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貓好奇的打量着,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兒,獨自跑到一邊,趴在窗頭眺望了一下大海,就回頭問:“這兒有沒有熱水,我想洗個澡。”
我忐忑的望着妍兒俏麗的背影,正不知道幹什麼,連忙說有有,趕緊去小浴室給她放水,又想到小東西不喜歡用旅館的東西,讓她看着點,自己小跑着去了外面的超市,買了新毛巾,簡易牙膏牙刷,順便帶了些飲料和礦泉水。
上樓的時候擺弄着大袋子裡的牙刷,心裡一陣迷惘,我們是還能在這裡住多久!?就一個晚上吧,就一個晚上麼,天知道,不管了,只讓我珍惜這一分一秒吧。
推門進去,浴室裡水聲未停,妍兒沒在裡面,正倚着窗小聲的講電話,說什麼也聽不清楚,好像動了情的樣子,一偏頭,意識到我已經回來,並正在走近——小黑貓打了個激靈,慌亂中立刻掛掉了——我們的寶貝幽幽的望着我,眨起眼睛,緩緩的背起手,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可憐兮兮:“寶兒,如果我沒選擇你,你不會現在就揍我吧……”
終於來了,那個突然改變小貓情場的電話讓我止不住的心驚肉跳,除了那個緋聞對象還會是誰——獵人斯道把東西輕輕放在了牀上,一邊向盯着自己的小東西走一邊捫心自問——她這樣問了出來,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做出決定了麼,好像對我不利啊,怎麼辦,怎麼辦,叫我怎麼回答,怎麼回答。
從門口到窗口短短距離,卻彷彿無比遙遠,我還是站到了驚魂未定眨着眼睛的小黑貓面前,想從她的小臉上瞧出些安定我心的東西,好像沒有呢,只有不安與混亂,你真在害怕麼,笨丫頭,我忍不住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柔聲安慰道:“小傻瓜,就算揍你管用……我也捨不得呀……你真的想好了……想好了,就告訴我……”
你真的能承受其中可能的結果麼,我問自己,可就這麼不知死活不顧心疼的說了出來。
小貓睜大了眼睛,睫毛眨眨,任由我撫摸,呆呆的出神了一會兒,就緩緩向前探身,委屈的把頭湊了過來,滾燙的額頭抵在我的下巴上,尋找合適的小窩,夢囈一般的低語:“沒,沒……我沒想好……沒有……”
“抱抱……再抱抱我……”妍兒繼續呢喃。
我無聲的把小東西緊緊攬進懷裡,感受着她的溫度和戰慄,柔軟和挺立,怎麼突然感覺這麼悲情呢,就好像,就好像一切隨時都會結束的樣子。
因爲莫名的不確定,我們抱在一起尋找安慰,兩個人就好像處在了一個情勢瞬間可以逆轉的空間,一會火山噴發,一會冰天雪地。
混亂孕育着曖昧,不安懷揣着喘息,懷裡的寶貝越來越熱,我也越來越意亂情迷,蹭來蹭去的小貓迷離着眼神,仰起臉,好像很無意的,就那麼輕輕在我嘴角啄吻了一口。這是真的麼,好像是真的!我疑惑的盯着懷中目光熾熱小臉潮紅的寶貝妍兒,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暴力的擡起小貓的下巴,對着她那盯久了會目眩的微張的性感嘴脣,不管不顧的印了上去。興奮乾渴的嘴脣終於觸碰到渴望已久的甘霖玉露,柔軟而溼滑,這是妍兒的小嘴兒,感官刺激大於生理反應。妍兒唔了一聲,身體被蹂躪的失去了重心,柔若無骨的依附在我懷裡,小嘴緊閉,不肯讓我深入,只是抿着小嘴,調皮的一張一合給我輕吻。
簡直是挑逗,越這樣,越讓人慾火高漲,緊摟了小蠻腰,我沒頭沒腦的埋進小美妞妍兒溫軟的脖頸裡吮吻。小貓被弄的仰起脖子,半推半就的,閉上了羞澀的大眼睛,我咬的太用力了,她就按捺不住的發出輕哼,那鶯聲燕語撩的人渾身酥軟,就在迷亂斯道有進一步預謀的咬小貓軟軟的耳垂時候——她終於開始堅決的推我的胸膛,小手還挺有力,丫頭瞪起眼睛,目光含春,卻只是小聲嗔道:“幹嘛呀你……你幹嘛!”
那一刻,望着情意濃濃的小東西,被迫離開她溫熱脖頸的慾望斯道又迷惘了:這不就是我熟悉到夢裡的那個寶貝妞麼,從聲音到心裡,從眼神到身體,一點也沒變。如此熟悉。
如果這是夢,誰來把我叫醒?如果這是太過執念、太過悲情產生的幻知幻覺,誰來告訴我,那只有一種可能的真相,到底在哪裡?
小貓推開了我,站在面前就不吱聲了,只是起伏着外套緊裹的胸部,純純的整理被我弄亂的散發,兩個人眉來眼去,沒有個結果。
我有一肚子不安需要確定,唯獨不知從何問起,剛提起勇氣——水要涼了,小貓哎呀了一聲,甩掉靴子,跳上牀,紮起頭髮,寬衣解帶,一點也不含糊,脫得只剩一條醒目的果色系列白邊兒運動低腰小內褲和配套的小吊帶兒,就跑去了浴室洗澡——只留下看的慾火焚身的獵人斯道,目瞪口呆的獨立空房。
直到浴室水聲悄然響起,發呆斯道才從口水中醒過神來,小貓剛剛的赤裸內衣秀,真真讓我聞到了一股令人窒息令人深陷令人耳紅心跳無法自拔的性愛的誘人味道,要命。
不得不說,真糾結,來秦皇島已超過二十四小時,沒解決什麼問題,甚至還沒發現問題在哪裡。給小東北發了條短信,問了問情況,丫立刻說四爺您這是又上哪嫖去了,沒問題,課不多,這邊兒還頂的住。
我沒打算再理他。
坐在大牀上,凝神屏息的聽小貓的撥水聲,不時試圖透視下浴室的牆壁,偷摸聞着小東西脫掉的衣服上的香味兒,好不爽啊——身子一動,碰到了一個硬硬涼涼的東西,下意識撥開衣服一瞧,心竟然無法控制的狂跳了起來,眼睛不由得往浴室緊閉的門望去——安靜躺在衣服下面的,是妍兒一直遮遮掩掩的手機。
大概又過去了十多分鐘,溼溼的小貓探頭打開了浴室的門,此時我已經緊挨着大牀打好了地鋪,墊了沙發墊兒,只蓋着一個扯下來的毯子,翹腿躺在地板上,枕着胳膊,盯着古怪的天花板發呆。
只想和你一起度過剩下的,令人心慌的時光。
小貓叫着冷冷往牀上跑,呼呼的跳上去,分開腿跪在了上面,望着地上的我不解的眨起眼睛,半晌,又嗚嗚的叫了起來:“冷……冷……”
這個小傻瓜,不會自己蓋被子,我揚起嘴角,按部就班的起身,把弄暖的毯子給她裹上,丫頭瞪着我,絕不稍瞬,裸露着的香肩美腿小蠻腰和可愛肚臍還是讓禁慾斯道禁不住的耳根一熱。
眉來眼去,眉來眼去,爲什麼你,還要拿我的心玩遊戲。
即使會被地獄之火灼燒,我也一直嚮往着天堂的聖光,只是你的聯繫人裡,唯一的一個楊斯道,好像不能與倫,倫宿舍,倫哥們一二三整個軍團匹敵。
小伊娃說的對呢,加了字母A開頭的總是排在最前面。
沒什麼能形容偷看小貓手機時的驚心動魄,生怕她突然衝出來,氣都不敢喘,急急的剛點進聯繫人菜單,那幾個親暱的稱呼就已經把間諜斯道脆弱可憐的自信擊垮,好可怕,它突然變成了蛇,咬了我一口,啊,於是像甩掉一條蛇一樣把手裡的東西甩掉了——可怕,哈,還宿舍兒,還幾個哥們兒,關係網可真夠盤根錯節的呢!
你們什麼時候起,已經這麼密不可分了呀,恩?恩?恩?
我記得咱最甜蜜的時候,丫也不過只記了宿舍裡小東北的號兒吧,不比較哪來的吃醋,哪來的煎熬!可是,我還不能說——因爲衆所周知,這是多麼不光明正大的行爲!爲人所不恥呢!
可我不在乎。不在乎。如果能找回你的心,我寧願,也可以,變成瘋子,或者任何東西,青蛙,詩人,乞丐,滿口胡言亂語的暴君。
只是如果你自己不要了呢。如果你已經不在乎了。我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
眉來眼去,眉來眼去,爲什麼你,還要拿我的心玩遊戲?
我也半跪到了牀上,迷惘的注視着剛出浴的妍兒,情不自禁撫上了她溼潤而滾燙的臉頰,小貓雙手披着毯子,純純的眨起眼睛,紅暈淺淺,望着我一言不發。
你是個怎樣的人呢,我想不明白了,真的,想不明白了,兩個人交錯的呼吸中,小美妞裸露的溫軟身體偶爾蹭到,都深深激起了獵人斯道緊繃的侵略慾望。
我從沒像現在這樣如此強烈的渴望,親近、霸佔、獨享一個人,就是你寶貝,望着我,再也不要去看其他人,一觸即發的性愛誘惑,嗅着妍兒衣不蔽體的溫香味道,視野搖搖晃晃中,吸血鬼斯道鋒利致命的犬齒在妍兒柔軟的脖頸遊離淺嘗,壓抑着一波波兒的性衝動和心裡的哀嚎——我甚至不能確定,會不會下一秒就把小東西按倒在她的衣服上,哪怕她拒絕,推搡,哭鬧,也不管不顧的撕掉內衣褲強要!
丫頭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危險處境,癢癢的閉上眼淺笑,彆着腿坐在牀上,蹭來蹭去,交頭接耳,還跟我玩兒呢。
我的慾望卻好像已經要無法抑制的要進入她的身體,就像以前每一次和她做那麼銷魂,那麼情不自禁,動而彌爽,不能停下的深入——只要現在把她推到,緊緊壓住,我就能重拾那種帶着些許罪惡的極樂快感。
上帝,我一定會下地獄的。
小東西滾燙的臉頰再次蹭過來的時候,我終於控制不住體內那種熟悉的癢,毫無徵兆的推倒了她,抓住妍兒柔弱的肩膀,把她強行按倒在了牀上的一堆衣服上。
小貓牽動人心的啊了一聲,好像被弄疼了,掙扎着想起來,摸索的雙手卻立刻被監獄長斯道按在了牀頭,兇狠的扯掉圍着她只被內衣褲包裹的嬌軀的毛毯,慾火高漲的身體便緊緊壓了上去,妍兒裸露的雙腿不自然的在身下被強行分開來,這個預備姿勢,寶貝,要不要跟我乾點什麼,頓時一陣難以言喻的溫軟和快感衝擊着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