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嶺是臺北第一高山,戰略地位十分險要,白斯文率部到達三貂嶺的時候,愕然發現三貂嶺上的守軍竟然不見了。在原來駐軍的營地上,只有一些殘留的灰燼,證明有過一些人曾經在這裡呆過一段時間。
白斯文猶豫半天還是留在三貂嶺佈防,等待黑旗軍的援兵。
日軍在澳底登陸之後,就發現了澳底的缺點。澳底到基隆一路上重巒迭嶂,山勢險峻,只有一條羊腸小道可通,崎嶇難行。別說大車,就連人都很難通過。在一條路上,只要一輛車出現問題,那末整支隊伍就要停下來。
…….一名日軍牽着一匹老馬馱着重重的槍械走在小路上,旁邊是深不見底的峭壁,一邊是怪四嶙峋的高山。突然間,這名日軍腳下一滑,人立刻倒了下去。順帶的還將馬也拽了下去。一人一馬都掉在山澗裡,摔得粉身碎骨。
…….一羣日軍喊着號子,奮力地將一門青銅炮推出泥潭,但是青銅炮(1噸多)已經深陷泥中,日本士兵竭盡全力也不能將這門青銅炮推出來。這是一個士官模樣的人說了幾句,來了一些人把大炮拆開,由土兵分別肩扛。
…….一名士兵奮力地抗着火炮的一個零件,但是對於矮小的日本人來說,這些零件過重了,這名士兵搖搖欲墜,最後脫力倒在地上。
這些都是遠在千里之外的明治所沒有料到地,他正陶醉在自己的美夢中。
乃木西典大發雷霆:“混蛋。不會找本地人協助嗎?讓帝國士兵寶貴地體力浪費在這上面,這是犯罪。絕對不允許的。”
很快的,在刺刀和皮鞭的威脅下,一部分臺灣人被強迫當作勞工。可是這些人並不配合日本人,大部分人左轉右轉,帶着背的東西轉回了家:“阿香,今天有一個笨蛋,送了我五十斤大米。”
既然有澳底這樣險惡的地方。那麼,日軍在前三天之前進了五公里,也就可以讓人理解。而按照原來的預計這時候,日軍已經攻克基隆,開始在基隆燒火做飯了。
日軍到達頂雙溪後,不得不停下前進地腳步,因爲沒有帶上足夠的糧食(只帶了7天的糧食),所以現在日軍已經快要斷糧了。沒想到竟然碰到這種事情,大山岩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是催促海軍立刻將糧食運來,海軍經過計算之後,告訴大山岩最快也要三天之後才能到。大山岩只好命令全部士兵口糧減半,體力不足的士兵前進的速度可比蝸牛。大山急得嘴上起了一串大炮。
三天過去了,運糧船還是沒來,大山岩的部隊斷糧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平靜的海面上,三艘巨大戰列艦列在中心。外圍是四艘重型巡洋艦四艘中型巡洋艦
新的戰艦編隊包括三艘總督級戰列艦,8巡撫級重型巡洋艦,代表了北方艦隊全部的精華
看看這些鋼鐵怪獸地裝備吧,在這個時代,我們有資格爲它的強大而自豪。
總督級60毫米火炮,7座雙聯裝射炮。速度.5統一305毫米強化鋼甲。
巡撫級/毫米速射炮。速度21.5180毫米強化.國家的巡洋艦相比都不遜色。
知府級2米速射炮,速度21.5120毫米強化鋼甲,這些是克虜伯—金州分公司造船廠根據海軍方面地要求,將四艘舊艦改造而來。
這十一艘艦隻像一個花環一樣展開,直撲向南,在那裡有一個富饒美麗的地方…。
日本運輸艦隊司令善本榮男帶領十三艘運糧船,五艘裝備船以及兩艘護航艦航行到琉球島中城灣補充淡水後,就碰上了這隻艦隊。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任何防抗都是徒勞的,善本榮男約束住手下,打旗語與對方進行溝通。其實不用想也知道,他面對地是那支海軍,當初連英國人也在這隻艦隊面前吃過鱉,自己國家的艦隊被洗得只剩下內褲。
“艇船等待檢查,我們是東北海關艦隊!”對面那支可怕的艦隊打出了旗語。
善本榮男回話“我們不在貴國的海面上航行,爲什麼要接受檢查?”
對面的艦隊早就把答案准備好了“我**艦所到之處,皆是我國領土。”
善本榮男無奈,仍然掙扎:“我們沒有準備將這些東西販賣到貴國,何須檢查?”
過了一會兒,對面的旗語打了過來“抱歉,我們是防止大規模殺傷武器稽查組的,聽說你們船上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特來檢查。”
善本榮男一下子就冒了汗,一改原來溫順地樣子,強硬的作出了回答
“那麼,開戰吧!”
護航艦‘吉野‘‘吉美’升起了戰鬥旗,炮口調低對準了對面的北方艦隊。
這個舉動立刻激怒了北方艦隊,艦隊司令譚楓霖命令,“艦隊全體火炮試射”
巨大的水柱在日軍艦隻面前升起,這種明確戰鬥的意思讓善本榮男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馬上打旗語,說我船願意接受檢查。”
這些日本運輸船被帶到了旅順,暫時的失去了人身自由,大批的人員登上了船隊其進行檢查。
很快的,檢查結果就交到了趙剛手上
“嗯,不錯,不錯”趙剛又翻了一頁,嘴角都有些合不攏了
一直翻到了最後一頁,趙剛的眼神凝重了起來
“這個東西你們確定了嗎?”
“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毒性十分劇烈,負責分析的藥劑師已經死亡,致死原因是氣。”
“那這樣吧,找些日本人,試驗一下好了。”
趙剛的話決定了這些日本人的悲慘命運,炸彈落地後,騰起團團黃綠色的濃煙,迅速向四周瀰漫。靠近毒氣彈的日本人紛紛倒下,頭暈目眩,呼吸緊張,緊接着便口角流血,四肢抽搐起來,死後的人大多數還保持着生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