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定會的。”武文濤舉着AK-47衝鋒槍,很肯定地道:“敵人的炮火打得那麼猛烈,幾乎把我們陣地前方的土都炸起來三尺了,就是爲了他們的步兵進攻戰作鋪墊,因此,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шωш Tтka n C O
武文濤又嚴令戰士們高度戒備了一個鐘頭,敵人的步兵還是連個鬼影都沒出現過。
“副連長,敵軍光打雷不下雨,究竟是在搞什麼鬼?”李平揭掉頭盔,撓撓板寸頭,疑惑地道:“難不成他們搞得驚天動地就只是想嚇唬嚇唬我們不成?”
“不可能。”武文濤也是滿頭的霧水,“他們一定是在跟我們比耐心,先故意搞出大動靜,擺出要進攻的架勢,迫使我們作好應戰準備,而他們的步兵又遲遲不動,這樣反覆幾次後,我們必須會誤以爲他們只是光打雷不打雨,從而放鬆警戒,他們的步兵就會突然出擊攻我們個措手不及,畢竟我們的軍隊已經好多年沒打過仗了。”
“可是他們的軍隊也好多年沒打過仗了哇?”李平把頭盔扣回頭上,扣好風帶插扣。
“要知道,我們這次面對的是文甲的僱傭軍。”武文濤鄭重地道:“爲了報當年的一箭之仇,這傢伙通過販毒販軍火,貪污受賄的方式獲得的錢財,專門養了一支三千兵力的僱傭軍,士兵大都是前安南軍隊的退役人員,仇華分子居多,具有一定實戰經驗的也大有人在,因此,我們這次碰上的是一幫硬手子,不是一羣流氓混混。”
“媽的,他們是硬手子,難道我們的士兵是吃素的,讓他們來吧!”李平情緒激憤無比,狠狠一拳砸在構築射擊掩體的編織袋上,砸出一個大窩坑。
這時,連隊文書來報告說,團長來電找武文濤有指示下達,武文濤趕緊跑回一號防空洞,抓起無線電臺的耳麥,聆聽團長的指示。
團長說敵軍並沒有出動步兵展開地面攻擊的跡象,剛纔只是試探性炮擊,因此,他要求東臺山各個高地留下一部分兵力加強警戒,大部分戰鬥人員回掩蔽部養精蓄銳。
敵軍的炮兵搞得驚天動地,不過是投石問路,弄得戰士們虛驚一場,白忙活了大半天。
留下兩個班的兵力負責巡邏放哨,其餘人回去休息。
戰士們懸在心裡的塊石頭總算落了地,釋然地鬆了口氣,鑽進防空洞掩蔽部裡,坑道內,打的打牌,下的下棋,玩手機的玩手機,侃大山的侃大山,睡覺的睡覺,隨他們怎麼放鬆自己。
武文濤躺在野戰摺疊牀上,仰望頭頂的洞壁,心裡久久無法釋懷,總覺得敵軍搞了兩三天的炮擊,絕不是在向我軍炫耀他們炮兵的威勢,更不可能是虛張聲勢,也不會是試探試探我軍駐守在東臺山各高地的兵力和重火力配備的情況那麼簡單,他們肯定是在玩鬼把戲,使我們作出錯誤判斷,放鬆警惕,然後再來偷襲我們。
他預感到敵軍很快就會真正地展開大動作,時間極有可能就在今晚或是明天凌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