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自己的命數,每個人都在淪陷,可是到了最後誰還螚救贖誰?我卻沒有答案……
“你果然是神一樣的對手啊!”Rebecca不由得暗自稱讚。
“不過,那個人好像對你挺感興趣的?”薔薇手上的動作稍微有些停滯,脣邊揚起一絲媚笑。
“你說的是那個叫徐元直的?”Rebecca譏諷的溢出一聲冷笑:“果然不是個尋常的角色!一看就是個野心勃勃貪得無厭的老傢伙!你該不是也要將我拖下水吧?”得到對方肯定的表情後,Rebecca不由翻了翻白眼:“對於你來說朋友就是拿來利用的?”
“那麼利用和背叛你想選擇哪一個?”薔薇仍舊笑得一臉無害。
“我總算認識你了沈薔薇!”一口乾掉杯裡的紅酒不爽的再次瞪了她兩眼。
“放心!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御用你這個錦囊的!我這個朋友還算仁慈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現在真是越來越討厭你了!”說完便起身朝門口走去:“不過那個藤井夜好像真是被你迷得不輕啊?不過你也別太過分,畢竟人家是爲你動了真感情,你就算無法回報也不要搞得一團糟嘛,免得日後麻煩的可是你!”
“怎麼?心疼了?要不要借給你安慰安慰?”語氣裡帶着明顯的‘酸味’。
不理會她的調侃,握住門把的手又再次收了回來:“Shirley說要見你!”看見她握着牌的手停頓了幾秒又接着說:“她說如果見不到你就來韓國,跟你一樣的倔脾氣!”
Rebecca不知走了多久,而薔薇依然維持着起初的那個姿勢,直到有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才迅速反應過來,轉過頭便笑了:“Unlce,這麼晚還不睡?”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責備的語氣卻透出無微不至的關心:“Rebecca走了?”
“嗯,說要搭凌晨的航班回美國,她不習慣這裡。”放下手中的塔羅牌,凝視着眼前的人問道:“Unlce有話跟我說嗎?”
“我還是那句話,你能不能別沾手儘量讓我來做?因爲我不想你再次受到傷害。”
“都上了戰場,哪有臨陣脫逃的道理?Unlce不用擔心我,我知道該怎麼做。我先上樓休息了!”不等對方插話便起身朝樓上走去。
“哎!”Henry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是真的很擔心她,雖然她一直在硬撐,我真的害怕她會再次一蹶不振!”
“其實Boss也不用太多擔心,小姐已經長大了,這些年她一直迫使自己變得更強不就是爲了報仇嗎?她比我們所有人都活得辛苦。從小就在那樣的環境裡成長,拿的是刀槍棍棒,學的是格鬥廝殺,把每一天都當成是最後一天來活。在那樣的槍林彈雨中苟且偷生,自己拼了命保護的主子竟然處處設下陷阱置她於死地,自己唯一喜歡的愛人也聽信了讒言理她而去,她一次次的面對着逆境重生,的確是失去了太多的東西,我們應該體諒她纔是!”
“你說的我都明白,只是我不想讓她再涉入險境。”
“Boss,小姐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嗎?我們應該相信她,而不是去質疑她,既然她已經決定這樣做,我們說什麼都沒用,唯一能做的只有力所能及的保護她。我相信,重生後的小姐比我們任何人都瞭解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應該怎樣生存。”
靜靜的靠在牀頭,眼神無焦距的盯着某處,窗臺上的薔薇已經完美的綻放,像蛇一樣的藤條纏繞着一把插入泥土中有着薔薇圖騰的匕首上,一條合併而成的十字架項鍊在花葉裡若隱若現,伸出食指輕觸着那豔麗的花瓣,一個激靈拉回了她的思緒,看着食指上溢出的血珠,脣邊扯開一抹苦澀的笑。
你,曾經給了我一個夢,在那個不懂的愛的年紀,我以爲我的堅持是有回報的。也許是我太貪心,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不可能會得到幸福的人,也正因爲有了無限的愛才有今天這無限的恨。從此刻起,你便成了我網中的魚,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不會因爲自己的‘不捨’而放過你,不是我不留情,而是我本該無情!記憶深處的碎片,還有被你糟蹋遺棄的這可殘破的心,這一切的一切,都要你的血來黏合。
(Burma_Rangoon)
“藤井少爺,我的手下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作爲老大我也不想虧了他們,因爲我的無能害他們一同跟我遭殃,我只想利用我老大的身份最後一次爲我的手下爭取一點利益,能不能把價錢擡高一點?”望着桌對面一臉愜意的人,‘飛鷹社’的老大早已放下的身段苦苦哀求,急得額頭上的汗簌簌往下掉。
“你真是一個令人佩服的老大啊!自己都這麼落魄了還想着自己的手下。”瀟灑的掐滅手裡的菸蒂,藤井衡不緊不慢的喝着杯裡的白蘭地,他之前已經聽聞了一些‘飛鷹社’最近被*盯得挺緊,逼得他們走投無路衰運連連,所以爲了自保想趁機早點轉賣手裡未出庫的貨品,而一次性能買下他的貨的人並不是沒有,但是他不得不顧忌到安全性,所以就由司徒南作爲掮客,從而達到雙方的目的。藤井衡看着面前的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很難想到他就是以往那個趾高氣昂的‘飛鷹社’的老大,就在對方準備不得不放棄同意藤井衡的開價時,藤井衡終於開口了:“我加你10%,看在你體恤手下的份上!”
“謝謝你!謝謝你藤井少爺!”‘飛鷹社’老大連忙道謝。
“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爲!”邊說邊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
“聽說你有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手下叫‘天狼’是嗎?”
“難道藤井少爺想從我這裡挖走他?”
“你別慌張!”邊說邊打了一個響指,一個手下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無論用什麼方法,照片上的人幫我想辦法幹掉!”
“他?他不是……這個……”
“做得漂亮我再給你加10%怎麼樣?我只是想多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而已,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找其他人。”
“不用!我答應!明天我就派‘天狼’去見你,不過……”
“你放心!我這人從不喜歡搶別人的愛將,也清楚他對你的重要,我保證!只要他順利完成了任務,我就馬上讓他去找你!”
“那好!那麼就感謝藤井少爺的幫忙了,你的恩情我段某感激不盡!”也許是怕對方一會兒反悔,那人話一說完立馬就帶人離開了。
“藤井兄想殺令弟恐怕沒那麼容易吧?”司徒南從裡屋走出來。
“你少在這裡助他人威風!他有什麼了不起?我還相信他是金剛不壞之身?”
“再怎麼樣他也是你的親兄弟啊?畢竟血濃於水,你真捨得下手?”
“他不死就會毀掉我的一切!”藤井衡咬牙切齒的說:“難道我不先下手爲強還需等到眼睜睜的看着他坐上那個位置嗎?‘烈焰’終究是他的,那個死老頭從來都是想着他,什麼時候關注過我?我就不信他什麼都比我強,既然他已經向我宣戰了,我也不能繼續窩囊的坐視不理吧?心口狂言的說誰拿到‘藍梟’誰就是‘烈焰’的領導者,簡直是不知死活!既然他如此小看我,我也難得管什麼君子小人的了,更別提什麼血濃於水兄弟之情!”
“可是令弟可是一個狡猾之人,不好好策劃一下恐怕吃虧的是我們。”
“他在明我在暗,老頭子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會想到我會對自己的弟弟痛下殺手,到時候他一死我就是名正言順的掌權人,誰還敢不服我?”
“那藤井兄的意思是需要藉助‘夜魔’的勢力嗎?可是那個徐元直可是陰險狡詐得很啊!而且他手下的那幾個人也不可小覷,我勸你還是謹慎爲妙!”
“好了!”藤井衡不耐煩的打斷司徒南的話:“我弟弟應該沒察覺我倆之間的關係吧?”
“這個你倒是可以放心!不過對付令弟最好的方法應該是那個女人。”
藤井衡會意的笑笑,並拍了拍司徒南的肩:“你司徒最善於做這樣的事我知道,的確是個不錯的注意,你看着辦吧!“沈薔薇小姐,請問你和藤井軒先生是什麼關係?他爲什麼會在他這次的紐約畫展中談到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一位記者小姐訓練有素的問着採訪稿上事先預備好的問題。
“這個嘛……也許都是同行的原因吧!之前我就一直很喜歡Roy的畫,也很關注他的作品,私下自己也有收藏。另外我們的畫風有相似的地方,所以一次意外的邂逅我們兩人一見如故,也聊得比較投緣。僅僅是這樣而已!”
“平時見你與藤井夜先生也關係密切,那請問你現在是否在與他交往呢?”
“嗯。。這個嘛!你希望聽到怎樣的回答?”薔薇不怒反笑頓時令記者小姐心生好奇,而坐在電視機前的金俊宇聽到這裡也不禁握緊了手中的遙控器,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上笑得一臉燦爛的人。
“那如果你與藤井夜先生是一對的話,那Roy就是你未來的小叔子了?”
“抱歉!怎麼大衆都對我的感情生活那麼有興趣啊?我認爲這些問題與我的畫展根本毫無關係啊?如果各位真的對我的感情生活有興趣,我並不介意電視臺爲我打造一個私人專欄。”頓時在場的所有記者都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