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是精彩的一年,也是混亂的一年;
年節剛過,正所謂新年新氣象,這看着是挺俗的,不過在這開年的時候了都,竟然還冰雪成災;然後呢,緊接着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白色,情人節的這天又玩了一出爆動;好容易的將春天給熬過去,得了,入夏就是天崩地裂的大地震;還好人性的弱點之一就是健忘,春夏過完,入秋,跟着就是舉國歡騰,似乎早已將春夏季的悲慘給忘得個乾乾淨淨;
好吧,這些都是所謂的天下大事,與咱們小老百姓的關係不大;不過呢,對於渝閒他們這幫人來說,這一年着實過得有些精彩,或者說是給弄得是刺激無比;
那一年的蕭瀟,所處的位置是這擁有西南五省的南公館的二帥,也就是坐鎮一方的鎮侯;
蕭瀟在李理去世之後,被提到了西川的鎮侯位置上,坐鎮於蓉城;好像這麼說也不太對,應該說是李理在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的時候,對南公館作了些安排,而在那麼些安排的其中之一就是將蕭瀟給放到蓉城去處理西川的事務;
關於蕭瀟,她是一個孤兒,後來遇到了四姐,然後便進入了南公館;在那段還算平靜的日子裡邊,讓渝閒那麼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混蛋給弄去跟着侍衛們一起出操訓練,還得跟在四姐身邊協助處理南公館的日常事務;
以此,那個原本只能是聽天由命的孤兒,在經歷過那麼些友情的刺傷之後,也就那麼不溫不火的過日子唄;誰曾想到這遇到四姐,給捲入進江湖之中,也不知道這遇到四姐是幸運呢還是別的什麼;
不過呢,就蕭瀟來說,在渝閒那個混蛋的調教之下,這也算是有着類似於脫胎換骨的蛻變;當然,這樣的蛻變那也是痛苦的,所經歷的絕對不是渝閒那麼些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調教或是跟在四姐身邊,被看作親妹妹一般的護着就能夠有什麼所謂蛻變的;
蕭瀟真正的蛻變是在那年的那年混亂的夏季之中完成的,也就是蕭瀟在南公館那段還算平靜的日子裡的所學,在那個夏季裡得到了實際上的應用;簡單來說,就是跟在渝閒這個混蛋的身邊,去攪和那麼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也就是殺戮;
或許吧,蕭瀟在那個混亂的夏季之中跟在渝閒的身邊,沒有了那被四姐看作親妹妹一般的呵護,而是跟着渝閒這個已經陷入瘋癲狀態的混蛋,一起經歷着所謂槍林彈雨,衝擊那麼些平民絕對是想都不想的事務,所以才能夠完成蛻變,也讓李理看到了她的蛻變,然後纔會將那一省的鎮侯給壓到她這麼一個女孩子的身上;
當然,這其中也是因爲在那個混亂的夏季裡邊,離開的人太多太多,這南公館的手裡已經沒有了足夠的人手來處理那已經擁有整個西南的地盤;
不過呢,這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李理知道自己時日無多,而在他走了之後,這南公館必須得有一個男人來掌控大局;雖然是以渝君和宋君來掌控着南公館,可那畢竟只是女人,這有些事總是沒有男人來得那般決絕;以此,在李理的安排之後,在他走了之後,將老八彭坤調回南公館來,將相對容易掌控的西川交給蕭瀟去管理;
這樣一來呢,四姐依舊負責整個山城的事務,因爲在這時候也只有她最熟悉山城的情況,沒有人能夠取代得了;更重要的是,山城可是家族的大本營,就算是西南的其他地盤出了問題,那也依舊可是退回山城,所以山城這是重中之中,也只能由四姐來處理;特別是在經歷過那麼多事之後,南公館還能熟悉山城各方關係的人已經沒有了,或者說沒有人能夠比四姐更熟悉的了;
基於這些考慮之後,李理決定由蕭瀟出鎮西川;而蕭瀟呢,對於這樣的安排倒也沒有什麼意見;或者說,蕭瀟是樂意接受的;雖然在實際上來說,由她去出鎮一方,這心裡也是沒底的,可是隻要能夠幫着少爺分擔些,那麼這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個出了事給搭上性命唄;
蕭瀟在出鎮西川之後,還算是做得不錯,沒有出什麼亂子;或者說,以南公館這般的江湖勢力所達到的前所未有的高度,也着實讓人有那麼些威壓的存在,以至於這潭水還算平靜,至少在這幾年還算是平靜;
在那般相對平靜的日子裡,蕭瀟這也是努力的學習着處理那麼些繁瑣的事務;倒也還算是挺上心的,做得也算是沒有過錯,也沒有什麼作爲,不溫不火的將西川的局面給維持在相對穩定的態勢裡;
或許吧,蕭瀟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渝閒,雖然是從一開始就得到四姐的警告;以此,對於渝閒的那麼些事情也是瞭解得相對透徹的;而在聽到說是渝閒去雪域高支教來着,這蕭瀟也開始有事沒事的就往上邊跑;當然,這也是得益於蕭瀟現在所處的身份地位,只要沒有出什麼事,這都是想幹嘛幹嘛的,再加上從這西南去雪域高原,這蓉城是必須之路,所以呢這出行也是方便;
就在渝閒去雪域高原支教的那一年,蕭瀟也出資組織了一次支教活動,做得還挺大的;如果僅僅看那麼些亂七八糟的媒體報道的話,蕭瀟就應該是一個慈善企業家,爲高原上的孩子送去資助,還出資組織了那挺大規模的支教活動;
實際上呢,沒有人知道那個所謂的女慈善企業家在做這個愛心支教活的時候,其目的就一個,那就是看能不能夠遇到得渝閒,僅此而已;同時呢,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所謂的女慈善企業家的另一個身份,整個西川省的黑道大姐頭;
有時候想想呢,還真挺扯淡的;或者說,那很多事情,和表面上看到的,着實有些差距;一個黑道的大姐頭,沒有瞧不上眼的社會垃圾,卻又擁有着一個慈善企業家的名,甚至還出資組織了到那一的爲止,這整個西川最大的一次愛心支教活動,據媒體的說法那是出資上千萬的;
或許正是因爲那樣的所謂慈善企業家強所組織的大規模的愛心支教活動吧,所以這事倒是引起了各界的關注,也造就了一段姻緣;
以蕭瀟所組織的愛心支教活動,她自己是跟着一起去的;或者說,她做的這個活動給吵吵得有些知名度,所以她這個組織者自然得跟着上去一次,算是露個面什麼的;而蕭瀟自己也其實是想去雪域高原找渝閒的,因此蕭瀟是跟着上去的;
那一次,其實是蕭瀟第一次到雪域高原;不過呢,倒也是對那高原的種種說法都挺熟悉的,什麼只要輕輕一想就能夠觸碰到天堂之類的;所以呢,蕭瀟倒還算是挺喜歡高原的,或者說這第一次上去就給迷住了都,以至這有事沒事的就往上邊跑,還在第一次上去之後,就跟那高原上的聖城弄了一個落角點,也就是那明面上的企業在聖城的店鋪,也可以算是那支教活動在高原上的聯絡點;
在蕭瀟第二次上去的時候,那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人沒好報,或者說修橋鋪路無屍骸之類的說法;因爲這蕭瀟第二次上去,依然是送去支教所需的物資,結果這路上被雪崩給困住了,差點連命都給扔那雪域高原;
不過呢,那所謂好人好報,雖然是看着挺有些矛盾的;這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卻還做了那麼點好事,偏偏還差點丟了性命,只是那差一點就差得很多了不是;
實際上來說,其實就是蕭瀟的那個所謂愛心活動做得挺大的,然後呢在半道上失去了聯繫,於是這出於公衆媒體之類的原因,這得趕緊找不是;然後呢就知道在那個經常發生雪崩的地段,剛好在這支支教活動隊伍去的時候又發生了雪崩;得了,這也不用找了,趕緊着由政府出面,調遣援救部隊去救人唄;
兵王,這個戲稱似乎很常見了都;幾乎每支部隊都有會有那麼幾個人被冠上這樣的稱呼,而韓健也算是這駐守在高原上的部隊裡邊被冠上兵王這個稱呼的人之一;
軍隊的生活,也就那樣了,所以這韓健平日也這除了訓練還是訓練,而那每次接到救援任傷,韓健也是憑着那軍人的骨氣或者說軍人的職責,跟那都是盡他最的能力,甚至是豁出性命的去做,所以這倒還不愧於他那兵王的稱呼,也對得起那身軍裝;
那一天,韓健他們又接到了救援任務;而這樣的任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算是輕車熟路的了,按着命令趕到事出地點,然後就展開救援;
整個救援的過程,還算是順利;當然,這實際上也是那些軍人很是花了些力氣才找到被困人員的;而在韓健帶隊找到被困人員的時候,那個軍人的心被那被困人員之中一個女孩子給完全佔據;
韓健同戰友們找到被困人員的時候,那些被困人員都已經奄奄一息的,極爲的虛弱;可是就在那般所有人都虛弱不堪的時候,那見到救援到來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女孩子立即就跟那兒吵吵着趕緊救人,動作要快之類的,就像是這支救援部隊就是她的下屬一般;只是那個女孩子在那兒吵吵沒幾句,然後自己居然是最先昏死過去的,挺有些讓人無語的;
不過呢,在這韓健看來,那個雖然是挺不知道好歹的女孩子,在他們救援到來的時候還跟那吵吵,那就是不矢好歹,可是那般的吵吵卻是讓他們這些救援隊先救其他的人,而沒有去管她自己;以此,韓健便被這個看着挺有些趾高氣揚的女孩子給佔據了他的那顆軍人堅強的心,變得溫柔起來;
特別是在救援完成之後,得知這些人都是自願到雪域高原上來做,愛心支教活動的,而那個顯得有些趾高氣揚的女孩子就是組織者,這所有的物資都是她出資的;以此,韓健認定這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所以他便動了心,或是已經被這個善良的女孩子給完全給佔據了都;
一個軍人,或者說作爲一個男人,這一旦被一個女孩兒給佔據了整顆心,那麼也就會開始變化,開始去留意這個女孩兒所有的事情;而這韓健又因爲是直接參與救援的,那麼對於這個善良的女孩兒的那麼些資料信息,也就很容易得到;
蕭瀟,就如同她那善良的心一樣美麗的名字;所謂這癡情的男人真是無可救藥啊都,明明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可到了韓健這裡,他就有了其他的意義;
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還真是有些難以說得清楚;而那愛上一個人,似乎也是不需要理由的;以韓健那麼一次平常的救援任務,認識了蕭瀟,可實際上來說他對蕭瀟可謂是一無所知;雖然說是他知道這個女孩兒的名字叫作蕭瀟,據說是一個慈善企業家,在聖地有着一間店鋪,是用來聯絡那愛心支教相關事宜的,甚至是他還知道那在聖城的店鋪所在的位置;可是這就真的對蕭瀟有了瞭解嗎?沒有;
只是這男人一旦動了情,這也就是所謂戀愛中的人智商爲零;他明明知道蕭瀟是一個慈善企業家,記住是企業家,那麼也就是有着自己事業的女強人;而且在聖城的那間店鋪,其主要作用是用來處理那愛心支教的相關事宜的,關不是蕭瀟的常駐點;可是這韓健呢,從與蕭瀟相識之後,這每次休假的時候都跑去聖城找蕭瀟,而結果只得到那裡的工作人員的一句,沒上來;
所謂癡情總會感動蒼天的,在韓健那般一次次找尋之中,終究是遇到了蕭瀟到聖城,然後也就相遇了;以韓健那原本有些樸實的性子,這本不應該會那般的懂得追女孩子的,或許是已經找尋得太久,這終於找到了,跟那有些興奮,也就超常發揮,竟然還邀請蕭瀟一起出去遊玩;
以蕭瀟來說,她的心裡始終是有着渝閒的;以此,對於其他的男人,似乎都沒有怎麼能夠瞧得上眼;所以呢,對於韓健那般的模樣,蕭瀟是看得出來這個樸實的軍人都有想些什麼;或許吧,是因爲那有着救命之恩,亦或許是那軍人的樸實無華,讓蕭瀟對韓健並沒有什麼平常對其他的人的不屑一顧,反倒是還挺有些好感的;因此,在韓健邀請她出去遊玩的時候,沒有拒絕;
紫雨峽,一個迷人的地方;或許是關於那個美麗的傳說吧,韓健這在高原上駐也有些年頭了,對於這個紫雨的傳說也是知道的,同時也心生嚮往;所以呢,這便帶着蕭瀟一起去看紫雨,與蕭瀟說起那關於紫雨的傳說;
關於紫雨的傳說和他實際的形成,蕭瀟其實是知道的;或者說是蕭瀟有聽渝閒說起過,而她自己也挺喜歡這紫雨的,因爲渝閒與文黎便是在那紫雨中相擁而真正的誓言三生;不過呢,蕭瀟卻還沒有去真實的看過紫雨,也沒有在紫雨中去享受那美麗的傳說;
韓健與蕭瀟去紫雨峽的時候,正趕上一場紫雨;其實呢,這紫雨峽倒是經常下雨,其雨量要比其他的地方多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周圍的地理形勢所造成的,不過呢倒也是方便了那些嚮往這紫雨傳說而來的人們,不需要刻意的去等着雨天的倒來,只要在這地方呆着,那總是會有紫雨下來的,只是那雨量的大小而已;
在韓健帶着蕭瀟去的時候,正趕上一場還算是挺大的紫雨;而對於蕭瀟來說,她這是第一次見到那紫色的雨,可這心裡卻似乎沒有多少愉悅,或許是想起了渝閒與文黎的故事吧,這總是有那麼些憂傷的;
而韓健呢,跟那與蕭瀟說起關於紫雨的傳說;偏偏那時候的蕭瀟又顯得有些憂傷,挺有那麼些像是被那美麗的傳說而感動的;於是,這韓健跟那兒算是鼓足了勇氣與蕭瀟表白;不過呢,在這韓健跟那兒鼓着勇氣表白完之後,那也不知道是雨有些太大了都,還是他說話的聲音太小了都,或者是他自己出現了幻聽,給聽錯了,在那有些美麗朦朧中聽到蕭瀟跟那說了一句:“本座耳朵不太好,說多一次;”
對於那不知道是雨太大還是自己聲音小亦或是出現了幻聽,反正是在韓健聽到蕭瀟那麼說過一句之後,這愣在旁邊好半了都,那也沒有再鼓起勇氣再說多一次;不過呢,這也不能全怪韓健,其實大多數人都這樣;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好容易的鼓起了勇氣去表白,然而卻是勇有餘而力不足,對於那說多一次的勇氣,就顯得有些欠缺的,因此便會失去一段美好的感情,或者說那一段美好的感情,大多數都是這樣剛開始便結束的;
不過呢,這軍人還是有些不太一樣的;所謂迎難而上,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那創造條件也要上;雖然是這第一次表白失敗,可是韓健卻並沒有因此而選擇退去,反而是厚着臉皮的往蕭瀟那跑,不過呢這多數時候是見不到人的;或許是蒼天憐見吧,這兩個人倒也會偶爾遇到,蕭瀟也給韓健留下了聯繫方式,也算是進一步的接觸吧;
在這進一步的接觸之中,韓健是越來越沒救了都,從那最初的喜歡,已經進化到了愛這個地步;本來以部隊那不方便對外聯繫的,可這韓健那是抓着每一次的機會跟那與蕭瀟閒聊大半天的,只是卻依舊沒有勇氣再說多一次,也只能暫時的藏在心裡;
時間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改變,真正的做到了衆生平等,無論是達官貴人或是販夫走卒,時間都一樣的流逝,再也找尋不見;唯有心是永恆的,只要堅守,就能夠擁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