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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所以晚上一點!
“老爺,慕容家的閨女懂得可真多啊!”馮夫人這樣說,是想提示馮正,慕容家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小小的皇商竟然下血本的培養自家的閨女,這分明就是奔着某些地方而去的。
馮正理所當然的回答,“那是當然的!”
“咦?爲什麼?”
“當年,因爲我特別的提出,讓守良找人回來教他的女兒的。”
“對我們的女兒,你都沒有這樣的上心?怎麼對人家的女兒這樣的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今天是爲誰辦事得來的。開始的時候,我對慕容家好,當然也是上面吩咐的了。”
馮正怕他的夫人錯想了,解釋了一句。
“你是說,上面吩咐的?”
“是。”馮正停下了放下手中的書本,看着馮夫人。
“上面有什麼想法麼?”
“不知道,你對外面不能亂說,也不要多想,說錯話了,那可是死罪。”
“我當然知道,那個,我們家是應該與慕容家修好了?”
“對,多點來往,對了,他們是爲佟固靜的婚事來的,京上的規矩可能與她們那裡不一樣,你去給她們一些幫助,能與佟翰林打好關係,總是錯不了的。”
“好,過兩天,我就帶着小宜去慕容家走走。”
……
第二天,張氏帶着下人到外面採購,昨天在馮家,她請教了馮夫人,知道京裡的人的送禮的習慣,所以她現學現賣的,要爲慕容家爭光。
而佟氏昨天在馮夫人那裡也知道了一些京上的千金閨女的衣着規矩,她請了師傅,也忙着爲如琴她們換衣飾。
南宮長樂一早就去門去了,慕容家的孩子則在如祖的帶領下。去看看京上的風光。
整個慕容家就只剩下兩人,一是佟氏,二是如棋。
對於京城,如棋並不想遊玩,所以,她是以身體不舒服的名頭不去的。
本來如琴也想留下來陪她,可是如棋說只是累了,不想動而已,沒有讓如琴留下,東方順心當然陪如琴一起去了。
太陽正在頭頂努力的工作着。大廳裡。佟氏與裁縫師傅商議着衣服的樣式。這些衣服。是準備爲佟晴談婚事的時候穿的,佟氏的意思是不想在那一個重要的時刻,丟佟晴的臉,比女家落下一頭。
如棋坐在旁邊。手中的粉筆不停的寫畫着,偶爾停下來,聽一聽佟氏與師傅的對話。
這時,一個小丫頭進來門傳話,“夫人,定國公,陳夫人來訪。”
整個廳子都靜了,佟氏沒有想到會有什麼定國公夫人來訪,她一時都不知道應該給什麼反應。如棋驚訝着,這陳子純回家倒底說了什麼,竟然讓他的老孃都上門來了?
那老裁縫側是驚呆了,在他的眼裡,其實慕容家這樣的人家。是不夠格讓他上門來的,這一次來,原因有兩個,一是慕容家這一次的單子不少,值得他走這趟,第二是現在是開春,是做衣服的淡季,鋪子裡的師傅都比較閒。(名貴的衣服,年前已經做了,年後的春衣,現在還沒有開始)
可是這個讓他看輕的慕容家,竟然會有定國公的夫人上門來,這表示這慕容家有着不簡單的能耐。
“老夫先到後面整理夫人剛剛定下的款式?”老裁縫聽到有人上門來,他立刻表示要退到後面。
剛剛與佟氏相談,他已經知道要定做十多人的衣服,可是現在才談了一半左右,不然,他會很懂事的,先行離開,以免打擾到貴人的事情。
“好,你先到後面歇歇吧。”如棋替佟氏做了決定,還讓小意帶裁縫進去,“讓人看着他,不要讓他亂走動。”如棋還吩咐小意注意的事項。
“是,小意知道。”
在裁縫帶着他的小助手還有東西進了裡面,如棋給佟氏整理了一下衣裳,下人就將客人請了進來。
陳夫人是定國公夫人,是有誥命在身的。佟氏與如棋見了她是要行大禮的。
這陳夫人也一個高高在上的樣子,受了佟氏與如棋的禮。因爲她的身份比較高,所以她就坐於上位。佟氏在側位相陪,如棋只能站在佟氏的身邊,白心站在如棋的身後。
坐落,上茶,下人退了下去。
陳夫人的眼,就沒有離開佟氏與如棋,那個細細打量的眼光,讓佟氏很不舒服,讓如棋的心裡多了許多的計較。
“不錯,不錯,禮節得體,看來是下了本的,本夫人既然來了,也不打算繞圈,你的閨女是不錯,可是她還不夠格坐上定國公夫人的位置。不要說是正室的位置了,就連側室的位置,她也是坐不上的。”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看着如棋,眼裡有着計較。
佟氏不明白,她扭頭看向如棋,她的意思是想問如棋,這夫人是不是弄錯了什麼?自己家裡可沒有姑娘想嫁入定國公府的。
如棋伸手握着佟氏放在身側的手,示意佟氏安心,有什麼,她來應對。
知道如棋會應對,佟氏安心的坐在哪裡。
佟氏不出聲,如棋也不出聲,一時,大廳之上,靜悄悄的。
看着這不說話的兩人,陳夫人不高興了,她覺得佟氏與如棋就是不適大體之人,如棋一點也不適合嫁進陳家,無論是側室還是小妾,如棋都不配。
沒有人接話,可是話題還是要接着說下去的。陳夫人覺得她剛剛的話,說過了,在這個時候,應該給慕容家一點甜頭,給慕容家一點希望。
“不過,想進我們陳家,也不是沒有機會。”
陳夫人說了這話,她等着佟氏接話,可是佟氏覺得,如棋說她會處理,而佟氏自己又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所以,佟氏還是沒有開口。而如棋在這時,卻已經猜到了一些陳夫人的打算,可是如棋卻並不想接陳夫人的話。
沒有人接話,陳夫人上下打量佟氏與如棋,她要心裡大罵着兩人,木頭,呆子,別人說了話,你們可得應答啊,像個木頭那樣坐着,站着,幹什麼!沒有一點的禮貌。
心裡罵歸罵,嘴上卻一點不高興也不能出現。
“我家,是定國公,是開國功臣之後,你們小小的皇商是吧,不要說正室,就是側室,你們配不上的,門不當戶不對,你們知道吧!”陳夫人歇了歇,她是想讓佟氏開口插個話的,可是佟氏只是坐在那裡,一點也沒有開口的準備。
“看來你們是不懂的了,算了,不說這個了。”陳夫人不想一個人唱獨角戲了,她決定轉一個話題,“如果你家的姑娘真想進定國公府,那麼,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本科的狀元入贅到定國公府,等咱們成爲一家人,你們家的姑娘,就隨着狀元進我們家,等過些日子,擡爲妾吧!”那個高高在上的態度,就已經讓慕容家的人找心底的不高興,聽了內容,更是很想指着陳夫人大罵。
佟氏的手握緊了,她怒了,佟晴可是她唯一的弟弟,佟家唯一的香火,入贅?不行!
她的女兒不是沒有人要,就算只是嫁給一個地位底下的販夫,她也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去做妾。
如棋終於清楚陳家想打什麼主意了,想要佟晴,還想要如琴,真是一舉兩得啊!
先告訴慕容家,門戶不對,所以慕容家的女兒入不了陳家的門,用這個來打破慕容家的希望,然後又給慕容家一點甜頭一點希望,就是讓佟氏將佟晴推出來,一箭雙鵰,方法是不錯的,可是慕容家裡沒有人想嫁進陳家,對陳家沒有所爲的希望,這讓陳夫人的算計落空了。
如棋握了握佟氏的手,讓佟氏冷靜,她笑着向前走了兩步,站在了佟氏的面前,微微的向陳夫人行了一禮,“國公夫人,你是不是弄錯了一些事情呢?你是不是認錯了門,進錯了門?”
如棋的態度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得體,沒有一點因爲陳夫人之前的話而變一點的調。
“你說什麼?”
“我們家沒有人想要進陳家的門!”
如棋還是那樣淡定,臉上帶着微笑,態度甚至是優雅的。
“什麼?我家子純說是清水城的慕容家!你們家不是?”陳夫人不相信如棋的話。
“我們家是清水城的慕容家,我們也認識貴公子,可是我們家沒有人想要進陳家的門,一個也沒有。無論男女!”如棋強調。
“可是我家子純明明說了……!”陳夫人驚訝於如棋的這一份決絕。無論男女,表示着佟晴也不會入贅於陳家。
“這,我可不知道爲什麼了!”
陳夫人盯着如棋,怒道,“你不想進我家,你勾引我家子純做什麼?”
佟氏噔的一下站了起來,“你不要污衊人,我的女兒纔沒有做你口中的事情!”佟氏不能容忍有人說她的女兒,以前,江氏說她的幾個孩子什麼的,她都能忍,可是這幾年,她在何氏,張氏的影響下,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忍的,特別是與名聲有關的東西,萬一傳了出去,她的女兒就不用做人了。
“沒有?沒有我的兒子會回家那樣的說?”陳夫人咄咄逼人人的瞪着佟氏。
如棋笑了,這陳夫人還弄錯了一個事情,就是將她當成瞭如琴,她大姐了。看來陳子純回到定國公府並沒有說清楚,他娶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