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您老能說說白小白到底是去了帝|都什麼地方嗎?”張郎詢問道。
“燕京大學。”看門老大爺知無不言,畢竟有句話就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現在看門大爺自己可是平白無故的收了好多張郎的禮物,所以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好,多謝大爺了……”張郎得到消息,拔月退就想跑。
“哎,等等。”看門大爺忽然叫停。
“大爺,你還有什麼事情?”張郎心中咯噔一聲,難道說自己的禮物沒有帶全嗎,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消息。
“你難道就不想也用學生的身份進|入燕京大學,這樣,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找白小白了?”看門大爺詢問道。
“呃?想啊,當然想了,可是這很難吧,而且目前學籍管理得這麼嚴格,我一個連小學學籍都沒有的人,怎麼能夠進|入大學呢?”張郎無奈的攤攤手。
說真的,若是可以的話,張郎非常希望能夠和白小白再次處在一個教室之中,進行上課什麼的。
這樣的話,日子就會和三神山上一樣了,而且如此一來還有一個好處,多年不見的未婚妻可以和自己重溫一下上學的日子,日久生情……
所謂日久生情者,自然是“日”久了,自然會產生許多感情了。
“誰說不可以,我就能幫你。”門衛大爺本來半眯着的眼睛,忽然睜開,一道精芒從眼睛之中閃過。
“什麼?大爺你可以幫我,話說你怎麼幫我啊……”張郎搖搖頭,縱然是這個大爺或許真的有什麼別的身份,可是上學的事情,可不是有權有勢就能夠進|入某個大學的。
“呵呵,小夥子,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可是南城大學的校長。”門衛大爺自認爲自己說了非常震驚的話,可是看到張郎反應平平,當下乾笑道,“咳咳,或許你早就猜到了,我這正好有個學校交換生的名額,你可以通過我這個名額以南城大學學生的身份進|入燕京大學。”
“多謝大爺了!”張郎可不管自己是怎麼進|入燕京大學的,只要進去了,那自然是好的。
所以,幾天之後,在處理完了南城的所有事情,安頓下所有人之後,張郎坐着火車離開了,直奔華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帝|都。
顧夢南本來是建議張郎乘坐飛機的,可是張郎卻選擇了乘坐火車,因爲個人對於交通工具的愛好不同。
張郎更喜歡和車相關的交通工具,飆車的時候,會讓人更有感覺。
此刻張郎正坐在火車的硬臥二層上。
本來張郎的座位是一層來,不過已經讓給了一個老人了。
這是因爲張郎見到老太太的行動不便,若是真的爬上二層的話,張郎都感覺不放心,由此以來,張郎就和老太太換了位置。
這輛通往帝|都的硬臥之中,有十多個類似房間的間隔,每個間隔當中,有兩排榻鋪,每排榻鋪上有三個榻位。
可以看得出來,上帝|都的人非常多,因爲六個榻位都已經滿了。
張郎的下鋪就不用說了,是一個老太太,而上鋪,張郎來的時候早就上去睡覺了,張郎也沒見到人。
張郎對面的鋪位上是一個帶着厚厚眼睛的男學生,看起來是一位帝|都的學生,斜對面的上鋪是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不時的和男學生交流着什麼。
聽對話內容,兩人應該是叔侄之類的親戚,而男大學生的下鋪,則是一個帶着巨|大的黑色蛤蟆鏡的女生,張郎也猜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一個深秋季節,卻帶着蛤蟆眼睛這樣夏天專屬的東西的人,實在是怪。
這個帶着蛤蟆鏡的人不時的瞅着張郎,讓他內心有些發毛,不是吧,這個女生對我感興趣?
拜託,請你穿戴的興趣稍微正常一些的時候再對我感興趣好不好,至少是穿着護士服泳裝等等其他的制服來誘|惑我啊。
當然,這只是張郎瞎想的,他多半也是知道,或許是因爲換位置的原因,這女生對自己存在着好感吧。
因爲方纔其實想和老太太換位置的第一個人,並不是張郎,就是這個女生。
不過這個女生不知道什麼原因猶豫了好久沒有說出口,張郎才當好人和老太太換了。
和張郎想的一樣,在和老太太換完位置之後,這個女生悄悄鬆了一口氣,面部沒有被巨|大的蛤蟆鏡遮住的臉蛋兒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自始至終,這個女生沒有開口說過任何話,和在場的人也沒有交流。
張郎有些奇怪,這個女生不會是啞巴之類的吧,要不然怎麼會一直不說話呢?
不得不說,這個女生除了面部“穿戴”有些怪異之外,身材確實不錯。
中層的戴着玻璃酒瓶一般厚重眼睛的男學生,雖然一邊在和自己的叔叔交流着,但是眼睛卻一直瞅着下鋪的女生,喉頭不時的抖動,似乎是在吞嚥口水之類的。
切,僅僅是看到身材,就能夠興奮到這樣?
張郎撇過頭,仔細觀察着這個女生,雙手環抱看起來剛好的腰圍,纖細的雙月退,天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倒是非常搭配她穿的藍紫色格子裝。
不得不說,若是沒有臉蛋兒上那破壞着整體美感的蛤蟆墨鏡的話,這個女生應該算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美人。
不會是這個女生臉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張郎惡意的猜想着。
就在這時,張郎的視線和斜下鋪女生的視線對上了,蛤蟆眼睛女生刷一下子低下了頭。
看那樣子,彷彿是怕被張郎認出來一般。
“……”
我難道非常可怕嗎?不對啊,我這個人外表應該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不拘一格的存在啊,怎麼會有女生產生如如此邪惡的感覺呢?
張郎如是想到,轉過身體,也不去多想了,回憶着白小白的事情,躺下睡覺。
到了晚上,張郎也沒起來吃晚飯。
反正早在上車的時候,張郎已經吃了兩袋兒壓縮餅乾了,把這壓縮餅乾的能量轉化的話,就算是一天管飽也綽綽有餘。
本來一路聽着火車車輪和軌道的摩擦聲睡眠也非常不錯的,可是到了九點的時候,這趟K-1538號列車忽然就響起了景笛。
“各位乘客你們好,很抱歉,本次列車有乘客摔褪臼了胳膊,由於列車上並沒有相應的醫護人員,請有相關醫術的乘客迅速到列車中心八號車間來救治,全體乘務人員對您表示感謝……”
“各位乘客你們好,很抱歉……”
錄音還在循環播放着,張郎二話不說,抄起衣服,直奔列車中心的八號車廂。
羣衆有難,神醫支援。
來到八號車廂,張郎表明身份之後,就看到了一臉痛楚的受傷女生,竟然是自己斜下鋪的那個蛤蟆鏡女生!
“是你。”張郎眉頭一挑。
“呃……哦……”蛤蟆鏡女生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不太想說話。
這就奇了怪了,這個女生難道是認識自己?
爲什麼似乎是一直對自己的眼光非常躲閃啊?
“我要對病人接骨頭,你們不相干的人員請回避一下吧。”張郎也不追究,此刻,治病救人,纔是作爲張神醫的本職工作。
“好的,小夥子,麻煩你了。”列車車長倒是一個明白人,他也知道有的醫生在治療的時候,並不太喜歡有人看着。
“嗯嗯,這是應該的。”張郎點點頭,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坐下,對着蛤蟆鏡女生說道,“那麼,請你現在褪下衣服吧。”
“褪……”帶着蛤蟆鏡的女生張大了小嘴。
此刻,櫻|桃小嘴蛤蟆鏡女生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就說出了一個字,而且還是非常豪爽的一個字:“褪”。
“說褪咱就褪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你褪我褪一起褪啊,褪掉褲頭不後悔啊……”
張郎覺得眼前這個女生若是唱起褪字歌來一定是非常的帶感。
“既然小姐你也說了‘褪’,而且自己也不方便,要不我就幫你褪吧。”張郎懷着高大上的情懷,秉持着作爲社會上的有愛心、有理想、有道德、有素養的四有青年所能夠秉持的節操,如是說道。
聽到張郎的話,方纔還是疼痛的嬌弱無力的女孩兒瞬間就有了力氣,終於是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不要!”
“咦,你的聲音我似乎很熟悉啊。”張郎聞言/正在攀附女生身體的手一頓,奇怪的說道。
“呃,你聽‘戳’了,我不‘冷死’你。”蛤蟆鏡女生用完好的左手半捏着鼻子說道。
“咦?我不會是真的說對了吧,你是認識我的?”張郎看到明顯掩飾自己的蛤蟆鏡女生,得理不饒人的追問道。
“呃呃……”蛤蟆鏡女生感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罷了罷了,你不願意說,難道不僅是以前我的熟人,還是我的仇人嗎?算了,我先給你治療吧。”張郎momo下巴,雙手朝着蛤蟆鏡女生的洶口就伸了過去。
“你……你‘幹森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蛤蟆鏡女生竟然還是用小巧的左手捏着鼻子,用鼻音說着話。
“喂,拜託,我要給你接胳臂,當然是要先把那礙事的衣服給弄下來了。”張郎手伸到一半,停了下來。
“不要!”沒想到這個女生竟然意外的堅持。
“褪!”
張郎秉持着爲病人負責的原則,話語之中充滿了不可反抗的強硬。
“不!”
蛤蟆鏡女生也是一個倔強之人,說不褪,就不褪。
“你不褪,我沒法給你治療啊!拜託,你就聽聽醫生的話唄。”見到硬的不行,只能夠採取軟的措施。
“不行,就是不能褪,死也不褪。”張郎沒想到自己說話都這麼軟了,眼前這個蛤蟆鏡女生還是這麼的強硬。
“你不褪的話,就沒法進行治療。”張郎嚴肅的說道。
“沒法治療就沒法治療,反正衣服我是不會褪的!”蛤蟆鏡女生臉不紅氣不喘了,說話也不結巴了,就連語氣也是強硬了幾分。
我靠,這算是什麼變化什麼展開,從來沒有見到這麼古怪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