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麪上將 153包裹裡的東西
嘭!
士兵一腳踹下去,端着槍迅速的向左右看了一眼。
季未暖站在他們面前,冷着一雙眸掃過去,傲氣十足的R語出口:“誰準你們進來的?”
那士兵完全楞了,向後退了一步,看向那身材魁梧的長官。
這一位並不像之前的人那麼好糊弄,他看向季未暖態度禮貌,卻不卑謙:“小姐是?”
季未暖將目光放在他臉上,沒有絲毫的膽怯:“我是從東京來的,準備北上尋找家父。”
北上尋父?難道是山本家的那位千金?R國長官皺眉打量着她,過了一會道:“抱歉小姐,我們正在捉拿要犯,必須要檢查您的包廂。”
“將軍隨意,不過請記住大R本帝國的士兵都是有禮貌的勇士,而不是一羣莽夫!”季未暖側開身子,眉眼中帶着軍人的氣焰,靚麗傲氣。
那長官聽她這般說,反而態度軟了下來:“是,小姐!”
他指了指身後的兩個士兵:“你,還有你,好好搜!”
“嗨!”士兵點頭,端着搶朝裡面走過去。
這時候,布簾剛好被人用手掀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丫鬟打扮的人,那便是白玫,她手裡端着咖啡,點着小碎步將咖啡遞到了季未暖的手裡。
“這一位是?”R國長官皺眉看着眼前的白玫,語氣沉了沉。
白玫的心幾乎要跳到了嗓子眼裡,就連她的手指都不由的打起了寒戰,
幸好被季未暖適時的握住:“她是我的婢女,那裡面還有一個武士。”
這婢女還挺正常的,只不過這武士?
R國長官看着還沒有他魁梧的包打聽,一雙濃眉皺的更緊了,哪有武士這般瘦小的?
包打聽就害怕被男人這麼看着,尤記得在百樂們那天,他是真的被那洋人給嚇着了!
季未暖不着痕跡的擋住那長官的目光:“將軍是哪裡的人?聽口音不像東京的。”
“嗨!在下來自名古屋。”
“喔~”季未暖在腦海裡回憶着有關名古屋的資料,挽脣笑了笑:“那裡的熱田神宮給我印象很深。”
R國長官眼中最後一絲疑問也消失了,點下頭說了一聲嗨。
此時士兵已經將車廂搜索完了,衝着他搖了搖頭。
R國長官朝他們使了個眼色,剛想要走,卻突然之間注意到了白玫的鞋子:“你怎麼穿的是Z國的繡花鞋?”
白玫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根本聽不懂那人在說什麼,但是她能感覺到四周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似乎連呼吸都變得緩慢了起來。
那R國長官明顯的又起了疑心,他緩緩的踱步走過來,打算將白玫的臉擡起來好好看上一看!
白玫立在那裡,雙腿像是沒了力氣,心跳聲大的掩蓋住了所有響動。
季未暖的手向後探着,正準備掏槍挾持那R國長官。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
車廂外突然出來了一身嚎叫:“有人從餐廳那裡跳下去了!”
是刀鐵售,她一邊跑着一邊把手放在脣邊,大聲的嘶吼着:“快來人啊!!有人從餐廳那裡跳下去了!”
聞言,R國長官猛地轉身,大步的走出包廂,雙目微眯的看着餐廳車窗上撕破了的外套,狠狠的扯下來,捏在手裡,朝着身後的士兵指揮:“給我追!”
“嗨!”
轟隆隆,火車重新開了起來,外面陰沉沉的一片,回眸望去,站臺上每一個年輕小姐都被士兵抓着,吵雜的不成樣子。
白玫的手心已經是一片冷汗,見那些人走了,火車也開了,才一下子的軟在了地上,臉上刷白刷白的難看。
季未暖將車門關上,看了她一眼,對着刀鐵售說:“去找掌車的要點吃的,給白小姐拿來。”
“喔~~”刀鐵售倒是聽話的去了,但是火車上的菜獅子啊沒什麼吃頭,在加上現在又不是飯店,所以她只弄到了兩片面包和一杯牛奶。
白玫像是餓了幾天的摸樣,拿起那些東西來就往嘴裡塞着,吃的雖快但也好看,畢竟長年來富氣,養成了習慣,也不會落魄到哪裡去。
等她吃完了,季未暖執起茶壺來,分別替四個人都倒上了茶,捏了一個蜜棗在嘴裡,漫不經心的道:“你手裡抱着的是什麼?”
包打聽也注意到了,從始至終白玫就一直捏着她那個包,就連那些R國人進來查,她也不肯半刻離身的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裡。
奇怪了,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寶貝?
白玫喝水的手一僵,不答反問:“二小姐是一個人來的?爵少呢?”
再聽別人提到這個名字時,季未暖早已能風輕雲淡的面對,她勾了下薄脣:“他還在渝州。”
“是麼~”白玫垂下頭,沒有在說話,楞楞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季未暖很聰明,她眯着眸問:“你是想把那東西交給他?”
白玫擡起眸來,看了她一眼,然後重重的點了下頭。
“交給我和交給他有什麼區別嗎?”季未暖眸光低沉。
白玫一開始沒有說話,過了許久她才道:“有,你只不過是他的妻子,這個東西對他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季未暖看着她喔了一聲,然後語氣淡淡的說:“我也是地下黨。”
啪~
白玫手上的杯子落在了地上,應聲而碎。
“你,你,你~”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地下黨會這麼輕易的將自己的身份告訴別人嗎?
季未暖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只將目光放在了包上:“既然你說這個東西對南宮爵來說比什麼都重要,那肯定也是比我的身份重要了。R國人竟會爲了它想出在火車上攔截你的辦法,甚至不惜僞裝成當地的國軍,有此可見,它的確很重要。”
白玫倒抽了一口氣,她沒有想到杜家二小姐這麼聰明,一想就想到了關鍵所在。
但~
她向後退了退,這麼幸苦得到的東西,她只想把它交給南宮爵。
“打開吧。”季未暖抿了一口茶,對着她溫潤一笑:“我這個人比較和善,一般不喜歡爲難人。但如果白小姐堅持,我也不介意用些特殊手段。”說着,她拿起了自己槍,摸樣依舊慵懶的美麗。
白玫咬着脣罵了她一句:“儂則冊老(你個混蛋)。”接着把包打開,輕輕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放在木桌上。
季未暖眸光一閃,神色嚴謹的註釋着那小小的瓶子,如果她沒有看錯,這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