭天留下,照看好小昭,不悔,殷離三人。記住我們再沒回來之前誰要是敢傷害她們一根頭髮就直接斬殺。”
“是,狂少。”
聽見迴音後,傲狂對身邊的小昭點點頭,而後向血一,無忌,周顛道:“跟我走。”
而後傲狂等人跟着報信的血刃人員穿梭在擁擠的街道上,一炷香後,衆人來到一條黑暗的衚衕中。這時那名報信的血刃道:“狂少,翻過這道牆後面就是縣衙了。”
話音落下,傲狂點點頭像衆人道:“進去。”
翻牆到達院內後,傲狂向那名血刃道:“知不知道,另一名血刃人員在哪?”
“血十九繼續跟蹤着那兩個人,我們按着他留下的記號就能找到他。”這名血刃人員道。
如此,傲狂等人尋着記號,越過重重的守衛七拐八抹的來到一間客房外。此時傲狂等人在四周並沒有發現記號之後,身旁的血一便從口中發出一陣蟋蟀的叫聲,聲音落下,緊接着從房頂上傳來同樣的蟋蟀叫聲。
聽見這聲音,傲狂直施展輕功毫無聲息的躍上房頂,緊着着是血一等人。
剛到房頂,傲狂便看到一道身影緊趴在房瓦上,人到身前,傲狂問道:“情況怎麼樣?”
一說完,這名血刃便迴應道:“他們一進來後便呆在房間中,沒有出去,也沒有任何人來過。”
話音落下,傲狂便掀開房頂上的一片瓦向房中看去。房間只燃燒着一根蠟燭,整個房間灰濛濛,不見一個人影。藉着灰暗的燭光只能看到地上散落的一些衣物,漸漸的尋着衣物的擺放軌跡,傲狂隱隱看到牀上有兩個人影挪動,準確的說是一個人在聳動。
看到這傲狂心道,剛回來就這麼大的興致,可惜沒聲音,沒想到狂少我竟然會做出偷窺的事情。
一想到這傲狂不禁覺得好笑,自己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爲了看這兩人的春宮圖不成,還被蚊帳遮住只能看到兩個人影,更沒有聲音。
就在這時,從一旁傳來周顛的聲音問道:“狂少,裡面什麼情況?”
聽見這話,傲狂立即迴應道:“春宮圖。”
傲狂一說完,周顛的臉上便露出一絲怪異有趣的笑容,而後立即掀起面前的一塊瓦,只不過一會的時間周顛便小聲的咒罵道:“龜兒子的,不知道多點幾根蠟燭啊,灰濛濛的還有蚊帳遮住,連個聲音都沒有,龜兒子真沒用,廢物。”
見到周顛臉上的不滿,傲狂忍着笑意的說道:“周顛,你在這看着,我們先回客棧。一發現與六大派有關的線索,你別光顧着看用心記着他們的話語。”說完傲狂就要轉身離去。
剛一說完,周顛便道:“爲什麼是我留下,而你們都回去睡覺,憑什麼要我在這看着。不行。不行,不如把無忌留下吧。”
聽見周顛的話,無忌剛想反駁,房中就傳來別樣的動靜。只聽一男子的聲音怒道:“,你就跟個木頭一樣,有點反應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