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來,雷宇琛!”
“再亂動,走光了可不怪我。”雷宇琛眼神警告道。
溫映萱沒敢再動,那緊繃的裙子感覺在撕扯,害怕輕輕一用力,那原本爛掉的地方往上撕,那整條裙子就廢了,到時候就不是走光的問題了,而是裸奔……
他低頭,看着懷中像貓咪般蜷縮的女人,嘴角微微一笑,靠近她髮絲深呼吸,“還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好聞。”
溫映萱一愣,心臟微微縮緊了幾分,“看樣子,你這些年應該聞過不少香水味吧,纔會對氣味有如此深厚的體會。”
“萱萱,你這話,似乎帶着濃濃的醋意呢,怎麼?對我……還有感覺?”
“你!”
溫映萱擡頭,雙目圓鼓鼓的瞪着他,臉蛋憋得通紅,幾秒後她冷靜下來,莞爾一笑,“你這種無賴的氣質,我怎麼能忘呢?”
“是嗎?你這張小嘴,還和以前一樣幽默,恍然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雷宇琛邪魅的眸子看着她,低頭漸漸靠近她臉頰旁。
本來想要強撐着氣勢不輸掉他,但是看他臉頰漸漸靠近,只有幾釐米遠的距離,她還是慌了,以前就不是他的對手,一直都不是。
溫映萱偏過身體躲閃,從他懷中跳下,卻沒注意到腳下是凹凸不平的雨花石路,她頓時往後踉蹌了下,本以爲會摔倒在地,卻沒想到撞上了一堵肉牆。
“老婆,休息夠了嗎?”
身後的肉牆,低沉的嗓音問道。
溫映萱回過頭,看到是祈澤的那一瞬間,整張臉頓時嚇得慘白,見勢不妙趕緊拽着祈澤離開後花園。
誒!拽不動?
溫映萱擡頭,發現祈澤平靜如水的表面,眸子裡卻是火光四射,再看看雷宇琛,臉色也不太好,兩人彷彿在暗暗較勁。
“都怪你給我選了小一碼的裙子,剛纔被樹枝刮破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溫映萱小聲的說着,手指輕輕扯着他的袖口。
祈澤低下頭,看到她用來遮擋身體的外套,頓時更加不爽了,一把脫下自己的外套,遮擋住之後,將雷宇琛的那件外套扯下來,隨之將衣服直接拋到一旁。
“祈澤,你!”
看見雷宇琛的衣服,就這麼被祈澤一把丟在地上,這個動作引起了溫映萱的不滿。
“老婆,這宴會太無聊了,與其在這浪費時間,不如回去造人好了。”
祈澤說着,伸手輕輕摟着她的腰,轉身便帶着她離開。
什麼?造人……
這種羞恥的話,他竟然還說得這麼大聲,真是不要臉!
無奈溫映萱壓根也不敢反駁,畢竟他是老大,他說了算。而她裙子也破了,只好乖乖的隨着他一塊回去了。
車上,溫映萱心思飛走了,腦海中回想起剛纔與雷宇琛見面的場景,回憶刺激着她的情緒,越發的覺得難受。
祈澤一直盯着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將手從她腰間收回,而她竟然毫無反應,他的雙眸一陣陰冷。
剛纔那個男人,和她認識?剛纔在花園裡,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何她的裙子都破了,真如同她所說的是被樹枝刮的?
妒忌的火焰在心中急切的燃燒,灼傷着他的心。
回到別墅中,溫映萱徑直的走去浴室洗澡,站在花灑下,輕輕按動花灑的開關。
嘩啦啦——
冰冷的水當頭澆下。
“啊!”她被冷得驚呼出聲,太分神了,以至於花灑沒有調成熱水狀態就打開了,淋下來的是冷水,她急忙一哆嗦,從花灑下躲開。
聽到尖叫聲,祈澤猛的推開浴室的門,急切的問道,“怎麼了?”
看到他的出現,溫映萱愣了下,雙手本能反應的捂住胸口,慌張的解釋道,“沒事,剛纔開成冷水了。”
他伸手到花灑下,試探了下水溫。
“已經調成熱水了。”溫映萱小聲說道。
祈澤看向她,臉頰緋紅眼神空洞的模樣,頓時一股無名怒火飆升,一把將她按在花灑下,雙手將她身體控制在臂彎當中,兇狠的眼神盯着她的瞳孔,一字一句道,“溫映萱,你最好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我們一日沒離婚,你便是祈太太,若你敢給我戴綠帽子,我便……”
“便怎樣?殺了我嗎?別人說得沒錯,祈澤你就是一個不近人情,六親不認,十惡不赦的大魔頭!我真不明白你一直拖着不離婚到底是爲什麼?是我還有利用價值嗎?還是說你喜歡我?”
她今天就想要問個明白。
祈澤雙手放下,緊閉的雙脣,沒打算回答她的問題,實際上他的內心也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
“你不回答我不準走,你這樣拖着不離婚有意思嗎?我才二十一歲,我有大好的青春,我還要談戀愛還要嫁人的!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把我留在你身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她拉着祈澤的手臂,不讓他離開。
溫熱的水,打溼了他一半的身體,胸腔裡的那股怒火卻越燒越旺。
談戀愛,結婚?
突然,他猛的回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留你在身邊是因爲方便,可以幫我擋掉很多應酬,也能擋掉爛桃花,最重要的是……你身體乾淨。”
身體乾淨……
啪!
一巴掌揚在他臉上,“無恥!”
“我無恥?那我就無恥給你看。”他低頭俯首,野蠻的強行親吻她。
她蹙着秀眉不停躲閃,雙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推開他。
越反抗,他則越憤怒,一把將她抱起放在冰涼的浴缸當中,按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衝擊着下來,她被嗆了好幾口。
她雙手抓着他手臂,用力一扯,白襯衣被她指甲扯爛了,而他的肌膚也被劃出一道道的紅印子。
水裡一股紅色渲染開,他愕然愣住了幾秒,緊接着一把將她從水中撈出來,伸手扯過一旁的浴巾將她身體包住。
“混蛋,混蛋……嗚嗚……”掙扎過後,她用僅有的力氣罵他。
“對不起,你先洗澡。”他皺眉道歉,轉身離開浴室。
站在浴室門口,等待了幾分鐘,終於再度聽到了水流的聲音,知道她已經冷靜下來在洗澡了,便安心的鬆口氣。
他哪裡知道,她今天來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