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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商場門口，忽然而來的暖風讓兩人不適應，不過也不得不脫掉外套，有服務員接過。

付子笑除口罩除帽子除手套，對李晶說，“這樣真的很奇怪，我們跟在後面算什麼。”

“現在享受着最上乘人的待遇，別客氣，”李晶說，“而且最後買單的還是你先生。”

工作人員比顧客要多得多，付子笑看着空蕩蕩的商場無比懷戀以前。

李晶挑了一些衣物，付子笑挑了一些菸酒，跟着的商場工作人員自覺的替兩人提包，遇見少許客人，李晶大多認識，付子笑大多眼熟，最排場的還是軍太們，六七戎裝挺拔的帥哥簇擁着。

到六樓的西餐廳坐下，李晶打電話給連熙問逛到哪裡了，並報告她和付子笑正在準備用餐。

關上電話，李晶對付子笑說，“朱門狗肉臭，對吧。”

然後看見了誰，李晶臉色大變。

付子笑轉頭，看見四個保鏢人物伴着兩個唐裝男人走進來，都是中年男子，一位長得滿臉橫肉，典型的子弟模樣，一位生得白淨卻帶着股狠勁。

“左邊那位很面熟，彷彿見過。”付子笑喝着檸檬水說。

李晶低下頭，臉色非常不好看。

“我們要不要到下面的烤肉店來點烤肉清酒？”付子笑提議。

李晶沒有說話。

“嗯？”

“不用。”李晶拒絕了付子笑的建議。

上菜時有人送一瓶紅酒，附帶卡片，李晶看了更是面無表情。

片刻白淨男人過來打招呼，“可以坐一會兒嗎？”

李晶說，“請便。”

白淨男子將手隨意的放在桌子上，指頭的煙離李晶的手只有幾釐米，李晶下意識的縮回手。

“那天我不該打你，你並沒有對不起我什麼。”男人說。

“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李晶強調着說。

付子笑見狀，用餐巾擦擦嘴角，說抱歉，去趟衛生間，她在衛生間抽了三枝煙纔出來，男子還坐在原位，李晶的臉色已經緩和許多。

坐回位子時男子起身離開，他伸手給付子笑，說，“很高興認識你。”

付子笑也伸出手，李晶並未介紹彼此，接着是沉默的用餐。

連熙一行人去的中餐館吃蒸菜，接着林月一家及朋友先行離開，他到西餐廳喝杯咖啡。

付子笑正在翻雜誌，社裡的雜誌還是每期都出，只是寫文的人付子笑基本上不認識，連聽說過都沒有，細讀了一兩篇想找些蛛絲馬跡也沒有成功。

連熙坐下來說，“出來走走感覺怎麼樣？”

付子笑老實的說，“感覺透了口氣。”

李晶一味的靠在沙發裡發神。

付子笑指指李晶對連熙說，“她遇見故人了，然後就一直這個樣子。”

連熙聽罷沒有說話。

李晶擡頭看了付子笑一眼，問連熙，“林月呢？”

“她後天和父母去M省，那裡局勢比較緩和，有也利於她休養。”

喝了咖啡，李晶一個人去購物發泄，留下連熙和付子笑兩人對坐着。

看了付子笑消瘦的臉龐，連熙對付子笑說，“現在跟小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