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出山見聞

…哄不住,受小妹影響,因她的哭聲,小弟也嚎啕大哭起來,孃親從外面聽到哭聲衝進來,看着面色煞白的一對兒女,看着女兒手中拿着的酒葫蘆,看着倆小哭的撕心裂肺,轉身拿起掃帚向大兒子衝來。小晨一聽小弟妹哭就知道大事不好,又看見孃親舉着掃帚向自己衝來,一把奪過小妹手中的酒萌蘆,轉身就逃。

在外面躲了一天,晚上小晨纔敢回家,一進家門就發玩家裡不對,小弟小妹競還在低聲哭泣,噪子都哭啞了,卻怎麼也哄不住,孃親急的都哭出來了。古陽回來一聽就知道是兒子這小兔崽子做的好事,竟敢騙自己弟弟妹妹喝苦根酒,想起自己治病時每天喝的悲慘際遇,再也忍不住,搬個長椅,坐在堂門前,等着兒子歸來。

看見兒子鬼頭鬼腦回來,古陽一聲大喝“小兔崽子”,便舉起手中掃帚向小晨衝去。小晨聽見哭聲還沒停,心下就是一跳,躲閃着靠近家門,剛進院門就看見老爹向自己衝來,轉身就跑,卻仍趕不上老爹的速度,在老爹懷害在心下,一頓胖揍,直打的小晨鼻青臉腫,把小晨拉回家。

孃親看到丈夫帶着兒子回來,就想上前去打兒子一頓,但看見小晨鼻青臉腫的樣子,又忍不住心疼,但想起倆小,又怒罵了小晨幾句,再去哄小女兒小兒子去了。過了好幾天小女兒小兒子才緩過來。

而孃親也沒給過自己和老爹好臉色,老爹更是每天一出門就揍自己一頓,讓小晨心裡滿是委屈,但每次看到弟弟娃娃煞白的小臉卻無處發泄,而且小弟小妹直到自己走的那天都沒跟自己說過一句話。

在自己整裝代發前兩日,白爺爺病了,村中人都十分悲傷,小晨整個人都十分不好,每天都待在白爺爺牀前,服待着白爺爺,看着白爺爺一天天越來越疲憊衰老,每天沉睡更長時間,這一日便是出發之日,小晨還待在白爺爺牀前“白爺爺,放心,沒事的,你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小晨,你很好,白爺爺還死不了,你要去外面,不用管我了,你孃親每天都會來照顧我,我很好,快去吧,好好看一看外面的世界,白爺爺會等你回來,當你回事時,白爺爺送你一件禮物,”說完便用上嘴,不再說話。小晨看着閉上眼的白爺爺,心中悲痛,卻想去外面的天地,留下一葫蘆苦根酒。

便出去跟着衆人離開村莊,後村外走去,十數輛木車,每一車上都是皮褥,山中藥材,煙燻臘肉,每一輛車都滿滿的,然後每一輛車前便是村中義馴服的林牛,林牛是森林中的野牛,比普通牛還小點,長六七盡,高五尺,雖小,但個個健壯無比,力有千斤,腳步穩健,由老爹,趙叔叔,林叔叔領頭,三十幾個健壯獵人和小晨小虎十幾個強壯少年,盡乎是林中成年漢子的三分之一多,足見對這次外界交換的重視。

小晨拿着竹劍,腰中插着鐵匕首,腰中掛着苦根酒葫蘆,在車上還另外放了十幾葫蘆苦根酒,扭手向送自己的孃親和孃親身後小弟小妹揮手告別,又看了看白爺爺的屋子,扭頭向老爹追去,這一路便最少要兩個月時間運行,少年們多是欣喜忐忑。

小晨也是忐忑緊張不己,不時拿起葫蘆灌一口酒,大人們大都出去過二三次卻不緊張,只是防備着林中的野物,每一天都日出不行,日落而息,翻山躍嶺,步旅艱難。幸好這林牛多是世代在林中生活的野物被訓服的,山路對其而言不算事,不然光這十幾車貨物就能將一衆人累死。

每天如此,可苦了沒在山中古練的少年們,足足走了近一個月才從山中走出。這一日衆人眼前突然一曠,卻是衆人翻上最後一個山坡,遠處己沒有山,只有林子,遠遠望去,林子之外便是一片廣大的平原,從山上可見到有小小藍色湖泊點綴其間,還可見一片片小小村落,在向前望去,可見一望無際的曠野向遠方延伸。從少年從沒見過這種景色,驚奇異常。

古陽大手一揮,衆人趕着林牛走下山去,剛一躍出林子,踏上平原,便覺得心胸平坦,衆少年向一羣撒歡的猴子一樣來回亂跑,直到被大人一頓訓斥才平靜下來,而古陽卻領頭向着最近的一個村子走去,剛到村子外面,便聽見村中一片喧譁。

一個個穿着麻布衣服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從村中走去,看着眼前這一羣穿着皮褥好似野人般的人指指點點,好奇不己。而這時村中一鬢髮皆白的老者在一衆壯年人的擁護下走出來,與古陽見面,兩人相淡甚歡,從兩人話語中,小晨便知道,老爹跟這老者相熟。

沒一會,老爹便讓人將林牛與貨物趕進村中,個個被安置在不同人家中休息,從這中才知道這老者是村中村長族老。已於山中出來的獵人們,也就是山民們數次相見,交換貨物,所以表現十分友好。

小晨走在村中,看着一個個方正的石屋石院,發現和山中確有不同,而且村中還有客棧,就是供外人住的地方,只要給一種叫做錢的東西,看見這村中女子多很溫淑秀氣,比村中那一羣健康的叔伯母們差遠了,而且衣袍也十分奇怪,總之各種不同,各種奇怪,讓小晨不知又喝了幾葫蘆苦根酒。

村長設宴招待了山民,其中有一種叫酒的東西酸酸辣辣卻遠沒有自己手中苦根酒好喝,所以只喝着自己手中的酒。真不明白老爹和趙叔叔、林叔叔爲什麼喝的那麼開心。直到一個這村的青年見自己只喝葫蘆中的酒,不喝村中酒,好奇非常,所以來討要了一杯。

小晨當然願意,給其倒了一大杯,那青年在獵人們一臉震驚之中,猛地將一杯酒灌了下去,嚇的古陽掉了手中酒杯,當是時,那青年猛地一僵,雙眼一突,直直倒了下去,村中瞬間一亂,在古陽給老村長解釋下才止住囂鬧,村中能喝酒者不信,都來討要,結果喝一個倒一個。

直看的小晨一臉奇怪,灌了兩口發現這酒沒錯啊!想給其餘人倒酒,村中人那還不知這酒其苦無比,沒見都倒十幾個了,就連村長看到小晨拿着葫蘆走過來也頭痛的緊,不知他若讓自己喝的話,自己喝不喝,但看到那能飲酒一斗者也是一口即倒,卻見古陽訓斥了他一頓,讓其鬥灰溜溜走開,才鬆了一口氣,若自己喝一口也倒下那自已這一村之長的威嚴也就完了,冷汗順着背脊流下。

第二日,那喝過苦根酒的人才相繼醒來,醒來後才現酒是苦的,飯也是苦的,真是難受之極,被告知需要半個月或一個月才能完好如初,一個個如霜打茄子,提不起精神,在看見小晨後都是有多遠躲多遠,看見他不時泯一口那種酒,更是像看怪物一樣。

三天後村中交換皮褥,臘肉,藥材,付出米麪雜糧,還有衆多銅錢,和散碎銀子,古陽向村長告別一聲,又帶領衆人向那大城出發,一路上縫村即入,交換東西,到大城前時,車上貨物少了近半,但少的多是肉類,分出一半人帶着那米麪雜糧,麻布,布匹,油鹽醋茶,酒,還有鐵具用具等先返日山中。

而古陽則帶着趙鐵樹,林老虎等十幾個獵戶,並小晨小虎等幾個少年,換上麻布衣,趕着七八輛牛車,帶着錢銀向巨城走去。來到近前,小晨更是震撼非常,這巨城建在平原中,牆高五六丈,寬廣無比,,足有二千餘丈長。

只這一面牆上就有一大兩小三個大門,小門也有二丈寬,三丈高,大門更是寬三四丈,高四五丈。門上人頭大銅釘,門前兩隊身穿皮甲的士兵,個個氣勢如鴻,手拿長矛,更有二三軍官穿着亮銀鐵甲,腰間掛着三尺寶劍。

門前車馬往來,個個穿着鮮豔無比,五顏六色,人來人往,人擡的大轎,大馬拉着的在車箱,身上多爲錦布,棉布,還有一些身着勁裝之人,個個人高馬大,老少不同,但相同的是他們各各佩帶刀槍棍棒,又凶神惡煞,亦有滿面慈祥之人,看見他們,小晨心中歡喜,這些應該就是白爺爺所說俠客了。

古陽大手一揮,衆人便趕着牛車向城門走去,守門將領看見衆人奇異服飾也不驚奇,要過進城費後,便不再管衆人,當即一行人趕車入城,至城門內才發現,這城牆厚恐怕有三丈,一出城牆,便見一寬闊石板路,兩邊各種店鋪,多雜着治街小販,叫賣聲不絕與耳。

路上各色行人,各色馬車、牛車、轎子,行人絡繹不絕,包子鋪,菜館,酒樓,糖人,冰糖葫蘆,還有雜耍藝人,玩蛇者,玩猴者,千奇百怪,新鮮異常,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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