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飛等人對當前的形勢一籌莫展,也停止了對蒲圻的進攻,讓韓當和呂凱兩人的部隊有了****之機的時候,諸葛喬終於給他們送來了一條新鮮的消息
事情可以這樣簡單來敘述。
二十天之前,全琮的母親郭氏去世了。
當然,以全琮現在的年紀來看,他的母親的年紀當然不可能太大。但是這是個醫療技術非常落後的時代,人一旦染病了,說不定隨時都會被召去見閻王的。何況,去世的人還是個**人,雖然她是全琮的母親,但是在諾大的秣陵這樣到處都是達官貴人的地方,其實也沒有大不了的。
但是問題就在於,全琮的母親並非是非自然死亡的。也就是說,全琮的母親其實是被人給害死的。
這下子問題就變得比較嚴重了。全琮的父親全柔已經去世好幾年了,全琮的家裡可就只剩下母親這個單親了。
於是,疑問隨之產生,兇手是誰,居然敢謀害全琮的母親,也是郡主孫魯班的婆婆呢?
其實問題恰好就出現在孫魯班的身上。
孫魯班的美豔在江東那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完全遺傳了母親步練師的美貌。當然,孫魯班的豔明也是出了名的了。
全琮的母親郭氏,對孫魯班的名聲向來有所耳聞,所以並不是那麼待見孫魯班。這婆媳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向都並不融洽,有時候甚至還會爆發一點口角。
至少,劉禪和孫桓兩人是再清楚不過,孫魯班在外頭至少有一個姘頭,他就是朱異。當時,劉禪和孫桓兩人,就是在孫魯班與朱異幽會完畢,從一棟大宅裡面出來,才被劉禪兩個綁架了,賣到了伎坊裡面去的。
那時候,朱異的老爹朱桓以及死對頭孫桓,兩人都跟隨着右都督孫皎秘密率軍到臨川郡去了。朱異這次則沒有跟朱桓一起出兵,他被留在了秣陵。於是,朱異與已經嫁作全琮**子的孫魯班兩人是“舊情復燃”了。
倒黴的是,這兩人在幽會的時候,居然讓郭氏給撞破了。於是,郭氏當時氣憤難當之下,就把孫魯班掃地出門了。
這下子問題可就大了。孫魯班可是江東的正牌郡主,步練師和孫權兩人的掌上明珠。
這件事當即就熱鬧了步練師。步練師的行事一向跋扈。她二話不說,當即就賜毒酒給了郭氏。
於是,郭氏死於非命。
事情真的不太複雜,簡單慨括爲“由一段**情所引發的命案”。但是,這件事可能引發的連鎖反應則可能非常複雜也非常嚴重。
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孫權那裡,孫權當即是暴怒。畢竟步練師這是在**菅人命啊!
但是這件事的後果之所以複雜,就在於:
一,步練師是孫權最爲寵**的**人,孫權不忍心懲罰她;
二,孫魯班是江東的郡主,郭氏居然敢將她掃地出門,讓孫權的面子丟大了。其實即使步練師不殺郭氏,估計孫權也會自己動手的;
三,郭氏是全琮的母親,全琮現在是陸口督,掌管着人數過兩萬人之衆的龐大水軍。步練師鴆殺了他的母親,他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實在是難以預料的。
所以,孫權下意識地選擇了最容易的辦法。他立刻下令*息,將全琮府邸的所有人都軟禁了起來,絕對不准他們將消息傳給全琮。
而對全琮,孫權決定要趕快找個藉口,將他的陸口督給解職了。但是由於孫權先前已經將陸遜給解職了,如今還在對陸遜進行審理之中。這件事情鬧得非常大,總不能陸遜的事情還沒有平息下來,他又要將全琮這個陸口督給辦了吧?
那麼到時候,諸將的心態只怕都跟着也會變得混亂,便會發生人人自危的情況了。
於是,非常幸運地,全琮暫時逃過一劫,繼續當他的陸口督。
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郭氏的死因終究是被傳了出去,並且被諸葛喬的密探稟報了上來。
劉禪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個反應,當然就是又臭罵了那個孫魯班一頓。然後,他忽然就有些高興了起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這似乎是一條可以利用的消息啊!
於是,劉禪立刻召見於禁,想要跟他商量一下,應該如何利用這條情報。
其實,劉禪這邊得知了郭氏的事情的時候,全琮那邊也幾乎是在同時得到了消息。而且,這條消息,還是他的一個家人,從家裡逃出來,千里迢迢跑到陸口港來通知全琮的。
全琮聽完那個家人的講述之後,真的是直接呆立當場,接着就是嚎啕大哭了起來。他絕對想不到,自己娶了個老婆,居然還害死了自己的親孃。
全琮心裡的懊悔可想而知。
然後,全琮的心裡也開始仇恨主公孫權一家了。孫權這樣做,真的是太對不起他全琮了。他先是在南郡,然後是在陸口港,辛辛苦苦地率軍與敵軍作戰,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可是主公爲了自己的老婆,居然是如此對待臣下的家人的。
最爲可惡的就是那個步練師和孫魯班母**了。這兩個**人一個是水**楊花,不守**道;另一個是心如蛇蠍,毒死了自己的母親。
全琮啪的一下,一拳打在了自己身前的桌案上面。他那白皙的臉上,已經變成了鐵青**的了。
全琮的心裡,生出了一**想要爲母親復仇的****。但是他很快就想到,自己乃是孫權的臣子,步練師乃是自己的主母,他怎麼可以去向步練師復仇,這可是叛逆的行爲!
但是仇恨很快就掩蓋了全琮的愚忠之心,他自己在營帳裡面深思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一早已經是神**極度憔悴了。
此時,全琮心裡其實已經下定了決心了。
於是,全琮便在陸口港擺出了祭品,向着秣陵的方向遙祭了自己的母親。
但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全琮接下來的行動,居然不是宣佈起兵爲母親報仇,或者是去秣陵向孫權控訴孫魯班和步練師母**的罪狀。
全琮選擇了最爲不可能的方式:他居然向孫權寫了一封謝罪書,痛斥自己的母親不應該不明事理,居然膽敢把郡主趕出家門。
全琮的字裡行間,滿是羞愧之意,卻對母親的被毒殺隻字不提。
全琮的表章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往了秣陵。孫權看過之後,在驚訝之餘,心裡當然是非常高興的,直誇全琮真是個忠義之人,真的是沒有辜負了自己對他的信任。
於是,孫權想要將全琮撤職的心思,隨即是消失殆盡了。應該說,孫權對全琮隨即變得更加信任了,立刻回信將全琮大大誇獎了一番。
全琮收到孫權的信件之後,冷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終於是重新贏得了孫權的信任。那麼,他的行動可就要展開了。裡,生出了一**想要爲母親復仇的****。但是他很快就想到,自己乃是孫權的臣子,步練師乃是自己的主母,他怎麼可以去向步練師復仇,這可是叛逆的行爲!
但是仇恨很快就掩蓋了全琮的愚忠之心,他自己在營帳裡面深思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一早已經是神**極度憔悴了。
此時,全琮心裡其實已經下定了決心了。
於是,全琮便在陸口港擺出了祭品,向着秣陵的方向遙祭了自己的母親。
但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全琮接下來的行動,居然不是宣佈起兵爲母親報仇,或者是去秣陵向孫權控訴孫魯班和步練師母**的罪狀。
全琮選擇了最爲不可能的方式:他居然向孫權寫了一封謝罪書,痛斥自己的母親不應該不明事理,居然膽敢把郡主趕出家門。
全琮的字裡行間,滿是羞愧之意,卻對母親的被毒殺隻字不提。
全琮的表章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往了秣陵。孫權看過之後,在驚訝之餘,心裡當然是非常高興的,直誇全琮真是個忠義之人,真的是沒有辜負了自己對他的信任。
於是,孫權想要將全琮撤職的心思,隨即是消失殆盡了。應該說,孫權對全琮隨即變得更加信任了,立刻回信將全琮大大誇獎了一番。
全琮收到孫權的信件之後,冷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終於是重新贏得了孫權的信任。那麼,他的行動可就要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