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陸正啊,我看不如你們倆就把婚事給辦了。雖然玉嬌她從前嫁過人,但是她的八字硬,你要不是命硬估計早也娶上老婆了。”
悠悠轉醒間,李玉嬌只覺得頭疼無比,像是要炸開一般。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天晚上喝了陸正剩下的那大半瓶酒,然後躺倒在了牀上。
所以現在是在做夢嗎?
夢裡居然聽見陸仵作在給陸正安排婚事?
有意思,李玉嬌如是的想着,緩緩的坐了起來。
入目是有些陌生的擺設,並不是自己房間的那個調調,不過既然是在做夢,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但是這個夢未免太過真實,頭疼的感覺太逼真。
等她頭疼着下了牀,真實的踩在地面上的時候,她才忽然發覺,自己不是在做夢!
一切都是真的。
而陸仵作還在和陸正說什麼婚事的事情,被提及的對象顯然是她和陸正兩個。
“啊?”李玉嬌有些不明所以,一把拉開了房門。
隨着這吱呀的一聲,門外的陸仵作和陸正便都不約而同的朝她投過來目光。
陸仵作很是高興的樣子,而陸正則是有些尷尬。
李玉嬌再一次打量了一下自身所在的位置,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陸正:“你房間?”
陸正皺眉嗯了一聲。
李玉嬌更加驚訝了:“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呢?”
“因爲你們情投意合啊!”陸正還沒說完,乾着急的陸仵作就先開了口。
陸正十分無奈:“爹,你要不先去衙門吧。”
“什麼啊,這麼早我去衙門幹什麼,我還沒吃早飯呢?!”
陸正:“要不然您現在就出去幫我們買也行。我有話要跟她說。”
陸仵作看看陸正,又看看李玉嬌,想了想,忽然曖.昧的笑了笑:“好好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李玉嬌感覺陸仵作全程都在自嗨,但是她卻完全不知道嗨點在哪裡啊。
等到陸仵作一走,李玉嬌就從陸正的房間裡走了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陸正扶了扶額頭:“你昨晚喝醉了。”
“然後我就跑到你的房間裡來了?”
“沒錯。”
李玉嬌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然後有些絕望的問:“我該不會是對做了什麼吧?”
陸正皺眉:“你這話說的,就算做點什麼也是我對你做吧?”
李玉嬌:“噯,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跟我爭誰攻誰受嗎?”
陸正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又開始說莫名其妙的話。”
“好了好了,就是想問問你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正這纔有些不情願的回憶:“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爹誤會了。昨晚你喝醉以後就一直站在我窗前,我以爲你找我有什麼事,就和你說了幾句話。”
“說了幾句話,然後我就睡在你牀上了?”
“你懷疑我對你做了什麼事?”陸正有些不悅,“明明是你!算了,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李玉嬌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想不起來了,我記得我喝醉以後就睡着了啊。”
陸正皺眉,想到昨晚,他道:“你喝醉了以後簡直就像是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你好像對這裡完全沒有印象,而且一直在問我一個人。”
“誰?劉芳嗎?”
“謝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