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聽着殷離所說的這些,傲狂只得無奈的在心中一笑。此時見她說完,傲狂問道:“‘千蛛萬毒手’練的如何了?功夫到了一流高手的程度了沒有。”
聽見傲狂的問題,殷離腦袋一昂,頗爲自得說道:“那還用問,自然是達到了。”
見殷離的得意,傲狂緩緩的說道:“一流高手啊,可聽你剛纔所說你是被武烈擒住的。不過依我看來那武烈最多也就個一流高手而以,你身上沒一點傷,顯然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擒住的。”說完,傲狂戲弄的看着臉色逐漸變紅的殷離。
話音剛落,臉色羞紅的殷離,低着頭小聲的說道:“哥哥,我說的達到一流高手的境界,不是你這麼算的。”
聽着這毫無底氣的狡辯,傲狂微微一笑的繼續說道:“哦,那道要願聞其詳了。”
此時,殷離道:“我說的一流高手,是被我的‘千蛛萬毒手’擊中之後,其中的毒性就是一流高手也不能憑藉着內力出來的。”
“哈哈,這就是你說的一流高手啊。我算明白了,原來你是這樣算的。哈哈,要是我給你煉製一些可以毒死絕世高手的毒藥,那你豈不是也成了絕世高手了。哈哈。”傲狂聽完忍不住的笑道。
聽見傲狂的笑聲,殷離咬着嘴脣,怒氣說道:“不許笑,不許笑,你剛纔早在樹上了,竟然眼睜睜的看着我本欺負,現在竟然還笑我,我我,我打你。”殷離越說越來氣,越說越覺得委屈,最後乾脆追着傲狂做勢要打。
就這樣,傲狂及其緩慢的運轉輕功,保持殷離可以跟在身後三米以內。有時故意停下來在殷離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一下,而後引來殷離更爲急切的步伐後,哈哈一笑的遠去。
沒多久,傲狂與殷離一起來到一處谷底的木屋前,望着眼前破破爛爛的木屋,傲狂指着這與其說是木屋不如說是用幾根木頭與木板堆成的亭子轉頭對殷離道:“小丫頭,這是你的傑作?”
“恩。”迴應傲狂的是殷離的一聲羞怯弱不可聞的聲音。
此時傲狂也沒了調笑的心情,走上前,輕輕的推開幾塊木板拼成的門。就在推開門要進去只是,忽然從門後傳來一道緩慢,悠長的呼吸聲。聽到這顯然是內力深厚的高手不經意間發出了。傲狂心下明瞭有心試試無忌的內力,裝作不知的繼續走入。
‘咔’一根常人手臂粗細的木頭打在傲狂的肩頭隨後斷裂,一記之後傲狂反手一揮一掌印在那人的胸口。
一接觸,傲狂便感覺從手掌處傳來一股深厚的陽剛真氣迅速迎來與自己的火勁硬抗。既然是要試試無忌的內力傲狂又怎麼會下重手,掌中的火勁隨着對抗的陽剛真氣的增加,而一點一點的加大。
一刻鐘後傲狂感覺不到了陽剛真氣的增加,轉身回頭看向身後的無忌,只見幾年不見無忌也長大了,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略比自己稍矮一些,面冠如玉,眉毛如劍,雙眼炯炯有神,此時俊秀的面容略顯得有些憔悴。看到如此模樣,傲狂張口道:“這就是你的全部功力?”隨着話音傲狂緩緩撤離自己掌中的火勁。
手掌落下,無忌纔出了一口氣,驚喜的道:“狂哥,你怎麼來了,剛纔對拼內力的時候,還以爲今日要死了呢,直到靜下心的時候才發現那是熟悉的火勁。那時才知道是狂哥你來了,只是想試試我的功夫,可沒想到,我用盡了全力的時候,狂哥你還有餘力說話。”
傲狂將無忌扶到牀邊,轉頭對門外的殷離道:“進來吧。”
看到殷離的出現,傲狂向無忌迴應道:“我與殷離一起來的,路上她已經將你這幾年的時候告訴我了。”說着傲狂蹲下身察看着無忌斷了的右腿。
良久張口道:“恢復的很快,再有一個月就可痊癒了。”說完傲狂起身對着無忌疑惑的問道:“你的內力很深厚,剛纔與我對拼內力的時候一開始只用了一成左右,可最後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全部爆發了,還有就是我感覺你對自己的真氣生疏的很,甚至有些駕馭不了。”
聽見傲狂的話,無忌立即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時怎麼回事,總之這一身內力時靈時不靈的。”
見得無忌的無奈,傲狂道:“把《九陽真經》背誦給我聽聽。我來看看有什麼不對。”
話音剛落,無忌便道:“好啊。兩手支撐,一氣貫串,左重則左虛,而右已去。右重則右虛,而左已去。氣如車輪,周身俱要相隨,有不相隨處,身便散亂,便不得力,其病於腰腿求之。先以心使身,從人不從己,後身能從心,由己仍是從人。由己則滯,從人則活。能從人,······。”
聽着無忌背誦的《九陽真經》,傲狂也不禁納悶,自己雖不知道錯在哪裡但總覺得不對勁,感覺這經文非常的彆扭。
就這樣,傲狂與無忌二人一同思考着。而殷離早在無忌背誦到一半的時候覺得無趣,出去做飯了。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
這時殷離端着飯菜走到二人身前道:“吃飯了。”
聽見殷離的話,傲狂向無忌道:“不想了,按照你背誦的《九陽真經》我推算了好幾回。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怎麼通順,但總找不到問題的原因,肯能是我們想太多了吧。”
話音剛落,無忌便迴應道:“是的,也許我們真的想多了,可能我得到的四本《九陽真經》本來就是這樣的也說不定。”
聽見無忌的回覆,傲狂的心思一動思索片刻後,猛然笑道:“哈哈,《九陽真經》沒有錯,是你把順序顛倒了。顛倒了順序的四本《九陽真經》難怪你會造成如今,明明有深厚的內力卻用不得的情況。你現在把四本經文上內容,按照剛纔背誦的順序一,三,四,二的再仔仔細細的想一遍。”
話音一落下,無忌便陷入沉思當中,半響後尷尬的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道:“還真的是我了。哈哈。”
見到無忌如此模樣,直讓傲狂與殷離捂着肚子的大聲放笑。
晚間吃過飯,傲狂看着無忌將《九陽真經》按着正確的順序修煉一遍後,問道:“感覺怎麼樣?”
一說完,無忌驚喜的道:“舒暢多了,以前有些覺得堵塞的地方,現在也變得自然許多。”
聽見這話,傲狂終於放下了心。而後問道:“打算,接下來怎麼辦,實在這裡養傷,還是一起與我出去。”
無忌還沒答話,一旁睡眼朦朧的殷離一聽傲狂的話,立即精神抖擻的道:“當然是跟着哥哥一起出去了,在這裡好無聊的。本來到這裡是爲了尋找練功用的毒蜘蛛,後因爲遇見了無忌哥哥才留下來的。不過現在哥哥你來了,就方便很多了不用只能呆在這養傷了。”
“對,我當然是跟着狂哥出去了。不過狂哥我看你剛纔問我的時候有些急切,難道有什麼讓你爲難嗎。”無忌也緊跟着說道。
看着二人的樣子,傲狂道:“也沒什麼,如今六大派要聯合在一起圍攻光明頂了。剛纔之所以急切是擔心你執意留在這養傷,耽誤了去支援明教的時間。”
一聽這話,無忌與殷離的反應不同。殷離擔憂的向傲狂道:“哥哥,那你說天鷹教的人也回去嗎?”
傲狂這道殷離在擔憂什麼,安慰的道:“當然了,天鷹教已經明確的在江湖上宣佈要支援明教了。不過,小丫頭不用擔心。到時要真的遇見了你父親殷野王,一切有我呢,量他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話音剛落殷離便悲痛的大聲道:“我沒有他那種父親,他不是我父親,我沒有父親。”
這時,無忌緊跟着安慰道:“沒事的,不說這事了。”將殷離的情緒平息下來後,而無忌向傲狂道:“狂哥,我們真的要去嗎?”
聽完無忌所說,傲狂堅定的道:“非去不可,義父與黛綺絲他們在‘蝴蝶谷’居住的事情你也知道,義父一生耿耿於懷的只有兩件事,第一便是與成昆的仇恨。第二就是對明教的感情。以義父的性子,只要知道這個消息,便會義無反顧的前去。義父的武功雖高但是六大派也不是等閒之輩。再說明教一滅,這中原武林就再也容不下我與義父了,實則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話音落下半響,無忌纔回應道:“好的,狂哥我們明天就啓程去光明頂,出一份力。殷天正是我外功,他老人家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母親該是何等痛苦啊。”
得到了想要的答覆,傲狂開心的說道:“那好,明日一早我們便啓程。你們先睡吧,我在等會。”
聽到傲狂的話,無忌疑惑的問道:“狂哥,都這麼晚了你還要做什麼事情?”
這時,傲狂敲了敲無忌斷了的右腿道:“你也真是的,腿都斷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自己做一副柺杖。怎麼難不成還想明天讓我一路把你揹出去嗎。”
“哈哈。”迴應着的是無忌尷尬的笑聲。
於是傲狂在無忌不好意的笑聲中,隨手拿過兩根木頭的細心的雕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