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來來去去,走了就來了新的。
藍纓覺得命運這個東西,有時候就像是脖子下懸掛的一把刀,掛在頭頂上,將會終日惶惶不可安,而掉下來,就什麼都沒了。
她想要活着,認真的活着,低調的活着,不讓任何人改變她活着態度和心意,就這樣慢悠悠的活着就最好。
當然,她也知道,很多事不回如她所願。
比如眼前的這幾個看樣子似乎是來找茬的小混混。
好像哪裡都有這樣的人,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自命不凡,所以總是站着高處俯視着別人。
上次那個捱打的女生顯然沒有學會教訓,這次她找來了幾個男人撐腰。
原本打腫的臉也消了腫,還化了妝,原本還算清秀的女孩子,化了妝之後並沒有覺得讓她看起來更漂亮,反而是更像那些被人詬病的小太妹了。
藍纓擡起腿,踩在路邊不知道什麼人堆放的磚頭堆上,然後把沙袋綁好,接着又綁起另外一條腿上的沙袋,然後把褲子放了下去。
她轉身看向那十來個男男女女,問:“是你們主動讓開,還是我讓你們讓開?”
問話和上次一樣,認真的看着那些人。
顯然,藍纓面朝他們轉過去的時候,那個領頭的黃毛猴明顯被她的相貌給驚豔到了,就連說話都有些磕巴起來:“你你你……你算老幾?憑什麼打老子女人?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打?”
藍纓擡腳朝着他走過去,黃毛猴一瞬間有點緊張,眼前這個女生的氣場似乎太過強大,壓迫的他差點就要落荒而逃,但是身後還有其他女生,他肯定不能認慫。
埂了梗脖子,說:“今天老子就要給她解解氣。你要是聰明的話,就給老子老實一點!”
藍纓走到他面前,問:“是你們主動讓,還是我讓你們讓開?”
黃毛猴氣死:“老子跟你說話你沒聽到是不是?臭娘們……”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就看到一個紅藍的弧線劃過眼前,黃毛猴像被人跑出去的石頭,在達到拋物線的頂點後,“吧唧”一下跌在地上,頓時疼的嚎了起來,“啊——老子腿好像斷了!”
藍纓的腿已經收了回來,依舊面表情的在站在原地。
原本攔住她去路等着看她狼狽的人頓時被在她的注視下自動分開路,讓出了通道。
她提着包,順着通道朝前走去,身後那個黃毛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了起來,手裡舉着石頭,朝着藍纓衝過來:“臭娘們,老子砸死你!”
高舉的石頭,還沒落下,一直背對的藍纓突然一個迴旋踢,修長筆直的腿,刷出一道乾淨利索的線條,一腳踢在黃毛猴的舉着石頭的手腕上,就聽到“咔嚓”一聲,石頭掉下來,砸在黃毛猴的腦袋上,直接把他自己給砸暈了。
藍纓頭也不回的擡腳走了。
那個女生站在原地,嚇的一聲都沒敢吭,然後一羣小混混小太妹的趕緊七手八腳擡着黃毛猴去醫院。
真的哪裡都不平,她好像什麼事都沒做過,剛升入高一,她只想認真學習,還真沒打算跟誰鬧事,怎麼事還找到她了?
想想班長說的,好像說什麼那小太妹暗戀隔壁那個班的男神,然後那個男神似乎表達了對她的愛意,然後小太妹就不高興,所以纔來找麻煩。
她覺得有些好笑,纔多大點人?正是學習的時候不認真學,竟然還搞起了這種可笑的把戲。
她一路跑在回家的路上,身後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失控似得朝着朝亂竄,藍纓聽到身後動靜似乎不對,她判斷聲音的方向和預計走向,用最快的速度避開了衝撞過來的失控轎車,轎車一頭撞在護欄上,車頭起火,周圍的人從震驚中緩過神,開始尖叫着要救人。
藍纓擡頭,看着起火的車頭,她距離的最近,所以,她擡腳朝着轎車衝過去,車頭嚴重變形,車門也因爲被卡住,所以她拉了兩次沒拉開。
她抿着嘴,快速的拔出鋼針握着拳頭上,然後她擡起手,對着車門狠狠砸了過去,車玻璃一下被砸開,她從裡面開車門,猛的一用盡菜把車門打開,司機滿臉血跡奄奄一息,她伸手解下司機身上的安全帶,快速的拽着她從車上下來。
燃燒的車頭髮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她顧不上那麼多,拼命半扶半拖着司機,愣是把他從時不時發出巨大響聲的車上拖離的遠一些,沒一會,那輛車的火勢便慢慢蔓延到了駕駛座上。
消防車趕來的時候,車已經燒的差不多了。
藍纓回到住所,第一件事就是去清洗身上濃煙的味道,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她根本不想跟任何人接觸。
洗完澡,換了衣服,她低頭認真的做功課。
高中的功課明顯比初中要多的多,老師佈置的作業也翻倍的多,她必須精神高度集中,提高效率,才能在既定的時間內完成所有功課。
吃飯時間快到了,藍纓計算着時間,快速的寫着試卷,前面的很多題目都是基本題目,就是老師常說的送分題,那些題目對她來說太見到,根本不需要花費多少心思。
門外已經有了動靜,她知道要吃飯了,她在最後的試題上只寫了答案,沒有寫過程,寫完了之後,她出去吃飯。
依然是四個人,少了紫紗和半白,多了兩個不停年齡層的孩子。
這兩個孩子都是很聰明的類型,不管幹什麼她們都能跟上節奏,吃飯、洗碗,打掃,根本不需要人提醒,她們就能做的最好。
藍纓回到臥室,更換訓練服,等待的過程中,她有趁勢把補充寫了幾個題目的步驟,聽到外面有腳步聲,看到半掩的門外燈光突然滅了,她知道教官來了。
她離開站起來出去。
另外三人已經乖乖站好,她快速的過去站好,教官在黑暗中說:“今天有測試。”
各種類型的測試三天兩頭出現,她們早已習慣了。
教官伸手一指門口:“出發。”
自從那四條黑狗被藍纓殺了之後,這裡再來新人的時候,就沒有出現黑狗撲食的場面,但是,最後出門的人,是不能乘車去測試地,而是要一路跟隨車後面跑步的,誰都不想跑。
藍纓坐到車裡,至於是誰跑步她根本不感興趣,這世上哪裡有什麼所謂的真正公平?
測試是需要保持體力的,她要全優,所以她不能過早的消耗體力。
教官的車跟在最後面,藍纓抱着胳膊閉目養神,直到車停下。
她推開車門下車,這麼多年,如今她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測試項目都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也沒有什麼東西能讓她覺得爲難了。
在所有的同年齡的學員裡,她一直都是最優秀的,就算是男性學員裡,她也絕對不會差,自信心一點一點的培養起來,對藍纓來說,她就像是學校的優等生,不管什麼時候考試她都自信能考的好成績一樣。
只有差生才害怕考試。
傅清離依舊站在黑暗處,他懶洋洋的說了句:“全體都有,測試準備,五分鐘熱身。”
四個人立刻開始做熱身準備,傅清離慢慢的後退到更爲隱蔽的地方,朝着她們四個人熱身的方向看過來。
桑弓的身影慢慢出現在圍網的後面,他伸手抓着圍網,看着正在做熱身的藍纓,臉貼着圍網上,被細密網格印在臉上,讓他的五官顯得十分猙獰。
他開口:“美人,我做夢都夢到你在我身下輾轉呻吟,你的胸和屁股又大又圓,像饅頭一樣。你的下面又緊又暖,害我把持不住……”
他在那邊污言穢語,藍纓像沒有聽到似得,面色如常的跟另外三人輪流做着熱身,傅清離看着這邊,然後他開口:“時間到。全體準備!”他伸出手臂,在半空劃了一下:“開始!”
四人瞬間朝着測試項目衝去,藍纓一馬當先,絲毫不給其他人機會。
傅清離依舊站在黑暗中,筆直的身形一動不動,正對着圍網內的桑弓。
燈光照在桑弓的臉上,讓他野獸一樣的眼像嗜血的猛獸一樣惦記着獵物。
他對傅清離咧嘴一笑,然後慢慢轉身離開。
傅清離依舊站在原地,手裡握着表。
十五分鐘後,他提醒:“倒計時開始:9、8、7、6……”
一個人影衝到了他面前,藍纓伸手把握着的旗幟扔到了他面前的空箱子上,擦了下臉上的汗,伸手鬆了鬆脖頸下訓練服,扯開領子,讓涼氣進去,試圖讓她得到清涼,她順手擰開水瓶,坐到圍網的邊緣,仰頭喝水。
黑暗中,傅清離擡眸看着她,她仰着頭,修長的脖頸和她的下巴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線,即便是這樣昏暗的燈光下,也看得出她的皮膚白皙,延綿的白隨着她喝水的動作隱沒到了訓練服內。
身後有野獸踮起腳尖靠近過來,傅清離突然伸手,一把把藍纓拉了起來,桑弓想要撲過來隔着圍網舔舐藍纓耳朵的動作撲了空。
藍纓被嚇了一跳,她一邊擰上瓶蓋,一邊轉身看着,這才發現剛剛那個污言穢語的男人正咧嘴對她笑。
她坦然的看着那個人,不認識,但是不妨礙她記住這個人的模樣,以便於以後萬一哪天遇到這個人,也方便躲的遠遠的。
傅清離開口:“桑弓,你的女人夠多了,別得寸進尺。”
桑弓笑:“不多,你上次送過來的小白兔太膽小,每次上的時候就跟上一具屍體,不合我胃口,我就喜歡野性的。就像……她一樣。一隻漂亮的雌豹子,正是我喜歡的類型。”
他看着藍纓,“看她的眼神,多美!我光想着強上她的樣子,我就興奮。傅清離,把她給我,以後我全給你留處,我就要她一個。”
藍纓抿着脣,面無表情的看着桑弓,傅清離笑了一下,“是嗎?那也要看看我的人,願不願意跟你走了。”
他問:“七號,你想要更換教官嗎?”
藍纓沉默着沒回答。
傅清離扭頭看向她,“七號!回答我,你想要跟他?你確定?”
藍纓的手裡還握着水瓶,她依舊沒回答。
桑弓似乎在一瞬間興奮起來,“寶貝,你到我這裡來,我絕對不會像傅清離一樣不懂憐香惜玉,我保證給你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心肝兒,你相信我,我能讓你滿足,我絕對比傅清離強……”
即便看不清,藍纓也知道傅清離的視線一直盯着自己,她顛了顛手裡的瓶子,開口:“我不想。”
如果可以,她不需要任何教官,可很明顯,所有的教官一樣,一個傅清離夠了,不需要纔多一個桑弓,反正,在她看來,不管是傅清離還是桑弓,沒有個好東西,她都厭惡。
她說完,桑弓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後他繼續笑着,“沒關係,遲早是我的,晚一點也沒關係。”他的目光貪婪的盯着藍纓,就像豺狼盯上了獵物,看着鮮美肥嫩的小鮮肉流着口水,“真想現在就把你按在身底下,讓你欲生欲死。”
說完他盯着藍纓的臉,卻沒有從她臉上看到任何的表情,她面色如此的拿水瓶,仰頭喝水。
傅清離突然開口:“回車上去。”
藍纓愣了下,隨後她把水瓶扔到一邊,擡腳朝着車走去。
桑弓的視線跟着她的身影離開,遠遠的對着她吹口哨。
另一個女孩也衝了出來,“教官!”
傅清離冷冷的說了句:“沒有通過,都幹了什麼?”
女孩低着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說:“自己回去。”
說完,他擡腳朝着車走去,他的通道一直都處於黑暗中,以致到現在位置,她們對於傅清離的模樣依舊模模糊糊,唯一能確定的恐怕就是他相比於光明,他似乎更喜歡黑暗的世界。
藍纓坐在車上,駕駛座的車門一動,傅清離坐了進來。
藍纓扭頭看了眼項目的另一頭,她們晚了。
她坐在靠後的位置,抱着胳膊,閉着眼,靠在座椅後面,閉目養神。
對於她們來說,睡眠這個東西真的太奢侈,不是人人都能達到的,所以每個人都會抓緊時間補覺。
車裡一片漆黑,車輛啓動,車開了出去。
死一樣的安靜,甚至連呼吸聲都變的很微弱。
駕駛座上的人專心開着車,駕駛座後面的人專心閉目養神,互不干涉。
車停了,藍纓也第一時間睜開眼,她伸手推開車門,一條腿已經落在地上,傅清離突然開口:“桑弓是終極測試的總教官。”
藍纓抿着脣,什麼話沒說,然後她下了車,“教官再見。”
車很快開了出去。
藍纓站在門口站了很久,然後她轉身進了住所的大門,留了門,洗澡後快速入眠。
她是半夜被外面的動靜驚醒,她們三個人剛剛回來,跟她們比,藍纓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已經很幸運了。
不知爲什麼,突然想到了傅清離的話,他說那個男人是終極測試的總教官,所以他才一直在圍網內,原來圍網內的那些人,都是進入了終極測試流程的人員。
難怪她一直覺得圍網內的男男女女看起來普遍要強壯也更高大,現在想來,他們應該是進入成年期的人羣。
藍纓突然在想,如果那個人是終極測試的總教官,是不是意味着如果他要是暗箱操作的話,她就有可能沒辦法通過測試?
藍纓猛的睜開眼睛,覺得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計劃幻想了這麼多年的目標,很可能會壞在那個叫桑弓的男人手裡?
藍纓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外面那些小混混突然找到她,因爲莫名其妙的事找她茬一樣的不喜歡。
她在牀上躺的筆直,想來想去,什麼都沒想出來,她終於放棄思考,抓緊補眠。
即便如此,大腦還是飛速運轉。
桑弓叫終極測試的總教官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如果她始終保持極優狀態,有沒有可能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而導致桑弓迫於周圍壓力而不敢做的明顯?只要她在最後的終極測試中保持着平穩的水平,甚至大比分的贏得測試,那麼,不管桑弓怎麼搗鬼,是不是也沒有機會扭轉她通過測試的局面?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除非整個訓練基地的人都迫於桑弓的地位而幫助隱瞞。
藍纓想到這個可能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有這樣可能嗎?
可這本身就是個黑暗的地方,似乎,沒有什麼不可能。
她翻了個身,一時之間心中的希望似乎蒙上了陰影,想不出怎麼樣的對策來應付。
禮儀教官當年是桑弓的弟子,那麼她對桑弓應該更加了解纔對。
終於,這樣的事她想了又想,最終她再次放棄思考,放空腦子,讓自己儘快入眠。
次日一大早,藍纓早早起牀,她把昨晚上的作業拿出來補充了一下,做完了放到了書包裡,換好校服,出去吃飯。
其他人還有人沒出來,藍纓不管其他人,只是低頭自己用餐。
禮儀教官手裡端着牛奶,依舊打扮的光彩照人,一如往日。
她的視線落在藍纓的臉上,她伸手把杯子放到桌子上,雙手託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藍纓,開口:“七號。”
藍纓擡頭:“是,教官。”
禮儀教官看着她,勾着脣角,笑着說:“別讓我失望。”
藍纓回答:“是,教官。”
禮儀教官對於她的態度很滿意,點點頭:“吃吧,別遲到了。”
藍纓應了一聲,繼續低頭用餐。
她的速度可謂一流,再短的時間她都不讓自己遲到,總能卡着時間到校門口。
她進入校門,走到班級門口,距離還有一段路的時候,突然發現班級門口站了好幾個人家長模樣的人,圍着教室吵吵鬧鬧。
她走過去,就聽到一個家長說:“……都說是你們班的,一個女的,把我兒子打成那樣,現在住院了!你們說什麼誤會?能有什麼誤會?我兒子腿骨折手骨折,還有腦震盪……”
李老頭的聲音響起:“這幾位家長,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們剛剛說的那個女孩子,品學兼優從不惹事,是個很文靜的女孩子。一直是年紀第一名第二名,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再說了,您兒子又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怎麼會跟高一的學生,還是女同學打架?你們是沒看到那個女同學,你看到了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話了……”
“李老師。”藍纓站在李老身後,突然開口。
李老頭嚇了一跳,一看到藍纓過來,又有點高興,“幾位家長,這位就是藍纓同學,她是我們年紀的第一名,入學的時候就是以第一名的成績入學,這成績好成這樣,哪有時間打架?”
沒看到人的時候,她們就覺得打人的人應該是什麼樣什麼樣的,結果一看到人,幾個家長都嚇了一跳。
穿了寬鬆校服的藍纓看起來高高瘦瘦的,臉蛋很漂亮,未施粉黛,紮了個高高的馬尾辮,根本不是他們以爲的那種太妹似得模樣。
“那我兒子怎麼回事?我來問她你!”一個家長:“你說,是不是你昨天打我兒子的?”
藍纓看着她,說:“阿姨,我不認識您兒子,他是我們班同學嗎?”
“當然不是!”
藍纓一臉的爲難,“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們班的同學我都沒認全,更加不認識其他班的人。”
教室裡班長和同桌小姑娘小心的看着外面,聽着外面的人講話,有點擔心的面面相覷,她們是看了全過程的,跟她們一樣看到的,還有那個小混混和其他班級的人。
另外一個親戚不管這個,急忙說:“跟她囉嗦什麼?好多孩子都說是她了,指名道姓說是這個七班的藍纓,只要你叫藍纓,那就是她準沒錯!”
李老頭一聽,不讓了:“那可不能這樣說,萬一有人誣賴她呢?你們說一個小姑娘打一個大男人,這有可能嘛?再說了,到底什麼原因都還不知道,怎麼一口咬定是我們班的藍纓同學打的?”
李老頭據理力爭,沒辦法啊,成績優秀,學校和老師肯定是要維護的。
後來教導主任都來了,仔細一問,發現指證藍纓的那幾個學校學生,每一個都是差生,還有很多經常打架生事的,而藍纓是以全優的成績全額獎學金入學的,平常爲人行事低調,從不生事,這事情真假還真不好說了。
誰知道是不是那幾個差生同學聯合起來誣賴藍纓同學的?
班長和同桌小姑娘對視一眼,原本還打算去作證那些人欺負藍纓的,結果現在壓根不用說,因爲根本不需要,學校壓根不相信那些壞孩子說的話。
就在那幾個家長正鬧騰的歡,嚷着要賠償的時候,門衛室突然給校長室打了電話,說門口有很多要求送錦旗送感謝狀送獎金的人。
校長一愣,怎麼又是藍纓?
趕緊過去問了下,這才知道昨天晚上放學回家的路上,藍纓從一輛着火的車裡救了一個車禍的司機,人家過來送感謝狀和獎金了。
鬧騰的家長有點傻眼,什麼情況?
爲什麼這走向有點不一樣?
一個是鬧事的,一個感謝的,校長當然是接待感謝的,還特別把藍纓叫出來問了一下,藍纓就說了一下。
校長頓時當着衆人的面說:“看看看看!這就是我們學校培養出的優秀學生,真正德智體全面發展,這思想覺悟,這道德品性,這就是人品的證明……”
故意說了一堆,就是爲了讓那些家長聽到,諷刺他們的,不說什麼藍纓品德不好嗎?這下好不好立竿見影,人家感謝狀都送到學校來了。
藍纓收了感謝狀,但是婉拒了獎金,結果對方堅持,最後藍纓轉手收下來,捐給了學校。
其實是她根本沒有用錢的地方,真的有了也沒地方放還是個負擔。
她沒看到那個出車禍的人在現場,她猜那人應該傷還沒好,人沒事了,知道自己舉手之勞救了個人,這些微妙的心裡還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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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美麗的妞妞們,大渣爺又來了,票票今天夜裡零點過後就過期作廢了,乃們的PP千萬別要留到明天,會放沒的。
看大渣爺勤奮的小碗,送給大渣爺吧,大大的前10,不知道能不能有,握抓,大渣爺唯有勤奮才讓使勁幫大渣爺投票努力幫大渣爺上榜的美妞妞們高興~親親美妞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