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基本解釋爲:暗中與人談戀愛或搞男女關係。
現今多指已經確立了戀愛關係或者婚姻關係,還和第三者保持親密關係。也泛指暗中與人談戀愛或搞男女關係。
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着。偷情在現今壓抑和諧的大環境下,還真是具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樣魅力。
可……我們倆算個毛偷情啊!
呂逐被秦晴暖這個思維跳脫的小警花弄得啼笑皆非。這丫頭的內心世界和想法真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入和理解的。
“我和姐姐關係很好的,你這樣讓我們以後還怎麼相處啊。”秦晴暖很爲難的思索着,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在裝相。“要不,咱們和姐姐商量商量……我們二女侍一夫?”
擦,美少女都這麼重口?
“你搞笑的吧……這是重婚罪,好不。”呂逐真被秦晴暖給打敗了。
說着,呂逐卻發現秦晴暖眼角透露出的一絲狡黠。媽的!又上這小惡魔的當了?
呂逐發現,和秦晴暖相處真需要時刻警惕,一不小心就會着了她的道,被她反客爲主,這丫頭實在太機靈了。
秦晴暖卻依舊無辜的低頭看看時間,說:“差不多了,我們去咖啡館吧。”
呂逐搖搖頭。
秦晴暖鼓起腮幫子,一臉兇狠狀,在自己細嫩的脖子上比了個砍頭的手勢,惡狠狠的瞪着呂逐。
擦,嚇唬鬼呢。
呂逐搖搖頭。
秦晴暖馬上雙手合十抵在下巴上,嘟着嘴眼睛水汪汪的,可憐巴巴的看着呂逐。那樣子就差奏上一段哀傷的二胡了。
我都看膩了,好不。
呂逐搖搖頭。
秦晴暖眨眨眼,小腦袋急速思考着,呂逐似乎都能聽見她腦子裡機械飛速運轉的聲響。
突然,她一拍腦門,探身從後排座位拿出一把香蕉,掰下來一根最粗最長的。
用這根香蕉抵住自己咽喉,她表情風雲突變,立馬又呈現出一幅決絕悲壯的神采來。
“你要不去……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好演技!
要不是秦晴暖手裡的香蕉太過違和,呂逐真會爲她迅速變換的演技擊節讚賞。這小警花要不去演個電視劇小品啥的,真太埋沒人才了。
“你就不能認真點嘛,誰家自殺用香蕉……你準備自己噎死?還是吃香蕉胖死?”呂逐忍住笑,他又怎肯因爲秦晴暖浮誇的演技而就範呢。
見呂逐再次搖頭,秦晴暖氣哼哼的就地把香蕉剝開,大口的吃着,絲毫不顧美女形象。
吃了幾口,小警花似乎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把香蕉往一旁一丟,努力把嘴裡的食物咽乾淨。
她輕輕把胸前警服的衣釦一一解開,露出了她纖細的頸子和白膩的胸口。
她警服裡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運動背心,被撐得鼓鼓囊囊的。真不知道她那骨架細小的身子是怎麼支撐和供養起它們的。
一隻玉質的貔貅,被根紅繩串起
,帶在她的脖子上。貔貅齜牙咧嘴,盤臥在她的心口,兇惡的看着呂逐這個外人。像是在守護着它身下那片神秘的淨土。
呂逐喉頭有些發乾,身體也有了自然反應,他吞嚥了口口水,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她脖子以下的部位。
秦晴暖似是很得意呂逐的反應,她嫵媚的扭動着身體漸漸靠向呂逐,貝齒輕咬着下脣,眼神挑逗又魅惑:“只要你願意去……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的聲線一改往日的清脆活潑,變得緩慢低沉充滿着磁性。就好似只受傷的小獸,在對着剛剛救助自己的恩人婉轉低訴,輕聲呢喃。
面對着這番景象,呂逐的身體已然叛了變,可他卻依舊保持着頭腦的清明。
他清楚,這只不過是這個惡魔般的小警花的權宜之計,還有無數根本猜不透的後招在等着自己呢。
秦晴暖在呂逐耳邊輕呼了口熱氣,把頭往呂逐臉上探:“跟我去吧……小帥哥,要不我可要……嘿嘿!”
士可殺不可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叔我更不能忍!
呂逐清楚,要是現在認了慫,以後在這個小警花面前都會擡不起頭的。絕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掉鏈子!
想着,呂逐也把頭往秦晴暖臉上湊,而且去勢兇猛。這就好比是兩輛車在隧道里狹路相逢,相對疾駛。誰先害怕,先轉彎,誰就會是車毀人亡的下場。
一秒,兩秒……
誰都沒有躲避的兩個人,竟然就這麼毫無準備的吻在了一起。
不同於何清溪的涼,秦晴暖的脣溫暖且有彈性,飽含着青春的活力。
秦晴暖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呂逐會不躲開。她腦袋一瞬間好像停止了工作,就這麼傻傻的呆立了半響才把呂逐給推開。
“你……”秦晴暖好像失了魂魄,她輕撫着嘴脣,似是在回味又好似在確認。“你……果真不是個好人嗎……”
呂逐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他以爲秦晴暖必然會經受不住而避開的,誰知道她這麼倔強亦或是壓根沒反應過來?
“我……”
“哇……”呂逐才一開口,秦晴暖竟然哭了……
她哭的像個孩子,仰着頭雙臂無力的垂在一旁,哭的很傷心很悽慘,很無助。
呂逐根本沒遭遇過這種場面,就像是兒時一不小心弄哭了幼兒園的小朋友,這種嚎啕大哭的狀態,根本沒有勸回來的可能性。
只能暗自祈禱一會兒老師和對方家長會通情達理不太追究,還有自己老爹不要下手太重。
“別哭了,對不起。”呂逐不敢碰她,只得輕聲的說。
秦晴暖聽了低下頭拼命抽噎着,似乎想努力的忍住,可淚水卻像不要錢似的不停的從她眼裡涌出。
她雙手交替的擦着淚,可依舊抑制不住,淚水在她臉頰上流下匯聚到下巴上,一滴滴的往下滲落。毫不留情的滴在她威嚴莊重的警服上。
“你……我……這可是我的……初……初吻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秦晴暖努力的說
着,可由於激動和悲傷,她說出的話斷斷續續,泣不成聲。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別哭了,我馬上跟你去見你姐,好不好。”呂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誠懇親切,他害怕再一不小心觸動秦晴暖的某根心絃。
“你知道嗎,有……多少人追我……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可你卻把我的初吻……給騙走了。”秦晴暖雙手捂着臉,說的聲具淚下。
“我,對不起。”呂逐真的很抱歉。
秦晴暖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雙手擋着臉:“你走吧。”
“不是要見你姐姐嗎?生氣了?”呂逐說着,竟看見秦晴暖從警車儲物槽裡翻出把小刀,嚇了一跳。“你要幹嘛?想閹了我?”
秦晴暖卻無力的搖搖頭:“我不怪你了,只怪我自己太……你走吧,別讓血濺到你身上。”
我擦!
呂逐一把將小刀奪過,扔出車外:“你別嚇我啊,別這樣。要不你打我一頓,或者砍我幾刀,可你別做傻事啊!”
秦晴暖扭過頭對他悽婉的一笑,笑的很甜美。可這笑容卻讓呂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的小祖宗!我真心對不起你啊,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原諒我?”呂逐都感覺想哭了。
“原諒你?”秦晴暖瞅了瞅呂逐,把頭扭向車窗外。“這樣吧,你答應我三件事。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只要我讓你去做,你就要聽話。”
“三件事?別說三件,就算三十件也行啊。”呂逐鬆口氣,只要別讓這警花自殘在自己面前,怎樣都好。
“那就三十件吧……”秦晴暖看着窗外,聲音幽遠。
“呃……”呂逐被秦晴暖的話差點噎死,這丫頭就不能按套路出一回牌嗎。“還是三件吧,三件好,太多就沒意思了。”
“好,就三件。”秦晴暖扭回頭,目光如炬,直盯着呂逐雙眼。“你要是耍賴怎麼辦?”
“要不給你寫個字據什麼的?”
“不,你要發毒誓,我才相信。”
“好。”呂逐清清嗓,左手伸出三根指頭,直指向天。“我呂逐答應秦晴暖做三件事,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她說出我就要照做……呃,當然不能違法亂紀,不能反黨反政府。”
見秦晴暖沒有異議,呂逐繼續道:“如有違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生兒子沒屁眼,頭上流膿腳下生瘡,見到女人不舉,見到男人就硬,吃方便麪回回沒料包,開易拉罐次次拉環掉!”秦晴暖在一旁冷冷的往下接茬說道。
擦,最毒婦人心啊!
不過,箭在弦上,呂逐還是咬咬牙跟着把秦晴暖的陰狠賭咒又說了一邊。
“行了吧?”呂逐小意的看看秦晴暖,感覺像是剛跪過鍵盤正向媳婦討好的妻管嚴。
秦晴暖點點頭:“好了,饒了你了,趕緊去‘不見不散’吧。”
“好嘞。”呂逐可算鬆口氣,當先下了車。
可他卻沒看見,尚在車裡的秦晴暖,一臉意味深長的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