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啊……”
“你要幹嘛?”薛仲揚目光充滿了戒備的看着這個,笑的不懷好意的女人。
宋得之俯下身去,在她耳邊說道“素問,說,男人有點時候需要刺激下。我刺激下你,試試,看看,你……”她拿着腰帶的手緩緩下滑,在他的某個部分停留,然後摩擦,“你到底病沒有病。”
“你聽說過‘諱病忌醫’這個成語嗎?意思就是說,有病的提前資,否則就會變成大病,延誤成不治之症。”
“有你這麼咒自己老公的嗎?”
宋得之坐直了身子,拿腰帶一下下的砸着自己的手心,薛仲揚上次確實是被嚇到了,可是身體絕對沒有問題。
“我沒有病,你趕緊下來!”
“那你證明給我看!”
薛仲揚的身體熱度升高了,宋得之離他太近,感到灼熱的氣息撲上來,“我證明給你看,你幫我解決嗎?”
“我用手!嘴也可以。如果你不嫌棄我剛纔吃了酒糟蟹的話。”
薛仲揚的手滑向了她玉白的大退,輕輕的摸索了幾下,突然一抓,然後很快有了反應,宋得之被頂了一下子,臉微微泛紅。
宋得之從他的腿上下來,繞到了他的身後,“你幹嘛?”
“我要幫你綁起來。”
“綁起來做什麼?”
“誰知道,你待會會不會獸性大發!”
他們每週的頻率在三次左右,如果兩人狀態不錯,兩天一次。自從上次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他們就沒有做過了。薛仲揚真的很想。
薛仲揚十分的配合,雙手握在一起,被宋得之用腰帶給捆綁在椅子上。
綁好了之後,宋得之問道,“你試試,看能不能掙脫。”
薛仲揚動了動,綁到很緊,想到待會宋得之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薛仲揚就覺得口乾舌燥,身體像是被投入了火爐,整個人都燥熱無比,騷動不安。
某個地方硬的發疼,“你容易噁心,別用嘴,用手就好。”薛仲揚聲音發緊。
“我不用嘴,怎麼吃啊?”
嗖的一聲,薛仲揚的腦海裡,什麼東西炸了,一片絢爛之色。
啪啪……宋得之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終於可以開吃了!哈哈……”
薛仲揚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只是他臉上的臊紅在看到某個女人捧起酒糟蟹,閉上眼睛,陶醉的聞着酒糟蟹的鮮香味道,瞬間恢復了正常。
“宋得之,你鬆開我!”他被這個女人給耍了,她想吃的不是他,是那盤該死的酒糟蟹。
宋得之雙手捧着酒糟蟹,後退一步,“等我吃完了,就來給你酒糟蟹哦。”
“宋得之!”
薛仲揚用力的晃動着,椅子很堅固,“別白費力氣了,這個椅子和船是一體的,你動不了的。”
宋得之用手指頭沾了酒糟蟹的湯汁,放進嘴裡,用力的裹了一下子,眼睛都亮了,“好好吃!仲揚,你待會打聽打聽,誰做的酒糟蟹,我們把這個廚子請回家去,等我生完孩子,天天吃。太好吃了。”
薛仲揚看着她吮着自己的手指頭,覺得自己要瘋了,還有內心裡他都不願意承認的挫敗感。
他居然連一盆蟹都不如!
“我要殺了這個做酒糟蟹的!”
“殺人是犯法的!你可不能變成第二個薛季昌!”
宋得之端着酒糟蟹往外面走,身後傳來薛仲揚的聲音,“你幹嘛去?”
“去外面一遍吃酒糟蟹,一遍看風景!”
“外面……”想到那混亂銀糜,薛仲揚喊道,“宋得之,你會孩子教壞的。”
“我懷的是兒子,怕什麼?這種事情,吃虧的是女人!”
“你給我回來!”
後面咚咚的響,某個男人怒了。
“我吃完了,就回來。”
“不準去!”
宋得之停住了腳步,看着氣急敗壞的男人,說道,“你這副表情很影響我的胃口,你知不知道?我晚飯還沒有吃呢,現在肚子餓的不行,你還不讓我吃,給我臉色看。
我吃完了,馬上回來,你給鬆綁啊。
乖,你忍忍哦。”
“宋得之!”
……
海上的空氣很好,帶着一股海腥味和鹹澀味,宋得之可沒有那麼重口味,去看羣0交,她到了牀頭,看着海上明月,有魚羣經過,越出水面,真的很漂亮。
宋得之吃了一個,就不在吃了,不是想吃了,而是不能吃了。她要是沒有懷孕,可是吃下去兩大盤。
宋得之摸了摸肚子,埋怨道,“小東西,你們好壞,我都不能吃好吃的了。”
兩個兒子,宋得之微微有些遺憾,要是龍鳳胎該多好。幼兒有和女,湊個好字。她和薛仲揚也沒有遺憾了。可是,世事不能如人願呢。
不過,薛老爺子很高興,送了她很多東西。
宋得之想到了樑洛施,給李嘉誠生了三個孫子的明星。最後的下場是被掃地出門。
如果不是薛仲揚中意她,她的下場應該和樑洛施一樣。
宋得之對薛老爺子沒有一點的好感,不但沒有好感,還有恨!只是,那個男人是薛仲揚的親爺爺,她再大的委屈,再多的恨,也只能咬牙忍下來。
……
薛仲揚徹底被某個女人給氣瘋了。
他掙扎了一會兒,發現宋得之綁的很結實,椅子是和船連在一起的,薛仲揚咬牙,他現在終於明白,宋得之有的時候氣的想咬人的感覺了。
他現在就想咬宋得之,這個該死的女人!
試探性的又試了幾次,薛仲揚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一用力,腰帶鎖釦的位置被崩斷了。
薛仲揚的手腕被勒出了一條紅紅的印跡。他摸了摸手腕上的一圈勒紅,起身走了出去。
……
外面很熱鬧,經過舞池的時候,俄羅斯的美女正在跳鋼管舞,引爆了舞池中的男女。
宋得之不會在這種地方,一定在某個的安靜的角落偷偷的吃酒糟蟹。
她不明白宋得之怎麼就那麼的貪吃。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苛刻她,不給她吃的似的。
特別是懷孕了,嘴巴更刁,更難伺候。
薛仲揚願意在這些無傷大雅的小癖好上縱容她,但是對身體不好,他是不能容忍的。
酒糟蟹是良性的,雖然有藥酒,但是她是孕婦體制,怎麼還能夠像沒有懷孕的時候一樣胡來。
走的時候,說要是看“風景”,薛仲揚尋到了用泳池,泳池裡,白花花的人,他錯開視線,搜索了一圈,沒有。
薛仲揚尋到了船頭,在船頭的位置看到了盤腿坐在甲板上的女人。
“宋得之!”
宋得之回眸,衝着他燦然一笑,“咦?是誰幫你鬆綁的?”
她咯咯的笑,薛仲揚的怒火就這麼消了,他大步朝她走過來,問道,“全吃了?還剩幾個?”
“小氣!”
宋得之把那盤酒糟蟹推到了薛仲揚的面前,“哪,你看看好了,我就吃了一個!煩人,越來越小氣!”
一盤子酒糟蟹,好像沒有少,薛仲揚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些,“……今天很乖。”他摸了摸她的頭,她瞪了他一眼。
“我討厭你,你離我遠一點!”
“等你生完孩子,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好不好?”
“又不是這個味道的。”
“我待會去找魏鬆,問問是誰做的,把他請到咱們家去,專門給你做酒糟蟹。”
“真的?”
“真的。不過,你的給我錢。我的錢全部都在你手裡。”
宋得之信奉男人有錢就變壞,所以只給薛仲揚很少的錢,薛仲揚身上連一張卡都沒有。
“算了,只做酒糟蟹就請回家,太浪費錢了。你還是問問他在哪裡買,我們想吃的時候,就去買。”
宋得之往薛仲揚的肩上一靠,打了一個哈欠。
“困了?”
“有點。”
“我抱你去睡覺。”
“不要,這裡很髒,我不要躺在這裡的牀上,誰知道有沒有髒東西。”
薛仲揚把宋得之拉近了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淺寐,“先睡一會兒,船應該快靠岸了。”
“張唐和你生病保鏢呢?”
“我讓他們留在岸上了。”
薛仲揚的眼中劃過一絲不滿,這些人太失職了,看來,他需要給宋得之換保鏢了。
“仲揚,你以後不要來這種地方了。”
“不來了。我真的不知道是這種聚會。”
“你以前經常來這種場合嗎?”
“來過,偶爾。我不大喜歡。而且,不安全,而且……”
“而且什麼……”
“我雖然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其實,我是很傳統的男人。那種事,總要身心交融才暢快,否則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我懷孕了,你也不準和別的女人做。我小氣,我還是個醋罈子。你要是讓我知道,你亂搞,我就閹了你!”
薛仲揚:……
“你爲什麼不說話?”
“你明明知道我不會的。”薛仲揚俯下身,吻她的脣,“之之,我只中意你!”
“我突然發現粵語很好聽。”特別是,薛仲揚說“我只中意你”的時候。
“你不嫌說粵語的時候,老是要舌頭了。”
“你說,我聽着。”
“說什麼?”
“說你中意我。”
薛仲揚便在她的耳邊,一遍遍的說着話,“之之,我好中意你,你對我好好。我也對你好好。”
“我也中意你,仲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