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直不停的喊,他惡狠狠說道再叫我打死你!我怕得叫更大聲了,他打了我,打得我不敢叫。脫下我的褲子。強我。還一邊說給我錢,完了以後給了我五百塊錢塞進我口袋裡。我哭着跑回了飯店,跟老闆說了這個事情。老闆說難得有有錢老闆看得起你,你應該開心纔是。我又想過要去報警,可是老闆不讓,說棗瑟老闆是這裡的常客,還有惡勢力團伙。老闆還求我不要去報警,他得罪不起。說給我一點私了了。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跟我男朋友說,我男朋友去找了他被他們打得一臉青。”
“我男朋友跟我分手了。他說他父母說不給他娶被人玷污了的女人,說人家看不起。我男朋友跟我分手了。後來我家人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家人不是可憐我,說我活該去跟那個男朋友。我簡直生不如死,那種撕心裂肺。”芽子一邊說一邊哭着。
莎織拿着餐巾紙幫芽子擦着眼淚:“別哭,以後還有姐姐吶。”
我無奈地喝了一口茶,我對服務員叫道:“給我上一瓶高度白酒!”
“什麼酒?”服務員問道。
“越貴的酒精度越高的就越好!快點!”我喊道。
“好的!馬上上來!”
服務員拿着一瓶高度白酒上來,我填滿了杯子。莎織說道:“我也來一杯。”
我也給她倒了一杯,她一口氣喝完,咳了。
一口氣喝了三杯。換了一個碗倒酒,杯子不盡興。
莎織問我道:“有什麼想法?”
我盯着她道:“什麼有什麼想法?”
莎織指了指芽子說:“芽子的事情。”
“證人!證物!證據!有嗎?”我問道。
“證人就是那兩個棗瑟的手下啊。”莎織說道。
“你很傻很天真。”我說道。
莎織瞪着我說道:“還有她們飯店的老闆。還有一個領班說,讓芽子去倒垃圾後,好久沒有見芽子回來。她就去找芽子,走到飯店後面的路上就聽見了喊聲,但是棗瑟的兩個手下把她推了回來。”
我說道:“這算什麼證據?如果法官問:你親眼看到嗎?領班敢說我親眼見到嗎?”
“那就找棗瑟的兩個手下,給他們錢!“莎織說道。
我說:“棗瑟的手下,可能都被關在了牢裡了,那些人怕死了棗瑟,屁都不敢放。寧可被關多幾年也不敢抖出棗瑟幹了什麼壞事!“
“莫懷仁!還有一個是覃壽笙。覃壽笙在監獄。莫懷仁還在你們公司,是你的部下。“莎織說道。
“你怎麼知道啊?”我奇怪道。
芽子說:“他們來我們飯店吃飯,我們飯店有優惠活動,吃夠一千送三百。他們每次來都那幾個人簽字。我就知道了那個強姦我的人是棗瑟,那兩個站着把風的人。一個叫莫懷仁,一個叫覃壽笙。”
我考慮了一下說道:“覃壽笙那麼怕棗瑟,要他站出來指證棗瑟,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敢的。倒是這個莫懷仁。”
莎織說:“只要有莫懷仁,還有那個領班指證,棗瑟難逃這一劫。接下來我們慢慢找其他證據。若是放他出來,他一走了之。我們去哪兒找去?只能靠這個女孩,先弄他關一年兩年的。我們再慢慢找其他證據慢慢折騰他。要不然,直接讓他出來,砍死他咯。”
“砍死他,哪有那麼容易。那王八蛋狡猾得很,一放他出來,還能見得着他人嗎?”我問道。
王華山拼了老命要把棗瑟弄出來,不就是怕棗瑟被整,抖出一些驚人內幕出來嗎?棗瑟要出來了,王華山要麼除掉他要麼就讓棗瑟遠走高飛。
莫懷仁願意出來指證嗎?若是用錢和我的身份來壓他,可能他會動搖。但是王華山和棗瑟也一定想好了對付的辦法!
“這樣,我明天上班找找莫懷仁,跟他好好談這個事情!”我說道。
“儘量快點,夜長夢多。”莎織說道。
喝了半瓶多白酒,一點飯沒吃,有點昏昏的。
“服務員!再來一瓶!”我叫道。
莎織說道:“別喝那麼多了。幹嘛老是疑神疑鬼的呢?“
“莎織,魔女做事光明磊落極少騙人,爲什麼。這次。”我實在想不開她爲什麼要騙我。那個人不會是她的暴龍叔叔,那個人的年紀三十左右。也不會是她哥哥啊,她跟她哥哥形如水火。
“人都是有苦衷的!別喝了,你回去吧,把這事情解決了再說。還有啊,跟她說話好好說,別像跟我說話似的大喊大叫!”莎織勸道。
我說:“知道了啦!”
送我到停車場,莎織問道:“喝了半瓶多白酒,還能不能開車啊?”
“怎麼不能開車?還有個事。”
“什麼事?”
我說:“那個刑達,現在會不會介意你跟我每天相見。”
莎織說:“以前我是跟你在一起,又跟他在一起。而且還老是騙他,他把你當成我養的小白臉,又知道了我和你偷偷交往的事情。他很生氣啊那時候,想要斷了你雙腿。但是現在,我們關係清白,也早就斷絕了情人關係。還有,他哪敢動你呢?你現在的身份。”
我說:“那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魔女在家,見我開門進來,她嗔怪道:“嗯?一身的酒氣!”
我沒說話,脫了鞋,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
魔女走到我身邊,笑問:“老公,怎麼了?喝醉了?”
“沒喝醉。”我淡淡說道。
她進浴室拿着毛巾出來給我洗了一個臉:“吃點飯,然後我幫你洗澡,你就去睡覺,好嗎?”
我原本想問今天看到的事情,看着她這樣,又想到她身體剛剛恢復。我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坐在飯桌邊,看着這一桌長得奇奇怪怪的菜。
魔女臉紅道:“你說老是吃外賣,跟在外面吃不是一樣嗎?我就自己做了這些菜。”
啪的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手,食指被割到了,一條細長的傷痕。
一陣心疼,我問道:“幹嘛不貼創可貼?”
“沒事啊,流一點血就沒事了。”
“對不起。”我看着她的眼睛說道。
“好端端的,幹嘛說對不起啊。”她撲哧笑道。
我說:“我心情不好唄,今天說了你。”
“我知道呀,你壓力比我大,要辦的事情那麼多。”魔女笑道。
有這樣懂事體貼的老婆,我自己還胡思亂想。
其實。真的很難吃。不是一般的難吃。
把菜倒在大盤子裡刨了起來,狼吞虎嚥。魔女指着其中一盤說道:“我看,就這個好吃。”她把那盤倒在我碗裡。
蛋炒番茄,吃了一點,味精有點重。不過還可以。吃了幾口,感覺不是那麼回事。很鹹,苦的難以下嚥。
我喝了一口水,端起盤子狠狠幹完了。
魔女自己吃了幾口,放下了碗和筷子。看着狼吞虎嚥的我問道:“好吃嗎?”
我說:“好吃。”
她的眼淚一下子跟泄洪似的嘩啦啦流下來。
“幹嘛哭啊?”我慌道。
急忙拿着餐巾紙擦着她的淚水:“幹嘛哭啊?”
她抱住了我,泣不成聲。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我問道。
魔女說道:“好難吃。”
我笑了:“不難吃啊。”
“那麼難吃你還拼命吃,你討好我。我不會做飯菜。”魔女哭着道,像個小女孩。
我拍了拍她的背說道:“還好了。我第一次做菜才難吃,你這個我至少還能嚥下去。”
“我以後好好學做菜。”魔女說道。
沒想到我一句話,讓她弄成這樣子。
我急忙說道:“笨吶,學做菜做什麼呢?我們那麼忙哪來時間做菜?今天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今天忙得焦頭爛額,開口很衝。不好意思啦。我以後不會這樣子了。對不起。”
“我們出去吃好不好?”她看着我問道。
我擦掉她眼角的淚水說:“不好,你做飯給我吃,我怎麼能不吃完呢?來吧!吃完再說。”
雖然難吃,但是肚子餓。剛纔跟莎織吃飯也沒吃什麼。光喝酒了。
把桌上的東西全掃光了,然後我對她說道:“等我們有時間,我好好教你做菜,好麼?”
“嗯。”魔女點點頭。
我收拾了碗筷,她不依,我說道:“你手有傷吶,快點讓開,我來收拾就成了。”
她拗不過我,說道:“老公,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去吧。”
魔女嘆了一聲說道:“老公,王華山要把棗瑟保出來,我們怎麼辦?”
“明天還是後天?”
“王華山找了刑達上面一層的人給刑達那些人施壓。而棗瑟被拘留這事,從那個海市蜃樓或者是暗道放火那些人嘴裡都撬不出是棗瑟指使的。就連你那晚讓那個在圍牆邊望風給棗瑟打的電話,棗瑟的手機卡都是別人的名字。執行拘留一般需要有證人舉報、指認,在人身、住所或辦公地查獲了贓款贓物等基本證據作爲支撐,否則很可能由於證據不足形成無罪案件。棗瑟很快要被放出來。王華山那麼緊張,就怕棗瑟被監禁了,抖出他來。那他也要毀了,他就是要把棗瑟挖出來,然後趕棗瑟遠走高飛。”魔女分析道。
我說:“莎織找到了一個小姑娘,棗瑟曾經強過那個小姑娘,當時莫懷仁覃壽笙也在場。只要小姑娘和莫懷仁出來指證他,這傢伙就一定出來不了!刑達也可光明正大的關着他!”
魔女說:“嗯,再撐一段時間,我們蒐集證據。等叔叔來了,讓他來親自辦了!棗瑟必死無疑。”
“我們明天找莫懷仁。”我說道。
我的辦公室,是想當年棗瑟的辦公室。
打電話到了莫懷仁辦公室,他們辦公室的人卻告知莫懷仁請假!這行政副部長早不請假,晚不請假,偏偏這個時候請假?什麼意思呢?
我打了他的手機,一個女人接了,聲音很動聽誘人:“您好,您哪位?”
我說:“我打錯了?這號碼是莫懷仁的麼?”
“您哪位?”她好像在擔心着什麼。
我說:“我是他的上司,殷然。能不能讓他接個電話。”
“是殷然的。”那女人跟旁邊的莫懷仁說道。
莫懷仁接道:“殷總,您找我?”
我問:“幹嘛請假?還請病假,你哪兒病了?”
“我。我。”莫懷仁猶猶豫豫道。
我說:“你倒是說話啊!支支吾吾的,幹嘛啊!”
那女人搶過莫懷仁手中的電話:“我來跟他說!”
“喂,殷總您好。”那女人說道。
我說:“您好。”
“我是莫懷仁的老婆。我們老莫出了點事,您看您能不能抽出一點時間來跟我們見個面?我們有些事想跟您談一談。”
我緊張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聽見莫懷仁喊道:“老婆,別亂說話!別亂說話啊!”
媽的!莫懷仁出事了。
莫懷仁老婆說道:“殷總。七零三醫院,您過來一趟好嗎?”
我說:“什麼事?好像很嚴重?”
“我們老莫出事了。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裡。”莫懷仁老婆說道。
我問:“到底怎麼樣了?”
“唉呀。您過來我們再說好嗎?電話裡也說不清楚!”
莫懷仁突然搶走手機說:“殷總,別聽她亂說。我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現在。”
我怒道:“給你老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