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景煜說道,“再找一遍,不然是誰幹的都不知道。”
小偷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空手回去,只是右手緊握,好像握着什麼東西走的,我辦公室裡沒有值錢的東西啊!文件也沒拿走,保險箱更像是被小偷翻了一遍尋找東西。
“會不會他要拿走的東西不是什麼名貴的物品,但我又恰好需要或者是喜歡?”凌惜音對炎景煜說完,就開始回憶,自己有什麼東西放在辦公室的,喜歡的東西……
凌惜音快步走到辦公桌抽屜前,裡面不是之前自己下班時的樣子了!
凌惜音有些小潔癖和強迫症,結合到一起就變成了整理癖,對東西的擺放和位置都有極高的要求,而且萬年不變別人一動一眼就能知道。
抽屜並沒有亂,但凌惜音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凌惜音把東西都擺出來,小時候的玻璃球,可以吹跑跑的肥皂水,用卡片拼的恐龍模型……炎景煜都看呆了。
“你這都是些什麼?你有撿垃圾的習慣?”炎景煜拿起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問道。
“你才撿破爛呢!這些東西都是我收藏的東西。”凌惜音一邊翻找一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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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保值?”炎景煜眉毛一挑,調笑道。
“抽屜裡的東西太多,我不知道丟了什麼!”凌惜音急道。
炎景煜站在辦公桌前,說道,“小偷既然是衝你來的,你再看看別的抽屜亂了沒有?”凌惜音挨個檢查,都沒有被翻動的痕跡,這個抽屜是離手邊最近的。
“只有這個被翻了。”凌惜音答道。
“那就說明小偷打開抽屜,發現你這層抽屜裡放的東西的種類和風格就是這個,不需要找別的了。你這一抽屜的小破爛兒,裡面是不是有哪樣東西和什麼人有關?”炎景煜問道。
“有關的太多了!你看這冊小人書是我初中好朋友送的,這個塑料手鍊是小學一個老太太送我的,這個……”凌惜音說着說着就愣住了,又開始一頓翻找。
“不見了!”凌惜音站起身,“凌朔送我的吊墜不見了!”
炎景煜聽見“凌朔”這兩個字,把不爽全部掛在臉上。
“那個吊墜是我到凌家時凌朔送給我的,我一直帶着,後來……就沒戴過。一直放在這裡。”凌惜音小聲說。
“這件事應該就是凌朔指示人乾的,凌朔竟然不管公司文件,就爲了拿那個吊墜費了這麼大的周章。”炎景煜坐在沙發上說道。
凌惜音想了片刻,隨即起身向門外走去。
炎景煜見狀連忙跟着,凌惜音一個箭步回頭說道:“我去廁所你跟着我幹什麼?!”
炎景煜怕凌惜音會逃跑,所以一直寸步不離,聽到這話也只能癟癟嘴,回了辦公室等凌惜音回來,再綁回家養胎。以前經常來她的辦公室,卻從來沒仔細觀察過,原來她還有這麼童真的東西,而且存了一抽屜。炎景煜拉開抽屜,心裡想道。
仔細摩挲着凌惜音的東西,這根筆她應該經常用,金屬部分都已經磨得反光了;這個鼠標她一定經常用,都已經掉色了;這片衛生巾……咳咳……
炎景煜坐回沙發等待着。看了一下表,十分鐘過去了,凌惜音便秘?嗯,孕婦嘛,有點生理狀況也是有的……
二十分鐘……不太對勁。問了門衛,凌惜音果然把自己的車開走了!
這個女人不會想去找凌朔吧!笨女人!這樣有多危險啊,況且還是個孕婦!
炎景煜邊想邊衝了出去。向助理借了車,連忙向凌朔公司開去。
“凌惜音,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滴滴!”炎景煜的手機適時響起,一看是一條凌惜音的短信
“對不起,我要去找凌朔,他一定有事情找我纔會用這種手段,否則我怕對炎氏不利,放心吧,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凌惜音。”
這個女人是不是傻?凌朔還能有什麼事情,無非就是纏着她不放,她都已經是我娃的媽了,誰都別想搶!炎景煜打回去好幾通,發現沒人接。
炎景煜剛踩下油門,就看見前方一大段堵車的道路,炎景煜只想砸車。
這個臭女人!炎景煜立刻開始搜索自己車的衛星定位,可是市中心太繁茂,店家多的數不勝數,自己又被困在這裡……
炎景煜一邊狂摁車喇叭一邊沉着臉,平時就冷,現在像乾冰一樣,寒氣都溢出來了。炎景煜給掏出手機給凌朔打了電話,既然聯繫不上凌惜音那就找凌朔,起碼可以威懾一下。
“喂!你在哪?”炎景煜激動的喊道。
“炎景煜?你找我有事嗎?”凌朔鎮定自若。
“我在公司啊!你是不是想打架,給我好好照顧好凌惜音不是讓你……”
“凌惜音不在你那裡?”炎景煜更慌了。
“惜音失蹤了?你特麼……好了,找到惜音要緊,告訴我怎麼做。”凌朔顯然也很着急,不過兩人還是第一次合作,無論從哪種意義上。
“我的車衛星定位的不夠準確,但是我被困在路上了,沒辦法馬上趕過去,我告訴你地址,你先去找她,找到她馬上給我打電話。”
“好。”凌朔掛了電話,匆匆開車前去。
轉眼,凌惜音就到了凌朔說的地點,一個很安靜的咖啡廳。
凌惜音決定自己解決這件事,所以來的路上給凌朔打了電話,雖然沒有人接,但是很快恢復了一條短信,是一段地址。
凌惜音摸了摸小腹,微微隆起的肚子就像一個信仰,一束光,一段希望,讓凌惜音充滿勇氣。
走進咖啡廳,只見旁邊坐着一個女人,穿着白色的真絲襯衫,下身是闊擺裙,優雅又知性……白落雪?
她怎麼在這兒?不會以爲我和凌朔偷偷約會前來捉姦吧。凌惜音心裡直嘀咕。她在這裡想必一定會惹是生非,算了,先走吧。
凌惜音轉身正要離去,但咖啡廳門口懸掛的風鈴出賣了她。
“惜音。”白落雪聞聲望去,來的正是凌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