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然不答反問:“你知道這種媚毒要怎麼才能中下嗎?”
時錦年點了點頭,她記得權景墨當初跟她說過,當時,他昏迷不醒和一個女孩子關在了一起,還喝了她的血……
時錦年微微一驚,可是,這也不科學呀?
就算,就算當初的女孩子是作爲慕錦年的她,可是他喝的是慕錦年的血,她現在是時錦年呀!
她不過是借屍還魂,其他又改變不了。
宮御然見她的表情有些奇怪,試探性的問道:“難不成,你瞞着所有的人偷偷逃課了?你大學的時候倒是經常逃課去做兼職。”
“我沒有。”時錦年僵硬地笑了一下。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宮御然說道,“既然你知道這個毒要怎麼施,那你就應該清楚,就連權景墨現在恐怕都找不到當初的那個女孩兒,如果沒有那個女孩兒的血做藥引,他根本不可能中毒,可是,你也說了,你不是那個女孩兒。”
時錦年一直沒有做聲,宮御然沉默了一下,“除非……”
“除非什麼?”時錦年看着他下意識問道。
宮御然看了她一眼,“沒什麼,這種事情從未得到過證實,就算對於我們宮家而言,也是……野史。”
“野史?”時錦年心裡只想翻白眼,還野史,說的像他們宮家是歷史有多悠久一般,還能出現野史。
“反正這些都沒什麼關係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幫他解毒,你應該知道一勞永逸的辦法吧?”時錦年開心地問道。
宮御然低頭掃了一眼她的肚子。
時錦年下意識坐直了一些,“怎麼了?”
“解毒的關鍵,就是那個女孩兒。但是,誰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什麼?”時錦年這下是萬萬沒有想到。
“需要那個女孩兒的臍帶血。”宮御然一字一句地說着。
時錦年只覺得像被人悶頭打了一棍子一般,慕錦年都已經死了,別說慕錦年的臍帶血了,她自己的血都沒有!
若是慕錦年沒有死……
是不是就可以救權景墨了?
可就算權景墨把慕錦年當做心裡的白月光,知道自己中了這樣的蠱,也不會對慕錦年展開追求。
不然,當年的權景墨不會只是打聽一下而已。
“可是,我不是也可以救權景墨,那我的臍帶血可不可以,等我肚子裡的孩子出世了,可不可以?”時錦年滿懷希望的問着,她正好懷孕了,是不是正好可以?
“我剛纔說了,對於你能夠幫她這都是個謎。我也不確定。權景墨確實中毒的事情我還沒有告訴過父親,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問一下。”
“好!”時錦年提着的心始終有些落不下來,“對了,你當初是說權景墨的毒不是你乾的,那是誰?是……是他嗎?所以他有辦法解?”
宮御然看着她搖了搖頭,“不是,是我們的小姑姑。”
宮紹涵?!
“宮家的人都會學習巫蠱之術,可是,我們很少用蠱加害於人。就因爲書上記載,有先人因爲反噬而亡,雖然不多。可近百年來,只有她一個人因爲這個而死。”
“爲什麼?”時錦年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