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和符袁朗手牽手走在那條他們走過很多回的江邊小路上,多久了,從最噩夢的開始,到美夢的結局,他們經歷了太多了。
好在,最後,他能在她身邊,她能牽着他的手。
一切景色都變得那麼怡人。
“袁朗。"
“嗯?"
“我們的婚禮,可以在這裡辦嗎?"
“戶外婚禮?"
“嗯,在這裡,這裡有我們太多的回憶了。"
“可這裡的場地不是很大,坐不了太多的人。"
許暮一搖搖頭,“不要太多人,有媽,嶽叔叔,嶽遠青姐,瑾然哥和他老婆,左南和蘇婷來就行了。"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
許暮一微微一笑,然後踮起腳尖,在符袁朗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謝謝你,袁朗。"
符袁朗轉過身看着她,“親這麼一下怎麼夠?"
說完,還不等許暮一反應過來,他就低下頭擒住了她的雙脣,輾轉流連。
後來,左南打了電話給許暮一,讓許暮一和符袁朗一起去吃頓飯,爲了感謝許暮一的幫忙。
蘇婷婷也叫來了徐青,讓徐青也把男人帶上。
於是這六個人居然是湊到了一桌吃飯。
嶽遠嬉皮笑臉地說道:,袁朗,怎麼見到表姐夫也不叫一聲啊!"
徐青立馬用手肘捅了他心口一下,“欠收拾。"
許暮一也跟着笑了,她看到符袁朗的臉色黑到不行,看來這嶽遠要遭殃了。
“青姐,嶽遠說他那天去酒吧看到了一個好正的妹子,不過礙於你的威嚴,沒敢搭訕。"
嶽遠當即就傻眼了,“喂,袁朗,你、你怎麼可以明目張膽的破壞我和你姐的感情啊!還有,我什麼時候去酒吧了,什麼時候遇到正點的妹子了!"
符袁朗眼睛都沒眨一下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他自然是知道徐青能分辨他說的只不過是想要讓她教訓嶽遠的一個藉口。
徐青斜睨着嶽遠,“嶽遠!"
嶽遠嚇得趕緊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真沒有,是袁朗這臭小子污衊我。"
“哼,回去收拾你!"徐青自然知道符袁朗是在開玩笑的了,也知道嶽遠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是想要替符袁朗教訓一下嶽遠罷了。
蘇婷婷笑道:“青姐,我得跟你好好學學,把自家男人管的這麼服服帖帖。"
嶽遠得意一笑:“不用學,她根本就沒管我,我之所以這麼服服帖帖,完完全全是因爲我愛她,所以願意讓她肆意‘蹂-躪‘罷了。"
嶽遠這一記“馬屁"拍的好,徐青當即就沒了火氣,說要回家算帳的話都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許暮一也笑着對符袁朗說道:“你剛纔那招‘挑撥離間‘怕是白用了,呵呵。"
符袁朗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而左南跟着說道:“婷婷,你放心,我願意做你的軟柿子,任你拿捏。"
他的話剛一說完,惹得另外兩位女人一陣雞皮疙瘩,徐青喊道:“咦~這一記狗糧太甜了!"
蘇婷婷則紅着臉輕輕推了一下左南,“好好地說那麼膩歪的話幹嘛。"
許暮一看着他們笑了笑,然後準備伸手去拿酒杯,符袁朗卻快她一步拿走了她的酒杯然後一飲而下。
許暮一回頭愣愣地看着符袁朗,“你幹嘛,那是我的酒。"
符袁朗放下空酒杯,然後輕輕捏住許暮一的下巴,“女人,你別忘了,你是我的,那你的酒自然也是我的。"
許暮一的臉頓時紅透了,這個符袁朗,安心看着另外兩對秀恩愛就夠了啊,幹嘛湊這個熱鬧,多難爲情!
所以,當符袁朗說完這番話之後,自然是引的兩外四人一陣嘖嘖的聲音。
嶽遠說道:“論高調秀恩愛,花式撒狗糧,我只服咱符總。"
說完,衆人都哈哈笑了起來,許暮一的臉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透了,她拍開符袁朗的手,她的酒被符袁朗喝了,那她只好拿起符袁朗的酒杯,喝了一口降降溫。
這頓飯吃的異常嗨皮,有嶽遠這種活寶在,也很難不活躍吧。
左南說他和蘇婷婷準備結婚了,然後他就安心陪着蘇婷婷把孩子生下來,蘇婷婷身體恢復了,她還要回去上課把學業完成呢,所以還是挺忙的。
而許暮一和符袁朗也說了他們的婚禮準備在江邊綠地上辦。
徐青還在那說,“早知道這樣我就該緩緩,到時候我們三對可以一起舉行婚禮了。"
嶽遠卻搖搖頭表示,“不行不行,我要娶你,一刻也等不了了,之前要不是住院,我巴不得我爸同意的那一刻就去跟你結婚。"
“臭小子,這嘴挺甜的嘛。"徐青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
許暮一笑道:“這頓飯,明明菜色都很清淡,爲什麼我吃的這麼膩人?"
這頓飯的確是吃的好膩,回去的時候,許暮一嘴角的笑容都還掛着。
到了家,看到兩個孩子,她就更沒有理由收回笑容了。
小憶和一涵看到符袁朗和許暮一回來,立馬齊齊跑過去,然而就在許暮一和符袁朗雙雙蹲下來張開雙臂等着兩個小傢伙撲過來時,兩個小傢伙卻停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
“怎麼了?"許暮一和符袁朗異口同聲地問道。
一涵說道:“我想撲進媽媽的懷裡,也想撲進爸爸的懷裡,可是沒想好,到底是先撲進爸爸懷裡還是先撲進媽媽懷裡。"
小憶點點頭,“我也是。"
許暮一和符袁朗對望一眼,笑了笑。
符袁朗說道:“爸爸有個好提議,你們想不想知道?"
一涵和小憶趕緊點頭。
許暮一也很好奇他有什麼好提議。
符袁朗朝倆小傢伙招招手,倆小傢伙都跑了過來,他左手一伸便將倆小傢伙通通攬入了懷裡,然後右手一勾,就將身邊的許暮一也給帶到了懷裡。
“吶,這樣一來,不都抱住了嘛。"
一涵和小憶高興地笑了起來,一涵讚道:“爸爸好厲害!"
而小憶說的是:“爸爸的懷抱真寬廣。"
許暮一則說:“那我們一起親爸爸一下吧?"
“好!"一涵和小憶一起說道。
然後他們三人左右開弓,許暮一親符袁朗右邊臉頰,小憶親他左邊臉頰,而一涵則微微踮着小腳尖,親了他的額頭。
滿額的幸福笑容從符袁朗的嘴角溢出,他緊緊擁抱着他們三個,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一樣。
等孩子們都睡了,許暮一和符袁朗也洗完澡躺到了牀上,符袁朗手枕着頭望着天花板說道:“明天我們去看看媽吧?"
“好啊。"
“我一直想把她接回來,可是,她不願意。"
“不願意?"
“嗯,以前媽是因爲身體的原因所以住在那兒有專門的護工照顧着,可是現在她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和好了,還有兩個孩子,所以我就想着接她回來想天倫之樂。"
“可媽不同意,這是爲什麼?"
“我問了她,她說,回來市裡,她會覺得壓抑,不如在郊外呆的舒服。"
許暮一聽了之後不由得嘆了口氣,“應該是這裡給了她太大的傷害,雖然她給忘了。但是陰影還在那裡,你還記得那次,薛騰宇去那裡想要見媽,然後媽見到他時那瑟瑟發抖的樣子麼,即便是忘了他,可媽還是記得他給她的傷害,情緒不由自主地有波動。"
“是啊,都是薛騰宇,如果不是他,媽也不會這樣。"
說到這,許暮一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
“什麼事?"
“就是嶽叔叔啦,他應該是喜歡咱媽的吧?可爲什麼他照顧你們母子都快有三十年了,還不跟媽表明心意呢?"
“這也是我們所有人奇怪的地方。"
“你、沒有問過嶽叔叔嗎?"
符袁朗騰地一下坐起來,“你傻啊,這種事,我怎麼好開口問嶽叔叔啊?"
許暮一撇撇嘴,好像是不太好問來着,“呃。"
符袁朗一把撲倒她,“不想了,這個問題都困擾這麼多年了,一時半會兒哪就能想得明白的?我們還是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許暮一還在巴巴地想着嶽非凡跟符敏豔之間的事情呢,忽然就被符袁朗給按倒了。
“你不休息一晚嗎?吃得消嗎你?"她看着正在扒拉她衣服的符袁朗問道。
“你這麼小瞧你老公的本事?看來,我得好好努力努力,讓你徹底相信我的本事。"
“可,唔。"
許暮一還想說縱-欲過度可不好,傷身。
可符袁朗卻不給她機會了,直接堵住了她還想要廢話的嘴,不停啃咬吸口允。
早已熟能生巧的扒衣技能,讓許暮一瞬間光不溜丟地躺在了那兒,不一會兒就見符袁朗也一絲不掛了。
“那說好了,就來一次,你、你就算體力再好,也不能這樣,要爲了長遠着想。"
許暮一一本正經地說道。
符袁朗點點頭,“還是我的蠢一想得周到,生怕以後沒肉吃了。"
許暮一嗔怪了一聲,“纔不是呢!"
“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來,廢話少說,幹正事要緊,我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
“哼,猥-瑣發育!"
說完,兩人都笑了,這氣氛還能不能行了,都笑岔氣了,還來不來!
“好了好了,正經一點,在辦正事呢!"符袁朗趕緊打住,再笑下去,今晚不用啪了。
許暮一嬌羞地點點頭,“嗯……"
符袁朗勾脣,然後奮起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