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初出城主府

祈軒看着前面的路,語氣是恨鐵不成鋼,“我說過,這墨園只有我一個主子,做任何事只要看我的眼色就好,這些話你都聽到哪裡去了?”

我沒再掙扎,小聲呢喃,聲音小得只有自己知道,“你是主子那又怎樣。”

我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蘭香,我還是第一次在男子身上聞到這種味道,我仰頭看着他的下巴,“你噴了香水?”

祈軒答:“沒有。”

到了我的寢房,祈軒敲了門,挽袖開門的時候眼睛和嘴巴都是張開的,想必是被驚嚇到了。

“公,公,公子……”挽袖十分緊張地開口。

祈軒說:“去打盆水來,她醉了。”

挽袖手忙腳亂的去打水去了,祈軒抱着我進了門,將我放在了牀上,而後,我的身上多了一牀被子,因着十分熱,我便將被子踢開了,哪知踢開後又被蓋上了,就這麼踢了幾次蓋了幾次之後。終於還是我贏了,然後睡意太濃,我便沒了意識。

第二天,我起牀的時候,挽袖已經將衣裳都洗好了。我罪惡感油然而生,但是挽袖說不打緊,反正前不久她告了假也是我一個人在洗衣裳。有了她這一番話,我罪惡感又急劇下降。

想起了昨天的種種,發覺自己的節操又掉了一地。好不容易把闌珊之前掉了的節操撿起來,哪知在喝了點酒之後又現出了原形!

昨晚聽到祈軒說後天,即是明天要我隨他出城,也不曉得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爲了搞清楚,我決定厚着臉皮再去找他問個清楚!

結果他十分肯定的點了頭,是有那麼一回事。

我問:“爲什麼要帶我出城?”

祈軒停下手中的筆,端起茶盞喝了喝茶,“我此次出城是爲了辦一件殺人案,據說殺人犯還是個採花大盜,我思索再三,覺得你最適合跟着我去。”

我當場石化,嘴角扯了扯,“你是覺得我長得比較安全?”

祈軒擡眸看我,乾咳了一聲,“這話是你自己說的。”

我我我,我淚奔可以麼?!

後來,我將此事講給了金銀聽,金銀說:“雖然長得確實挺安全,但是也要注意,說不定那採花大盜的品味與常人不同。”

我心裡撥涼撥涼,嘆了一口氣,“那我現在應該爲我自己長得十分安全而歡喜麼?”

眼前多了一把匕首,我看着匕首的主人,“幹嘛?”

金銀拿過我的手,將匕首塞給我,“帶着防身!”

我看着匕首仔細端詳了一下,還是一把不錯的匕首,□□之後雪亮雪亮的,想必人一碰到就能見血。我將匕首收了起來,看着金銀說:“你給我把匕首不如給我點銀子來得有用,反正我長得這麼安全也不怕什麼了。”

金銀在懷裡掏了掏,還真的掏出了幾錠碎銀子,“這是上次出府的時候偷偷攙下來的,不怎麼多,你自己省着點。”

我放在手心掂量了一下,這麼些銀子若是在我那個世界說不定能換個幾千塊,但是在這個世界能買些什麼我就不曉得了。

於是,爲了搞清楚,我問:“金銀,這些銀子要是全部拿來買饅頭,能買多少個?”

金銀搖頭,“我也不曉得。”

我訝異,“不是吧!你沒用過銀子?”

金銀解釋道:“是我沒買過饅頭。”

原來如此,以金銀的家世恐怕也沒怎麼吃過饅頭,所以,我便換了一種方式,“這些銀子要是去上好的酒樓叫一桌子菜夠不夠付賬?”

金銀再掃了一眼我手心的碎銀子,肯定道:“不夠!”

我問:“如果兩倍呢?”

金銀終於點頭,“夠了。”

於是,我放心了。

因着明天一早就要出城,恐怕十天半個月都回不來。楚煜又與我說過要時常去他那裡坐坐,看看牛奶糖。於是,趁着今天還有些時間,我便一溜煙跑去了瀾園。

雖說我上次拒絕了楚煜,但是他還是一慣地和善,待我也十分好。他說讓我常去坐坐,或許真的是因爲我長得像他那位已故的舊人罷,既然他覺着見到我有親切感,那我便隔三差五去坐坐。

瀾園的丫鬟個個都是和他們的主子一樣溫柔,因着我與楚煜相處十分好,他們見了我都要喚一聲風月姐,讓我一個恍惚就覺着自己變成了風塵女子。

楚煜將懷裡的牛奶糖放到了我手上,讓我抱着,牛奶糖就用頭蹭着我的手,我便輕輕撫着它的毛髮。

與楚煜說了我要出城一趟,可能好些日子都不在城主府。他便說:“那如此可不是好些時間都見不着風月了。”

我撫着牛奶糖的頭,看着楚煜那張比雞蛋還要嫩白的臉,“要是事情辦好了就會很快回來。”不過,這要看祈軒的意思。

楚煜面帶憂色,別有一番韻味,“近些日見風月都見習慣了,若是突然好些日子不見,還真有些不習慣。”

我笑了笑,“慢慢就會習慣的。”

“說來也有些奇怪了。”

我問:“什麼奇怪的。”

楚煜慢慢說着,“我聽說,城主府的兩位公子中祈軒公子是從不帶丫鬟出門辦事的,怎麼突然之間就帶了呢。”

我面部抽了抽,是麼,祈軒以前不帶丫鬟的?難道真的是覺着這次帶我去比較安全,所以……

忽略這個問題,面對楚煜特意叫人準備的糕點,我一向不帶負面情緒。

在瀾園又蹭了一次糕點吃。不得不說,瀾園的糕點十分美味,聽聞那些都是昊國特有的糕點,城主大人知曉楚煜喜歡甜食,尤其偏愛昊國的甜食,便專門從昊國高薪請來了糕點師傅,專門爲他做昊國的各色糕點。於是,我也跟着受益了。

其實,由此可見,城主大人對楚煜還是十分寵愛的,雖然他們同爲男子。男子與男子之間的愛戀我也不是第一次聽,在我那個世界,還有作者是專門寫男子與男子之間的愛戀的,簡稱耽美小說,閒暇時我也拜讀過幾位大神級的耽美小說。發覺這其中別有一番趣味。

我和祈軒是第二天一早就出發的了,坐的是華貴的馬車,因着我是貼身丫鬟,於是就有幸坐一坐這馬車而不用騎馬,當然,作爲一個丫鬟只能和趕車的馬伕坐在同一個位置。一同隨行的還有方侍衛和幾個侍衛。

對於這次出城我還是十分期待的,以前總是在古裝電視劇裡看到過古代的繁華鬧市和民間風情,如今親身去體驗一下則當做是一種消遣。

我一路看着御河城中街道兩旁的繁華景象,一路心情十分愉悅。原來,這真實的景象與電視劇裡面的也差不多,準確來說還要比電視劇裡演的更加繁華,更加具有人文風情。

等出了御河城,便來到了郊外,兩旁都是些花花草草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樹,看着也沒甚新意。無聊之際,我微微偏頭挑了簾子去看坐在車廂裡面的人,他此時正在閉目養神,坐得十分端正。

我挑着簾子看了那麼一下,驀地閉目養神的人突然睜開眼睛,正好與我四目共對,嚇了我一跳,連忙放下了簾子,正襟危坐,心跳加速,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那般。

聽着馬蹄聲和馬車輪子碾過的聲音,我平復了一下心情。隨後,便與馬伕聊起了家常。馬伕姓劉,今年四十有二。我喚他一聲劉大叔。劉大叔說家裡有兩個孩子,大的兒子在私塾裡做了一個教書先生,小的女兒也快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年齡。雖然都是平常人家,日子也不是過的十分滋潤,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十分幸福。

說到劉大叔還有個待出閣的女兒,我便調侃起一旁騎馬的方侍衛。

“方侍衛,你娶親了麼?”

方侍衛十分板正的臉看向我,十分好奇我爲什麼會問這個,於是簡潔地答了話,“未曾。”

我看了看趕馬車的劉大叔,再看着方侍衛說:“正好,劉大叔家裡還有個黃花閨女要出閣,要不我給你說說媒,搭個紅線?”

方侍衛經不起我這麼調侃,當場就紅了臉,也不曉得怎麼答話。

我繼續調侃,“你不說我便當你默認了,等辦好了事回去之後,我便上劉大叔家給你說媒去,然後再找個時間兩人見個面。”

我轉頭對着劉大叔說:“劉大叔,方侍衛這個人很好,很孝順,若是他做了你的女婿保證以後你有福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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