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寒回老家只想好好休息幾天,但每天一早開電視看財經新聞,吃早餐時看財經報紙的習慣就是改不掉。最近所有財經新聞都是dg的,貝嘉的大頭照天天有,風頭厲害過馬航失聯後接下來的那幾天,他想對dg的事不聞不問都很難。
乾脆換身運動服晨跑去,初秋清晨微涼,空氣讓人神清氣爽,陽光纔剛剛灑下一點點溫度,小城市緩慢的生活節奏總能磨滅人的和野心。也許他正需要這種安靜和祥和,來阻止他太過激進的腳步。
沒想他纔剛出門,剛剛邁開步子準備跑,後面跟上幾個身穿黑西裝的外國人,迅速貼進他,一邊一個架起他就走。那些外國人個個身材比他魁梧好幾倍,身上的肉就像銅牆鐵壁,力量大得怎麼也無法掙脫。
賀一寒急忙用英文喊,“你們是誰!綁我幹什麼!”
他的聲音引來路人注意,很快他的嘴被塞進了一口報紙,不出十秒時間,他被綁架上了一輛黑色的大奔房車。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一看就知道是外地車,本地的車子都已經習慣慢條斯理地前進。
他腦子裡立刻開始想了,他已經辭去dg主席的職務,誰還要綁他?範美蓮?不,他見識過範美蓮的打手,都是矮小黝黑的熱帶地區生長的男人。這羣是白人,說的是地道的美語。可能綁架他的人裡只有一個會用美國白人作保鏢,那就是在美國長大的貝嘉王艾莉。
這麼想着他心裡有了底,也鎮定了許多。可貝嘉綁他做什麼?報復他的背叛嗎?會罵他?打他?還是用她對人的慣用招數,表面笑容可訽,內裡冷得像冰,面對面坐着跟他談話。
不知怎地,他竟然開始期待見到她,已經好幾天只能在媒體上看她的臉,好幾天沒聞着她的味道了,他好想……想得心裡發癢,只覺得這大奔的速度完全侮辱了它作爲大奔的尊嚴。
這是這個城市最好的酒店,賀一寒不意外她會下踏在這裡。那些人輕輕地開了一個房間的門,指示他進去。裡面很安靜,光線有些暗,但不影響視線。
最裡面有張kingsize的牀,窗簾開着一道縫,陽光剛好灑在牀邊半躺着的女人身上,蓬鬆的大波浪捲髮披肩,沒有留海,漂亮的額頭展露在外,尖削的瓜子臉,像霧一般朦朧的眉毛,像扇子一樣彎彎的睫毛蓋着靈動的雙眼,小巧高鼻,微張的紅脣。深深鎖骨兩旁瘦削香肩上兩條細細的黑色細帶,連着低胸的黑色絲質睡裙,僅剛剛好遮掩着胸前兩團可愛又形狀完美的渾圓,側看似乎能看到讓人流口水的粉紅蓓蕾。雙腿露在白色被子外,睡裙似乎只能剛剛包圍着俏麗的臀部,勻稱的細長雙腿好像在勾着他上前。
他頓時下腹收緊,一股灼燒的熱氣直攻上腦,下意識地吞嚥着口水,喉嚨實在發乾,鼻間的氣息灼熱非常,思緒也被燒得不清不楚了。
趁着僅存的理智,他轉過身不看不聽,逼自己想:幹什麼!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她胸又不大,屁股也不夠翹,腿更加不夠長,她就一完全不散發雌性荷爾蒙的矮子。同居那段日子天天睡在一起,她也穿這樣,有時候甚至更性感,不也平平過了,說穿了她的身體並沒什麼特別。
可是……不對啊,他又想起靠近她時她的味道是多麼迷人,觸碰她時她的身體是多麼滾燙,她在牀上是多麼狂野,她那條水蛇腰搖起來真讓人慾仙欲死,她高/潮過後那虛脫沉迷的表情是多麼銷他的魂,她可是他的小啊,讓他上癮到不顧一切要她的小……
“一寒……”她有諧啞的懶懶的聲音在背後輕輕響起。
他混身像被下了定身咒,動彈不得。
“想我了嗎?”聲音又來了,那般的柔若無骨,卻能直往他心底最癢的地方鑽。
他僵硬地轉回身子。
“我想你了。”她雙眼帶着剛睡醒的迷濛,雙臂朝他張開,撒嬌說:“抱抱……”
他骨頭都軟了,哪裡還能矜持,雙腳已經開始挪步上前。才沾上牀面,她直起上身,雙臂將他環繞。
是這個味道了,很淡很淡的菸草味,還有很清很清,他埋頭在她的頸窩,大口吸着氣,好想再這樣抱着她久一點,只是跨下的腫漲讓他難受得很。
她湊上雙脣親吻他,氣息交融,口中溫潤溼滑傳遞着兩人體內的烈火。
他稍一使勁將她壓在身下,大手隔着那層薄絲揉握住她柔軟稱手的胸脯。薄絲礙事,他撥開她的肩帶,扯掉這層唯一的覆蓋,他飢渴地將那粉紅蓓蕾含在口中,冰涼地挑逗着。
“嗯……”身體感觀刺激得緊,她禁不住發出舒服的嬌嗔。
她的手開始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游走,脫去他的上衣,又開始進攻他的褲子,着急要爲他釋放出來。
突然間,他喘着粗氣,制住她不安份的小手,雙目因而燒得赤紅,卻僅存着最後一點理智,沒忘記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以前成天追着他的小女人貝嘉。他吵啞吼着,“王艾莉,你這時候來找我到底想幹什麼?”
她倒相對平靜,無辜大眼睛眨呀眨着。“情人之間這不是很正常嗎?”
□嘎然止,他眯起眼,“你有什麼目的?”
“一寒別這樣,要我,好嗎?”她將他拉近自己,親吻着他。
他毅然拉開她,冷冷說:“我沒性/趣。”
她不讓他走,而是將他推倒在牀上,嬌小身體置於他的跨間,上身俯低形成最性感的角度,像能吸人精魂的魑魅魍魎般,帶着極其邪惡的笑,魅惑說:“你有的,上次你還強迫我給你不是?那時候你把人家弄得好疼,人家都沒跟你計較,這回你就溫柔一點吧,我會回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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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俯下頭使出絕招,將他的屹立不倒一口含進去,剎時間刺激舒服爽得他情不自禁張着嘴,幾乎要吟呻,他趕緊捂着自己嘴巴。
混身顫慄的快感刺激得他連最後理智也拋到九霄雲外,抓起她擡高她的雙腿,重新佔據主動位置,他壓抑了許多天的激情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