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倒時差,回去撓癢癢你!”男人咬上她的耳朵,譏誚的話道,“欠我的是要還的。”
喻悠悠聽着,就趕忙去瞅旁邊,幸虧沒有旁人,她小手握拳,狠狠地捶了下他的胸膛,滿腔的憤懣道,“這種地方,你就不要亂說一些有的沒的了,我陪你回去倒時差。”
這男人,在她面前,就是太計較。
真是一個十足小氣的男人,她怎麼會看上他呢?
ωwш_ тTk an_ C O
想着,喻悠悠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一個淺淺的梨渦。
“我沒有亂說,你答應過。”男人卻是一板正經,向她索一個撓癢。
他一向不折不撓。
喻悠悠,“……”
透過薄靳晏這強硬又倔強的態度,她已經可以預見了,自己接下來到底會有多慘。
……
只不過,兩人並沒有按路回到住處,而是去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這就是薄靳晏所需要的——氛圍。
喻悠悠被抱到臥室的大牀上。
這個房間是蜜月套房,燈光旖旎,連大牀都顯得格外具有誘惑力。
牀下格外鬆軟,喻悠悠剛一躺下就沉了下去。
而薄靳晏速度則是更快,從上面覆蓋住他愛憐的小女人,依託着重力,兩人緩慢的下陷。
慢慢的,男人的俊臉向她緊密的湊近,嫺熟的用手捏住她的下頜,擡起她的小臉。
脣瓣與脣瓣之間貼合得更加緊密,她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懷裡的她被高大的他擁着,就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更何論她的吻,也是如此的甜美,以及青澀。
他是高手。
她太笨拙。
感受小女人在他的懷裡輕輕顫抖着,身爲男人的那種自豪感愈發的濃烈,而他的吻也隨之逐漸加深,再加深。
好似永遠都嘗不夠,吻不夠一般。
是呀,經歷了這麼長久時日的分別,怎麼樣才能夠呢。
***
早晨醒來,喻悠悠站在洗手間鏡子前,看着自己兩個‘熊貓眼’,說不懊惱是假的。
昨晚折騰了一宿,根本就是脫離了她的掌控。
這男人也太計較,又太較真了吧。
都說小別勝新婚,可他這個熱情程度,也不是什麼小別了。
倒是像是,生離死別。
薄靳晏整着衣領進來,挑眉,“今天週末休息,我約了齊凌楓他們,你也一起。”
“哦。”喻悠悠點了點頭,又想起生日會的事情,“那個……我們要不要給齊凌楓帶點禮物呀,上次因爲我,搞砸了他的生日宴會。”
“沒事兒,他不會在意這個,反而,他覺得很榮幸。”男人伸手寬厚的手臂,攬住她的纖腰,就道。
“爲什麼呀。”喻悠悠不明白了。
“因爲我在他的生日宴會上,宣告了你是我未婚妻,這個很有意義,他跟着沾光,與有榮焉……”
“咳咳,好吧。”喻悠悠窘了。
……
從佳苑開車到球場,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今天太陽很足,喻悠悠到了的時候,就是頗多的怨言,挑這麼熱的天出來打球,純粹是找虐。
這麼毒辣的太陽,她被曬得脫水,也是有可能的。
薄靳晏一到,就被那羣人給招呼了去,喻悠悠沒想上去,就徑自留在了原地。
她忍受着燥熱的天氣,遠遠的,就看到隨着薄靳晏的融入,那羣穿着光鮮的人聚成一團。
這一次,薄靳晏難得穿得這麼休閒。
淡藍色的Polo衫搭配卡其褲,帽檐壓得很低,戴着白手套的手裡拿着一根球杆,時不時的用食指輕點一下,慵懶又隨意的站在人羣中。
他是那般的卓然不羣,喻悠悠幾乎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薄靳晏回過頭來,脣邊綻開一抹淺笑。
隨即,他便勾了勾手指,朝着她示意。
喻悠悠接收到他的意思,第一反應就是朝着他擺手拒絕,但後來想了想,還是作罷。
她現在是他認定了的未婚妻,如果不過去打個招呼,也未免太失了禮數。
想到這裡,她便挪步,往那邊走去。
而隨着她的走過,好幾道陌生的目光停駐在她的身上,其中一道異常灼熱。
她擡起頭,無意間對上嚴漠臣複雜的眼神時,不由得微微一怔。
這怎麼會?
嚴漠臣投射過來的這種眼神,讓喻悠悠一下子,開始懷疑因爲是佟嫣然的關係。
畢竟嚴漠臣是佟嫣然的表哥,護着佟嫣然也是必然的。
只是她記得,以前嚴漠臣一直是清清冷冷的,打着客氣牌,對她是能避就避,絕對沾染上一點兒。
在對她的態度上,嚴漠臣和齊凌楓就是完全相反的。
一直以來,嚴漠臣在她心目中,就是高冷着的,不容易接近的形象。
怎麼這會兒,投給了她這麼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實在是透着詭異。
對於這個高冷男神,突然投過來的熱情,喻悠悠有着說不出的忌憚。
喻悠悠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站住,但薄靳晏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要和她上演你儂我儂的戲碼,沒有拿球杆的那隻手環住她的腰,稍稍使力,她整個人跌進他的懷裡,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要不要參與進來。”
“還是你們吧,我先去休息,怕中暑。”喻悠悠拿手放在前額,擋了擋太陽。
“可以,你去涼亭那邊休息。”男人允了她。
喻悠悠就往涼亭走,忍不住輕掀眼簾,去看嚴漠臣。
而嚴漠臣這時已經轉過身背對着她,正在和身邊的女伴低語。
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喻悠悠忍不住撇了撇嘴,暗歎這個嚴漠臣跟薄靳晏一樣腹黑,不論高下。
今天在場的這些個有頭有臉的男人們,身邊都帶着女伴,各個搖曳生姿,風情萬種。
шшш• тт kan• co
而對應的,這種女人都嬌貴,女人陪男人們說了一會兒話,就受不住紫外線照射,到一旁的涼亭休息。
喻悠悠還沒在涼亭裡待多久,涼亭裡就擠滿了人,瞬間打亂了相對安寧的環境。
“呀,琳達,你這耳環是新買的吧?真鑽?”有人開始大驚小怪的驚呼,這一聲,簡直要劃破周圍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