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要生氣了。”全寶藍腳上使力,掙脫開他的雙手,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李匆差點沒有被她氣蒙了過去,再次抓住她的雙腳,臉色撂下冷聲說道:“要生氣也該是我生氣吧?腳丫子都踩到我臉上了。”
看着他忿怒的樣子,全寶藍莫名的有些心虛:“你要不丟我鞋襪,我能這麼做嗎?”
“你要不踢我,我會丟你鞋襪?”李匆冷笑說道。
“你是不是一個男人啊,也不知道讓着我這個女孩子一點。”全寶藍小聲的嘟囔說道。
李匆冷哼一聲,也不再和她理論,左手禁錮着她的雙腳,右手輕輕的扣在她的腳心之中。
“呀!癢...”全寶藍身體一顫,大聲的說道。
“不癢我撓它幹什麼?”李匆瞥了她一眼,手指不停的在她腳心處活動着。
“啊啊哈哈哈...”全寶藍大叫着不停掙扎,但是在狹小的車子中她又怎麼能夠掙脫李匆的魔掌,只能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沒一會兒,她就笑出了眼淚,哀求說道:“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好癢好難受。”
李匆停止了動作,看着呼吸急促的她說道:“以後還會對我動手動腳嗎?”
“只要你不...呀,癢...”全寶藍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李匆手指又開始行動起來。
全寶藍邊笑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我三天沒有洗腳了,你就沒有聞到味道嗎?”
李匆搖了搖頭,手指不停,說道:“這個還真的沒有聞到,難道你不洗腳腳都不會臭?”
“呀!你快點鬆開我,我快受不了了。”全寶藍的十根腳趾快速的舞動着,大聲的叫喊說道。
“怪不得中國有很多人是戀足癖...”看着全寶藍一臉痛苦的樣子,李匆鬆開她的腳丫。搖頭說道。
腳上的禁錮消失,全寶藍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雙腳,整個人蜷縮在車座之上,仇恨的盯着李匆說道:“變態!”
“我可沒有戀足癖。”李匆開口說道。
“既然沒有,你幹嘛抓着我的腳不放?”全寶藍質疑說道。
李匆呼出了一口氣,認真說道:“這是報復你踢我而做出的懲罰,除了撓你癢癢之外,我沒有做別的事情吧?”
“手上是沒做,誰知道你心裡有沒有想,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說出這句話。”全寶藍瞪着他。補充說道:“你就是一個變態。”
我變態你哪裡了我變態。看着她言辭鑿鑿的樣子,李匆惱怒的說道:“我就變態了怎麼樣吧,害怕你就下車,別和我單獨的待在一起啊!”
全寶藍輕哼一聲,說道:“別的變態我還有可能會害怕,但是你...呵呵。”
“我呵呵你妹啊!”李匆被她話語中的鄙視給刺激到了,冷聲說道:“老子不陪你瘋了,你自己去夜店吧,下車。”
全寶藍冷笑說道:“你說不去就不去啊!信不信我把你猥.褻我雙腳的事情。告訴居麗?”
我日哦...這尼瑪是什麼情況?!李匆負擔的看着她:“你有病吧?”
此時全寶藍心中倒是真的沒有害怕這種情緒,探身靠向李匆:“喂,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到底去不去?”
“不去的話。你真的敢說?你就不怕居麗對你產生芥蒂?”李匆試探着說道,他現在是真的不想去了。
全寶藍輕笑搖頭:“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敢打電話?”
“我真是...”李匆負擔的大叫:“走吧走吧,先跟我上樓化妝,然後再去夜店。”
全寶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眨了眨眼,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如果以後你對我言聽計從,我可以考慮永遠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並且...”
“你走開!”李匆皺着眉推開她,下了車幫她把鞋襪撿了回來,扔給她說道:“還真把我當成戀足癖了,快點穿上鞋跟我進去。”
全寶藍穿上鞋跟着他下了車,來到他的房間之中:“其實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並且之後的那些話,纔是重點。”
李匆伸手點在她的腦袋上:“請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因爲我對你沒有興趣。”
“切...”全寶藍不屑的看着他:“你得了活夢癌嗎?居然能夠說出這種話來。”
李匆找到化妝包遞給她,開口說道:“不管我怎麼理解,都覺得你並且之後的話,都表達着對我的垂涎。”
“你活夢癌晚期,已經無藥可救了。”全寶藍打開化妝包,在瓶瓶罐罐中翻找着說道。
李匆搖了搖頭,乾脆不去理她,化了裝,戴上假髮頭套帽子眼鏡口罩。等到他將自己收拾好了之後,隨意的一瞥,驚訝的發現全寶藍居然還沒有開始動作,坐在牀上怔怔的發呆。
“你發什麼呆呢?”李匆走過去推了她一下,說道。
全寶藍將手中的化妝包舉了起來,苦着臉說道:“我一直在想,我用那一款男士化妝品副作用會小一點。”
“放心吧,不會出現多麼嚴重的副作用。”李匆寬慰說道。
全寶藍嘆了一口氣,認命的從化妝包中隨意抽出一隻睫毛膏,開始了並不怎麼愉快的化妝。
等她化好妝之後,李匆遞給她一幅大框平面眼鏡:“雖然在那種場合之下,不近距離觀察很難看清臉,但還是戴上這個吧,保險一些。”
從車上下來,站在一處金碧輝煌的酒吧之前,全寶藍心中忽然有些膽怯,拉住李匆的衣角說道:“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李匆鬱悶的看着她,訥訥說道:“那要不,我們回去?”
“算了,不就是酒吧嘛,又不是沒去過。”全寶藍握了握拳,居然拉着他向裡面走去。
進入酒吧之後,刺耳的音樂聲,沙啞的歌聲,斗酒划拳的吵鬧聲,各種各樣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之中。在舞池中跳舞的人們,舞池不遠處唱歌的樂隊,優雅帥氣的琴師,抱在一起親密的男女...映入兩人的眼簾之中。
“這裡怎麼這麼亂啊!”全寶藍以前去的都是那種高檔酒吧,那裡的人們維持着優雅的風度,那裡的音樂彷彿輕吟淺唱,那裡有無數小的空間,每一個人在酒吧之中,都能擁有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小世界。
那裡和這裡,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對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