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學,簡稱北大,創建於1898年,是中國近代第一所國立大學,被公認爲中國的最高學府,也是亞洲和世界最重要的大學之一。
周瞳一行人來到北大,通過特別刑偵組的關係找到了東語系梵語教授葛圍均。
葛圍均年近七十,師從季羨林,在梵語上也有很高的造詣,如果連他都沒辦法,那麼要想識別獸骨上的文字,就近乎不可能了。
葛圍均年紀已大,最近又臥病在牀,如果不是一再強調事情的重要性,他是不願意見客的。
周瞳也一改往日輕浮的態度,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汪明寒拿着獸骨,走到葛圍均的牀前。
葛圍均剛看到他們走進來,只是客氣的點點頭,並不熱情。不過當他看到獸骨的時候,眼睛立刻放出了光芒,竟然從牀上坐了起來。
“這塊獸骨是從哪裡來的?”他一邊拿着獸骨一邊關切的問道。
“這塊獸骨是一起案件的重要線索,我們希望葛老師能幫我們翻譯上面的文字。”周瞳在一旁說道。
“據我初步判斷,這上面的文字應該是用古梵文寫的。”汪明寒的口氣倒像是詢問,也不敢太過肯定。
葛圍均聞言不由擡頭看了一眼汪明寒,眼神中頗有幾許讚賞的意思。
“能夠看出這是古梵文,已經是很不錯了。”
汪明寒倒是少了往日的自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葛老師,這上面寫得是什麼?”周瞳問道。
“我也暫時看不懂,需要時間研究。”葛圍均毫不掩飾的說道。
“這……這需要多長時間?”嚴詠潔插口問道。
“不好說,古梵文的資料太少,像獸骨上這麼完整的更是絕無僅有。”葛圍均雙手輕輕撫摸這獸骨,彷彿是他最愛的至寶,不捨放手,“不過我會盡快,不但是幫你們,能有這樣的機會,也是我一生的願望。”
“周瞳,我看目前也只有把獸骨留在這裡。”常寧有感於老人的熱誠,在周瞳耳邊輕聲說道。
“葛老師,我想留在這裡,當你的助手,或許能有些幫助。”汪明寒也非常希望能有機會參加到這項研究工作中,不過他現在身不由己,所以話一說完,他立刻用近乎祈求的眼神看了看周瞳和葛圍均。
“這樣也好。”周瞳倒是沒有反對,“葛老師,他是汪明寒,目前是上海大學的教授,在這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詣。”
葛圍均有些吃驚的看了看身邊的這個年輕人,他也曾經讀到過汪明寒撰寫的論文,確實有一定的水準。
“那好,我們事不宜遲,立刻開始。”葛圍均拿起身邊的柺杖,就要起牀去書房,“你們先走,我就不送了,有消息,我會讓小汪通知你們。”
汪明寒立刻上前扶着他,心裡也由衷佩服這位老人。
周瞳他們待在這裡也沒用,簡單辭別後,就離開了葛圍均的家。
“現在我們如何安排?”常寧這幾天來心裡一直不大痛快,看着周瞳和嚴詠潔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她心裡總有種莫名的嫉妒。
“我打算先趕回拉薩,看有沒有辦法再找到寧溪。”陳思國似乎也有着與常寧相同的心態。
“那我和你一起去。”常寧一邊說一邊卻看着周瞳。
“這樣也好,有個照應,我們隨時保持聯繫。”
可是周瞳卻並沒有挽留她,雖然常寧早就料到答案,但她還是忍不住的有些失望。
“你們呢?有什麼計劃?”陳思國問道。
“既然來北京了,我要去找孫老頭一趟!”周瞳戳戳鼻子,一副要把孫耀明拆骨扒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