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組工作是明天的事了,今天也就是開個預備會,互相熟悉,對於鄉政府提供的工作場所和早午兩餐他們都沒話說,這些費用不走縣委帳面也會由龍田鄉承擔,不會和工作組要的。
凌寒沒打算抽桌面上擺的煙,更沒打算掏出他的軟中華顯擺,剝了個香蕉乖乖的啃着,擡起頭時正瞥見對面的安秀蓉也在剝開香蕉吃,不由眼神一怔,白嫩的香蕉頭被美女雪白整齊的銀齒斷去一截,看的凌寒心頭一顫,真狠吶,一傢伙就咬斷了……那兩片豐潤的脣泛着奇異的光澤,與她那晶瑩嬌靨相組合形成了一道誘人的風景,讓他在瞬間產生了某些聯想。
沈月涵遊離的目光把小色狼的微怔神情盡收眼底,轉首瞟安秀蓉時,看見她正齜開雪潔的銀牙啃香蕉,不由得俏面發燙,小壞種肯定想歪了,感情安秀蓉不知不覺做了秀給他看。
看來女人在大衆面前吃香蕉真有點不合適,懷着齷齪想法的男人好象不光凌寒一個人,其它幾個也在有意無意的瞟着秀麗無端的安秀蓉,偏是這個傻姑娘思想太純潔,沒想到那方面去,還一心一意的侍候着手裡的香蕉,如果她有過男女秘密經歷,還會當衆吃香蕉嗎?
手機鈴聲的突然響起,把會議室的奇異氣氛緩解,顧月娥和沈月涵一樣,自然看的清楚,想笑卻忍住了。這時凌寒掏出手機朝會議室外面走去,顧月娥才俯在安秀蓉耳邊說了些什麼。
很快安秀蓉那雪白地面龐就紅透了,美眸中溢出羞憤難當的神情。垂下頭把手裡還剩的半截香蕉拿到了桌子下面去,嘴裡還來不及嚥下地一塊也牙酥的嚼不動了,她也奇怪剛纔對面的凌寒爲什麼會憑白地發怔一下。在接觸自已的目光時又慌惶躲開,原來竟是這樣。無恥……
顧月娥性直,有啥也不會弊在心裡,她其實是有意拔撩安秀蓉,誰讓這個女人一付清高傲冷地姿態那麼剌眼呢,出於一種嫉妒和要看她笑話的心思就把吃香蕉的典故向她解釋了。
沈月涵翻了個白眼。瞪了顧月娥一眼,顧月娥一揚秀眉。朝她吐了下舌頭,這時安秀蓉就第一個退場了,手裡還捏着半根香蕉呢,低着頭出來,沒走兩步就撞進了凌寒的懷中去……
“哦……”被撞到的凌寒,身子沒躲開,直接頂在了牆壁了,腳也被踩了個正好。
“唉呀……”驚慌失措地安秀蓉更是大感不憤,一頭撞進一個男人的懷裡,這算什麼呀?
二人同時驚呼。安秀蓉這刻有點恨透了思想齷齪地凌寒。羞氣的怒瞪他一眼,轉身就跑掉了。可憐凌寒給她踩了一腳,腳趾頭尖疼,還給剜了一眼,這是怎麼搞的?想到她驚羞滿面的神情不由琢磨起來,難道是想通吃香蕉的問題?不能吧,能這麼快想通她也不會吃了呀。
手裡的手機線端傳來蘇靚靚的疑惑聲音,“喂,你在哪呀?怎麼會有女人的叫聲?”
凌寒翻了個白眼,“蘇姐姐,我在龍田鄉政府呢,和某個女同志不小心撞到了,踩我一腳,唉唷,疼死我了……”這時一堆人從會議室涌出來,腳步聲,說話聲充斥滿樓道。
蘇靚靚自然聽得出這鬧鬧轟轟的場景,當下也就釋了疑,又道:“五點半了,你還不回呀?”
“回,我一會就動身,歡迎會結束基本就沒啥事了,大家還都在,我再應付一下……”
掛掉電話凌寒見王連水在望着他,可能是有話要說,其它人都下樓了,沈月涵和顧月娥兩個人進了書記辦公室去,他把手機塞進兜裡,朝王連水笑笑道:“怎麼?王鄉長有指示?”
左右人皆散去,王連水如今用的正是凌之北以前地辦公室,就在沈月涵辦公室旁邊,“凌主任,進我辦公室坐兩分鐘吧,一直沒來得及向你說個謝謝,能下來龍田鄉真是想不到啊。”
凌寒自然看出項雪梅有用王連水地意思,這個人在縣委縣政府也點小資格,提拔起來就能獨擋一面,從他本心來講,也不排斥王連水,更不怕他搶了自已的榮光,他也搶不走,說實在地,現在就是沈月涵都蓋不住自已的,在縣委正紅的發紫呢,如今更當上了南山開採工作組的組長,可見項書記是如何的器重,誰人不側目看他?王連水這個人應該是個識貨的吧。
也就坐了五分鐘,聊了一些閒話,凌寒就起身了,王連水也不覺得他不給自已面子,的確現在的凌寒受着好多人矚目的,還以爲那篇文章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哪知人家安然無恙!
拐進沈月涵辦公室也沒多耽誤,呆了三五分鐘就下樓了,顧月娥今天自然不走了,她和沈月涵的關係如今也很近,這二女彼此間似乎都感覺到了對方和凌寒的關係,心照不宣罷了。
凌寒在工作組那邊招呼大家,今天可以下班了,然後就坐上了縣公安局副局長王新民的那輛桑塔納趕回縣城去,王新民今年已經四十幾歲了,臉色略黑,不苟言笑的一付模樣,他基本上是靠實幹坐上這個副局長位置的,混了這麼年,他也漸漸的看透了,也懂得走人情拉關係了,楊進喜正是他的一個目標,這兩年一直對楊惟命是從,手裡的權力也漸漸大了,甚至不遜於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李雲峰,論資歷的話李雲峰根本就及不上他這個老人。
下午凌寒還接到楊進喜打來的一個電話,他說那個王副局長是自已人。可靠、也可用……
別看王新民面目呆板一些,實際上他不傻,楊局長好幾次不遺餘力地奉承討好凌寒。他都是知道的,這讓他聯想到這個年輕人肯定有不同尋常的背景,明面里人家又是項書記面前地紅人兒。就憑這一點也與衆不同了,下行出發的時候楊進喜也一再叮囑。讓他什麼都聽凌寒的。
一路上凌寒問了一些王新民地情況,甚至談到了家裡的事,煙癮上來後凌寒不自覺地掏出軟中華,看的王新民眼神一縮,就是之前的縣委書記縣長也沒聽說他們抽這種煙啊!
2000年在新江。硬盒中華已經是高檔極品煙了,軟盒的中華就是市裡的那些高級領導也找不出兩個抽地。一來他們怕落下太**的名,二來要是沒人送地話,這傢伙真是抽着心疼。
車子進了縣裡,王新民問凌寒去哪,他就說縣檢察院,王新民就讓司機先去檢察院。
蘇靚靚接到凌寒電話後,算計着時間差不多就下了樓,哪知被呂楓堵在了檢察院門口。
警車過來的時候,蘇靚靚和呂楓誰也沒注意車上坐的人,還站在一邊讓開路讓警車進院呢。不想警車停下之後。凌寒從車上下來了,當時蘇靚靚芳心一顫。居然給他活抓了。王新民以爲凌寒與他們認識,也不打擾,讓司機調頭就絕塵而去,看到凌寒來接蘇靚靚,呂楓面色變的很奇怪,但仍舊盪漾着頗爲自信的微笑,“凌組長啊,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喲……呂副總裁啊,幸會,怎麼?你和我們蘇科長也認識?”凌寒很淡然的笑了一下。
蘇靚靚也不想當着呂楓的面解釋什麼,上前兩步過來就抱住凌寒的臂,毫不吝嗇把豐挺的胸挨着情郎的身子,凌寒微笑着拍了拍她挽着自已手臂地嫩滑小手,“靚靚,你上車去等我。”
輕輕嗯了一聲,蘇靚靚也沒和呂楓再打招呼,就上了她地桑塔納去,啓動車子預熱,呂楓一直望着蘇靚靚窈窕的身形鑽進車內才收回目光,微微揚起下巴,眼神有點挑釁,笑眯眯道:“我認識她應該比你早吧,算算時間也快兩年了,怎麼?蘇靚靚沒和說我在追求她嗎?”
凌寒撇了撇嘴,聳聳肩道:“遲與早都無所謂了,重要地是她現在是我女朋友,你,不要再來糾纏她了,”言罷轉過身就走,也不理會呂楓眸子裡燃燒的怒火,走到桑塔納車前時又停下了腳步,回過頭朝憤怒的呂楓的道:“其實我們在北京唸書時就戀愛了,你好象遲了吧…”
桑塔納擦着呂楓的身邊過去,很快融入夜色的街頭,寒內陣陣襲過,呂楓絲毫不覺得冷,他此刻心火很旺,凌寒的話充滿囂張的警告味道,這個土貨,你還能把少爺的鳥咬一截下來?
狠狠的呸了一口,上了他的大奔馳憤憤的離開了檢察院的門前,從前天來了新江,他的心情就很不美麗,一連串令他不開心的消息接二連三的襲來,真***活見鬼了,這麼黴氣!
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廣本也悄然啓動,遠遠綴着大奔馳,助手席上坐着的一個瘦削男子目如鷹隼般銳利,他掏出手機迅速拔了個號碼,“成哥,我是宋殘,姓呂的是來找蘇靚靚,還碰見了凌主任,他們好象說了些什麼,然後凌主任和蘇靚靚就先走了,情況就是這樣。”
“嗯,輪流換人盯着他,有情況隨時打我手機,就這樣……。”梅成掛掉手機,朝坐在沙發上蹺着雪白大腿的苗玉香道:“老闆,姓呂的果然和蘇小姐有舊,他去找蘇小姐了,還碰上了凌主任,不過咱們人離的遠,聽不到說話”把情況轉述了一番,就靜靜的等苗玉香的反應。
苗玉香低垂着眼簾,左手架在自已綿滑的膝蓋上,右臂擱在左手背上,修長的手指中間挾着女士細長的香菸,嫋嫋升騰的煙霧裡,把她美麗的倩影扭曲了少許,那種感覺很朦朧。
“強龍不壓地頭蛇,但願他不要做傻事,在新江還輪不到他指手劃腳,陸天遜這條狗對咱們地底子比較清楚。你把一些不乾淨的東西處理掉,別留下尾巴,黃呂陸三個人要盯緊!”
“我明白了。老闆,我這就着手去處理這些事,別的……沒什麼事了吧?”
苗玉香擺了擺手。梅成轉身離開,門關上地時候她把腳上的拖鞋踢掉。眸光有些癡迷的望着自已雪白秀氣地足,然後把五根纖秀腳趾乍開,好象自已被**襲擊時也會這樣乍開腳趾。
餐飲娛樂業近年發展迅猛,97年之後,高檔次高消費高規格的大酒店、娛樂場所、休閒會館等漸漸出現。鄒月華一直在扮演蘇家外交官這個角色,替丈夫梳籠人際關係。蘇靖陽一向低調,工作之餘極少去應酬,市委書記地姿態端得很高,這也是促成鄒氏交往廣泛的原因之一,在新江,稍有頭臉的人物沒有不認識這位夫人的,不論在官場又或商界她都具有極高人氣,其實在這三年中,已經形成了一個以鄒月華爲主的利益圈子。
如今並不因爲蘇靖陽地離任而有損鄒月華的人望,事實上那些和鄒氏走地近的人們仍舊看好蘇靖陽。苗玉香數年前就和鄒月華有秘密交往了。鄒月華也是擁有香娛鑽石黃金卡極品會員的資格人之一,具有這種身份的會員在香娛是免費享受一切的。
1999年6月。香娛旗艦在城南三裡處的玉河風景區正式對內開放,是新江最高規格最高享受的娛樂性場所,非會員恕不招待,禁忌內容是超規超標的,人妖**表演、女體盛餐間、異性特色服務等等……堪稱國內墮落基地之一,所有進入這裡的會員身份全是神秘的。
對外這裡是香娛商務休閒會館,普通會員即可進入,也能觀看和享受一些節目,但不亮出金卡以上會員身份地,也沒有機會接觸和享受超禁忌服務,香娛旗艦地理位置優越,靠山臨水,景觀幽致,情調高雅,在幾十畝圈地中擁有自已地小森林、花園、人工泳池,來這裡的人也不純是爲墮落而來地,不少成功人士喜歡在享受的同時談一些大事情。
鑽石卡會員是不認識身份的,該卡可以借給人去用,最多可帶兩位非會員進入,此卡的特殊功能是唯一的,至目前爲止,苗玉香只發出了兩張這樣的卡,一張在鄒月華手裡,一張在陸彬手裡,不過不久前,陸彬那張卡已經被苗玉香勾廢,也預示着她和陸氏關係的破裂。
鄒月華不是經常來這裡,市裡面擁有香娛旗艦普通會員身份的人相當多,其實真正的高級會員都用普通資格掩飾着自已,根本沒人知道你會是高級會員,除非在高級享受中你卸掉自已的面具,甚至除了高級會員,極少有人知道香娛旗艦在經營些什麼禁忌服務。
不同層次的會員享受的服務也不相同,但對鑽石級會員是沒有保留的,它可以免費享受金卡會員享受的一切服務,在香娛旗艦金卡會員是至高無上的,下面有銀卡、貴賓兩種。
今天被恆發鋁業公司老總左光世請來這裡時,鄒月華才推測到這個表面上風光無限名聲極佳的左老闆極有可能也是香娛旗艦的金卡會員,當然,他也可能在揣測自已在這裡的身份。
也不知他從哪個渠道收集來了凌寒是自已準女婿的消息,今天居然在這裡擺宴款待自已,出手就是三張貴賓卡,價值不菲,這種形式的賄賂現在很流行,每張貴客卡的價值22.8萬元,在香娛集團旗下場子消費打九折優惠,要提現也可以,不過香娛會提取5%折損費。
三張卡的價值達68.4萬元,左世光出手還是相當闊綽的,但是鄒月華可不敢輕易收他的這份大禮,新江鋁業大王是很有名氣的,這次新江縣金屬礦開採他肯定是要介入的,出手如此海闊,可見所謀非小,自已還未和凌寒碰面,搞不清楚具體狀況呢,不過中午給靚靚去打電話問這個事時,才知道凌寒已經是南山資源規劃監督工作組組長了。
從這點上判斷,準女婿無疑是項雪梅的心腹了,不然也不會把這麼個肥缺交給他的吧。
“左總,你可把我嚇住了,這麼重的禮我可不敢收……”鄒月華自然知道這卡的價值。
“鄒局,我左世光一直在金屬產業界混,就等着政府開發這個項目呢,這次進軍新江縣是毫無疑問的,但是考慮到政府即將出臺的開採政策我也是憂心腫腫啊,呵……”他就差明說給我開綠燈吧,鄒月華不是沒見過錢的角色,但是出手六七十萬的送也令她瓜目以待了。
“呵……左總,其實……這個事我也是今天剛知道,具體情況不太瞭解呢…………”
左世光微微一怔,明白過來,笑道:“我是有點急了,呵……這樣吧,鄒局,今天所有消費都算我的,這卡你先拿一張用,一天半我再專程請鄒局,”他推了一張卡過來,對他來說一張卡的投資也不算什麼的,鄒月華有的是能力,隨便辦點什麼事就能等值交換回來的。
鄒月華和他也比較慣熟,2來萬的卡就份量輕多了,接了來笑了笑,“那就改天吧,靚靚他們也快到了,我出去接一下……”左世光陪着笑臉送了鄒月華出去,沒給拒絕就是好兆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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