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真呼吸頓時混亂,孃的,這男人看上去怎能這麼可口!
擡手捏住淨央的下顎,脣就覆了上去。
淨央死命的咬緊牙關,無奈那野蠻的舌還是侵略進來,在他口中直衝亂撞,一點溫柔的纏綿都沒有,只是像狼吞噬食物般瘋狂。
於是,發狠去咬那條在他口中肆的舌。
寂真悶哼一聲,大怒,一掌拍了過去。
頓時淨央的半邊臉就腫起來,可他卻笑着,嘲諷十足。
寂真突然感到不對勁,千鈞一髮之際,一把捏開淨央的下巴,鮮血瘋狂的涌出。
居然,咬舌自盡!
“來人,快傳御醫!”寂真死死的盯着淨央,看他因爲劇痛而瞳孔緊縮,因爲劇痛而意識模糊,但依然帶着不可一世的驕傲,嘲笑着他。
然後,緩緩的緩緩的閉上眼睛。
“喂!”顫抖着手探探,還有鼻息,寂真鬆了一口氣。
他不明白,事情怎麼又發展成這個樣子,又氣又怒,又心疼又慌張,真真是五味陳雜。
“怎麼樣?”看着血依然觸目驚心的從嘴角流淌下來,寂真感覺心也隨着鮮血淋漓。
“稟大漢,舌頭沒被咬斷,應該無xing命之憂。”
御醫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清理口腔多餘的血液,又灑下大量藥粉,血漸漸的止住了。
寂真這時已經冷靜了下來,眯着眼睛,打量了昏迷的淨央半天,不由萬分沮喪。
他感覺自己這次是敗了,這場戰爭,表面上他是風光無限的勝利者,實際上卻是個徹底的失敗者。
這個男子在精神上從來沒有認過輸,在精神上他總是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那樣不屑的目光像蒼鷹看野鼠,像野狼看小羊。
不過,他就這麼認輸嗎,不!
他阿爾木*寂真,蒼鷹神的兒子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認輸,從來不知道失敗是什麼東西,只有死,沒有敗!
伸手擦了擦淨央嘴角一縷瀲灩的紅,情不自禁的把手覆蓋上淨央蒼白恬靜的容顏,默默發誓:
“蒼鷹神爲鑑,我阿爾木*寂真,一定會征服你!”
昏迷着的淨央不知,因爲他決絕的反抗,更加堅定了男人征服他的決心。
寂真看了一會,忽然翻身上榻,一把拂開毛氈,低頭開始瘋狂的咬噬着細膩的肌膚。
迷濛中,淨央感覺有東西在他身上游移,被碰觸的地方有點痛,又有點癢。
然後,私密的下身被炙熱的溫度覆蓋,撫弄着,把玩着。
“不”模糊的反抗的聲音。
“不,”終於,淨央從昏迷中醒轉過來,他發現寂真壓在他的身上,野獸樣的眼中燃燒着熊熊的火焰。
劇痛和藥物已經讓他的口腔完全麻木,只能輕輕的蠕動嘴脣,而手腳依然被綁着,他突然絕望,這次真的一點反抗都不能。
“你是畜生。”淨央模糊着罵道,可是在寂真看來,他只是動了動脣。
但他從他的神情還是看出他在反抗着他,用語言,用目光。
寂真笑了笑,:“本汗不喜歡強人所難,知道你不服我,所以今天我不進入你的身體,我要你心服口服的被我上!”
淨央還未鬆口氣,突然感到一個烙鐵般灼熱的異物擠進自己緊閉的大腿中間,敏感的肌膚甚至能清楚的感到上面猙獰的脈絡,然後寂真開始瘋狂的動。
氣極!他果然是畜生!
一股灼熱異常的**噴灑到肌膚上,寂真滿足的嘆息一聲,低頭看淨央目眥欲裂的瞪着他,狂野的大笑一聲。
“記住!下次,老子要在你錦水的王宮中真正的上你!”
這僅僅是征服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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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顏約心驚的看着前方傳來的塘報,第一次感到一種無以言說的震撼。
北屹於前日突出十萬輕騎大舉進攻錦水,大汗寂真親自披甲上陣,三日內連拔五城,所向披靡。
現正屹軍正駐兵於錦水上昭城,整頓人馬。
三日連拔五城!
這是怎樣何等驚人的戰鬥力!
“沒想到,北方這些蠻族還挺能打的嗎。”悠遊先生仔細的看了看塘報,上斜眼炯炯有神,“錦水內亂,兵力都被青龍將軍調入岸陽,要不也不會讓這些禮教未立的蠻族佔這麼大的便宜。”
“不過北屹的大漢寂真也算梟雄。”
顏約沉思着,緩緩的道:“如果錦水朝野還不集中全力對抗北屹,後果真不敢想象。”
“如果那樣,三個月後,岸陽必失。”悠遊先生眯着眼,“到時,北屹的鋒芒可就直指吾國了。”
“所以,囤糧秣兵迫在眉睫,”顏約緊握着拳,征伐的血xing被激發出來“也好,我到想看看這蠻族到底有多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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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關於咬舌自盡,我一直不信這可以死人,於是查了查資料,果然很複雜,一下是關於這個的資料,感興趣的親可以看一看,要不就無視吧。
從現代醫學的角度分析,武俠小說那種一咬舌立即斃命的描述,並沒有科學依據。其實,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就常能見到許多人由於種種原因造成舌頭受傷,甚至部分缺失,仍然存活的例子。
咬舌自盡通常是齊根而斷,人通常是因爲忍受不住痛苦而昏死過去。因爲舌根部的血管較大,且由於舌在口內,不易採用壓迫血管等方式來止血。後因無法止血而死,割舌不會齊根而斷而是被割掉舌尖所以相對來說痛苦小一些。
咬舌自盡是可行的,但前提是有超人的意志力。
舌頭上的痛覺神經是最豐富的。同身體其他部分的痛比起來,咬舌頭更痛,這是人大腦本能的判斷。
其次,怎麼咬。首先不能只用門牙,力量不夠,要用你最有力量的兩側磨牙咬。而且要一次咬到位,僅僅咬破是不夠的,應該徹底的一次xing的咬斷。因爲前面說的原因,正常人是沒有第二次咬的機會的。咬的部位也應當儘量靠近舌頭根部,儘可能的造成最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