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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礪出,歷經苦難才能磨礪出一個人的品質,繁華中的淡然,困境中的驕傲,都是在一點點的磨礪中成長起來。
飛雪在風中旋舞,整個世界銀裝素裹,整個一片冰清玉潔的世界。
一曲琴音傳來,一個輕捷的身影穿破飛雪,舞起一道寒光,身隨琴音而舞,頓時光華萬點,寒光四射,人影猶如飛鳥一般輕盈明快,在點點寒光中輕移騰挪。
李月影面帶笑意,坐在廊下,一手抱了琵琶撥動,足尖合着拍子輕點着地面,看着眼前的舞劍的嫣然,嫣然舞的是胡笳十八拍的劍法,這套劍法經李月影反覆琢磨,已經完善很多了。
李月影撥着琴絃,輕笑道:“孺子可教也,這劍法你又長進了不少。”嫣然卻突然收劍,手腕一翻,掌勢帶起一片雪花,在空中捲成雪團,想廊下轉角去衝去,隨即轉角處傳來一聲低低的驚呼聲,嫣然把劍背在肘後,看着那邊說道:“出來吧,你要藏多久?”
李月影轉頭看去,柴寧宇拍打着一身的雪花從轉角處走了出來。嫣然沒好氣的瞪着她,走到李月影身邊說道:“你偷看我們做什麼?”
柴寧宇尷尬笑笑,對李月影說道:“格瑪叫我寫情詩給她,我寫不出來。”
嫣然馬上說道:“你寫不出來有我們什麼事?”李月影卻掩嘴笑道:“柴公子文采斐然,怎會連首詩寫不出來。”柴寧宇越發尷尬,說道:“她還要我寫的情真意切,咳。。。。。。。求李姑娘指點。”
李月影掩着嘴,越發笑了起來,嫣然鄙夷道:“咦,格瑪公主還是很有手段的嘛,居然把你□的這麼低眉順眼的。”柴寧宇窘迫下不曾說話,李月影笑道:“這不是難事,拿紙筆來。”
柴寧宇急忙道:“我帶來了。”說着把藏在身後的一隻手拿出來,原來早備了紙墨筆硯帶來,嫣然皺了鼻子,對柴寧宇嗤之以鼻。
就在廊下的地上鋪開紙,李月影拿了筆,蘸了墨,落筆下去,寫了首五言絕句:
枝頭小黃鸝,
意外投懷來。
着我石榴裙,
贈我玉鳳釵。
寫畢擲筆道:“怎樣?”嫣然看了說道:“好倒好,就是不像她寫的。”李月影抿嘴笑道:“格瑪雖然精通漢學,但是到底不是漢人,這細枝末節的差別她哪裡看的出來,不過就是要她一封親筆罷了。”柴寧宇卻道:“咦,甚是應景,你怎知道?莫非她什麼都跟你說?”李月影疑惑道:“知道什麼?”柴寧宇道:“贈我玉鳳釵啊。”李月影反應過來,笑道:“原來她真送過你?我寫的是嫣然。”
柴寧宇聞言,心頭一時黯然,嘴上急忙笑道:“不錯不錯,我去交差。”說着轉身欲走,忽又想起什麼,回頭道:“謝了。”李月影只是笑而不語。
柴寧宇拿了這幾句去,自己重抄了一遍,拿去給格瑪看,格瑪看到先一句看在眼裡,就喜上心頭,笑道:“真是你寫的?”柴寧宇急忙點頭,格瑪卻掩嘴笑道:“你有石榴裙麼?”柴寧宇答道:“借意而已。”
格瑪又看一遍,其實她雖然學識不差,但是終究不是漢人,也不過是附庸風雅而已,確實看不出期間細微差別,李月影這首絕句隨筆而作,看着隨意,愛惜之情卻溢於言表,格瑪自然只當說的是自己,看着喜上眉梢,探身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這樣就對了嘛,我也不要你寫得多好,不過要你一份心罷了。”
陷入愛戀中的人,很貪心,想要的很多,但也很容易滿足,也許就一句甜言蜜語,一點小小心意而已。格瑪叫侍女把詩收了起來,屏退了侍女,伸手勾了柴寧宇的脖子,說道:“你還記得答應我的麼?”
柴寧宇擡眼看她,格瑪看着她的目光,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腦門說道:“看什麼嘛?”她說着臉上居然泛起一層紅暈來,只不過極力掩飾着,把一個吻落在了柴寧宇的脖子上,手也不曾閒着,伸進了柴寧宇的衣服裡。
柴寧宇什麼也沒有再說,迴應着她的吻,肢體纏綿,衣衫輕解,格瑪輕輕嬌喘着,柔軟的身體輕輕貼上她的身體撕磨,格瑪的身材雖不夠修長,卻是雪白豐盈一團,很容易撩撥起別人的**,胸若雪團點梅,脫了衣服嬌豔觸目。
可是柴寧宇對這個人現在心裡只有厭惡,能躲多遠躲多遠纔好,仇視之心讓她也沒辦法欣賞眼前這個女人,否則便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心中的蠢蠢欲動也是難免,要不然說人品德好,用的是自制二字,心中有美色,只是遏制自己罷了,可是柴寧宇連遏制也不用,她還沒到視美色如糞土的境界,只不過真是對眼前這女人厭惡到極點。
但她還得跟這個女人纏綿,格瑪把她的耳垂含進嘴裡吮吸着,一手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身子貼緊了柴寧宇的身子,酥軟的身體緊貼着柴寧宇的胸口磨蹭,柴寧宇依舊只是被動的迴應着她。
格瑪在她耳邊輕語道:“我不許你亂想,起碼這個時候,你眼中只能有我,心裡也只能有我。”她說着,在柴寧宇的脣上咬了一口,柴寧宇無奈“哦”了一聲,格瑪看着她的樣子,生氣起來,道:“你能別這麼一副被人強#奸的樣子麼?”
柴寧宇聞言,轉眼看着她,凝望了一會,忽然起身,抱着她滾到在牀上,身子壓上了格瑪柔軟的身子,連挑逗也沒有,長驅直入,深入了她的身體,格瑪嬌呼一聲,身體緊了起來,不禁捶着她的肩,嬌呼道:“你能不這樣麼?要嘛就是冰山,要嘛一轉眼就變成一頭狼。”
柴寧宇低頭狠狠吸吮着她的嘴脣,聞言道:“那你到底要我怎樣,怎樣做都不和你心意。”格瑪此時卻已經軟了,軟癱在柴寧宇身下,一手抱了柴寧宇的脖子,呻吟道:“你這個混蛋,你這就是仗勢欺人。”
柴寧宇聞言,一手把她的腿撐的更開,另一手更加用力,反詰道:“仗勢欺人的究竟是誰?”格瑪更加嬌呼連連,掙扎說道:“你!你現在不就是仗着我對你的愛麼?對我沒有半點心疼。”兩人一邊鬥嘴,一邊糾纏着,格瑪已經軟作一團了,一邊對柴寧宇不滿着,一邊魂飛天外,柴寧宇赤#裸的身體貼着她,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時,她就已經像吃了春#藥一樣,神魂顛倒,迷醉不已。
難怪柴寧宇會拿李月影比春#藥,面對着心愛的人這就無疑是最好的春#藥了。格瑪決定什麼也不去想了,她和柴寧宇不會長久的,柴寧宇心心念念惦記着的是別人,她能享受一時便是一時,洶涌而來的快感衝昏了她的頭腦,格瑪聽着耳邊柴寧宇急促的喘息,心情依然激盪,她翻身把疲憊的柴寧宇壓在身下,一路吻了下去,用舌尖輕舔,噬咬,柴寧宇不禁呻吟道:“輕點咬。”
格瑪卻扶起她的一條腿,讓她把腿放在牀欄上,自己跪了起來,看着柴寧宇,柴寧宇的身體此時完全向她放開着,沒有一絲阻礙和隔閡,格瑪低下頭去,溫軟的口舌包裹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柴寧宇身體顫了一下,咬住了嘴脣,格瑪擡起頭來,說道:“我不管你腦子裡想什麼,但是管好嘴巴不許亂叫!”
柴寧宇能想什麼?她閉着眼睛,只能靠想象是和旻蘊兒在一起來調動自己的**,旻蘊兒其實對她的身體不是很感興趣,她喜歡的僅僅是看柴寧宇失態忘形,陶醉享受的樣子,套俗話就是把柴寧宇伺候舒服了她就開心了。
旻蘊兒是付出,格瑪卻是侵略強佔,這不在於懂不懂愛,這是人之本性的差別。
所以格瑪也早已想到,柴寧宇必定不會乖順的讓她擺弄,她只是在等機會,所以她一萬份的小心,放着柴寧宇,不讓她知道關押旻蘊兒的地方,但是還是瞞不過心細如髮的李月影,柴寧宇只需要一點線索就夠了,從看完旻蘊兒回來,她立刻叫人暗中去查關押旻蘊兒的地方。
僅憑着李月影給她的那點線索,她推測因該是片荒野,距邏些城差不多兩百多里路,馬車走了三日多,這中間還有晚上休息的時間,倘若是快馬輕騎,早上出發,快馬加鞭,太陽落山前便可趕到。
果然沒幾日後,她的手下便找到了一處地方,那是一處金沙山谷,也是關押流放犯的地方,吐蕃皇族把持這裡,驅使犯人在這裡淘金。
柴寧宇做好了一切準備,局勢也果然如李月影所料那樣,不出月底,宮裡便發生了動亂,柴寧宇一出皇宮,便沒有再回去,策馬直奔金沙山谷,到地方時,正是滿天繁星的時候,調進吐蕃的那些人,在之前就已經潛伏在了這裡,並且摸清楚了這裡的地形。
柴寧宇在夜色中翻身下馬,輕輕打了個哨子,一個人在夜色中悄然出現,衝她招手,柴寧宇急忙走過去,招手的人是顧天成,顧天成帶她隱進了一處隱蔽之處,柴寧宇道:“人都到齊了?”
顧天成點頭道:“到齊了,地形我們也已經摸清楚了,我畫給你看。”他說着隨手摺根草棍,在地上畫下一幅圖,說道:“這是河谷,中間這個地方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周圍自然是看守的士兵,估計大約兩千餘人,旻姑娘也被關在牢中,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哪一處,四角是哨卡,河谷這邊也有,防守甚是嚴密。”
柴寧宇回身望去,眼前一片蒼茫,只有遠處透來點點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