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地的事因爲許揚出馬,很快就搞定了。
鍾離善花了六萬三千元,才把這兩塊地搞定。
兩塊地要六萬元,三千元是她給許揚的辛苦費與手續費。
“你這是做什麼?”許揚把裝着的錢的袋子推給鍾離善,說道:“難道你不歡迎我去你家吃飯,所以用這種方式打發我?”
“不是。這是你的辛苦費,好歹你也跑了一趟!還有手續費!”鍾離善說道。
許揚除了跑了一趟,還辦了各種手續。
好在,他認識有人,這辦手續倒不是很繁瑣,只是,有些手續是要錢的。
“不用了。我還不差這些錢。”許揚財大氣粗地道。
“哦。我準備用這兩個廠做服裝廠,你可有意願投資一些?”鍾離善問道。
並不是她想讓許揚這一個外人進來分錢,有錢,她自是和家人一起賺就行了,但是那麼一塊大餅,鍾離善表示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吞下去。
許揚就算沒有錢,她也會打算打許揚入夥的。
就憑着許揚有關係。
還認識有人!有人脈好辦事!
而且,若是許揚投資的話,那兩塊地就光明正大了。
那兩塊地花的那麼多錢,家裡的人都知道,她是無法拿出來的。
若是有許揚的投資,那就有了說法了。
“可以,回頭我以我妹的名義和你訂合同。”以許揚的精明,他怎麼不知道鍾離善在想些什麼。
不過,對於投資這事,他也樂意。
不爲其它的,他看好鍾離善的能力。
能在短短半年內,把店鋪開成那樣,而且,還買了兩塊地建廠房,這麼有魄力的女人。在這個時代並不常見。
鍾離善,她值得投資!
“好。”鍾離善就道。
辦好合同的事後,鍾離善舒了一口氣。
就等着建房子、買設備、找工人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應該開店。
一想到開店,鍾離善頓時覺得,她的錢不夠用了。
同時,石棠市也不夠用了。
石棠市的市場容量基本飽和,她的衣服,若是要賣,得去s市或鵬林市賣,那邊纔有市場。
看來,她得去鵬林市踩點了。
按這個發展速度,她等不了暑假的時候再去鵬林市。
鍾離善把地契等等扔到空間裡。
她暫時還沒有那個精力去動那塊地。
鍾離善剛到家。就看到鍾離母摟着鍾離上在哭。
“大姐?”鍾離善叫道。
看鐘離上這樣子,顯然是發現樑允出?軌的事了。
她重生可以改變很多事,但是改變不了樑允出?軌,所以這事她也就沒有管。
只是,沒有想到。原本自己的大姐那麼早就發現樑允出?軌了。
上輩子,他們是今年暑假才離的婚。
鍾離善還記得,那天太陽很大,而她趕到大姐家時,大姐正牽着樑姿,被樑家的人趕了出來,夏日的太陽曬的火熱。把拉着行李的鐘離上曬的汗流浹背。鍾離上一邊抹着額頭上的汗,一邊安慰樑姿!
“善善,你先去做飯吧。”鍾離母哽咽地說道。
而鍾離上只是哭着,並沒有向鍾離善打招呼。
鍾離善也知道,母親這是希望她給大姐一個空間。
鍾離善便把自己手上的包放下,回到廚房裡。開始洗米做飯。
考慮到大姐可能吃不了什麼東西,鍾離善用瓦煲煲了一些皮蛋瘦肉粥。
說來,他們三姐妹,除了鍾離若之外,她和大姐前一世。命運都比較坎坷。
她暫且不說,鍾離上淨身出戶,帶着女兒兩年後嫁給了她同事,日子也過不鹹不淡。
想到這裡,鍾離善嘆了一口氣。
就算她重生,也不能改變這個,頂多,日後,她多照料一下鍾離上了。
吃晚飯的時候,鍾離上的心情好了一些,不過,只喝了一碗粥,便睡下了。
氣氛有些沉悶,估計是看得鍾離上和鍾離母心情不好吧。
鍾離善抱着桂圓和小姑、元援回到了她們住的那棟樓。
“你大姐也是一個苦命的。我們鍾離家的女子究竟造了什麼孽,一個一個遇人不淑。”鍾離寶邊抹眼淚邊道。
她遇上了元大山,十幾年的感情抵不住張春花那嬌豔的面龐和曼妙的身姿。
而鍾離上遇上了樑允,想當初,樑允求娶的時候,那話說的真好聽,只不過,這纔不到七年,就鬧出了這事。
“小姑,不是我們的錯。”鍾離善安慰道。
他們又有什麼過錯呢?
最多的過錯,不過是眼光不太好,沒有遇上好男人。
“你說你大姐這一次,怎麼辦?”鍾離寶問道。依着她脾氣,她肯定要贊成鍾離上離婚的。
但是樑姿還小,不同於建國和元援,若是鍾離上離了婚,樑姿就成了單身家庭的女兒了。
離了婚,對孩子不好。
“不知道。讓大姐好好想一想吧。她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鍾離善摸着着桂圓的背,道。
鍾離善是不贊成那種爲了孩子而勉強不離婚的夫妻。
殊不知,那是對自己與孩子真正的傷害。
而且,人的一生,不應該只是爲了孩子,還要有自己的生活。
她比較喜歡小姑就是這一樣一點,不爲了孩子而勉強和元大山在一起。
“你大姐也是一個苦命的,誰知道樑允會做這樣子的事?!而且,你大姐結婚的時候辭了工作,若是離了婚,她怎麼養活自己?若是她想要姿兒,那樑家怎麼給姿兒的撫養權給她。畢竟她沒有什麼經濟來源。”鍾離寶憂愁地說道。
“經濟這邊不用愁,我們開着兩個店,還怕養不起大姐和姿兒嗎?就怕若是離了婚,樑家的人不肯給姿兒給我姐養。”鍾離善道。
“也是,到時看你姐是怎麼打算的?!”鍾離寶道。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得鍾離善去問鍾離上。鍾離上就回去了。
“你姐她回去了。說是跟姿兒說清楚情況。”鍾離母道。
“媽,昨天你跟我姐聊了那麼久,她怎麼說?”鍾離善問道。
“她自然是想離的。樑允出?軌不算,他還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事實上,這是你姐第二次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了。第一次,你姐爲了孩子,爲了家庭,忍着沒說。這第二次,她忍不下去了。”鍾離母抹了抹眼淚。
怎麼她的孩子一個個那麼命苦。
阿上要離婚,善善則是出了那事,未婚先孕,而若若,又是那樣子的性子。
“媽。沒事的。樑允那樣子的人,姐離了也好。再說了,當初與他們樑家結親,門不當戶不對的,也不知道姐這些年在樑姐受了多少氣了。離了也好。”鍾離善應道。
雖然有那個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的說法。但是鍾離善覺得,自己的大姐的幸福比較重要了。
經過上一世,沒有人比她更加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有過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反反覆覆,無窮無盡。
女人就是太寵男人了,纔會把男人寵壞。
“可是,我可憐的姿兒。”鍾離母哭了起來。
鍾離善也沒有那個心情安慰。
她家桂圓和火龍果沒有父親。還不是活的很好?
沒有誰缺了誰不能活。
晚上,鍾離上又來了。
這一次,她是又腫着雙眼來了。
“爸媽,我打算跟樑允離了。”鍾離上深吸一口氣,道。
“你可想好了?”鍾離善問道。
“我想好了,我想了好久。這日子沒有辦法過下去了。”鍾離上紅着眼睛說道。
她結了婚之後。在家做全職太太,受着婆婆的氣不說,生了女兒,受的氣更多了。婆婆每次說話都夾棒帶棍,諷刺她生不出兒子。
現下。樑允又在外面有了女人。
第一次她發現的時候,他信誓旦旦說是那個女的勾引他的,還說以後不再犯了,求她原諒。
她原諒了他。
只是,還不到一年,他又犯了。
她不想再忍下去了。
“離了也好。”鍾離善說道。
“阿上,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離了,樑姿可就沒有父親了。而且,依着你現在的情況,可能再想找一個跟樑允那樣子條件的人,非常地難。”鍾離父嘆氣地說道。
“爸,我想清楚了,這日子沒法過下去了。”鍾離上又哭起來了。
鍾離母趕忙摟着安慰。
“這男人,都是這樣子的。離了婚,你以後再結,難道你能保證他不會像樑允那樣子出?軌?若是到時那個男的再出?軌,你怎麼辦?又離一次?”鍾離父沉默片刻,又道。
這番話,他沒有對阿寶說過。
因爲他知道,依着阿寶的脾氣,元大山和張春花好上這事,定是讓她一輩子都噁心,而且,這口氣,阿寶非出不可。
阿寶就是那樣子的性格。
但是阿上不同,她沒有阿寶那麼剛烈,所以他爲了阿上日後的生活,這話也要說上一說。
有時,人不得不像生活低頭。就算明知道不能再生活在一起,但是爲了各種各樣的原因,還是會再次湊和地過。
“爸,我想的再清楚不過了。我這樣子熬着,又有什麼意思呢?無論我做什麼,婆婆她都會挑刺。我什麼也沒有做,樑允都會在外面找女人,而且,還不止一次。爸,我真得不想跟樑允過了。”鍾離上委屈的嚎啕大哭,彷彿要把這些年的委屈哭出來。
鍾離母拍着鍾離上的背部,一下又一下~
腫麼感覺像婚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