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短短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現在的司徒逸再也不用那樣的肆意的眼神看若然了,他的身邊也多了蘇錦薇。
若然脣角輕輕的勾起,帶着淡淡的欣慰笑意,幫他們整理的行李。
其實,他們要帶上飛機的很少,這些之後都派傭人送去機場,託運過去。
若然微微的眸,看向了司徒逸和蘇錦薇。
蘇錦薇站在司徒逸身邊,巧笑倩兮,不時的和司徒逸說着什麼。
他們真是的很般配的一對,司徒逸那些放蕩的本性對着蘇錦薇都收斂了起來,小心的呵護着她。
蘇錦薇是敏感的女子,她已經知道了司徒逸對若然的心思,可是,那又怎麼樣了。
她要珍惜的是眼前的人,是實實在在的在自己身邊的司徒逸。
縱然司徒逸對若然有心,可是,她能呆在司徒逸的身邊,和自己的喜歡人的白頭到老,況且,司徒逸對自己很好。
蘇錦薇便是那最聰明的女子。
“好了,差不多了!”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司徒軒然突然的開口,看着整理的好的行李。
擡眼,輕輕的看了看手錶,:“差不多了,咱們去機場吧。”
衆人點點頭,東西就交給了傭人處理,他們四個人出了司徒家,坐上了司徒軒然的車子,朝機場而去。
車內,四個人都沒有說話,若然坐在副駕駛座,眼神微微的掃向了車窗外,髮絲凌亂的被風吹起。
看着秋日的落葉,心裡絲毫的蕭索都沒有。
蘇錦薇靠在司徒逸的身上,脣角的幸福的笑意,司徒逸臉上淡淡,輕輕的握住了蘇錦薇的手。
一直這樣的安靜,安靜的到了機場。
“走吧,很快就登機了。”站在機場的大廳,司徒逸和蘇錦薇手裡拎着一個旅行箱,站在大廳,轉身看着身後的司徒軒然和若然。
司徒軒然上前,輕輕拍了拍司徒逸的後背,:“到了給我電話,過斷時間,我再飛過去看你。”
司徒逸的脣角勾起,又恢復了那玩世不恭的笑,點點頭。
若然上前,輕輕抱了抱蘇錦薇笑道:“你也長和我聯繫吧。”蘇錦薇點點頭,眉眼之間的滿是笑意。
司徒逸走到若然的面前,微藍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像是第一次見到若然一樣。
臉上是放肆的笑意。
若然吞了吞口水,坦然的看着司徒逸的眼睛,笑道:“你也是,別忘了回來看看。”
沒有回答若然的話,司徒逸張開了手臂,朝若然道:“給我來個美式的分別擁抱吧。”
若然一愣,看進司徒逸的眼底,沒有情愫,沒有愛戀。
司徒逸早已經將這些東西都斂的好好的了,怎麼能讓若然看見呢。
若然放心了笑了笑,走上前,抱上了司徒逸的身子。
司徒逸脣角帶着玩世不恭的笑,抱住若然卻在那一瞬,瞬間的摟緊。
別的人看不出什麼,若然卻是能清楚的感覺的到司徒逸的有力,那樣的用力,像是要捏斷了若然的腰肢。
像是要將若然揉進體內,一起帶向那大洋彼岸。
司徒逸用只能兩個人的聽見的的聲音,在若然的耳邊,低語道:“沈若然,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再也不會回到這片有你的土地,再也不會看見你。
轉身之後,願我將你忘得乾乾淨淨。
爲了我這無疾而終的單戀。
司徒逸說完,深吸了一口氣,將若然身上的馨香存在了記憶的深處。
輕輕的放開了若然,笑着看了看司徒軒然,轉身,在若然愣住,還沒有回神的時候,拉起了行李,牽着蘇錦薇走向了機場。
若然站在那裡,冷冷的看着司徒逸的背影,有些恍然,仍然震驚於司徒逸剛纔說的話。
司徒逸拖着的行李,走的乾乾脆脆,甚至不曾回頭,像是沒有一絲的留戀。
這個桀驁不馴,放蕩不羈的男子,終於是選擇了放棄,這一段感情,司徒軒然還沒有發現之前,學會了放棄。
畢竟,他和若然是不能在一起的,不論若然喜不喜歡他,兩人都沒有可能在一起。
他們的身份,便是最大的隔閡,縱然若然不愛他。
司徒逸是理智的,他控制好了局面,忍住了自己的情感,這樣,對誰都好。
只是,再也不會回來了,沈若然,從此只是心底最深處的記憶。
他會娶蘇錦薇,好好的待她,或許也會愛上蘇錦薇,只是,在他能忘記若然的前提下。
司徒逸這個男子,終於成了若然心中的過客,那個短暫停留,卻在心裡劃下深深痕跡的過客。
若然的手輕輕的攥緊,看着司徒逸帶着蘇錦薇消失在了機場大廳的人羣裡。
心中淡淡的失落。
她微微的斂回了自己眼神,轉身,朝機場外面走去。
司徒軒然抿了抿脣,不知道剛纔若然和司徒逸之間的事兒,或許,他自始至終都不知道。
轉身,也跟着若然走出了機場。
兩人坐上了車子,朝司徒家而去。
誰也沒有說話,還是這樣的冷戰,司徒軒然很想和若然說些什麼,可是轉頭之間,就看到了若然的臉上的淡然。
那想說的話就嚥了回去。
他們在冷戰,司徒軒然不想成爲輸家,不想成爲那個主動開口接近討好的人。
他轉頭,不再看若然,車子在路上行駛,若然的頭靠在窗子上,若有所思。
司徒軒然的手緊緊的攥住,攥住了方向盤,極力的忍着想要開口,想要吻她,想要擁她入懷的情感。
若然的淡漠疏離,成了僞裝,此刻司徒軒然不能靠近的僞裝。
終於,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若然拉開了門,就走下了車,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司徒軒然一眼,恐怕現在的若然,對陌生人,都比對司徒軒然好。
看着她徑直下去的背影,司徒軒然的手重重的捶向了方向盤。眼神中恨恨。
他啓動車子,飛速的開了出來,並沒有去公司,直接去了藍瞳。
他現在氣悶的難受,心中憋了對若然的怒氣,卻是不能對若然發泄,所以,他要喝酒!!
若然下了車子,徑直的走回了別墅,客廳裡,恢復了往日的安靜,和寧靜。
若然扯開脣角,司徒逸已經走了,這裡當然安靜了。
“少奶奶,回來了?”權叔上前,笑着問道。
若然點點頭,一切,好像回到了從前,日復一日,安靜的日子。
司徒逸的離開,也讓權叔鬆了一口氣,之前他一直暗地裡觀察若然和司徒逸,要知道,真的發生什麼事兒,可是司徒家的醜聞。
現在小少爺回去了,他也放心了。
“少奶奶,要咖啡嗎?”見若然坐在了沙發上,權叔上前。
“恩……來一杯吧。”若然揚頭,掃去眼底的陰霾,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她的日子終於恢復正常了,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和規律。
接過權叔手中的咖啡,蜷縮起了雙腿,在沙發上看了畫報雜誌,打開了電話,不時的擡起頭,看着電視的無聊肥皂劇。
這樣的日子真的是很打發啊。
司徒軒然心情煩躁的去了藍瞳,並沒有要女人,將圍在身邊的人趕了個乾淨,自己抱着一堆的酒,坐在了藍瞳的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看着那杯中淡褐色的液體,司徒軒然邊喝着,便攥緊了手。
沈若然,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在他的面前這麼囂張,可笑的是,自己居然還允許縱容她這麼囂張的對自己。
她不就是個女人嗎?他司徒軒然的女人多是,爲什麼自己要縱容她呢?
司徒軒然煩悶,仰起頭,將玻璃杯的烈酒喝了下去,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沈若然,沈若然,你真是太囂張了!!!
可是,我居然拿你沒辦法,居然還和你玩起了冷戰,連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可笑的遊戲。
女人,想要了,便找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東西。
可是,爲什麼偏偏不能這麼對你!!
他仰頭,將重新倒上的酒和喝了個乾淨。
司徒軒然在藍瞳一直呆在了晚上,不停的買醉,明明已經醉了,可腦中還是想着若然的事情。
晚上9點之後,司徒軒然已經喝的走路都打晃了,自己根本回不去,好在是一個在藍瞳的司徒軒然的朋友,開車將他了出去。
司徒軒然口中一直吆喝着沈若然。
下了朋友了車,他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別墅,他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以前他要保持隨時的理智,所以,都是適量的喝。
今天他因爲若然煩悶,真的喝太多了,從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舌頭都打結了。
推開了別墅的門,走進了客廳,只有權叔那幾個傭人,並沒有看見沈若然。
權叔見司徒軒然喝成這個樣子進來,不滿的蹙起了眉,上前扶住了司徒軒然。
“少爺,你怎麼喝的這麼多。”權叔扶住了司徒軒然,想要扶住他上樓。
司徒軒然一把推開了權叔,冷聲道:“沈若然呢?!”
“少奶奶在樓上的房間!”權叔無奈,低聲到。
司徒軒然點點頭,朝樓上走去,手扶着扶手,直直的朝若然的房間而去。
若然正坐在房間的牀上看畫報,門並沒有關上,只是虛掩着。
司徒軒然闖進來的時候,若然一臉的驚慌,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她跳下了牀,穿着拖鞋,警惕的看着司徒軒然。
“沈若然!!”司徒軒然低吼了一聲,甩甩頭,緊緊的鎖着沈若然。
“司徒軒然,你這是做什麼?”若然不滿和司徒軒然保持這一定的距離。
“沈若然,我告訴你,我不會再和你玩什麼冷戰遊戲!”他上前一步,眸子黝黑,沉沉的開口。
若然嗤笑一聲:“那又怎麼樣?”她的態度,那樣的冷然譏笑。
司徒軒然不滿,上前一步,堵住了若然的路,一把將他扯進懷裡,雙眼微微的猩紅,低吼了一聲,脣想要壓上若然的。
若然驚慌,被司徒軒然弄的驚慌,現在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了,若然拼命的掙扎,搖着頭。
“司徒軒然,你這個混蛋!別碰我!!”若然驚叫,身子被捆的分不開,司徒軒然的薄脣也就要壓上她脣的時候。
突然的鬆開了力道。
若然在這間隙,驀然的抽身,向後退,驚懼的看着司徒軒然。
“別碰你?我是你的丈夫,爲什麼不能碰你!”他危險的眯起了眼眸,眸中劃過了絲絲的冷光,逼問道。
看着這樣失控的他,若然已經恐懼的失去了理智,吼道:“司徒軒然,你能不能別來招惹我,我們當初協議好的,你別管我的事兒,可是現在,你卻不停的招惹我,你說過的不碰我的身子,現在卻是一遍一遍的想要侵犯我,司徒軒然,你就是個背信棄義的騙子!!我不想看見你,不想和你說話,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過我的日子,兩年的時間一到,我就離開!”
若然有些歇斯底里,心中壓抑的東西全部都釋放了出來。
她厭惡現在的自己,因爲司徒軒然的態度,讓自己忽悲忽喜,厭惡自己的心不自覺的跟着司徒軒然。
若然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前面的話,司徒軒然沒有聽清。
他只聽清了一句,沈若然要離開!
她居然想要離開自己!
那眸中頓時涌起了怒氣,眼眸眯的起,身上是凜冽的寒氣。
上前一步,低低的吼道:“你要去哪裡?”
那酒氣越加的濃重,司徒軒然的腦中就只有一個念頭,沈若然要離開自己!
若然轉身,冷聲道:“隨便去哪裡!”
“你敢!”司徒軒然現在像是一隻憤怒的猛獸,上前一步,驀然的抓住了若然的手臂。
“你敢離開我!”他低吼,將若然壓在牆壁,脣再也沒有半分的遲疑,壓了上去。
她居然敢離開,招惹了他,居然就敢離開,他不允許。
司徒軒然的脣帶着熾熱的溫度,狠狠的掠奪若然的呼吸。
“司徒軒然,你混蛋!”若然叫了一聲,卻被司徒軒然吞了下去,狠狠的吻着。
不滿足那脣上的吻,司徒軒然的脣滑落,落在若然的耳垂,脖頸,鎖骨,汲取她身上的芬芳。
“你放開我……放開我……”身子被壓在牆壁上不能動,若然的手不停的捶打他的後背,推拒着他。
他的脣帶着不容質疑的強勢,吻着若然。
就在司徒軒然要撕開若然衣服的時候,若然的小腹突然疼了起來,疼的直不起腰了,她的臉色瞬間的蒼白,疼的大口的喘氣。
本來掙扎的若然,讓司徒軒然不滿,可是,她卻突然放棄了掙扎,疼的大叫了起來。
司徒軒然擡起頭,疑惑的看着若然,他還並沒有傷到她啊。
擡起頭,就看到了疼的臉色蒼白的若然。
司徒軒然的酒立刻醒了大半,有些驚慌的放開了若然。
若然靠着牆壁,疼的滑落在地上,雙手抵着小腹,疼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沈若然……”司徒軒然看着蜷縮在地上,疼的額上汗水滲出的若然,突然變的手足無措。
“好疼啊,好疼啊!”若然疼的蒼白了臉,緊緊抵着小腹,這疼痛比好朋友來時,疼的更加讓人受不了。
“沈若然……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司徒軒然惶恐的酒全部醒了,站在那裡,卻不知道該如何。
若然疼的根本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用手抵着自己的小腹,蜷縮在地毯上。
司徒軒然驚懼,雙手一抄,將若然抱了起來,朝外面跑去。
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害怕了,害怕的酒全醒了。
“她很快就會醒了!”醫院特護病房裡,護士替若然掛上了點滴,對着一旁的司徒軒然開口道。
司徒軒然站立的牀邊,看着若然蒼白着臉色沉睡的樣子,心中泛起了淡淡疼。
護士掛起了點滴,走了出去,看着司徒軒然,有些不解,不過是急性闌尾炎罷了,這男人未眠也太大驚小怪了些。
還住在特護病房,不過,看這男人緊張這女人的樣子,一定是很愛的她的吧,護士端着器具,走了出去。
見她呼吸平穩,司徒軒然在拉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眼神盯着若然。
若不是她的闌尾炎,他恐怕就對她用強的了吧。
司徒軒然甩甩頭,輕輕的握住了若然那滴着點滴的手,眼中流瀉出溫柔和暖意。
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
良久,若然輕輕的動了動身子,卷睫也動了動,司徒軒然知道她要醒來了,驀然的收回自己握住若然的手,斂去眼中的溫柔,不想讓她看見。
若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不期然的看見站在自己牀邊的司徒軒然。
她的眉頭皺了皺。
之前司徒軒然抱着她來了醫院,然後醫生將自己推進了手術室。這些若然都清晰的記得,現在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司徒軒然。
她心中微微的不滿,冷聲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司徒軒然手掏着褲兜,見她醒來便是這樣的冷言冷語,心中不爽,可是,不想和躺在病牀上的若然吵架。
他倒了一杯水,拿出藥,遞給若然:“把這些藥吃了!”
若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的別過了頭。
“沈若然,把這些藥吃了,不然,我不介意親口餵你吃下去!”司徒軒然冷冷的開口,威脅道。
聽見了他的威脅,若然回過頭,冷斥道:“司徒軒然,你真無恥!”
雖然口中這樣說,手還是接過了藥,輕輕的撐起自己的身子,小腹處的刀口疼的若然直吸氣。
司徒軒然輕輕的扶了若然一把,讓她坐直,將藥吃了下去。
然後,又慢慢的扶着她躺了下來。
“想吃什麼?我讓傭人送來!”他再度開口。
“我什麼都不想吃,而且,現在不想看見你”若然嗤笑。
司徒軒然卻彷彿沒有聽見一眼,掏出自己的手機,“我讓傭人送一些你平時愛吃的東西。”
說着,轉過了身子,面對着窗子打電話。
若然靠着牀,不由的失笑,這男人,是聾了嗎?還是聽不懂的自己說話。
司徒軒然打完了電話,纔回身,低聲道:“馬上就送來了!”
“司徒軒然,是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我現在不想看見你!”若然冷聲煩惱不堪。
這個男人有時候真是讓人討厭的很,昨晚那麼對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耍酒瘋,現在來裝什麼好人!
“沈若然!!”看見他那不待見自己的摸樣,司徒軒然就來氣,低低的吼了一聲。
“你出去了!”若然驀然的撐起身子,卻瞬間小腹又疼了起來,刀口又絲絲的疼,若然蹙着眉,低叫了一聲。
“又疼了嗎?”司徒軒然心中的怒氣立刻散去,忙上去扶着她,讓她靠在病牀上的枕頭上,眼中是心疼和擔心。
“不用你管!”縱然疼的難受,她還是一把推開了司徒軒然。
他氣的難受,卻不敢再吭聲,坐在了牀邊忍住自己的怒氣。
“你不去公司嗎?別在我的眼前晃悠!”若然閉上了眼睛,不滿道。
司徒軒然緊緊的攥着手,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壓抑。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太囂張了!!司徒軒然氣的上火,硬是忍了下來。
“我出去給你倒杯水!”他陰沉着臉,拿起了杯子走了出去。
再呆下去,他不確定會不會動手修理那個女人。
若然躺在牀上,聽見房門關閉的聲音,才睜開眼睛。
這司徒軒然是怎麼了?這樣的能忍的下來,她還想將她氣走,現在看來,沒有那麼容易了。
很快,他又走了回來,將水杯放在了牀邊,若然嗤笑了一聲轉過了頭,不想看他。
司徒軒然的手緊緊的攥住,很想一走了之,不想看她的臉色,可是,腳步卻又移不開,心裡擔心她的身體。
兩人的頭各自偏向了一邊誰也不看誰,房間裡寂靜的一根針掉落,就能聽的見。
很快,傭人就將飯菜送了來,屋內纔打破了寧靜。
若然不能坐起身子,傭人便給若然墊高了枕頭,看着那些飯菜,若然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餓了。
“少爺,權叔說,晚上會派人來守着少奶奶,您就先回去吧。”傭人將飯菜擺好。
“不用。”他開口,拒絕了權叔的意思,顯然,是想留在這裡。
若然蹙了眉頭,沒有插話。
“你告訴權叔,今天就住一晚,明天就回去。”傭人點頭,拿着食盒走了出來。
若然不滿的看着他,聽他這意思,是要在這裡照顧一晚?
司徒軒然無視了若然的不滿的眼神,拿過了勺子將飯菜端了起來。
“我自己的吃。”若然伸過了手,想要接過司徒軒然手中的勺子和菜。
“張口!”司徒軒然沒有將東西遞給她,而是將盛滿了菜的勺子送到了若然的嘴邊。
嘎?司徒軒然這是什麼意思?想要喂她?
“我又沒斷手斷腳,我自己吃!”她伸手,想要拿過勺子,司徒軒然的手一避開,斂着那墨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若然。
“張口!”他又說了一遍,眼底隱隱的羞澀。
若然用一種你發神經了吧的眼神看着司徒軒然,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不過,看着那送在自己嘴邊的勺子,若然心底漫上一絲的惡意。
既然他一定要喂自己,那麼她整整他也是沒事兒的吧。
“我要吃那個。”若然伸手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東西,面無表情道。
司徒軒然一愣,站起身子,走了過去,然後端起了那一樣若然的指的菜又坐在了牀邊,用勺子舀了再度送到了若然的嘴邊。
若然的眼神動了動,沒有張口,眼神再度掃向了另一邊桌子上的菜,無視了司徒軒然送到自己嘴邊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