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傲狂的話,正被金蠶蠱毒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周同,頓時想也不想的迴應道:“落陽,他,他們被,被送到洛陽了。”
此時傲狂看着說完話語後便乞求看着自己的周同,揚手一揮一團紫色的火焰自傲狂的手中脫離向躺在地上的周同而去。
做完這些,傲狂長長的舒了口氣在心中,嘆道,果然還是落陽,既然確定了是落陽,那就去吧。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衛壁懦弱的聲音道:“狂少,郡主有句話讓我交代給你。”
聽完傲狂立即好奇的問道:“什麼話?”
話音落下,衛壁立即說道:“郡主說她在少林等你。”
衛壁說完,傲狂頓時壓下心中的震驚,再次看向衛壁的目光卻帶着一絲驚異。而後才緩緩的向衛壁說道:“你既然早就知道這句話,爲什麼不逃?還要留下來?”
傲狂一說完,衛壁的臉上頓時出現濃重的好奇與不解,張口剛要說什麼,卻硬生生的嚥下。
傲狂的話不光是的衛壁不解,就連無忌小昭等人也是同樣的神情。此時周顛向傲狂問道:“狂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周顛的話音剛落,傲狂便迴應道:“她根本就沒打算長久的隱藏六大派的蹤跡。她讓衛壁等人留下監視明教的舉動,這一切都在情理當中。可是她吩咐衛壁轉告給我的話,卻說明了,她是故意將衛壁留下,爲了將這句話傳達給我。換句話說就是,她早就算準了,此次出來尋找六大派的人會是我,所以留下衛壁可以說專門就是爲了等我。”
聽見傲狂的話,周顛還是不明白的問道:“狂少,你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姓趙的那個丫頭將衛壁三人留下,就真的只是爲了傳遞一句話?”
周顛一說完,傲狂便笑道:“是的,押送六大派的軍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只要一路追查下去就不難發現其蹤跡。而她將衛壁給我傳話留下就等於給我們兩個選擇。”
傲狂一說完,無忌便接着問道:“選擇?什麼選擇?”
“是繼續去洛陽追查六大派還是前往少林。無忌你想一下此次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來的可都是派中高手。算算時間六大派的人至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六大派。而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繼續追蹤爭取在六大派的人在到達洛陽之前將他們解救下來。二是前往武當,少林等門派救人。”傲狂嘆了口氣道。
話音一落,無忌頓時緊跟着問道:“救人?狂哥你的意思是,她打算趁着此時六大派的高手被制伏的時候,趁機前往六大派的山門,將其連根拔起?”
聽完,傲狂點點頭道:“除了這種解釋,還有跟加合理的解釋嗎。無忌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做,去洛陽還是去少林。”
傲狂的話音落下,無忌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有迴應,此時傲狂看着血一在,周顛等人道:“如果你們沒有跟好的辦法,我決定讓蕭天一路追查六大派的消息,不爲別的,只求可以掌握第一手情報。而我們明日便啓程去少林,希望還來得及救人。”
一說完,周顛頓時便道:“好,我們明日就起程去少林。去看看姓趙的丫頭到底有什麼手段。”
“屬下,領命。”蕭天迴應道。
此時傲狂看着武青嬰,衛壁,武烈三人向血一道:“時間不多了,抓緊時間休息,這三個人直接殺了。”
“是,狂少。”血一向正在轉身上樓的傲狂迴應道。
來到自己的房間,傲狂躺在牀上,心中十分的慪火,明明知道趙敏的打算,卻無法破解,這能任由她牽着鼻子走。這個時候的傲狂越是這樣想心中就越是不舒坦。如此直到明月當空的時候,傲狂才漸漸的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傲狂等人用過早餐,正準被出發的時候,小昭忽然跑到傲狂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公子,別殺武青嬰好不好?”
聽見小昭的話,傲狂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命令血一將武青嬰說那人斬殺了,爲什麼今天小昭會這麼問,這令傲狂非常的疑惑。想着這些,傲狂帶着疑惑的目光向一旁的血一望去。
看見傲狂的目光血一頓時迴應道:“狂少,昨天你上樓後,我正想將武青嬰三人斬殺的時候,卻被小昭姑娘與無忌公子攔住了。”
見到血一說完傲狂立即轉頭看向小昭,在傲狂的注視下小昭頓時低着頭擔憂的道:“公子,我只是看她好可憐,所以,”
不等小昭的話語說完,傲狂便看着一旁的無忌道:“無忌,你是出於什麼原因?”
“我,恩。好歹總算相識一場,所以我就將血一攔下了。狂哥,武青嬰他們只是一顆棋子罷了,沒必要非殺不可吧。”說着說着無忌的語氣從一開始的猶豫到現在的一絲堅定。
此時傲狂看着堅定的無忌與一旁擔心自己責怪快要哭出來的小昭,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了,留他們一條性命就留下吧。快上車,抓緊時間趕路。”說完傲狂直接一躍騎道馬背上。
有傲狂帶頭,小昭,不悔,殷離三女同坐一輛馬車,血刃等人壓着武青嬰三人走入另一輛馬車,而後無忌,周顛等人齊齊的躍上馬背蓄勢待發。
看到如此情況,傲狂向蕭天揚聲道:“蕭天,我們就此分別了,記住讓你去是追查六大派的蹤跡不是讓你解救。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不要輕舉妄動。你要做的只是打探,有什麼事等我趕去洛陽與你會合的時候再說。”
話音一落,蕭天便迴應道:“是,屬下明白。”一說完,蕭天便立即調轉馬頭向街道的另一處而去。
看到蕭天的背影消失,傲狂向血一等人道:“出發。”
如此,傲狂等人一路馬不停蹄的慌忙趕了半個月的路,纔來到少林山門。
這日正午,到了少林山門下,便沒有路能容得下馬匹車輛上山,傲狂等人只好徒步上山,一下馬車傲狂便向血一道:“按照正常情況,一定會有人在上山的路上守護上門,而我們到現在爲止都沒看到一個少林僧人,待會上山的時候小心點。”
當傲狂帶着血一等人一路直上,看到寫着少林寺匾額的大門時,不禁心裡涼了半截。原以爲還趕得上救人,可是看到此時大門地面上厚厚的一層落葉與灰塵的時候,便不再對救人抱着任何的心思。
此時周顛向傲狂道:“狂少,我們是不是來晚了?”
聽見這話傲狂不禁感覺好笑,沒好氣的迴應道:“你才知道,走進去看看。”說完率先推開半掩的大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入其中,便向血一等人小聲的說道:“小心,這裡還有人。”
話音一落,周帶你頓時就要張口詢問,而此時傲狂卻繼續道:“不是少林的僧人。少林的武學不會有這麼重的殺氣。而現在我卻感覺一絲隱藏不漏的殺機對着我們。”
說話的功夫,傲狂便帶着血一等人來到正前方的一片口氣上,對血一等人道:“讓血刃等人將小昭三人圍起來保護好。”
當傲狂看着十名血刃人員站成一圈將小昭,不悔,殷離三人護在中心後,傲狂揚聲向四周道:“你們是誰,爲什麼都在少林?少林的僧人又去了哪裡?”
話音落下半響也不見迴應,傲狂此時的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右腳微微的向地面一震,頓時激起腳邊的一顆小石子,此時傲狂伸手將這顆上升道面前的石子抓住,手腕一翻催動火勁到石子中,而後屈指一彈石子頓時脫離傲狂的指尖,帶着紫色的火焰如流星般的急速向遠處一顆古鬆的樹冠去。
幾乎是眨眼間便衝進樹冠中,而後立即響起一聲慘叫,緊接着已到人影從樹冠上跌落在地。看到地上跌落的人,傲狂的神色毫無變化。冷默的看着這人被石子上所攜帶的火勁燒傷,點燃身上的衣物,在慘叫中化爲一堆灰燼。
直到這人化成灰燼後,隨着一陣的微風吹過,捲起地上的灰燼如煙霧般的消散在空中後。傲狂又是震起一些碎石子拿在手中把玩,懶洋洋的揚聲道:“需要我一個個把你們請出來嗎?”
這次話音落下,傲狂明顯的感覺到有幾處地放傳來錯亂的呼吸聲,可轉眼間又恢復平靜。看到這傲狂嘴角上冷笑更勝,曲指將手中的石子瞬間彈出七顆,與先前同樣,七顆流星分別向不同的方位而去。眨眼的時間後頓時便傳來七聲慘叫,緊接着依附在石子上的火焰頓時蔓延到這些人的體內,而後其眉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焦黃,皮膚通紅乾燥身上的衣物燃燒,最後這些人便是在紫色火焰下掙扎慘叫聲中片刻化爲灰燼。
隨着這些人的死去,越拉越多的地方傳來混亂的呼吸聲,此時傲狂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道:“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耗着,給你們三息時間,不出來你們便一個一個的等死。”
傲狂說完短暫的平靜後,從房頂,房內,草叢,樹上等等地方出現一些手持兵刃的三四百武林人士站到傲狂的對面。
看到這些人的出現,無忌,周顛與小昭三女頓時有些慌張,而傲狂的臉色依然如常,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血一等人卻是一副看待死人的目光看着這些人。
此時一位領頭的四十歲左右的漢子向傲狂揚聲道:“前面的可是,傲狂惡賊?”
聽見這話,傲狂頓時道:“你認識我?”
傲狂一說完,這人便冷‘哼’一聲道:“果然是你這個惡賊,快點把我派的掌門交出來。今日我們這有四百人,你就是武功再高又能殺幾個。不想死的就趕緊放人。”
這個人的話語讓傲狂聽得雲裡霧裡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想到這傲狂試探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會這裡的?”
話一說完這人便道:“是少林僧人通知我們的,你這個惡賊用計謀將六大派與我派前去圍剿明教的門人擒住,而後就立即反過來,想趁機清剿我武林人士,好一統江湖。要不是少林高僧誓死抗戰將這條信息通報給我等,說不定就真的讓你明教逐一擊破了。可是現在我中原武林已經團結一起,你明教的陰謀就此不破而散。我告訴你識相的就更趕緊將我們掌門還有六大派的人給放了。否則等我們中原武林的所有江湖人士一起攻佔光明頂的時候,你明教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也必死無疑。”
這個時候的傲狂聽着這人不清不楚的話語,腦海中迅速整理有用的信息,片刻後傲狂向這人問道:“你們沒有去圍剿光明頂,而是各自看守山門。前一段時間有少林的僧人給你們通風報信說,我明教將前去六大派等人擒住後就開始逐一的清剿六大派與各個不入流的小門小派。那少林僧人還告訴你們,我明教已經達到了少林,請你們過來支援,等將我擊退而後再聯合中原武林人士,前去將光明頂解救六大派與你們各自的掌門。對不對?”
傲狂一說完,對面的人羣中頓時傳出一些烏言碎語的道‘你這惡賊到底要說什麼?’‘惡賊,我們要是去了光明頂還能站在這嗎。’‘無膽匪類,自己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害怕的話就趕緊跟爺爺求饒。’‘敗類到了此時還想狡辯不成。’??????這個時候的傲狂聽着這些人的話,腦海中立即想起了趙敏那禍國殃民的絕色容顏,心中暗道,狠,真狠,不用說了那些通風報信的少林僧人一定趙敏安排的,目的就是禍水東引,讓明教來背這個黑鍋,自己要是不來還好,這一來當着衆人的面,當真就是百口莫辯,講不清楚了。
想到這,傲狂將手中剩餘的五顆石子彈出四顆,四顆石子頓時擊穿叫罵最囂張的四人頭顱。此時誰也沒想到傲狂說動手就動手,看到那四人從頭顱內流出的鮮血與腦漿,衆人頓時提起手中的兵刃就要向傲狂等人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