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這倆孫子來說無所謂,來這的目地,就是爲了找女人。憨子不挑嘴,只要是個女人就行,有眼就是好同志。 但老久這老色鬼可就不一樣了,他是那種要麼不玩,要玩就得玩上等貨,還必須得是那種極品美女才行的,雖然到目前爲止他一個極品美女也沒玩過,不過這老籃子就是這麼不要臉。 他在酒吧盯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一個能讓他滿意的單身女子,有那麼幾個女人到是挺符合他的胃口,可人家身邊有好幾個男人跟隨,他還犯不上因爲一個女人去惹麻煩。 而當徐楓開始唱征服以後,他就把目光落在了這個性感迷人的女生身上了,他這才發現,全場這麼多女人,可沒一個女人能比徐楓更有姿色了。 原因很簡單,徐楓年輕不說,個頭,身材,長相,那都是校花級別的,而且還有一股一般女人沒有的野性魅力,穿着也大膽。 老久嚥着口水小聲道:“憨子,看到舞臺上那個美女沒,今晚老哥就把她給拿下。” “就你…要把人家美女給拿下?久哥,找個差不多的就得了,你可別丟人現眼了,人家尿你纔怪呢。” 憨子還比較有自知之明,自己是個啥玩應不知道啊,這真是比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低級的想法。 “你個死小子,瞧不起我啊?”老久頓時有點生氣,喝了口啤酒低聲罵道。 憨子沒搭理他,而是偷偷把目光往遠處挪去,滿臉淫笑道:“久哥,看到穿黑衣服的那個女人沒?我盯她半天了,這妞就自己一個人,待會咱們就下手吧。” 老久順着他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看到那個穿黑衣服的女人時,他氣的揮手就給憨子一巴掌,厲聲罵道:“你大爺的,那種貨色你也能看上?你腦子有屁吧?” 那個黑色女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整個明日酒吧裡最突出的,說白點就是最磕磣的,基本上屬於烏大娘們的孿生姐妹了,兩個人長
滴極爲相識,也難怪老久會如此生氣。 “你懂啥,越是這樣的女人才越好上。”憨子揉着腦袋理直氣壯道。 老久咬牙切齒道:“你給我長點出息,這樣,今晚要是把舞臺上那妞給拿下,我也讓你爽爽,咋樣?可比那個母夜叉可強百倍吧?” 憨子左右一平衡,頓時撇嘴點頭:“久哥要是有辦法,我當然願意。” 就在兩人暗地裡商量齷齪事的時候,徐楓的《征服》已經唱完了。這時候臺下一片安靜,可安靜了幾秒鐘後,就有人開始滿場的打口哨了,那口哨聲一波接着一波,起碼得有十幾個男人一起打口哨。 坐在離舞臺下最近的一個有些禿頭,長相極度猥瑣,個頭還很矮的年輕男子,突然站起來拍手喊道:“好好好,唱的太好了,服務員,給我打賞二百。” 他隨手掏出兩張紅票,服務生趕忙接過去,隨後把錢就送到了徐楓的手上。 徐楓也沒客氣,很自然的把錢接過來,然後甜甜一笑:“非常感謝這位帥哥的打賞,下面呢,我單獨爲這位帥哥演唱一首…” “等一下,服務員,給我打賞五百。” 老久雙手插兜,慢慢悠悠的從人羣中走到舞臺下面,他拿出五百大洋,很瀟灑的扔到了服務生的手裡,目光卻一直在盯着徐楓看。 服務員纔不管那個呢,打賞的錢誰給都要,他再次把錢送到了徐楓的手中。 徐楓很滿意,出來駐唱就是爲了賺點錢,再一個也是爲了給鐵頭捧捧場,她堂哥跟鐵頭是把兄弟,於情於理她都得全力支持一下,今晚是她第一次上臺,往常這個舞臺是屬於歐亞菲的天下,今晚她有事沒來,鐵頭才把她給叫來頂場的。 拿着手中的五百塊錢,徐楓很是感慨啊,原來賺錢還可以如此容易,唱唱歌,賣弄賣弄風騷就行了。 她掛着職業微笑,拿起麥克風道:“很感謝這位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稍後呢,我會單獨爲你獻上一曲,
也再次謝謝你的慷慨。”她很清楚,不管打賞多錢,但總得有個先來後道。 可老久今晚不知道是吃錯了藥還是咋地,換做往常他不會這麼較真的,但今天就是不行,他必須得力壓羣雄才可以,要不然如何才能抱得美人歸啊。 “服務生,我再打賞五百,麻煩讓這位美麗的姑娘,陪我喝一杯酒,就一杯。” 老久從錢包裡再次掏出五百大洋,很自然的放到了服務生手裡,他嘴角掛着得意的笑容,眼神如劍一般盯着徐楓看。還別說,就這兩下子還真就裝的挺像那麼回事,再加上他的穿着打扮,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老籃子是哪個公司的高層領導呢。 ‘咣…’ “喂,老傢伙,有錢就了不起啊?幹啥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是我先點的歌,你要想點歌,也得等人家美女唱完這一首的啊。”禿頭青年一看他這操行,頓時就不樂意了,站起來橫眉立眼的罵道。 “這位哥,消消火消消火,都是出來玩的,可別傷了和氣。”服務生一看氣氛不好,趕緊出來打圓場。 人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拉架,這幫孫子越上臉,相反你要不理不問,他可能嘟囔兩句也就拉到了。尤其是這幫小年輕的,越給臉那是越不要臉,再加上身邊有女人,臺上還有個大美女,這禿頭青年更是來勁兒了。 “滾犢子,沒你說話的份,老B燈,我問你話呢?你聾了啊?”禿頭青年歪着腦袋,指着老久的側臉罵道。 “小夥子,嘴巴放乾淨點,你要是有錢,你也可以繼續加註,可你要是沒錢的話,就乖乖把你那臭嘴給我閉上。”老久扭頭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 “嘿,你個老不死的,拿五百塊錢就跟我倆裝犢子是吧?就你這熊樣的也配人家美女跟你喝酒?撒泡尿照照,什麼德行吧。不就是錢嗎?老子砸死你。”禿頭青年多少有點喝多了,他從手包裡掏出一打錢,啪的一聲就摔桌子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