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朝着宴白的辦公室方向指了指,意思是宴定山這會正在他的辦公室裡。
宴白冷冽而又森寒的眼神朝着沈毓肇射過去。
沈毓肇很是無奈的一聳肩,“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特助,怎麼可能擋得住他堂堂董事長?”
宴白又瞪他一眼,這才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靳初陽本來是不想跟他一起進去的,雖然她現在是他的秘書與妻子。
但直覺告訴她,宴定山一定不希望在這個時候看到她和宴白在一起。
但是,宴白卻是一把拉過她的手,不容她抗拒的拉着她朝着辦公室走去。
“宴總……”
“現在是八點五十五,還沒到上班時間。”
他面無表情的打斷她的話,凌厲的雙眸盯着她。
宴定山坐在宴白的椅子上,這裡兩個多月前,就是他的辦公室。
宴白與靳初陽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宴定山的眉頭擰了一下。
特別是在看到宴白拉着靳初陽的手時,他的眼眸裡劃過一抹凌銳之色。
“有事?”
宴白冷冷的,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冷聲問。
似乎並沒有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父親來看,而且看着他的眼神裡是透着一抹恨意的。
見着他的表情,宴定山的眉頭又是擰了一下,已然擰成了一團,幾乎都能夾死一個蒼蠅。
那凌厲狠戾的眼神直直的射在宴白與靳初陽那相扣的十指上。
靳初陽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他卻扣得更緊了,一點也不給她收回的機會。
“嗯!”宴定山潤了下喉嚨,冷冽的眼神看一眼靳初陽,沉聲道,“靳小姐,我們父子有話要說,麻煩你先出去一下。”
“好。”靳初陽點頭,有些用幾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不用!”宴白淡漠的聲音響起,一臉絕冷的盯着宴定山。
“有什麼話直說,這裡沒有外人。她是我的妻子,有權力知道我的任何事情。”
靳初陽的身子僵了一下,特別是在聽到“妻子”兩個字時,憤憤的拿自己被他握在手裡的手指重重的摳了下他的掌心,以示對他的不悅。
搞什麼?
明明就說好的,不對外公佈兩人的關係的?
她摳的有些用力,但是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似她不過只是在撓癢而已。
宴定山的表情同樣也沒好到哪去,在聽到“妻子”兩個字時,本就黑沉的臉瞬間就更加的陰黑了。
簡直有一種怒意大爆發的樣子,雙眸一片鬱火燃燒的瞪着宴白,“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宴白雙眸與他對視,一點也沒將他的怒意放在眼裡,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昨天剛領證,她現在是我合法的妻子。”
“呯!”
宴定山一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那一雙眼睛裡迸射出來的怒火,如同兩束熊熊燃燒的火苗一般,射燒着靳初陽。
“宴白!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我有說過同意你們的事情嗎?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跟我說一聲?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呵!”宴白冷冷的一聲嗤笑,不以爲意的睨視着他,涼涼的說道,“沒有!”
他既不拐彎抹角,也不含蓄而言,而是說的很直接。
用他的態度與言語告訴着宴定山,他一點也沒將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你……”宴定山被他氣的臉一陣一陣的青白交替着,就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然後他的視線“咻”的一下射向靳初陽。
那眼神和表情,完全是在責怪靳初陽,就好似這所有的錯全都是她。
靳初陽覺得她真是冤死了,明明這一切都不是她自願的,是宴白這混蛋逼着她的,可是現在卻成了她是罪愧禍首了。
下意識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摳着他的掌心,都恨不得把他的掌心摳出一塊肉來。
“有事說,要沒事的話,請你離開,不要打擾妨礙我們辦公。”
宴白還是那麼面無表情的看着宴定山,冷冷的說道。
“宴白,你是不是真以爲,公司現在就是你說了算了?”
宴定山雙眸一片凌厲的盯着宴白,那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我能讓你坐上這個位置,就給把你攆下這個位置。”
宴白還是那麼嗤之不屑,漫不經心的看着他,冷冷的說道,“當然,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你隨意。”
說
完,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這麼拉着靳初陽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一手摟着靳初陽,一手掏出一支香菸往嘴裡一叼,打火機“叮”的一打,然後慢條廝理的抽起。
靳初陽不出聲,就這麼靜靜的坐在他的身邊。
這一刻,她能感受到從他身上迸射出來的濃濃火苗,將他整個人都包圍着。
儘管他面無表情,而且冷靜的就好似一座雕像一盤。
但是,她知道,此刻,他就好似一座火山,隨時會爆發出那滾滾的火焰來。
對於宴家,她還算了解。
與宴槊兩年相處,又打算跟他生活一輩子的。
那算然會盡力的去了解他的家人。
宴定山對她還是不錯的,顧雲婷與宴怡,則是很不喜歡她。
但是對於宴白,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瞭解。
也從來沒有聽宴槊說起過有他這麼一個大哥。
儘管他從來沒有對她說起過他的事情,但是從這幾次他與宴家人相處的方式看來,他與宴家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好。
還有,上次從顧雲婷的話語間,她大概聽出了個意思。
那就是,她並不是宴白的生母,但卻是他的姨母。
姐妹倆共嫁一個男人?
那麼宴白的母親呢?
是離婚了?還是已經不在了?
他好像從來沒在她面前提起來。
準確來說,是在她面前從來都沒有提起過他的任何一點事情。
他們之間這段時間來,更多的都是在互扛互掐。
“宴伯伯。”靳初陽沉默思襯了好一會後,起身,一臉肅穆的喚着宴定山。
宴白沒有阻止她的意思,而且一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副期待她表現的樣子。
長長的吐出一層菸圈,脣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
“你想說什麼?”宴定山冷厲的雙眸如雄獅一般的盯着她。
靳初陽彎起一抹淡笑,毫不愄懼的看着他,緩聲說道。
“我和宴槊的分手,錯不在我。我和宴白結婚,也並沒有想過讓你難看,或者是報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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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