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几天時間,興安省內就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麗都集團事件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經歷了這次企業危機,也讓衆多企業老總們看到了管理體制上存在的根本問題,它是導致企業爛的根本因素之一,必需提前打預防針,平時不積累的話,等到發現問題那就不好動手術了……
在那夜被凌副書記(副省長)點名批評的多家企業也都加緊了自身經營管理理念的創新和維護,麗都就是一個榜樣,難道自已也要等着步其後塵嗎?省委省政府再出來救你一次?估計難了吧,主要麗都集團影響太多,省委省政府也是硬着頭皮去挽回局面的,加上凌寒的確有魄力和手腕,唐代元、張樂三甚或許也是衝着他來的,諸多因素的結合才促成了這一圓滿的結果,有點不可複製的味道!
麗都的重組進行的如火如荼,第一大股東成了‘柏明銀行’,這讓好多的人羨慕加嫉妒,柏明銀行太出名了,現在來說它比什麼鐵飯碗還要硬,也因爲這一點原因,在政府幹擾下,出臺的重組計劃有一條協議爲:公司正式運作創利之後,股東大會有回購柏明銀行所控股份的權力……當然價格就是按市價了……新組建的公司名爲‘錦陽林海實業集團’,許暫時擔任集團董事長、財務總監,不管她什麼事也不管,副董、總經理由唐代元出任,張樂三是副董、副總;紀芳芳又一次出掌大事業部……
凌寒對重組的公司並沒有多少擔心,事實上唐代元在這方面管理是有豐富經驗的,就拿他的錦陽集團來說,步子一直就很穩,對‘錦陽林海’要求不高,只要達到現在錦陽集團的管理水平就行了。
解決了這個問題,省政府領導組就暫時退出了對該項目的細項管理,只派一名副秘書長協助濱市市政府繼續這方面的工作,凌寒要忙的事還有很多現在等同是省長,不光要忙着搞經濟,還要抓幹部隊伍的建設,黨建工作,組織宣傳、統一戰線,外事僑務等等方面的工作,他都在一一過問!
如今濱城街上人罵凌省長的少了,是越來越少了,當‘事實’擺在所有人面前的時候再也聽不到罵聲了,靚靚和譚寧又去菜市場逛了一圈不是刻意去買菜,就是去那裡聽‘民聲’了,這一次逛的她很開心,到處都是誇‘凌省長’好的話,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兩個人還因爲這樣的話題打了起來,其中一個因爲一句話說錯遭到了衆人的圍攻,那個年齡稍大一些的賣豬肉的說‘咱們凌省長就是年輕點要是年齡再大點我看就更穩重了’,結果旁邊賣牛肉的那個販子聽不順耳了,他說‘你懂個球,人家現在國家就培養年輕幹部,幹部年輕化你懂不懂?象凌寒長這麼年輕的幹部是少,可象人家有這種能力的也不多吧?所以人家才當大官,讓你去幹你幹得了啊?不是社會主義好,你賣毛的肉啊?’
那個賣豬肉的又說,‘我是太年輕當不了大官不住場面啊,對不對’,右邊一個賣菜的婦女嘲諷的說,‘你道是老了當上大官沒?壓得住場面嗎?還咒凌省長當不了大官?砸死你……’說着一顆白菜就飛了過來,然後,西紅、雞蛋、籮卜等亂七八糟的菜種就‘撲面而來’,‘砸死豬肉榮……’。
看到這樣場面靚眼睛溼潤了,老百姓是純樸的,是善良的,當他擁戴你時,他們不允許有任何人說你任何一點壞話當他對你產生不滿時,同樣也會將你恨之入骨至做出一些過激行爲。
6月上旬,省委召開了全省工作會議一步提出了鮮明的口號,全面發展礦業發具有高科技價值的金屬礦務,省政府還成立了礦業工作領導小組,凌寒親自掛帥,並開始了省境內視察工作。
空的日頭漸漸有了炙熱的感覺,尤其到了中午,讓人們感覺炎夏就在年前,梅花溝一帶有豐富的礦藏,但卻因爲山路崎嶇,出入太不方便,多年來倒沒有多少人願意來這裡開發價值甚高的礦物,山路深遙不說,生活環境也艱難一些,到處都是石頭,地都種不了,老百姓們吃菜難,要說梅花溝什麼買賣最興旺,那值得一提的就是菜市場了,不少人自家買了三輪車,專門跑縣城裡去販菜回來賣。
省礦業領導組地同志分成數組一起分赴各地視察礦產詳細近況。準備結合實際進行合利地開採和應用。凌寒也親自領了一個小組人馬下到了偏北地區地梅花溝。它隸屬梅嶺市百花縣治下。聽聞梅花溝礦藏品種多。礦物儲量豐富。就是這一帶路子太難走。大車根本進不來。當然也有‘硬闖’進來地。但是當地老百姓不歡迎。它一進來就佔了一整條路。別地人都不能走了。山道就那麼窄。時常地造成交通堵塞。而且一堵就能堵一天。久而久之。梅花溝地人不允許大型物車開入了。在溝口建起了兩個大水泥墩子。稍微寬一些地車就別想進他們溝去。能說他們是固步自封嗎?其實他們只是爲方便。
……
張大元蹲在炕頭上。光着膀好看就披了件灰色地半袖衫。這還是前幾年鄉鎮府發給幹部們地工作服。早就洗地褪了色。領緣也磨出了毛邊。此刻。他嘴裡含着煙。盤着肘子放在自已膝頭上。
“……張鄉長。省裡地視察組都到縣裡面兩天了。我看快到咱們梅花溝了。聽說是凌省長率隊。”
現在下面人都習慣了稱凌寒爲‘省長’。本來他在主持全面地工作。而省長又不在。他這個‘省長’倒也算名正言順。這次下來他地行程比較緊迫。必竟如今在省裡主持全局政務。象這樣地視察他不應該親自來。但正因爲他這次親自下來了。所以份外讓下面官員感受到他對礦業全面開發地決心……
張大元眼皮子撩了一下。望了眼鄉長助理李二毛。濃眉蹙了一下。“……扯淡人家凌省長日理萬機。跑咱們這個窮山溝幹啥?來喝西北風?牛二媳婦不是跑去省城告狀了嗎?怎麼樣?回來了沒有?”
“大前天就回來了,我看她哭喪着個臉,八成是沒告準,告了有啥用?人家老曹家上面有人,鄉里有書記,縣裡縣長,市裡還有副市長,手眼通天吶,
二就認命了吧鄉長,你就別滲和了……”
“扯你媽個犢子,老子是鄉長,老子能不管嗎?鄉親們給惡霸欺負了,不找老子這個鄉長找誰去?當鄉長不爲民做主當球的個鄉長啊?走……去牛二家看看,他曹五福有幾個臭錢就咋咋唬唬的以爲政府管不了他了?老子就不信這個邪,還沒了王法了有種把老子張大元的腿也打斷,那算他是好漢!”
鄉長助理李二毛尷尬的撇了撇嘴,朝坐在鍋臺邊嗑瓜子的張妻使了個眼色,她翻了個白眼,假裝沒看見,自家男人是個啥脾氣,她一清二楚,和他說什麼那都是白費唾沫,有那功夫多嗑幾個瓜子。
跳下地套上了衫子鞋一耷拉就走了,李二毛一拍大腿,“嫂子,你也真是的,你就說說他?”
“說啥說?我說話和放屁一樣,他聽吶?愛咋折騰隨他去,遲一天給曹五福把腿打斷就安生了。”
“嫂子啊斷了的腿還不是你的罪?往後的日子你說說咋過?這年頭兒,睜隻眼閉只就算了。”
“有球啥了不起的?不就是腿嗎?要那麼多腿幹啥?有一條管用就行了唄……”張妻撇嘴道。
李二毛哭不得,搖了搖頭忙追着張大元去了,就鄉長這兩口子也真罕見,脾氣是臭到一起了。
此時溝裡牛二家正熱鬧着,他們家在臨大街的街面上今誰家臨着街面也是一種‘得天獨厚’的優勢,開個小門面、小賣部、小飯館啥的都能養家餬口裡私營礦業老闆不少,更有從外地僱來的礦工‘經濟’也熱的很,消費也不小,還有豐富的生活副業,比如歌房、K廳、洗浴堂,這幾年發展的也挺快,就是這些場所比較檔次低,因爲面對的消費羣體不具備更大的消費能力嘛……
二也是私營礦上的臨時工(從來沒有過長期工),前年在礦上出的事故中沾了一光,一條腿暴廢了,因爲向礦主索要賠償的問題一直落實不了,後果弄的僵了,他就去私礦主曹五福家鬧騰,結果給人家把另一條腿也打折了,溝里人驚震之餘,卻也沒人敢站出來說個啥,也就是鄉長張大元敢鬧騰。
前些時牛二老婆上省告狀,沒有路費就是張大元發動鄉親們能湊的,他鼓勵發揚羣衆這種與惡勢力做鬥爭的精神,他本人也在身體力行,他也在往上面寫告狀信,往縣委縣政府、縣紀委、縣公安局遞,但是所有信件都如泥牛入海一般,不見了蹤跡,張大元還是不信邪,就支持牛二妻上省城去告。
溝里人們盛傳張大元和牛二妻有一腿,這麼不要命的幫牛二家,沒貓膩誰信啊?有人還故意造這方面的謠,據說縣紀委也收到了匿名信,而且很快就派下了調查人員查這個情況,張大元對這些人沒給好臉子,‘你們來的倒快,我寫了上百封告狀信也沒見你們下來一趟,這點花新聞值得你們跑一趟嗎’
最後調查無果,但是上面還是因爲張大元工作態度不好,並以他對上級領導不尊重給了他一個警告處分,張大元就站在溝口罵,‘扯你個犢子,無中生有的事給老子瞎扣,最後還加個處分?老子不簽字,你們愛咋咋地,總有一天讓你們這幫黑官僚都給拉出去槍崩了’,對張大元這種激烈的言論,人們也只是搖頭嘆息,張鄉長,對着天吼沒用,你得對着大
就在與牛二家相鄰的一家小飯館裡,凌寒剛剛吃了農家飯在抽菸,他輕裝簡從下了梅花溝,和他一起來的有六七個人,其中赫然有譚寧,這美女下來可不是爲了‘領導’的安全,而是正好辦一件案子在梅花溝碰上了凌省長,所以纔有了中午一起吃飯這一出,陪同凌寒一起下來的是副省長朱成茂、省政府副秘書長、督察室主任王志工礦廳廳長白潤生,礦產知名專家陳博士、李博士等……
譚寧他們也是便衣下來的,來了兩車人,連司機算上十四個人,開了兩輛不起名的地方牌商務車。
今天老王家的飯店開了利市,一下聚了這麼些人,他可樂壞了,平時溝裡很少有這麼多人來的,來的也都是看礦的,然後發現投資環境不行就走了|少有第二次來的,而梅花溝本地的私礦主們尤其不歡迎來他們這投資的外地人,在他們看來這是搶他們的飯碗,所以他們拒絕任何形勢的參觀考察。
“……年初的省政府工作會議上我談過有關礦業方面的幾個問題,對那些手緒不齊全的私營礦業要閉停整頓,他們在開採中不具備安全條件和合理開發技術指導,事故率往往很大花溝是礦藏豐富的寶地,只是交通不便利,另外我們的工作重點也沒有完全放在這方面,所以一直未能正式的提上日程,但是私下裡還任由私營業主折騰,這是浪費國家資源,這是在犯法,百花縣委是要負責任的……”
一路上來的時候凌寒就聽了副省長朱成茂和工礦廳長白潤生對這裡情況的簡介,所以他心裡早就有了想法到剛剛吃飯時聽了譚寧說‘牛二事件’,凌寒的臉就黑了,蛋丸之地也有人要一手遮天啊!
突然,一個人跑進飯館就叫,“……大夥快去看熱鬧啊,曹老闆的人和張鄉長要幹起來了……”
凌寒看了一眼朱成茂、白潤生、王志和兩個老博士,“咱們也出去看看羣衆是因爲什麼打架的?”
朱成茂臉上很是難堪是分管工業、礦業這塊工作的省領導,今天這裡上演他的笑話,他這臉上能好看嗎?誰在梅花溝一手遮天他心裡有數,他心裡早就‘破口大罵’曹家十八輩祖宗了……
譚寧朝凌寒投了個詢問的眼視,又掃了一眼那邊兩桌便衣意思是問,我們這些該怎麼做?
凌寒站起來之後着劍眉朝她道:“譚處長,你們還察你們的案子度要快,不要拖泥帶水的外面的情況見機行事,沒有出事的苗頭你們就不要暴露了身份,這不利於你們暗中查訪調查案子……”
牛家大門口早就圍滿了人,幾個歪瓜裂樣的漢子橫眉立目的封在牛家門口,斷了腿的牛二就坐在門前左首的水泥墩子上,面色呆木,眼神瘓散,他所
一切早就把他生的念頭完全掐滅了。
牛二妻就護在丈夫身邊,另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貼在牛二的斷腿處,小手耍着爸爸封了口的褲腿,她曾問過問過媽媽,‘媽媽,爲什麼爸爸的褲子這麼短,還縫住了?不讓腿伸出來嗎?怕冷嗎’?
牛妻含着淚告訴女兒,‘牛妞的爸爸沒有腿了,伸不出來了,所以媽媽就把褲腿給縫上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心酸的就想大聲哭,剩下的另一條腿也於前段時間給人家打斷了,如今剛剛傷,但是僅剩的這條腿也伸不直了,他根本不能以自已的力量藉着柺杖走一步,用曹五福的話說‘和老子做對,讓你過的不如狗’,現在牛二真的活的不如一條狗,狗還有四條腿呢,他牛二爬着走才三條腿……
一個年輕的很囂張的二十六七的青年就叉着腰,捏着他的手機在那裡罵罵咧咧的,“……牛家女人,我來給你報消去省城的車費了,我叔說了,你這一趟去省城的費用礦上全額處理,你要是還去告,我們提前預支費用給你的,對你夠照顧吧?哈……嘖嘖嘖,可惜了牛家女人這麼水攤一個沒腿的丈夫,他就是做那事也不利索吧?這就守活寡了?唉……離婚吧,再找個男人,我曹八送你嫁妝,哈……”
圍觀的村裡人都似司空見慣了這種事,沒幾個人再流露憤慨之色了,更多的人只是搖頭嘆息。
拔開人羣走進的張大元突然吼了一聲,“滾你媽個犢子,曹八你給我死遠點,一天咋咋唬唬的橫行鄉里,遲一天讓你吃黑(槍子),你以爲姓曹的這些年幹這些勾當老天爺沒給你們記着帳嗎?”
“喲……張鄉長,你瞧瞧你什麼質?你當球什麼鄉長啊?你整個是個地痞流氓比老子還拽!”
“你張大爺鄉長,肯定比你這個癩巴球頭子拽,這素質就是給你們姓曹的逼出來的,咋了?你還咬了本鄉長的鳥啊?崩了你的兩顆小牙,滾……別在欺負老百姓……大妹子,你勸牛二回家去吧!”
牛妻搖了搖頭,含着淚朝張大元道:“鄉長,你是好人,犯不着跟着牲口置氣,我當他沒存在們家牛二就想坐在街門口看看這個天,看看這個天啥時候晴朗起來,啥時候讓咱老百姓過好日子。”
“妹子,別想的太多,他們得瑟不了幾天啦,我聽說凌省長下咱們百花縣視察了,老天要是長眼會給牛二兄弟這兩個腿討一個公道的,凌省長是好官,我們要相信政府好官還有好多,只是他們太忙,一時間沒有發現咱們這塊被臭狗屎糊住的小地方,總有一天我們這塊天會晴朗的,我們能等住。
”
那邊曹八哈哈大笑,“等,等的球毛白了看看那個凌什麼的狗屁省長會不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給牛二的腿伸冤指不定在哪個賓館摟着女人快活呢,政府有球的好官?一個比一個吃的黑,你們他媽的全是窮鬼,沒接觸過當官的吧?不知道他們有多黑吧?啊?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叔進一起省城,就花了1萬,全花哪了?你們知道個球個主管礦業的副省長一個人就吃了50萬年奉,這還不算平時的打點,當官不撈錢撈什麼?都象咱們張鄉長窮的連球毛都拔不下一根了,誰他媽的還當官啊?”
那邊人羣后面和凌寒站在起的朱成茂差點沒當場暈過去,曹八啊曹八朱成茂的一生就毀在你這個臭屁中了,我日了全家的子下臺前也要把你們姓曹的全處理的乾乾淨淨的,你等着啊……
一邊的工礦廳廳長白潤生也臉白了和朱成茂穿一條褲子的,這事跑不了朱成茂就跑不了他。
凌寒並沒有回過頭去看朱成茂的目光始終盯着坐在石墩子上的牛二,從他那沒有一絲生氣的眼眸中能看出他受了多大的打擊,在20111年的今天,居然還有這麼‘黑’的現象存在,活生生的存在,牛二的手輕輕撫着女兒牛妞的頭,然後眼光落在女兒臉上時他才泛起巨大的傷悲之色,目光中充滿了父親對女兒無私的愛,還有無限的愧疚,也許做爲一個父親給讓孩子有好日子過這是他最大的悲哀。
“……張鄉長,你就勸勸我媳婦,和我離了婚吧,我就是累贅,我活着只會拖累她們母女,小妞妞才三歲半,她快連飯都沒得吃了,我愧爲人父,生不如死啊,爬着走都走不穩了,這日子還能過嗎?”
周圍的人全掉了眼淚,一股悲愴氣氛在四下裡漫延,凌寒手握成拳,微微顫抖着,他還得忍着……
“哈……”曹八發出剌耳的笑,“別價,牛二,你老婆身子白着呢,讓她去賣肉保證你們父女倆吃的香喝得辣,我第一個去捧場,哈……”曹八放肆的大笑,和他一起的三四個‘打手’都一起笑着。
突然張大元衝上去就一拳砸在曹八眼眶上,砸的那小子慘叫一聲跌退,“啊呀……你他媽的當鄉長的敢人,弟兄們,操傢伙一起上,廢了他……”他捂着糊模的右眼,招呼他領來的人準備向鄉長開戰。
“老子就日了你這個狗孃養的狗貨了,今兒不當這個鄉長也得揍你個狗日的牲口出出氣……鄉親們,操傢伙,你們還沒受夠這王八旦的鳥氣啊?今兒有冤的申冤,有仇的報仇,天塌了我張大元頂着。”
隨着他這一聲呦喝,頓時十多個青壯漢子捋袖子就上來了,曹八一看情況不對,嚇的大叫,“你們要反天咋地?別忘了這梅花溝是誰說的算的……”跟着他一起的三四個打手也怕了,有兩個扭頭就跑。
“算你媽了個B啊?老子早就揍你孫子了……”一大漢過來一巴掌就砸在曹八臉蛋子上,三顆牙當時就飛了出來,衆怒難犯啊,十多人個一擁而上,沒半刻功夫曹八給揍的屎流了一褲襠,暈過去了。
“譚處長,這是羣衆事件,你看着處理吧,我們幾個不明白情況,也沒看見,走,飯館喝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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