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

譚華趴在鬼魅的桌子上唉聲嘆氣,他本來以爲等小月等幾個月就好了,結果這一等就是八年,而且易揚在八年前也神秘失蹤,留下一堆爛攤子給他們,他待在易氏也沒什麼意思了,就離開了,更氣的是暗,一辦事就辦了八年,他都八年沒見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八年真的能改變很多,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也都散了,八年前爲了林莞,他們之間都打起來了,所有人都說小月是小三,尤其是那個白詩蕊,天天來鬼魅鬧事,不過被小於給打的挺慘,最後在也沒來過了,聽說是離開了,那幫子兄弟有些也離開了,剩下的留在公司,易氏是他們一起創立起來的,離開也捨不得。

“想什麼呢?”小於坐在旁邊。

“沒什麼,只是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都八年了。”譚華有些感慨。

小於笑笑,沒說話,八年對神仙來說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活的太久了,對時間也不太敏感。

“對了,八年前小月讓暗去光溪去接一個人,怎麼到現在都沒回來?”

“你是想明使了吧!”小於調侃道。

“是啊!怎麼呢?”譚華也承認,他就是想了怎麼呢。

“不過凡間八年,光溪也就八天,明使應該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吧,從光溪帶一個人出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暗到底去帶誰出來啊?這都八年了,會不會耽誤了小月的事?”畢竟凡間可是過了八年。

小於也嘆氣,誰知道呢,“老大可是戰神,應該不會有事的。”

“唉。”譚華趴在桌子上,繼續唉聲嘆氣,不知道還要等多久,要是暗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是個老頭了,那該怎麼辦。

流山,音月嘴都說酸了,易爵才放下了手裡的刑具,“我暫且信你,我在等三日,三日之內,要是我見不到人,我就殺了你。”

“三天?”音月正想踹他一腳,八年都沒有趕回來,三天可能回來嗎,“你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呢。”

“三日之後,我會殺了你。”易爵甩袖離開。

易爵離開後,虺蛇就和林莞進來了,兩人一臉嘲笑。

“沒想到堂堂光溪戰神會落到這種地步,真是慘啊!”

音月白了兩人一眼,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真應該早點殺了這兩人。

林莞看着音月依舊高傲的臉,走上前去就是一巴掌,音月第一次被外人打,怒火瞬氣,手瞬間握成拳,想要動手殺了她,可是法力被易爵封了,現在又這麼綁着,根本動不了手。

“音月,你不是很傲嗎。我打了你一巴掌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來啊,我就在這裡,你來殺了我呀!哈哈哈哈哈哈。”林莞順手拿起旁邊的一個鞭子,辮子上佈滿了倒刺,一鞭子打在音月身上,直接見了血。

“音月,很疼吧,我告訴你,你加在我身上的比這更疼。”林莞又是一鞭子抽在音月身上,她以爲音月會疼的喊出來,因爲她以爲音月肯定沒受過這些。

但是音月臉上只有滿滿的嘲諷,鞭子抽在她身上好像一點都不疼。

林莞很討厭她這幅表情,拿起鞭子就是一頓抽,音月自始至終連吭都沒吭,更毒發時的疼比起來,這點疼真的不算什麼,況且她一個凡人又有多少力氣。

林莞抽的手都沒勁了,可是音月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心裡怒火更勝,拿起另一件刑具又實施起來,可是直到所有刑具都用完,音月還是沒喊一聲。

“音月,沒想到你骨頭這麼硬。”林莞有些氣餒。

“你只是一個凡人,對神施法壓根就不疼。”虺蛇在一旁提醒。

林莞生氣的看向虺蛇,“你怎麼不早說?”

“我看你打的這麼歡不忍心打擾,況且堂堂戰神被一個凡人如此侮辱,相比覺得很恥辱吧。”

“也是。”林莞看着渾身是血的音月,很是興奮,“音月,你知道嗎?我很嫉妒你,我什麼都比不上你,憑什麼你可以得到一切,我卻什麼都得不到。”

“你還沒有資格和我比。”

“是,我是沒有資格,你是誰啊,堂堂戰神,可是那又怎樣,現在的你不還是在我腳下,仍我羞辱。”林莞靠近音月,手在音月臉上摸着,“長得是真漂亮,你說我要是毀了你的這張臉會怎樣?”

音月怒極反笑,“林莞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吧,你一個凡人還想毀了我的容。”

“你……”林莞咬牙切齒,“虺蛇,你來。”

虺蛇攤手,“我碰不了她,沒有人能不經過她的同意碰她,除非你能強過她紋身結界的法力。”

“那我爲什麼能碰?”

“你是凡人,凡人在她有意識時可以碰她。”

凡人,凡人,又是凡人,林莞討厭這兩個字,擡眼看向音月,去看見音月眼帶嘲笑的看着她。

林莞拔出刀就要刺她的眼睛,結果刀還沒有碰到,就被一道結界給彈了出去,林莞一個凡人那受得了,直接吐了口血,“該死。”林莞從地上爬起來,就要殺音月,卻被虺蛇一把拉住,“她的結界已經產生,你碰不了她。”

林莞氣的將刀扔在地上,“音月,我一定要殺了你。”

“還是趕緊走吧,被易爵上神發現就慘了。”虺蛇拉着林莞就要走,結果就被面前的光給擋住了,轉身一看,音月已經掙開繩索,看着兩人。

“兩位玩夠了,該輪到我了吧。”音月隨手拿起一件刑具,下一秒,林莞就被綁在了上面。

“音月,你想幹什麼?”林莞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

“你說呢。”音月看着林莞,“你放心,不疼的。”

“不,不要,不要。”林莞連連搖頭,她不想死,“啊~”

獻血噴涌而出,林莞的慘叫聲在屋子裡響了起來。

虺蛇眸色微冷,音月現在背對着他,如果他出手的話,或許有一線生機。

可是音月彷彿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一道光纏住虺蛇的脖子,將他甩在牆上,牆上直接被砸出一個洞,可見音月使了多大的勁。

音月將刑具插在林莞的身上,林莞痛的大叫起來,臉色白的可怕,額頭上全是冷汗,“音月,你有本事殺了我。”

“殺了你?”音月掐住林莞的臉,強迫她看着自己,“你真是太不瞭解我了,知道我最擅長的是什麼嗎?我最擅長的是折磨人,我會讓他生不如死,所以你就好好享受吧。”

音月臉上帶着笑,可是林莞卻感到恐懼,她覺得自己被黑暗所籠罩,這個人是惡魔,她不該惹她,這一刻,林莞後悔了,如果在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躲得遠遠的,“我求你,殺了我,殺了我。”

“林莞,我告訴過你別惹我,可是你非作死。”音月把玩着短刀,聲音很冰冷,“你知道嗎?如果他不愛我了,你怎樣都成,可是他還愛着我,你卻不死的勾引他,就是你的問題了。”

“我沒有,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我碰不了他。”林莞趕緊解釋,她不想死。

“你如果碰他了,當時就該沒命了,我討厭別人碰我的人。”音月知道林莞和易揚什麼都沒發生,如果發生了,易揚早就死了。

“你都知道?”林莞有些吃驚,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玩她,虧她還傻乎乎的以爲她贏了,這個人果真可怕。

虺蛇被這一下直接搞成了重傷,癱在地上起不來了。

音月將短刀插在虺蛇的手上,虺蛇疼的大叫,“虺蛇,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殺活颳了,還是給你吃毒藥呢?這個挺難選的,要不你選一個。”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爲主人報仇。”

音月拔出短刀,“這一刀,是還你當日輕薄我的。”音月將刀扎進他的大腿,她扎的很有技巧,死不了,卻又很疼,“虺蛇,她跟我鬥了幾千年,前幾次我都是死在她手下,這一次,她死在我手下,也算是平了,我本來不打算殺你的,可是你非得自己湊上來。”

“主人殺了你,可是你又活過來了,可是你殺了主人,她卻再也活不過來了,所以你該死。”虺蛇惡毒的盯着音月。

音月拔出刀,扎進他另一條腿,“報仇,罌粟壓根就沒想着報仇,死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我告訴你,罌粟壓根就不想你死,不然在我跟她決戰時你就已經死了。”俗話說,最瞭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音月和罌粟就是如此。

虺蛇想起了當時決戰時,主人派他去執行一個任務,難道那個時候她就是這麼打算的,不可能,主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做,一定是音月騙他的,一定是。

音月知道虺蛇不會相信的,便也不再說。轉身去看林莞,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音月直接殺了林莞,至於虺蛇,音月也一刀解決了,要是放在從前,她一定會將這兩人活活折磨死,可是現在的她沒有心情了 。她真的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