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作品都有它隱藏的故事和意義,名字只是一個讓別人記住它的一個代號而已。
這時一位男記者又問道:“那就請沈小姐介紹一下你的作品吧!爲什麼在你的作品中有絕大多數的題記都是無名?難道是無法找到詞語表達你畫裡的意境,還是根本就沒有主題,只是你隨手揮筆而作的呢?”
“任何作品都有它隱藏的故事和意義,名字只是一個讓別人記住它的一個代號而已。有的名字隱藏在畫裡,但如果你與這幅畫無緣,你就不會發現這裡面隱藏的秘密。”
“那很多人看過你作品的人都說你的畫很恐怖,雖然畫面上並不血腥,但是就有一種讓人看過之後很不舒服的感覺。比如說《黑霧》,還有另一幅《絕命之淵》都有一種讓人窒息的錯覺。”
“那隻能說明大家已經進入我畫中的意境啦!其實每一幅畫都代表了作者的內心,在作畫時我只是被潛意識裡的一股莫名的力量所牽引,所以才完成了這麼多你們所說的‘恐怖’的作品,至於其他人想怎麼評價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那沈小姐爲何不嘗試一下其它畫風,比如說可以畫一些比較溫馨一點的說不定更適合你呢?”
“有時越恐怖的越猙獰的內在恰好相反,很多東西並不像看上去那樣美好,比如說百合花,在日本卻隱藏着另一層含義,有斬斷頭顱的意思。”薔薇的話令在場的某些女記者心裡發涼,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不用害怕!開個玩笑而已,我其實想表達的意思是,越是單純的東西其實越不單純,越是長相可愛的女孩子越是撒謊的高手!”
不知爲什麼,金俊宇感覺沈薔薇最後說的那句話是衝着他說的。
“啊~~”林秀京從噩夢中驚醒,夢是如此的清晰,就像真實般的存在。她夢到自己置身在一片花海里,四周都是火紅的薔薇一直連綿不斷的延伸到天際,突然一隻乾枯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是韓美娜!她嚇了一大跳,拼命地掙扎着,想呼救卻又發不出任何聲音,韓美娜瞪着血紅的眼睛,嘴上帶着猙獰恐怖的笑。她感覺自己四肢無力快要死去的時候,朦朧中一記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還不等她看清時就突然醒了過來,不停的喘着粗氣,她擦着汗溼的額頭,看見旁邊並沒有金俊宇的身影,林秀京連忙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底樓的大廳內空無一人,只有閃着雪花的屏幕,林秀京正想關掉電視的開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桌上的畫板,好奇的想打開看看時,身後立即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你幹嘛?”
“沒什麼!只是看看而已!剛纔我做噩夢了,所以想下來喝點水。”林秀京被金俊宇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給你!”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裡竟多了一隻水杯。
“謝謝!”結果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這個是什麼?你畫的嗎?”
“想看嗎?”金俊宇拿起桌上的畫板隨意的翻閱了一下:“完成後再給你看吧!去休息吧!”
“好!”
“這下你總算死心了吧?”閔宇悠閒的吐着菸圈望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正煥。
“難道真的不是麼?”正煥似乎還是不怎麼相信。
“你要相信醫學的力量!就算她再怎麼掩飾她的身份也不可能將她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換掉吧?這現實嗎?我就說她不會是丫頭你還不信!”
“那你既然知道那天干嘛不讓她摔下去?還那麼體貼的摟住她?韓閔宇,你別以爲我忘了這件事,我還沒好好的拷問你呢?”
“喂!我也太冤了吧!這個……我承認當初我只是出於禮貌扶了她一下,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明明是她抱住我不放的,你不信問仁赫哥!”
“看來是我們想得太多了!”泰俊也嘆了口氣:“不是也好!以免以後與‘烈焰’對峙起來束手束腳。不過最近關於‘藍梟’的信息打聽得怎麼樣了?”
“沒什麼過多的消息,我甚至覺得這個‘藍梟’是否只是道上的傳言。”
“應該不會!”仁赫似乎胸有成竹的說:“國外的幾大幫派都已經大刀闊斧了,好像都爲得到這東西付出了不少努力。可是目前握有這個程式的持有人一直行動隱秘,鮮少在公開場所露面,也許他也在尋找合適的開發人。”
“看來我們接下來要更加辛苦了!”
“我出去走走!”正煥心煩意亂的起身朝外面走去,留下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又怎麼了?”閔宇想起身跟上去,卻遭到了泰俊的阻攔。
“讓他一個人靜靜!其實他比我們都希望那個人是丫頭!”
白色的跑車疾馳在寂靜的公路上,凜冽的寒風吹亂了他額前的髮絲,本來出來是想讓自己清醒清醒,沒想到卻更加擾亂了他的情緒。
“閔宇哥纔不會那麼沒水準呢!這世上能超過你美貌的人目前還未出生呢,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
“怎麼這麼嫌棄人家?有我這麼國色天香的拖油瓶嗎?”
“哥是美男,怎麼會不好看?”
“你那麼美麗動人又充滿智慧,是我們‘魔煞翼’裡最優秀的王牌,‘魔煞翼’沒有你就不復存在,你是我們心中最優秀最有用的東西,行了吧?”
“彼此彼此!說不定上輩子我們是雙生花哦?”
真的不是嗎?如果不是怎麼會那麼的相像?口口聲聲說‘魔煞翼’沒了我就不復存在,其實你是再說你自己吧?沒有了你,我們就像失去了一切活得是那樣的麻木。丫頭,你還活着嗎?如果你真的去了另一個世界,爲何要讓一個與你如此相似的人來到我們身邊?”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亂笛聲,不經意的瞥眼看向反光鏡裡一輛與自己同一車型但卻有着相反色彩的法拉利緊跟其後。車上的人嘴角上揚朝他不聽拋媚眼,一臉的邪惡,這個小子是怎麼跟來的?正煥緊鎖眉頭,接着便猛踩油門向前衝去。爲了讓後面的車不攆上自己,所以正煥不停的改變路線,在道路上留下了明顯的輪胎印,不知開了多久終於成功甩掉了一路尾隨的車。
在飆車方面他自認爲還是比較有自信的,正有些小小的得意的時候,不料前方一個黑色的障礙物像攔路虎一樣擋在路中間,迫使他不得不猛踩剎車,車頭在離對方車身只有1cm的距離停住,憤怒的表情還來不及發揮,車裡的人卻用有些玩味的表情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Hi!親愛的,好久不見!”細長的眼角彎起魅惑的笑:“真是好巧啊!隨意兜風都能遇見你!”
正煥氣呼呼的罵了一句,然後打開車門又再次重重的甩上,徑直繞過車身走向對方的駕座,俯下頭來與車裡的人對視:“你知道擋我道路者有怎樣的下場嗎?”見對方笑而不答正煥更加來氣:“竟敢嘲笑我?”
車裡的人一把攥住對方的手,在對方還未完全反應過來時輕輕的襲上自己的嘴脣,見對方呆呆的愣了幾秒才立即將手縮了回去,並從兜裡掏出一張手帕用力的擦試着剛纔被輕薄的地方。看着他那可愛兼幼稚的舉動內山不由莞爾一笑:“都接過吻了還嫌我的口水麼?我記得某人當時不也挺享受的嗎?”
正煥不屑的白了他兩眼,用腳踢了踢他的車身:“把車給我趕快挪開,好狗不擋道懂嗎?”
內山這纔打開門走了下來,攥住對方的手臂狠狠地把她摟進懷裡,溫柔中又帶着一些霸道,噴出的熱氣在正煥耳邊縈繞:“有沒有想我?嗯?”鼻尖襲上對方的耳畔,感受着發間傳來的馨香,而對方也意外的沒有掙扎,讓內山不由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有!”正煥的回答讓內山頗爲意外,但下一句話又立馬讓他不由自主的笑開了:“想你死!”無比厭惡的一把推開他:“我說過不要隨意觸碰我的身體,你是不是想我晚節不保啊?你我之間還沒親密到這種程度!”
“你所謂的親密程度是坦誠相見嗎?不用,精神戀愛比較適合我們不是嗎?”右手再次觸及對方臉蛋:“而且我也不止一次在腦海裡實戰了,很激烈的那種,就看寶貝什麼時候有時間了!”
“如果我不是男人也許會認爲你想佔我的便宜。”退後一步保持兩人之間過於曖昧的距離:“遠些說話我的美貌又不會跑!”
昏黃的路燈下,帥氣的臉蛋夾雜着一絲陰柔,璀璨的明眸,細長的眼睫,下眼瞼投下一層陰影,飽滿的脣彷彿閃着誘人的光澤,雪白的肌膚大面積的暴露在外,性感的鎖骨讓眼前的內山不由下腹一緊。這張別不開眼的臉會讓人忍不住呆愣片刻,也會讓人有剎那間的迷惑,感嘆世間真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