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修聽後很是惱怒,但是又發作不出來,因爲如果這個時候再不解決兩個士兵,他們就會呼喊,到時候還有更大的麻煩。
不過這些擔心是多餘的,諸葛多一幾乎瞬間就講了個士兵殺死,諸葛多一伸手將兩士兵拉住,然後讓他們撞在一起,只聽“碰”的一聲,兩個人腦袋均迸裂出腦漿,而後慢慢倒在地上。
這要換做李元修是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畢竟兩個士兵幫了自己很多忙,畢竟兩個士兵曾經與自己站在同一個戰線上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有了這段交際李元修也就會把他們打暈,而不是殺死他們。
李元修氣急敗壞的說道:“諸葛多一,你幹什麼?”
諸葛多一委屈的說道:“我怕他們大喊大叫引來追兵。”
李元修說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有他們在,我們會很輕易的混出皇宮,至少會在皇宮行走方便一些。就算你不需要他們也不用殺了他們吧?你可以把他們打暈。”
李元修卻沒注意,六花的鐐銬居然打開,扔在地上。
六花冷笑道:“少在這裡假惺惺,就算你不殺他們,他們也會被皇帝所殺。而且皇帝殺他們的原因還是因爲你利用過他們,你以爲留着他們我們就能混出皇宮?別做夢了,我們還得從宮牆上逃出去吧。”
李元修從來不知道這個六花是這麼一個尖酸刻薄的人,說話毫不留情,就像冬天的西北風一樣帶着刺骨的寒意,毫不留情,沒有絲毫人請味。
李元修怒道:“你們倒是能逃走了,我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跳到那麼高的地方?”
也許是幾個人的爭吵聲引來了巡邏兵,也許是這隊巡邏兵正好經過這裡,總之,牆角處拐出一隊巡邏兵。見到幾個人站在這裡爭吵,而且地上還躺着兩個士兵。任誰一眼就能看出了這裡面有問題。
“幹什麼的?”
士兵們這一聲大喝,嚇得諸葛多一和六花跳上房頂跑了,慌亂間諸葛多一也顧不上李元修了。李元修心裡大罵兩個人不是東西,自己又要獨自尋找出路。
可惜的是李元修不知道八寶宅院怎麼走,只能先離開這裡。他用出借地加步法瞬間就不見人影了,這羣士兵只能追逐還在房頂上的兩個人。
“在那裡,弓箭手放箭。”
“快,他們向左邊逃走了。”
“抓刺客……”
一時間聲音又開始雜亂起來,士兵的呼叫聲在黑暗中傳的特別的遠。一隊巡邏兵十幾人當中只有兩個人弓箭手,不由分說的張弓放箭。
雖然只有兩個弓箭手,但是諸葛多一和六花還是嚇得急速逃竄,此時的六花就不像是個受傷的人,那逃命的速度簡直比諸葛多一還要快。
六花一邊逃一邊囉嗦到:“諸葛多一你個豬頭,怎麼找了這麼一個人來救我?”
諸葛多一急忙道:“這個人設計曹劍才曹前輩找來的,我們剛進來的時候遇到埋伏走散了,我只是碰巧遇到他。不過這個人很有本事,是一個野道士。”
提起曹劍才六花就咬牙切齒的罵道:“曹劍才這個老混蛋自己一個人逃走卻把我留在這裡,哼,等我見到這個老混蛋……”
諸葛多一回頭突然發現李元修不見了,不由臉色大變,驚叫道:“糟了,李元修不見了,他可是不會輕功,出不了皇宮。”
說完諸葛多一就想回去找人,但是卻被六花一把拉住他,罵道:“你是個豬頭?這個時候回去你能做的了什麼?如果他人還留在那裡早就被抓了。走吧,他既然能進來就一定能出去。”
諸葛多一被六花這麼一說也沒了主意,被六花拉走。
李元修則在這裡亂轉,宮內深處的火已經救下,但是那一邊還是有很大的噪聲,看來應該是收拾亂攤子了。而天邊也漸漸的露出藍白色的天空,預示着天即將亮了。
李元修還在漫無目的的亂轉,他想不到還有什麼地方比八寶宅院更容易藏身的地方。如果還有也許就是,但是那裡白天更危險,李元修總不能一直在路上遲奔。
李元修恨透了六花,自己將她救出來,她卻害的自己計劃大亂,無處可逃,無處可藏身。
正在亂轉卻聽到一絲鈴聲的響聲,李元修心中一動:難道是八寶宅院裡的鈴聲傳出來的?因爲來生不夠清晰,聽起來也虛無縹緲,李元修甚至不敢確定就是鈴聲。
李元修順着聲音尋去,來到八寶宅院的附近,李元修卻不知道這就是八寶宅院的附近。
不得已,李元修只能用天眼神通四處觀察,這裡倒是有一處大堂,像是某個朝廷大員的辦公地方。前後院,前面的臨街房是一處大堂,後院卻像是主人的寢室。
“嗯?荒涼的大院?破碎的花壇?難道就是這裡?媽的,我從這裡經過有五六次了,居然沒有認出來這就是八寶宅院。”李元修用天眼神通看到大院裡的景象,心裡認定這就是八寶宅院。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裡李元修根本進不去。因爲大門緊鎖,而李元修又不會飛檐走壁。
李元修圍繞這棟八寶宅院走一圈,企圖找到可以攀登上去的地方。可是這時候去走過來一直巡邏兵,嚇得李元修趕緊退走,但是即使這樣也被巡邏兵發現。巡邏兵大呼小叫的亂追一通,卻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此時的李元修又回到八寶宅院周圍,他心急火燎的尋找一個可以進去的地方。天已經開始微微放亮,再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白晝,那個時候可真的再也沒有可容身的地方。必須要進去了。
圍繞這個八寶宅院轉了兩圈就是沒有找到任何可以進入的地方。只有這裡一片乾枯的爬山虎爬滿了院牆,李元修心道:能不能沿着這些爬山虎的枯藤爬上去?如果再不行,我就回到諸葛多一打開的倉庫那裡,搬出一張桌子活着凳子踩着進去,等過了今天,再想辦法走人。
誰知道李元修手上剛一用力,這些枯藤就差點被他從牆頭上扯下來,看來這個辦法不行,必須要去倉庫搬凳子來了,當人如果有梯子更好。
剛一轉身,就聽到一隊巡邏兵從旁邊走過去,李元修這個時候正好站在院牆旁邊。而旁邊的院牆上爬滿了爬山虎,雖然都已經乾枯,但是現在天還沒有完全撤走夜幕,這隊人居然沒有發現他。
李元修正在暗暗得意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一個士兵提着褲子跑過來,看樣子要在這裡撒尿。也許是值了一夜的班,早晨有些瞌睡。李元修看着這個士兵耷拉着眼皮跑過來。
李元修下意識的就要退走,可是他看到這個士兵視他未睹,好像李元修就是一塊木頭放在那裡,還有點礙手礙腳。士兵繞過李元修走到爬山虎的枯藤處撒尿。人其他的士兵好像對此習以爲常,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李元修眼前一亮,他掏出一張定身符貼在這個迷迷糊糊的士兵的身上,然後用手將這個士兵推到在牆上。頓時這個士兵就像一個木頭一樣慢慢的倒在牆上,李元修看看四下無人,踩着這個倒黴的士兵就爬上院牆。
踩着這個士兵趴在牆頭上,正好能看到裡面的情景。裡面滿地都是荒草,院子中間的那個花壇已經坍塌,而花壇里長滿了荒草。前面的大堂有一個偏門四開,裡面雖然黑乎乎的,但是李元修能看到裡面像是擺放着許多的桌凳,像是集體辦公的地方。
而後面的一排房子明顯要比前面的房子小得多,卻又三個門,每一個門都上了鎖,鎖都已經繡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不過很奇怪,奇怪的是,這樣的鏽鎖裡面豈會有人住?而諸葛多一聽到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