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後悔,到時候要是沒錢,別來求我。"說完,符袁朗將金卡裝回了口袋。
許暮一抿了抿脣,沉默不語。
沒一會兒,服務員就把菜上齊了,許暮一拿起筷子,悶頭開吃。
而坐在符袁朗和許暮一週圍的非凡職工,各個都在有意無意地瞥着他們,也沒人敢靠着他們的位子坐,所以也不能聽清楚,符袁朗和許暮一的對話。
只是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事兒,說許暮一是符袁朗的女人吧,可剛纔符袁朗的臉頓時臭了,也不像是情侶之間該有的氣氛啊。
說不是吧,那符袁朗幹嘛走哪兒都帶着,保護的妥妥的。
反正這兩天非凡是炸開了鍋,大家都在議論符袁朗的事情,所有人都在猜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在他們看來,像符袁朗這樣完美無敵的男人,怎麼會有戀人,這樣的男人就該高高在上,只可遠觀。
原本相處氣氛還不錯的符袁朗和許暮一,因爲許暮一還卡的事情,而整的有些僵。
吃完了飯,許暮一就想着要不要走人,就算她沒地方可去,但是留在符袁朗身邊也不是事兒啊。
出了餐廳,許暮一不走了,符袁朗回頭看她,“怎麼了,我沒牽着你,你就不肯走了?"
許暮一癟了一下嘴,“不是,我、我要走了,你去上班吧。"
符袁朗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扭頭走了。
許暮一嘆了口氣,然後默默地向着反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許暮一肯定是不想回崔家的,索性還是在街上瞎躥,到了傍晚估摸好崔鬱到家的時間,她纔回去的。
一進門許暮一傻眼了,崔鬱還沒有到家,但是席嫣來了,而且還和陳良芬有說有笑地在準備晚飯。
許暮一就覺得她就像是個走錯了家門的女人,那一刻她很想調頭就走,可是既然都回來了,如果有些事不解決的話,她不白折騰麼。
所以,許暮一個還是硬着頭皮進了門。
陳良芬看到許暮一當即就白了她一眼,然後親暱地握着席嫣的手,“嫣嫣啊,都說了不要你幫忙了,你現在懷着孩子,需要多休息,快去沙發上坐着,崔鬱應該快回來了。"
席嫣挑釁地看了許暮一一眼,然後聽話地走到沙發邊上坐下,許暮一不知道,這叫什麼家,雖然她和崔鬱徒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更沒有夫妻之情。
但無論怎麼說,她也是崔鬱的正牌妻子,然而她這個正牌婆婆卻堂而皇之地讓小-三登堂入室,還當菩薩一樣的供着。
許暮一不禁啞然一笑,得虧她和崔鬱沒有夫妻之情,不然看到這場面,豈不是要氣的吐血?
許暮一是在外面吃了東西回來的,她知道回來也沒有她的飯,所以進了門之後,她就徑直去了客房,只等着崔鬱回來,她再出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崔鬱到家了,許暮一聽到聲音,就從客房走了出來。
“崔鬱。"許暮一鼓起勇氣喊了一聲。
崔鬱一進門就看到席嫣竟然來了他家,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這個時候許暮一也在家,還喊了他的名字。
“有事?"
許暮一看了一眼崔鬱,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是好笑,她找他能有什麼事,他崔鬱心裡不清楚嘛?
“進房說。"
還不等崔鬱說話,席嫣就黏了上來,“崔鬱,你回來了,我可等了你好久,晚飯快好了,你陪我坐會兒啊。"
“等我跟一一說完話再來陪你。"說着,崔鬱就拂開席嫣的手。
席嫣哼了一聲,“一一?叫得還真親熱。"
許暮一又何嘗不是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個崔鬱,在這裡還要跟她裝什麼夫妻恩愛嗎?
崔鬱沒有理會席嫣,而是對許暮一說道:“走吧,進房間說。"
許暮一也沒多說什麼,而是轉身回了房間,崔鬱跟在她身後也進來了。
關上門,許暮一就直接說道:“現在什麼都真相大白了,席嫣也都來了你家,你也就沒有必要跟我拖下去了。"
崔鬱走過來一把攥住許暮一的手,“一一,你生氣了?""
“沒有。"許暮一想要抽出手,她生什麼氣,崔鬱喜歡哪個女人跟她有什麼關係,她纔不在意,她在意的事,崔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她把婚離了。
“一一,你就彆嘴犟了,我知道你心裡不是滋味,被最好的姐妹搶走了老公,擱誰身上誰都氣。"
“我真沒生氣。"許暮一說的是實話,她真的沒生氣,她沒氣崔鬱揹着她跟她閨蜜勾-搭在一起,也沒有氣席嫣揹着她勾-搭了她老公,因爲她根本不在意。
唯獨席嫣騙了她這麼久,而且暗地裡其實一直很討厭她,這件事纔是讓許暮一最難受的。
可不論許暮一怎麼說,崔鬱就是不信,他之所以這樣瞞着許暮一,不就是怕許暮一太生氣而對他不利麼,如今紙包不住火,還是被許暮一知道了,所以他纔想要努力挽回。
當然,他想挽回的不是感情,而是……
“一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千萬別生氣。"崔鬱摟住許暮一,又開始花言巧語。
“其實還不是因爲一直以來,你都不讓我碰你,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你要知道,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跟席嫣是同事,朝夕相對的,難免把持不住。"
許暮一簡直無語了,這個崔鬱自己鬼混,結果還把責任推到她頭上來了。也虧得崔鬱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簡直是沒誰了。
“崔鬱,你鬆開,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你只要告訴我,現在到底怎麼解決,席嫣已經到你家裡來了,你媽也把她當真兒媳一樣招待着,而且她還懷了你的孩子,你還強留着我在你身邊做什麼?"
許暮一不想聽崔鬱的這些鬼話,崔鬱也一樣可以不想聽許暮一想要離開的話。他一個轉身,將許暮一按在了門背上,不由分說地親吻了過去。
崔鬱以爲,女人嘛,說不通就吻,吻不通就幹,總有辦法能征服的,可是他忘了,有哪一次他想要上的時候,許暮一不都是拼了命地反抗的。
崔鬱這招也就對席嫣有用。
對許暮一,那就是浪費力氣,只會讓許暮一更想離開。
許暮一對崔鬱這樣的舉動很反感,她真的是沒見過像崔鬱這樣不可理喻的男人,不管她說什麼都沒用,崔鬱都只會堅持己見。
只要崔鬱認定的事,你怎麼說都沒用,就像現在,崔鬱認爲許暮一心裡還是有他的,只是因爲席嫣,所以許暮一說什麼都不肯承認。
“唔……"許暮一不停地推搡着崔鬱,崔鬱這樣做,只會讓她更加厭惡。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覺得崔鬱這樣的人太噁心了,還是什麼,許暮一真的反胃了,要不是崔鬱鬆的及時,只怕許暮一就要全吐到崔鬱的嘴巴里了。
崔鬱臉色黑青地看着許暮一,“我就那麼讓你犯惡心?"
吐完了人才覺得舒服了的許暮一這纔想到,就算她噁心崔鬱,也不至於真吐了,想來應該是妊娠反應來了。
許暮一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她不能讓崔鬱知道她是因爲這個而吐的。
“是啊,就是你太噁心了,噁心的我忍不住就吐了。"
崔鬱掐住許暮一的臉頰,“是嗎,我噁心?在你心裡,是不是已經徹底迷戀上了符袁朗了?你跟他在牀上乾的時候,是不是特別享受,從來不會覺得噁心?"
又來了,許暮一討厭崔鬱說不到三句就動粗的樣子。
“符袁朗說,你叫-牀的聲音很迷人,真讓我好奇,我也好想聽聽,是怎麼個迷人法。"說着,崔鬱湊到許暮一面前,緊緊貼着許暮一。
許暮一能明顯感覺到崔鬱身上在發生變化。
而這時,門外席嫣來敲門了,“崔鬱,出來吃飯了。"
許暮一以爲,這下崔鬱總該放開她了,可是沒想到的是崔鬱竟然跟席嫣說道:“你們先吃,我和一一還有話沒說完。"
崔鬱掐着許暮一的臉頰,所以許暮一也無法好好地說話,只能不滿地瞪着崔鬱。
席嫣:“那你快點,晚了飯菜可就冷了。"
“知道了,你先去吃吧!"應付完了席嫣,崔鬱就將重心全放到許暮一的身上來了。
“我的好一一,你感覺到我的炙-熱了嗎?跟符袁朗比起來,哪個更燙手?"
許暮一不做聲,也做不了聲。
崔鬱眼眸裡的情裕越來越濃烈,他放下一隻手,解開了皮帶,然後又擡起手抓住許暮一的右手往下帶,“你摸摸看,我的是不是要比符袁朗的更讓你瘋狂?"
許暮一漲紅了臉,咿咿呀呀地說不清一句完整的話,手也在拼命地想要往回抽,一點也不想觸碰崔鬱的那裡。
因爲許暮一穿的是裙子,倒是方便了崔鬱,他直接將手伸進了許暮一的裙襬下,輕鬆一扒,便將許暮一的小內內給扒了下來。
許暮一隻恨力氣不夠大,根本反抗不了崔鬱的無恥行徑。
崔鬱的手摸到禁處,“來,讓我也嚐嚐,你這裡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讓符袁朗這樣的男人都迷戀的無法自拔。"
說着,崔鬱緊緊貼向了許暮一,撥開了許暮一的雙腳,準備用昂揚之處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