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棺材裡邊躺着一個女人,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就像是被吸血鬼吸乾血的人類一般……
“鬼啊!”整個屋子頓時傳來一陣喧鬧。首先回過神來的是秦北琛,只見他不退反靠近,沉默了片刻後給我們一個白眼球。
“你們什麼眼神,這是廖然。”秦北琛往棺材裡伸進手在女人的鼻子下,試探一下鼻息。
“呼吸很微弱,快打120。”秦北琛連忙轉過頭喊道,“哦,順便喊簡錢過來。”
凌豪輕輕應了聲後跑出去打電話了,易生和蔣心則探查一下週圍的環境有沒有危險。
我跟着秦北琛則一起查看周圍,嘗試看看有沒有找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琛哥,這人還挺賊的呀!”我張看了一下週圍,這是一個小小的平房,就一個房間和廁所。
而小小房間則被‘雨夜屠夫’包裝成了禮堂的模樣,而廁所......
我和秦北琛剛打開廁所便怔住了。
只見廁所裡頭滿是血跡,白暫的牆上釘着一條麻繩,麻繩分爲了四頭,四頭都圈上了四個鐵環。
細看下鐵環還套着因摩擦過度而破損皮膚留下的血跡。離鐵環不遠則有一個架子,架子上琳琳滿滿的長鞭子和長狀形的粗棒。
各式各樣。
“這裡。”我微微捻了捻眉頭。
“這裡是廖然她們被禁錮的地方。”秦北琛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似有些頭疼的應我。
秦北琛邁出了腳步,站在廁所的門前忽然閉上了眼睛。
“兇手就站在我現在這個位置,順手拿起了鞭子往廖然身上使勁兒的鞭打。廖然大哭大喊着救命,可是喊破了喉嚨都沒人來,身上就在這時被他鞭打得衣服都東破西破的,皮膚早已經被鞭打得皮開肉裂。
聽着廖然那哭哭啼啼的聲音,他的變態色yu卻在這時挑起了根兒,他一手拿過了一旁的情qu用品.......”
我順眼往架子上的粗棒狀的物體一瞥,臉色開始漲潮起來。
天啊,原來剛剛那根是情qu用品啊!我還天真的以爲是什麼電棒之類東西呢!
“他把廖然身上的衣服全丟了,赤身的luo體滿是傷痕,讓人看了就憐憫的肌膚卻同時的也給兇手帶來了異樣的興奮刺激感。他於是開始虐廖然。”秦北琛睜開了眼睛,用手指了指洗手間角落處那破碎的布料。
“後來衣服丟在了那個角落。”
我順着那邊看過去,果不然布料上染了紅色的血跡,看起來十分嚇人。
待我回過神,秦北琛已經走出了廁所往棺材方向走了過去。我連忙跟上他的腳步,興許是秦北琛剛剛闡述得太真實,我不敢再在這個地方多停留,待多一刻眼睛彷彿都能看到廖然被虐待的情景。
只見秦北琛來到了棺材前,棺材前方是一個棕褐色的櫃子,他戴上了隨身帶着的白手套,將櫃子抽開。
櫃子裡突然彈出來一個東西,把我着實嚇了一跳。
只見秦北琛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便將彈出來的東西抽了出來。低下頭看了一眼躲一旁的我,有些好笑的說:“膽小鬼。”
被揶揄的我訕訕的輕咳了一下,隨即佯裝若無其事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手裡的東西上。
“這是什麼?”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拿小孩的玩具嚇你?”
秦北琛回過頭看我一眼,然後糾正了我的用詞,“是嚇你。”
我斂了斂嘴角,有些自討沒趣的摸了摸鼻子。
秦北琛讓我在他褲兜裡掏出白手套戴上,我只好順從他的意思。
伸手進去摸索了個半天都沒找到,納悶得翻他口袋的動作更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秦北琛忽然按住了我的手,我的手正好被按住在了某個略微隆起的部位。
“你到底放哪裡了?”我皺着眉頭,終於摸到隆起的地方,我連忙一抓,“是不是在這裡。”
可是溫熱的手感、以及那被我握在手裡略有變硬趨勢的長狀形物體。
我的腦子一轟,就像是被炸藥炸了一樣。
“這,這......”我頓時被自己的白目雷到無語了。
“別亂摸。”相對秦北琛而言,他這個被摸的反應則比我冷靜不少。
他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就鬆開了我的手。
靠,爲毛感覺他好像很嫌棄的樣子......
丫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心塞得連忙又摸索一下,終於在隔層裡找到了白手套戴上。他將手裡的玩具給我捧着,然後伸手往裡邊探去,可無奈除了探到白色粉末外,沒探到別的東西。
“別靠太近。”他擋開打算靠近些看看這白色粉末是什麼的我,然後不冷不熱的繼續補充道:“這東西聞了會死人,裡邊含有致人死亡的成分。”
聞言我連忙躲開了些,看着他十分認真的表情,我忍不住感嘆一句,“哎,琛哥,你好厲害喔,這個都知道。”
秦北琛只是不以爲然的將東西收集進隔離袋中,沒回應我。這時簡錢和救護車趕到,廖然被擡上了救護車,蔣心跟陪。
簡錢剛走進來就忍不住吐槽,“哇靠,好多人。咦,不對,臥槽,你他媽都是泥人啊!”
對於簡錢這麼粗俗的說話方式已經司空見慣的秦北琛輕笑着說道,“是啊!勞煩你把這些泥人帶回實驗室吧。”
簡錢白了我們一眼,“靠你,這麼多帶毛回去。”
簡錢使人各自採取了一些泥土的樣本,自己跟着我們來到了廁所裡,“這裡......”
“用血液測試儀器看看這裡有沒有看不到的血液,還有這裡應該有兇手的指紋。”
說完秦北琛就帶着我走出了屋子外,這時我才靜下心來發現,我們此時的房子就位於懸崖邊,彷彿只需要輕輕一跳,房子就搖搖欲墜。
像是察覺我的不安,秦北琛一手將我按在了他胸前,擋住了我的視線,“不用怕,這個地帶的岩石很堅固,比長白山的岩石都要堅固好幾倍。”
我點了點頭,忽然有些發覺我們的動作太過曖昧。我連忙推開了他,他瞬間愣住了。
別提他,我自己都愣住了。
我輕咳了一下,佯裝若無其事的走開。逼迫自己忽略身後投射過來過於銳利的眼神。
既然他現在和莫薰染已經複合,我和他真的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了,即使我們以兄妹相稱,我們這樣抱着也於情不合啊!
終於採取好所有的證據打道回府,還十分順勢的來到了一家比較陌生的餐館吃飯。
大家忙了一整天,早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了。
“天啊,終於可以吃東西了。”喜歡耍寶的易生大喊,“餓死寶寶了。”
坐我一旁的蔣心不冷不淡的跟着吐槽一句,“得,餓死你這傢伙最好。”
果不出我所料,蔣心和易生這對一天不吵就狗帶的活寶頓時又爭論了起來。
“哎,我說你這男人婆就不能有一點同事愛嗎?”易生瞪着蔣心,右手卻給蔣心倒了杯茶,“男人婆,你還是多喝點茶吧,少點說話。聽說茶養顏。”
蔣心甩了甩自己剛剪的短髮,“你哪隻屁眼看到我要養顏了?姐姐50歲了都比你現在強。”
聽着他們毫不留情的損人,聽着聽着倒是挺有趣。
不經意一個轉頭卻看到秦北琛忽然低下頭在凌豪耳邊說了句悄悄話,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琛哥到底和凌豪說什麼了?怎麼凌豪聽到後臉上這麼詫異?
原本想要開口詢問一下的,卻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打開。然後剛點的飯菜被服務員端上了桌面。
我只好打消了念頭,卻在下一秒凌豪吃了一口雞肉後猛地一吐,沖服務員大聲喊道:“艹~!!什麼菜,居然這麼鹹,是不是要鹹死我們!!”
不止服務員,就連我們幾個都被凌豪突兀而來的勃然大怒給嚇懵了。
服務員被凌豪嚇得開始口無倫次起來,“我,我,我,客人,我我重新給你拿回去廚房再炒一下?”
凌豪猛地拍了下桌子,“什麼!就這蝶東西給你們這麼多人碰過,翻炒,那我們要吃多少人的口水。”
服務員臉上面露難色,傻站在我們身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我們幾個見服務員臉色這麼差,忽然感覺他挺可憐的。別人也是打工,不容易呀!
易生連忙嘗一口雞肉,然後出言勸說道,“豪,不鹹呀!這味道不是剛剛好嘛!”
我連忙也跟着嘗一口,果然味道香甜、口感嫩滑,着實是一個好菜。
我忽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看了一眼秦北琛。卻見秦北琛只是若無其事的喝着茶,雖然他沒表現出來,可我還是察覺到了他的嘴角似乎在微微上揚。
他在笑,凌豪一直爲難別人,他居然在笑?
我原本想要幫服務員說話的念頭頓時被打消,我也想看看秦北琛和凌豪的兜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服務員面對凌豪的咄咄逼人顯然有些招架不住,“客,客人,要不我讓廚房給你多炒一個菜吧。”
聞言凌豪顯得更生氣了。
“我不要了。我不管,你現在喊你老闆過來。”凌豪臉上劃過一抹不屑,“就你們這餐館的服務態度和水平,要真不告知一下你們老闆,還真讓你們嘚瑟了。”
“我.....”就在服務員感到不知道怎麼迴應到時候,包廂門忽然被人打開。
一個身子十分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