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丸喜看她含羞帶怯的樣子,也知道不經意間給她下?,紋女人居然真的就信了還主動投懷送抱。安心潔一副羞澀表情,把香軟身體慢慢靠了過來,頭一披散下來倒多了幾分少女式的純情味道。讓人聯想到她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標準美女。所有才養成了這樣一咋。功利心重的性格。
在趙大喜灼灼目光注視下。安心潔又輕輕解開兩顆上衣釦子,露出小半截胸前雪白的嫩肉。
她在解釦子的時候,還能再拋一個媚眼過來:“離下班還有半個時,你想怎麼樣我都可以的
趙大喜心裡麻癢,又意逗弄她:“是不是真的怎麼樣都行,有很多花式可不是那麼容易玩的
安心潔在他言語挑逗下也被挑起春情,又一個嬌媚眼神送過來。帶着一陣香風扒扶到趙大喜肩膀上。
這女人滿以爲捅破了最後那一層窗戶紙。說話膽子更大:“咱們別脫衣服了,你躺下我伺候你好不好?”趙大喜也被她騷媚入骨的風信弄到全身熱,偏偏腦子裡十分冷靜:“還是你躺下吧。我伺候你。”
安心潔討好的送過來一個甜笑,然後快解開腿上職業裙裝,往周圍看一眼才斜躺到長沙上。趙大喜看着她白哲大腿上少許綴肉,過分飽滿但稍有些累贅的大白屁股,頓時全消大覺掃興。心裡好笑畢竟是上了年紀的美女,穿上衣服還看不太出來,脫了衣服就差勁多了。
安心潔也知道自己身材方面的缺陷,不動聲色的把美腿收到沙上蜷起來,臀腿部位的少許贅肉奇蹟一般的消失了,換了一個角度果然好多了。奈何趙大喜心裡面熱情早已經消退了。論臉蛋她跟海燕姐有的一比。論身材她比林海燕差了幾個檔次。想起林海燕心裡又是一熱,想想海燕姐年紀比她還要大一兩歲,偏偏身材方面真的無可挑剔,可能這就叫天生麗質吧。
安心潔換了幾個姿勢也等不到他來,慢慢也就清醒了,也知道中了男人的圈套,平白無故在趙大喜面前賣了一陣騷,真是把臉面都丟斃,了。看一眼自己只穿了一條底褲的下半身,嫩臉上也是一陣火燒火燎。
趙大喜又故意露出錯愕表情:“怎麼不脫了?”
安心潔畢竟是有點小聰明的人,臉上火燒火燎也知道撿起地上的裙子一聲不吭的穿好,趙大喜灼灼目光盯着她看。心裡忍不住讚歎這女人太懂得穿衣服,穿上衣服又是個絕色佳人,比不穿衣服的時候強上百倍。
安心潔想起來剛纔她說過的話。臉色轉白知道一個不留神,把黃副書記和正在追求她的廣輕集團夏總,都給賣了。她這時候再次切身領教到趙大喜的行事風格,心裡突然又是一陣軟弱無力,知道她這點聰明跟趙大喜深沉的心智比起來,差的遠了。這男人每每略施手段,就能玩的她暈頭轉向。
趙大喜心裡突然也有點無趣,放下胳膊擺擺手:“你走吧
安心潔這才咬牙打開緊鎖的房門,門一打開被外面熱風一吹,擡頭看到一臉鄙視的紀霜,終於忍不住心裡面的羞憤快步沖走了。一陣高跟鞋猛踩地面的聲音響起來。紀琳又鬼祟的往房間裡張望幾眼,進門之後還忍不住抽一抽小鼻子。嗅到空氣裡瀰漫的香水味,青春洋溢的臉也忍不住泛紅了。
趙大喜網洲動了動胳膊。就把紀琳嚇了一跳:“你別過來,你,想幹嘛?”
趙大喜看她嚴防死守的架勢,強忍住想拍她小腦袋的衝動,走到沙邊上彎腰撿起一枚鑲鑽的耳環,握在手裡心裡面又忍不住冷笑,就憑這女人這點小聰明,脫了衣服原型畢露的累贅身材,就能在省委裡面左右逢源,這個世界真是瘋了。
紀琳看着他連番舉動,好奇心作怪又忍不住驚奇問道:“你跟安科長,呃,應該不會這麼快吧?。
趙大喜扭頭看她一眼,氣到眼前黑終於忍不住一個響指彈過去,手指頭彈到她潔白的額頭上出啪的一聲脆響。紀琳被他彈到哎喲一聲,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嫩臉也漲紅了,趙大喜看着她額頭上被自己手指頭彈過的白嫩皮膚,以肉眼可見的度充血漲紅,被她小手揉了幾下又奇蹟一般的恢復正常。
心裡暗贊年輕真好,年齡果然是女人的天敵。套用在安心潔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紀琳皺眉揉着疼痛的額頭,又忍不住嘀咕:“真不要臉。”
趙大喜剛剛又瞪起眼睛,她已經乖巧的連連賠笑:“我沒說你啊領導,我說安科長真不要臉,大白天的”
趙大喜也懶的跟她計較,阻,記安心潔落下的耳環往辦公桌抽屜?了事,他知總憂一女人出一出醜,估計從這以後安科長就算再不要臉,也不敢輕易進自己的辦公室了吧,也給自己省了一項煩惱。
趙大喜想一想還是出聲警告:“這個事情不要說出去,懂?”
正在揉額頭的紀琳倒也識相小趕緊答應:“放心吧您,我嘴巴可是很嚴的。”
趙大喜擡頭看她一眼,又忍不住奚落她:“你嘴巴嚴,你嘴巴嚴連母豬都會上樹了。”
紀琳被他奚落了當然不服氣:“你見過這麼漂亮的母豬嘛?”
趙大喜眼神在她刻意挺起來的小胸脯上瞄了幾眼,心裡好笑連聲嘖嘖讚歎。這個胸怎麼長的也太寒磣了吧,太沒看頭。紀琳被他這麼明顯的挑逗,一下又臉紅過耳下意識的雙手抱胸。
紀琳扭捏了一陣,也惱羞成怒了:“看什麼啊,胸大有什麼好的,胸大無腦!”
趙大喜享受着跟她打情罵俏的愜意滋味。又嘖嘖稱奇:“你胸倒是不大,也沒見你有什麼腦子。”
這話就過了領導和秘書之間正常的對話範圍,鬥起嘴來真有一點打情罵俏的味道,跟紀琳鬥了幾句嘴,趙大喜心裡溫暖愜意,感受着從紀琳身上散出來的少女氣息,又輕輕嘆一口氣俗語說的是不會錯的。年輕是女人最大的本錢。
快到下班的時候,有檢察院的幾個人來彙報案情,幾個人言語之間也有點說情的意思。
匙大喜態度轉冷大嘴咧開。也就不怎麼客氣了:“黃副書記的兒子命貴,我表侄媳婦的命賤,幾位是這個意思吧?”
這麼重的話一說出來,省高檢幾個老兄對看一眼趕緊改口:“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趙省長助理您誤會了。”
趙大喜一怒之下狠拍桌子,了脾氣:“你們法律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吧。在大街上颶車也屬於交通肇事嘛。那是不是哪天你們要是看我不順眼了,你們也可以找輛跑車找個殺手。也想連我一起撞死,事後都可以說成交通肇事?”
桌子一拍罵到幾個檢察官汗流浹背,嚇到一頭一身的熱汗連連賠笑。
趙大喜再拍桌子火氣就大多了:“我告訴你們此風不可長,汽車是交通工具,不是合理合法的殺人兇器,簡直荒唐!”幾個檢察官再賠笑兩聲互相推了幾下,還是趕緊走吧今天就不該來,要怪只能怪黃副書記的兒子太倒黴了,撞死趙大喜的表侄媳婦。真比撞死段書記的親侄媳婦都嚴重多了。出門之後議論起來喘噓一陣,這回算是老天爺要收拾黃公子。誰也救不了他。誰也不是傻子。都知道這事涉及到省委權力之爭。
趙大喜和黃副書記從此結仇。早晚得有撕破臉皮的一天,又到了選邊站隊的時候,這幾位檢察院的老兄一合計。白癡也知道站到趙張兩人這邊。公檢法系統一路綠燈,給黃公子定了個交通肇事逃逸,認罪態度極其惡劣,襲警三罪並罰重判了七年有期徒刑,黃公子身邊那一票公子黨可就倒黴了,當天四輛車主最輕的一個判了十年,另兩個重判了十五年。
開庭這天,趙大喜穿一身黑色中山裝臂纏黑紗,大馬金刀坐在旁聽席位置上,身邊坐着的李雙錄手捧着老婆的骨灰盒,穿一身警服的張漢坐在另一邊。旁聽席另一邊黃副書記一家和安心潔,看到趙大喜胳膊上顯眼的黑紗從頭涼到腳,知道一切都完了,七年大牢蹲下來,從嬌生慣養的兒子怎麼可能受的了。
宣判書網一讀完。被告席上黃公子馬上就癱了,黃副書記臉色黑憤然離席,旁聽席上人本來就不多,片刻之後只剩下黃夫人嚎啕大哭的悽慘哭聲。嚎啕哭聲中張漢臉色轉黑,法警嚇了一跳趕緊分兩個人出來。把癱軟的黃公子架走,送上囚車去監獄服刑。
趙大喜這才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看到另一邊證人席上,精神振奮的紀琳正在衝他擠眉弄眼。心裡一熱才扯上李姓青聳,在黃夫人嚎啕大哭聲中揚長而去,到了門外坐進張漢的警車裡。
趙大喜聲音也有點低沉:“雙錄,叔就這麼大能力了,但是我敢保證只要我還沒死,姓黃的就得把七年大牢坐滿。少一天都不行!”
李姓青年眼睛又紅了,趕緊連聲答應:“哎,趙叔,我已經知足了您做主吧。”
親自開車的張漢抓起電話。態度又兇了起來:“去黃家要錢,每人五十萬的賠償款三天之內要不出來,你們執行處的集體捲鋪蓋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