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雪以前都是羞怯的,每次面對她的愛撫,都只是被動的接受,而今天她不是,她主動的吻他,去撫摸他。
“雪兒……”左承浦再也堅持不住了,他急切的呼喚。
歐雪知道他還要忍,她換了一個姿勢,她壓到了他的上面......
左承浦知道這丫頭這次不是在鬧,而在經過了這些煎熬之後,他似乎也不再想恪守什麼承諾,他只知道,想要她,仍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絲擔心。
“會痛,你怕嗎?”他的聲音已經啞的像是被什麼沙石打磨過一般。
歐雪搖頭。
“會流血,”他又低聲說了三個字,不知是在考驗自己,還是在考驗她。
歐雪的眼裡明顯劃過一道恐懼,但她咬了咬嘴脣,又搖了頭。
她明明害怕卻忍着,可見她這次是真的,義無返顧,而他早已渴望把她吞吃入腹,他終於無法壓抑......
只是,她的緊緻,超乎他的想像,只是這麼一碰,他就有種整個人都被她包裹起來的美好,讓他亢奮的真想一鼓作氣,一衝到底,可他還是忍住了。
“還會生小寶寶,”他貼着她的耳邊又說,他知道這根本不是理由,他完全能控制好自己,不讓她懷孕,可他還是想用各種理由考驗她。
“寶寶?”歐雪重複。
“你會生小孩,會做媽媽,”左承浦的額頭都是汗珠,他怕今晚如果再停下來,自己以後都要報廢了。
“我……”歐雪遲疑了,一雙美麗的眼睛盯着他的臉,帶着明顯的惶恐。
“EALLA說過,生小寶寶會很痛的,我……”聽到她的這句話,左承浦明白了,他抽身。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們能不能不要寶寶?”
“我知道,”左承浦輕吻着她,他明白她已經做好給他的準備,可是他不能這樣傷害了她。
“雪兒,再等等,你十八歲的時候,我就讓你變成我左承浦的女人”
歐雪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看着他的眼神,她忽的懂了,真正的愛並不是要佔有,是等待,能等到她承受他的一切。
不過,他仍握住了他的手,聲音壓抑而痛楚,“雪兒,這次你還要幫我!”
她不懂,但隨着他的引導,她就知道了,所謂的幫他,是什麼意思了。
隨着他悶悶的一聲低吼,一切安靜下來,他安靜的趴在她的身上,雙眼緊閉,汗珠順着臉頰滾落,那臉上帶着辛勞過後的疲憊。
歐雪爲他輕擦着汗水,“你沒事吧?”
左承浦搖頭,將臉埋在她的胸口,好久,他才抱着她起身,重新換過了浴缸的水,繼續給她擦洗身體。
歐雪羞怯的任他的手指,撫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想到剛纔他駭人的低吼,她仍不放心的問,“剛纔你沒事吧?”
左承浦微怔,手指輕戳了下她的額頭,“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笨,不過我有信心讓你明白,但還不是現在。”
歐雪吐吐舌頭,閉嘴,同時也閉上眼睛享受着這個男人特有的溫柔,那一刻,她才發現昨天還認爲不可原諒的背叛,根本抵不過和他在一起的甜蜜。
他們回到牀上又磨蹭了半天,歐雪才穿好衣服下牀,左承浦大概因爲大病初癒,明顯有些虛弱。
“你再睡會吧,我出去買吃的,”歐雪很是體貼。
“嗯,對了,浴室裡有我髒掉的衣服,扔掉吧,”他閉上了眼睛,神情安靜的看不出昨夜的傷痛。
歐雪去了浴室,那些昨天被扯掉的衣服,亂亂的扔在角落,看着散在地上的扣子,昨夜的畫面又涌在眼前,歐雪只覺得胸口緊緊的。
“扔掉?”這個男人真是奢侈,歐雪看着一塌糊塗的衣服,也在皺眉。
還是送去幹洗吧,她用一個袋子裝起來,走了房門。
乾洗店裡。
“請問一下,這套衣服還能洗嗎?”歐雪不確定的問。
服務小姐看過衣服,“已經被水泡過,恐怕會走形,不過我們可以試試,這件衣服很昂貴,我們不能保證洗出來的效果會和原來的一樣。”
“沒事,你們試試吧,”歐雪現在明白爲什麼他說要扔掉了。
“小姐,這是你的東西,”在歐雪準備離開的時候,服務小姐叫住了她。
歐雪接過那個盒子,打開以後,她竟愣住了,怎麼和白欣妍手上的那條一模一樣?
他又管她要回來了?想想不可能,歐雪將盒子拿在心裡,胡亂的猜測着。
左承浦看到她掌心裡的盒子,纔想到這份禮物一直裝在口袋裡,“這是怎麼回事?”歐雪問。
左承浦拿過手鍊,“扔掉吧,它配不上你。”
歐雪奪下手鍊,“我問你怎麼回事?”
看着她因怒而紅的臉,左承浦將她拉進懷裡,“這條手鍊上的扣鏈上面分別刻了兩個字母,一個是F,一個是X,這是我們名字最後一個字母的縮寫,這是我在你生日之前專門訂的。”
歐雪看到了,上面的確有兩個字母。
“你生日那天,她打來電話,因爲她是奶奶安排的人,我沒有辦法拒絕,情急之下就把手鍊給她了,後來我又訂了一條,可是當晚上你說要獨一無二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很大的一個錯誤,所以就說忘記了。”
“雪兒,它配不上你,”左承浦帶着歉意又說了一遍。
那條手鍊被歐雪收了起來,雖然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可一想到別人也戴着,心裡就不舒服。
“你說要帶我去旅行的,”歐雪想起了他的承諾。
“是啊,可是某人說要和我好聚好散,我都被氣糊塗了,把那事給忘記了,現在估計我們的機票早已作廢了,”左承浦咬着她的指尖,語氣酸酸的說。
歐雪的小手在他的胡碴上磨蹭,有些刺刺的,“能這樣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貪心了。”
她太容易的滿足讓他覺得內疚,只不過是一個完美的生日,他都沒有給她,結果還差點讓兩個人分開,想想他就自責的要死。
“明天,明天我就帶你去,”左承浦信誓旦旦的承諾,卻渾然不知不幸已經悄悄逼近。
高明過來的時候,歐雪正好出去買餐點,“你自己看吧。”
高明打開IPAD,只見娛樂頭條醒目寫着:左氏總裁夜店尋歡險些喪命,下面配着清晰的照片,是一個全身溼透的男人躺在酒店的牀上,一個女人穿着浴袍頭髮凌亂,
這男人就是左承浦,女人就是歐雪。
左承浦掃了一眼,神色冰冷“這樣的事,你知道該怎麼處理。”
“就算我能處理,可老太太那邊呢?據可靠消息,她好像來了,”高明的話讓左承浦的眉頭皺了起來。
“最早的班機離開,一分鐘也不要等,”左承浦明白老太太來的目的,這次,他似乎已經沒有談判的籌碼。
“就算這次你躲過她,以後呢?”高明提醒他。
“我管不了那麼多,”左承浦發出一聲低吼,正好被推門進來的歐雪聽到。
她看着兩個人嚴肅的表情,“怎麼了?”
左承浦衝高明使了個眼色,高明拿過IPAD,關掉上面的新聞頁,“沒事,你買了什麼好吃的,我正好餓了。”
昨天他情急,撞傷了歐雪,如今雖然她額頭的大包已經消腫,不過留下了很大的一塊紫痕,幾乎都成了黑色,高明也覺得很不好意思,“昨天,是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