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惡毒的咒罵莫過於此,很難想象陳清揚是如何突然冒出這句話的,虎嘯聽聞陳清揚的話後,也是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壞笑。英俊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些許什麼,冷哼一聲上前就要大打出手,不過這一次那一位西方美女卻率先開口說話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一個手下罷了。你咒罵我是處*女對他而言是無關緊要的,如果你真心想要罵的話,你乾脆直接罵他陽痿好了。雖然少了搞笑的效果,但是卻更貼切,也能能宣泄出你內心的不忿!”
陳清揚與虎嘯同時一愣,眼前這個西方美女所說的竟然是標準的普通話,這如何能不讓兩人爲之詫異!“我是英國人,名叫阿依蓮。這位是我的貼身保鏢,他一直在覬覦我的美色,不過我是不會答應他的。他叫傑克瓊斯。”
陳清揚愕然點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良久才笑道:“阿依蓮小姐,實在很抱歉,剛纔多有冒昧。希望你不要介意,敝姓陳,名清揚。這位是我的朋友,名叫虎嘯。有機會的話,我做東請你喝一杯。”
“沒問題,虎嘯先生,很抱歉剛纔我的僕人不分青紅皁白地動手打了你。不過你那**的眼神我很喜歡,謝謝你!”
陳清揚甚是納悶,虎嘯長相普通,要氣質沒氣質,要身材沒身材,實在讓人難以想象他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讓這位阿依蓮小姐垂青的。看着眼前這個有着魔鬼身材的女郎妖嬈而去,陳清揚心甚是尷尬,良久之後才淡然說道:“媽的,這朵鮮花真妖嬈!”
廖無雙似乎看出了陳清揚的心思,微微搖頭道:“你不過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罷了。別做夢了,這個外國美女雖然風情無限,尤其是他的笑容十分勾魂,但並不適合我們的胃口,還是不要再胡斯亂想了。”
陳清揚淡然輕笑,並未辯解,他是一個相信直覺的人,這可能和他所擁有的波能有關,直覺告訴他,自己會和這個叫阿依蓮,有着魔鬼身材和天使面龐的女人再次相逢的。雖然,或許自己並非是阿依蓮所看重的那盤菜。
故宮就是一個噱頭,建築物談不上雄渾氣派,皇太極和幾位長相難看之極的妃子所住的房間更是破爛不堪。沒有絲毫品味不說,單單是門前放着的兩口大鍋也足以讓人深感無趣。很難想象就是這麼一幫蠻夷韃子竟然佔據了我泱泱華數百年的歷史,不知是歷史的可悲,還是蒼天不經意間開錯了一個國際玩笑。
廖無雙在心境方面要比陳清揚稍微沉穩些許,竟然在這一個破院落裡整整溜達了三個小時之久,等到幾人從故宮走出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十分。虎嘯前往對面一家酒店安排飯菜,陳清揚等人悠然自得地回味先前所看到的畫面,倒也算得上有趣。
幾人在酒店外聊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依然未見虎嘯現身,廖無雙沉吟說道:“虎嘯向來精明能幹,跟在我身邊五六年了,還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安排一頓酒菜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行了,咱們也都是一些凡夫俗子,在這酒店裡也沒幾個人能識得我們!其實就這種農家酒店才能吃出真正的鄉村味道,大哥這一頓我做東!”
廖無雙笑着點頭暗自讚許,並未多說。不過等到幾人上樓之後,頓時徹底被眼前的一切所震倒,只見那個外表還能稱之爲老實的虎嘯此時竟然和那個金碧眼的女郎阿依蓮輕聲聊着。
阿依蓮右手臂託付住自己的下巴,滿臉皆是清純的神色,神情專注地看着對面的虎嘯,像是一個仔細聽講的孩子。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專注,整個人白皙恬靜的臉頰散出一片輕柔的姿色。陳清揚看得雙眼一陣昏厥,像是受到某種蠱惑一般,心對女郎的好感更是憑增些許。而就在陳清揚陷入一種混沌的當口,突然背後被人用力地一陣猛拍,陳清揚神思戛然而止,連忙收斂心神,朝着身後看了過去。只見四大金剛一位叫魏興建的老爺子衝着自己淡然一笑,他的笑容似乎有着某種親和力,讓自己全身上下猛地一陣祥和,能分明感應到一絲暖流緩緩經過。那種感覺煞是舒爽!
“小老弟,你被她釋放的媚術所迷倒了!”
陳清揚臉色緋紅,笑着點了點頭,藉以掩飾內心的尷尬,當下吭吭接連咳嗽兩聲。這兩聲咳嗽力道不小,至少虎嘯是聽了個一清二楚。只見虎嘯連忙站起身,朝着廖無雙與陳清揚連忙一個鞠躬,說道:“老、老闆,我進來的時候,碰到了阿依蓮小姐一時間竟然忘了趕回去叫你們過來,對不起!”
阿依蓮臉上稍微顯現出一絲不滿的情結,站起身朝着兩人淺淺一個微笑,說:“這事情和他沒有半點關係,是我強行讓他坐在這裡陪我聊天的。我其實很詫異,這麼好的一個人爲什麼非要跟着你這種冷血無情的老闆,他雖然是寄人籬下,但是並不等於賣身!”
陳清揚一聲嘆息:“依蓮小姐,我想你誤會了。從始至終,你和虎嘯在一起聊天打屁,我和廖大哥都未說過一個不字!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嘛。虎嘯也已經三十出頭了,是應該考慮自己的終生大事了,這是人之常情。還有一點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們對待虎嘯就像是自己的親兄弟一樣。倒是依蓮小姐你如此咄咄逼人,難道你不覺得太過唐突了嗎?怎麼,你愛上我這位兄弟了?虎嘯,好小子,能力不小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俘獲人家大美女的芳心!”
虎嘯連忙擺手,“不不,絕對不是這樣子的,二老闆您誤會了!”
陳清揚臉色一寒:“我誤會個屁,行了趕緊去張羅飯菜。有事等回去後再說,還不夠丟人現眼的嗎?”此時幾人的爭吵已經引來路人的旁觀,陳清揚與廖無雙都是要面子的人,如何能受得了這種場面。
阿依蓮見陳清揚似乎很是不滿,也不多說,打了個響指將傑克瓊斯叫到自己跟前說道:“吩咐讓這家酒店的老闆在陳先生對面擺一桌酒席,今天我就要盯着他吃。我很想知道,他是如何臉皮薄的!”
“依蓮小姐,你不會因爲我說了虎嘯兩句對我心生恨意吧?他終究是我的助手,就像你不允許傑克先生佔有你一樣,明白?”
“你那麼確定我對虎嘯先生那麼感興趣?”
陳清揚哈哈笑了起來:“你簡直是在說廢話,如果你對他沒興趣,你和他聊這麼長時間做什麼?難道你現在更年期到了,又瘙癢了,不找個人磨磨‘嘴’皮子,不得勁嗎?”
阿依蓮臉色微慍:“你這分明就是人身攻擊!沒見過你這麼沒風度的男人!”
“風度?風度是男人裝給自己喜歡的女人,或者喜歡自己的女人看的。你又不喜歡我,我爲什麼要對你有風度?簡直是莫名其妙!不過你愛坐在那裡都無所謂,反正吃完這頓飯之後我們就會離開瀋陽。到時候大家各奔東西,也無所謂的事情!阿依蓮小姐,其實你的品味我真的不是很恭維。我覺得,你穿衣服倒是很時尚,打扮也很得體,氣質更是無需置疑,但是你挑選男人的眼光嘛,嘖嘖~~”
阿依蓮明顯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怎麼,你們吃完飯就要離開這裡嗎?我還以爲可以和你們一起去東陵遊玩下,真是可惜。不過我們也快要離開這裡了。”
陳清揚喝了一口清茶,看着對面那個曾讓在自己撲騰撲騰心跳不已的女郎,漫不經心地問道:“哦,去哪?”
“遼陽!”
噗嗤一聲,陳清揚剛剛呷進嘴的一口清茶,瞬間噴灑了出來,雙眼瞪得老大,直愣愣地看着眼前這個絕色異域女子,問道:“阿依蓮小姐,你剛纔說什麼,能否再說一遍?你要去哪裡,去做什麼?”
“去遼陽,遼陽市你不知道嗎,距離這裡也就一百多裡的路程。我要去見一個故友和一位長輩!”
陳清揚心再一次傳來一陣緊密相連的咚咚聲,這個世界實在太小了,這種事情竟然會在同一天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在自己身上。這其着實充滿了太多的詭異,陳清揚長長舒了一口長氣,說道:“剛好,我也要去那裡,如果不嫌棄你乘坐我的車好了!”
“這個倒是可以,不過他住在哪裡我並清楚,回頭還要仔細問一下才行。對了真的好巧,我現我們的每一個目的地都是這麼相似。你該不會也要去找人吧?呵呵其實你即便去找人,我們也不可能找的是同一個人,我那兩位朋友的名字可都是很怪誕的哦,一個叫邪神老君,一個叫霹靂火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