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傲狂看着小昭說着說着就要哭了出來淚水,立即有些頭疼與慌張的說道:“誰說你沒用了,你是女孩子,看見那些場面難免有些不適應。”說完這些,傲狂轉移話題的問道:“對了,剛纔你要做什麼去?”
聽見傲狂的話,小昭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殷離,剛纔說多看看就習慣了。所以我想回去多看一段時間。”說完這小昭頓時慌張的向傲狂說道:“公子,我知道我膽子小,但我保證下回在看到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害怕了,你不要把我送回光明頂好不好。”
看着小昭越加要流出來的淚水,傲狂責怪的看了一旁的殷離一眼,而後拉着小昭坐下柔聲安慰道:“不會把你送走的,放心了一定不會把你送走的。”
“真的?”小昭扔然不放心的向傲狂詢問着。
“真的。你放心,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不願意,我都不會趕你走。”傲狂說完小昭總算放心下來了。看到此時的小昭,傲狂總算放下心中的擔憂。
此時的氣氛,傲狂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如此使得氣氛有些沉靜。在這種沉靜的氣氛下傲狂只好叫來小二上壺茶水,而後傲狂分別爲三女倒上一杯茶水後道:“要是累了就回房間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話音剛一落下,殷離便迴應道:“纔不回去呢,我很好奇哥哥你爲什麼要讓人將那個叫什麼武烈的抓來。是不是他跟六大派的失蹤有關?”
此時傲狂看着面前古靈精怪的殷離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關係,但有錯過無放過,等血一他們回來之後拷問一番便知道了。”
傲狂一說完,在一旁安慰着小昭的不悔頓時來了興趣,有些慶幸與炫耀向傲狂說道:“哥哥,拷問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在明教的時候可是沒少去執法堂,裡面的刑罰我會不少呢。”
緊接着不悔的話音,殷離便不服氣的說道:“能有我會的多嗎,我跟王姨學到了不少的這麼整人的毒術,只要將那個武烈交給我,我保證他一五一十的將所知道的事情,乖乖的說出來。哼,不想某些人只是見過有沒實際過,只會紙上談兵。”
話音一落不悔頓時反駁道:“你說誰只會紙上談兵,我,我告訴你嚴刑供我一定比你會的多。”
這個時候的傲狂頭疼的看着吵鬧起來的殷離與不悔兩人,乾脆頭一低專心的品嚐杯中的茶水,對兩女的話是充耳不聞,心中一陣的無奈道,這兩個丫頭整天的吵吵鬧鬧樂不彼此,哪來的這麼多興致,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幸好小昭不像她們一樣,否則自己在追蹤六大派的路上就別想有片刻的安寧了。
如此,半個時辰後,傲狂在不悔與殷離爭吵不休的話語中終於等到血一等人的出現。
血一等人,人到客棧外還沒進門就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來。而後血刃等人拉着武烈,衛壁,武青嬰三人來到身前的時候,小昭三女捏着鼻子立即跑到傲狂身後抱怨道:“哥哥,你讓他們走遠點,一身血腥味真難聞。哼,不就是去殺些人嗎,有必要弄得一身都是鮮血嗎。”
聽見殷離的話,傲狂看着眼前衆位血刃人員,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見此時各位血刃人員的髮梢仍然有些血水向地上滴落,看到如此情況傲狂頓時道:“情況怎麼樣?”
話音一落,血一便迴應道:“我們一路殺入縣衙內,一共殺了一百二十三名公差,纔將武烈三人與縣衙知府擒來。”
聽見這話,傲狂不禁再次看向衆人,只見除了武烈三人並沒發現還有別人。而此時看出傲狂疑惑的血一頓時向血刃衆人道:“將那個叫周什麼的知府帶上來。”
一說完,在有兩名血刃人員從血一,無忌等人的身後拖出一團肉扔在傲狂面前,此時傲狂看着眼前被斬去四肢渾身鮮血隱隱可以分辨出穿着官服的肉團道:“他就是此地的知縣?”
“是的,他是一名一流頂峰的高手,無忌公子說他可能對尋找六大派有幫你助所以不能立即斬殺,而在擒獲他的時候他誓死反抗我只好將他的四肢斬下帶回來。”血一道。
聽完血一的話,傲狂看着仍然捏着鼻子的小昭三人,只好起身直徑走到血刃等人的身前,手掌虛空一託,水晶般的火焰頓時燃燒在掌心中,而後在傲狂的控制下,這團火焰立即分爲十一道分別向血一等十一名血刃人員而去。面對迎面而來的火焰血一等人視而不見,雖然心中清楚傲狂火勁的威力,但仍然微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等着紫色妖異美麗的火焰依附在自己的身上。當火焰一接觸血一等人的身上時便立即包裹住血一等人的全身,幾乎是眨眼間便將血一等包裹住,而後一閃即逝,此時再看血一等人,只見眉宇髮梢上的血液完全的乾澀,身上的血跡也是凝結成塊的粘在衣物上。
此時傲狂看着自己的傑作揉揉鼻子確定沒有血腥味傳來的時候,向小昭三人道:“好了,現在沒有血腥味了。”而後轉頭向戰戰磕磕的掌櫃的,小二與一些客人道:“這間客棧我包下來了,願意走的現在立即出去,不願意走的就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別出來。”說完傲狂掏出一些銀票夾雜這一絲微量的火勁甩向櫃檯。只見夾雜着火勁的三張銀票如鐵片一般的急速旋轉着直奔掌櫃的面前的櫃檯而去。看到如此現象,正在恐懼中的掌櫃的根本來不及閃躲,銀票便來到他的面前。而後三張銀票忽然失去所有力道悠悠盪盪的疊在一起飄落在櫃檯上,等銀票落下之時。依附在上面的火勁,沿着櫃檯的桌面向四周散去,只見火勁如波浪般的散去,所過之處刷過油漆的檯面眨眼間一片焦黃,而三張卻是完好無損的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櫃檯上。
做完這些,整個客棧一片的死靜,這時傲狂不緩不慢的向衆人說道:“不管你們怎麼選擇,三息時間從我面前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話音一落下,那掌櫃的立即抓住面前的三張銀票,慌慌張張的向後面庭院跑去,而後衆位客人緊跟着跑向房間或是逃出客棧消失在外面的街道上。
看着衆人,在慌亂雜亂中消失後,傲狂找了張凳子坐在武烈,衛壁,武青嬰與那個沒了四肢的縣衙知府面前道:“說,將你們所知道的任何關於六大派與邵敏郡主的消息告訴我。”
話音落下,武烈頓時結結巴巴的迴應道:“狂少,六大派不是在圍攻光明頂之後就各自回去了嗎?至於那個邵敏郡主我跟不知道她是誰。我想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狂少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對於,武烈的話,傲狂毫不理會的向衛壁道:“告訴我,我就不殺你。”
聽見傲狂的話,衛壁的眼神中頓時閃過掙扎之色。看到這傲狂繼續道:“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在抓你們來之前我可是先去了縣衙,正好聽見了一些關於邵敏郡主的話語。”說到這傲狂轉頭向血一道:“把武烈拉出去凌遲,記住只要他一隻手臂,別弄死了,萬一沒人回答我的問題,他可就是唯一的線索了。”而後傲狂又補充道:“我只打算讓你們四人當中活着兩人。當然是最先說出來我所想要答案的那兩個人才能活着。”
傲狂的話語後,血一立刻拉着武烈向客棧外走去,任憑武烈如何的叫囂,血一充耳不聞的直接將他拖到外面,而後便傳來武烈悽慘的嚎叫聲。
對於這些,傲狂毫無所動,端起一杯茶水慢慢的品嚐着。此時武青嬰忽然向傲狂乞求道:“狂少,我說,你放過我爹,我就什麼都告訴你。”
聽見這話,傲狂立即向客棧門口正在凌遲武烈的血一道:“血一,把武烈另一隻手臂也凌遲了。”而後纔對一臉恐懼憤怒的武青嬰冷漠的說道:“你沒資格跟我講條件。要說就快說要不然你爹的兩條腿也要交代在這。”
話音落下半響,武青嬰屈服的表情在臉上閃過之後,剛要開口一旁躺在地上沒了四肢的縣衙知府便大聲道:“你要是說了,郡主絕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就算這個惡賊不殺你,你也絕對逃不過郡主的追殺。”這人對武青嬰說完,便一臉猙獰向傲狂咒罵道:“惡賊,你敢跟朝廷作對一定沒有好下場,哈哈,你殺我獨子,我周同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一定會被朝廷亂刀分屍,誅滅九族的,哈哈哈,你不得好死。”
此時傲狂看着面前這一臉血污說不出猙獰的周同道:“放心,你是看不到的,我告訴你就憑你剛纔的話,我先讓你不得好死。”說完傲狂拿出一包毒藥灑在他的身上,而後一腳將他踢出去,隨即傳來的便是一陣讓人汗毛聳立的慘叫聲。
做完這些傲狂繼續品着茶等待武青嬰的恢復。而這時身後殷離聽着周同悽慘無比的嚎叫聲後,好奇的向傲狂問道:“哥哥,你給他用的是什麼毒藥?毒性發作的這麼快,他叫的好悽慘啊。”
話音落下,傲狂便輕描淡寫的迴應道:“金蠶蠱毒,就是在鮮于通那個敗類身上得到的。”
聽完傲狂的話,殷離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的笑道:“哥哥,他說朝廷會誅你九族的,哈哈。哥哥,你有九族讓朝廷殺嗎。”
這話一說完,傲狂沒好氣的在殷離頭上敲一下道:“這種事,你也拿來開玩笑。你叫我哥哥,要是誅我九族你一定跑不了。別鬧了,先辦正事要緊。”
看到傲狂此時難得的一副嚴肅表情,殷離揉了揉略有些疼痛的額頭,咬牙切齒狠狠的向傲狂翻了個白眼,而後臉一轉不在理會傲狂。
此時傲狂面前只剩下武青嬰與衛壁二人,他們聽着遠處武烈與周同悽慘的嚎叫聲,身體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着。看着二人的現狀,傲狂絲毫的不着急,以衛壁的品行不怕他不說。
果然,武青嬰猶豫着要開口的時候,衛壁搶先的說道:“狂少,別殺我,我說,我,”
不等他說完,傲狂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肩頭,隨着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傲狂不耐煩的道:“我非常的討厭別人跟我講條件。”
聽見傲狂的話,被踹出老遠的衛壁,拖着斷裂的手臂急忙爬回來道:“是,是,我知道了。六大派是被郡主的人抓走的。”
話音落下傲狂問道:“那六大派是什麼時候被抓走的?怎麼抓走的?又被抓去哪裡了?還有你們跟邵敏郡主又是什麼關係?”
傲狂一說完,衛壁變道:“剛一下光明頂便被抓住了。我們是因爲來光明頂的時候稍晚一些,等來到的時候正好碰上朝廷的在抓六大派等武林人士,而武烈正好與這裡的知府周同有些交情就躲在縣衙內。後來周同將我們引薦給邵敏郡主,郡主便吩咐我們留下來監視光明頂的動靜。這些都是武烈他們做的,都是武烈他們監視光明頂的,與我無關,一切都與我無關的,真是與我無關啊。”說着說着衛壁竟然因爲擔心生死的恐懼,蒼白無力的爲自己辯解着。
聽着衛壁的話,傲狂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道:“你少說了一樣,六大派的人被抓去哪裡了?”
一說完,衛壁便哆哆嗦嗦的道:“被,被抓去,抓去,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郡主只說如果五天內,沒有發現明教派出搜索六大派的人,就去少林寺與郡主會合。”
聽衛壁說完,傲狂直徑從座位上起來走向遠處悽慘嚎叫的周同。看到此時已經沒有人樣的周同,傲狂問道:“你可知道,押送六大派的軍隊是朝哪裡運送的?”說到這傲狂看着周同繼續說道:“只要你說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讓你少受一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