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走後的第二個星期,我第一次接受了任務是最爲末等的任務,不過還是讓我非常興奮,這畢竟是第一次。
我躍躍欲試,心中想着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表現,這種莫等任務都是保護某個人的安全。
或者送她們到某一個地方去,我們的組長柯濃親自帶我們去。
他站在我還有其他兩個白人的面前說道:“蕭寒,湯姆,阿諾,你們三個人是我們組裡最爲厲害的選手,我給你們第一個任務,是保護一個韓國女孩回國,她的手上有一批珠寶,你們必須要保護珠寶的安全。”
珠寶的安全?那那個女孩呢?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柯濃,柯濃卻沒有看我而是繼續說他會跟我們一起去,但是不會跟我們在一起,我們會用對講機來練習彼此,爲了安全起見,柯濃還給我們都安裝了定位儀好讓我們大家不要出動之後就走散了。
柯濃給我們分配好任務之後我們便立刻出發,在機場的候機廳李我看到了這個韓國女孩,她左顧右盼戰戰兢兢的。
手中小心翼翼的抱着一個密碼箱,靠?這麼明顯,豈不是讓別人一看就知道這密碼箱裡有值錢的東西了嗎?我無語的搖了搖頭看着那女孩。
湯姆是我們這裡面最爲活躍的,準確的說最會搭訕,所以他首當其衝哦,直接就衝到了那個女孩子的面前,看着那女孩笑嘻嘻的說道:“你好,我是扶着保護你的。”
我皺了皺眉頭,耳中立刻傳來了柯濃的罵聲。
我知道湯姆的音量太大了,這周圍的人一下子就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湯姆的身上。
被柯濃教訓了一番之後柯濃就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聳了聳肩膀坐在一旁。
那女孩看着我們這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心中似乎依舊是不放心,她推了推自己那厚重的眼鏡,便緊張的雙腿都在發抖。
我還真的是有些好奇了,這裡面到底有多少珠寶才能讓這個女孩緊張成這個樣子啊?我好奇的看着這個女孩。
女孩似乎注意到了我在觀察她,於是轉過臉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便面無表情的轉過臉去,心中想着長的這麼一般,讓我看,我還真的是要好好的考慮考慮。
登機的時間到了,我想着上了飛機應該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孩驚聲尖叫:“啊啊啊啊。”
因爲她離我很近,所以那叫聲幾乎是震耳欲聾的,我皺着眉頭問她怎麼了,她告訴我她的機票護照什麼的全部都不見了。
說完蹲在地上就嚎啕大哭了起來,靠?機票不見你?這可怎麼辦,我看了看手錶,再查詢了一下班次,這是今天飛往韓國的最後一趟航班。
看來要等明天了,當我把這件事告訴那韓國女孩的時候她又開始用蹩腳的英文哇啦哇啦的跟我說話。
無非就是說她今天一定要回去,否則這些貴重的珠寶不見了她就真的不活了。
額?這還真的是沒辦法,我總不能派一架飛機過來把她給送回去吧,這根本就不切合實際。
她哭了一會兒,眼睛哭的都紅腫了,我立刻在機場的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來。
我們開了兩個房間,實際上全部都在一個間裡,就是怕前臺的小姐誤會所以纔開了兩個間。
現在稍稍高檔一點的酒店就查的很嚴,我們還是要走一個過場的。
我們三個大男人,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這個小姑娘,這都是我們第一次執行任務,所以都很緊張。
那女孩看到我們這麼虎視眈眈的盯着她,便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兩三步,磕磕巴巴的問我門爲什麼這麼看着她。
我們指了指她手中的箱子,她便會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她這麼重視把珠寶帶回國這件事,怎麼可能會把護照都給弄丟了呢?
沒頭護照那可是要開證明補辦的,其實明天照樣還是回不去,我只不過是安慰她穩住她才那麼說的。
否則她在機場失去了理智,那就更加的難以控制了。
大家都休息下了,我一個人卻把眼眸瞪的大大的,我篤定的認爲今天晚上一定會有人來。而且,那個人很有可能從機場一直就跟着我們來到了這裡。
“噠噠噠”
這是腳步聲,我側耳仔細的聽着,這聲音又輕又快,看起來這個人的功夫還是很不錯的。
緊接着便是一陣煙霧飄進了我們的房間裡,我立刻捂住了鼻子,想要起身提醒那兩個組員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本來就迷迷瞪瞪的了,現在吸入了濃煙之後立刻就昏死了過去,而我緊緊的捂着嘴巴,過了大概五分鐘,我便聽到了開門聲。
一個黑色的影子從門外閃了進來,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嬌小,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功夫高強的女人。
她一個後空翻便直接到了那韓江女孩的身邊,她毫不猶豫的拿起了箱子看了看,原本是想要打開驗驗貨的,不過那密碼箱是有密碼的所以這女孩沒有得逞。
她只好一整個箱子都提起準備拿走,就在這個時候,那韓國女孩一把抓住了那女殺手的手。
那女人飛快的擡起手中的短刀準備把這女孩給解決掉。我要起身耳中就傳來了柯濃的聲音讓我不要輕舉妄動,還要我跟蹤那女人,看看她身後究竟是什麼人撐腰。
靠?開什麼玩笑,我要是不管的話,這個女孩子就死定了,我怎麼可能不管呢?
我毫不猶豫的就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那殺手的膝蓋上,她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人沒有被迷暈嚇了一大跳。
回過頭來一臉驚詫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個怪物一般。
我趁着這個空檔踢飛了她手中的短刀,而那韓國女孩狠狠的拽回了那個箱子,我奮力得和這個女殺手糾纏。
這女殺手跟我過了幾招,發現我的功夫了得,而且這個時候韓國女孩已經掏出了手機,她便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我頓時傻眼了,我的天哪?那位大姐知不知道這是幾樓啊?這可是二十樓啊?她跳下去那不就是粉身碎骨了嗎?
我飛快的衝到了窗戶前,看到她居然是調到了空調上,正如鬼魅一般在黑夜中不斷的穿梭着。
而我便是捏了一把冷汗,要是剛剛我也吸入了迷煙,那麼這任務就算是失敗了。
索性的是我沒有,所以我們的任務才能順順利利的完成。
我嘆了一口氣便快速的轉身爲那女孩怎麼樣了,那女孩搖了搖頭,但是我還是可以看的出她是驚魂未定。
這一次她真的嚇壞了,我把密碼箱拿了過來讓那女孩子好好的去睡一覺,一開始她執意不肯,我便告訴她,我們只送她到韓國,飛機一落在韓國的土地上之後我們便不管她了。
接下來無論是搶劫也好,什麼都好,我們概不負責,所以到時候她要有高度的警惕性,否則到自己家門口被人搶了那種感覺應該更不好吧?
聽了我說的這些話,女孩才勉勉強強的點了點頭,答應我休息一會兒。
而跟我一起來的這兩位大爺已經睡的是香甜無比,還微微的發出酣聲,只有我一個人坐在一邊拿着那一箱子的珠寶,第二天柯濃幫忙辦好了一切,那些護照怎麼來的我不知道,總之我們陪着這女孩順利的上了飛機,並且將她送回到了韓國。
任務結束,我們都以爲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還等待着更高級的a級,可是沒有想到我們這三個人卻被要求重修。
我頓時愣住了,看着柯濃問道:“組長,我們圓滿完成任務,爲什麼還要重修呢?”我很是不解。
另外兩位也一樣,湯姆看着柯濃說道:“組長,你這是不是報復啊?”
柯濃平時就冷着一張臉,很容易讓我們這些人誤會,以爲是故意的想要惡整我們。我也是後來才明白柯濃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他對大家都是抱着非常高的要求,無非是想要我們成爲影殺中最爲優秀的。
“算了,我還是要求還組好了。”湯姆甚至覺得應該換一個小組否則以後換成了大任務那就更過不了了。
柯濃盯着我們:“說夠了嗎?”
柯濃那銳利的眼神掃過了我們的臉頰,被他這麼一看,還有誰敢大聲的說話,我們全部都低着頭不敢吭聲。
柯濃便指着湯姆和阿諾,說他們兩個身爲影殺的殺手,居然可以被人用迷藥迷暈,這麼低級的錯誤都犯了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沒有做錯。
嗯,這一點我也覺得,不過我沒做錯啊,我還和那個女殺手搏鬥呢,我爲什麼也要被懲罰?
柯濃轉過頭來看着我,很是大聲的喝道:“還有,蕭寒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你的錯誤比他們還要嚴重,你不聽從上級的命令擅自行動。”
“可是那個時候那個殺手要殺那個女孩。”我向柯濃解釋着。
柯濃卻直接就制止了我,他說這些都不是理由,上級的命令就要無條件的服從,不需要做出任何的自我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