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又苦澀笑了一下,“可有時候事情也不是全盡如人意,就像蘇晚晚一樣!”
時錦年也一陣沉默。
紀鴻煊雖然沒有被程啓言蠱惑做對不起總統府的事情,可是,他的的確確也跟蘇家鬧掰了。
蘇氏的股價最近大跌,連累的星耀都跟着受創,蘇晚晚的工作室就更不提。
宮涼安之前接的幾個劇本還被擱置了。
榕城最近真的亂的很,陸展風倒臺換了腿腳不便的陸展雲,而經濟方面,幾乎遮天的蘇氏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時錦年想到這些,也覺得夠權景墨忙,但他再怎麼忙也不可能放着她不管,她又擔心權景墨也有什麼事情。
可是每每這麼一想,就趕緊制止自己,不能想不好的。
好在,她同意舉行宴會,讓南城變得喜氣洋洋了起來。
宴會當天一早,就有人不少傭人過來伺候她“沐浴更衣”,時錦年一時想到當初她和權景墨結婚的時候,才起這麼早讓其他人折騰着。
沒想到如今還能有這麼一回。
傭人拿來的都是新上市的限量版禮服,時錦年自己挑選了一件,就給換上了。
等化完妝收拾一番出去的時候,宮御然就站在了她的門口,“我親愛的小公主,請!”
他把手朝她伸過去,時錦年伸手過去讓他牽着往外走,傭人在身後拖着她的裙襬,真的很像童話裡的王子和公主。
等到兩人上車,時錦年才問道:“爲什麼是你來帶我?”
“我是內定的繼承人,而且是你同父異母的大哥,我來帶你最適合不過。”宮御然勾了勾嘴角,“父親重視你,不代表我們宮家其他人不重視。”
他的意思時錦年立刻明白,由他帶她也凸顯出整個宮家對她這個私生女的接納和重視。
時錦年突然覺得心裡暖暖地,“是他讓你來的,還是……?”
“你覺得他不叫我不會來嗎?”
時錦年忍不住笑了笑,“大哥。”
宮御然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能感覺到你真的把我當妹妹。”時錦年笑着說道,“我以前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有感受過……有個哥哥原來挺好的。”
“你這麼說對我來說很受用。”宮御然顯然很開心,“不過你要是能用上次的聲音再撒撒嬌,會更受用。”
時錦年臉色一變,直接看向了窗外。
宮御然頗感惆悵。
“對了,你不是說救權景墨嗎?”時錦年忍不住問道:“我一直想問你,是不是因爲我是宮家的人,所以我跟權景墨……咳,所以我沒死。”
時錦年突然覺得跟他說這個有點尷尬。
“不是。”宮御然搖了搖頭,“這也是我奇怪的事情。當初爲了確認權景墨十分真的中毒,陸展風用了不少方法,就算後來他娶了你,陸展風也沒少調查你,包括我後來也仔仔細細地調查過你,之前,你從未出過榕城。八年前你剛進高中,是封閉式的學校,你從未逃課。”
時錦年嚥了一口氣,忍不住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