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小子一看,就恍然大悟了,原來這小子每天都去一個山窩子,每次進去時候都是空着手,可是出來的時候,手上卻是多出了一大把的獵物。他當下就認定這山窩子裡面有蹊蹺,於是便趁着老李頭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溜了進去。”
“這麼一溜進去,那誣賴可是當場被嚇傻了,他竟然看到一個**着身體,長相極爲漂亮,皮膚也跟他孃的血塊一樣白嫩爽滑的大姑娘。那大姑娘看到了誣賴之後,盡憤怒的朝着他張開嘴,吐着蛇信子,要把他給驅趕出去。”
“那誣賴看着苗頭,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撒丫子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老李頭和妖怪有勾搭,把我們的獵物都給搶跑了。這麼一喊,倒是把全村的人給召集來了,人們聽誣賴那麼一說,都立刻把老李頭給找來,問老李頭,這究竟是他孃的什麼個情況,那個**着身子吐着蛇芯子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李頭被逼無奈,只能把事實說出來,原來他是碰巧救了一個蛇仙的命,結果那蛇仙就以身相許,而且每天還給他大量的獵物。可是那蛇仙卻不準自己說出他的下落,否則以後一個獵物也獵不到。”
“村長的人聽了,半信半疑,最後在老李頭的帶領下,找到了拿出山窩子,可是他們到了山窩子裡面之後,卻發現山窩子裡面除了有幾個拳頭大小的蛇蛋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那誣賴把兩個蛇蛋給帶走了。”
“後來有一天半夜裡,那誣賴忽然慘叫了起來,聲音惹得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喚了起來。村中老小都集中到那誣賴的家中,卻是發現那誣賴的身體,早就已經被扯成了兩半,身體也早就已經爛的不像樣子了。”
“看到這一幕,衆人都是嚇傻了眼,都不知是怎麼回事,最後還是那老李頭道出了實情,原來被誣賴拿走的兩條蛇,是那蛇仙的兒子,誣賴本想見兩條蛇孵化出,變成美女的,可想,那兩條蛇仙剛剛出來,就知道誣賴所做的壞事,愣是將誣賴給弄死了。從此以後,這個村莊的人,都不敢再招惹蛇了,而且一旦遇到蛇被卡主遇到危險的情況,也都是會主動幫忙把蛇給救下。”
胖子說完,長長的虛了一口氣,雙目迥然的盯着遠處天空,哀嘆口氣道:“哎,你說我這也是看到遇難的蛇,也是主動伸出援手,可是卻沒有一條蛇,能變成他孃的美女陪着我,這個世道啊……我呸他奶奶的。”
胖子越說越憤怒,拳頭握的咔嚓咔嚓響,看來是憤怒之極。而九筒卻是笑的肚子痛:“哎呀,我說胖哥啊,你當那蛇是啥好貨啊,自古以來蛇就是被上天詛咒的任務,只能變成妖怪,不能變成神仙,我看你是腦袋裡裝了漿糊,所以纔會有這種想法的吧。”
胖子並未多說什麼,只是望着深山老林嘆了口氣:“希望這次能走運,碰到一個蛇仙吧。”
楊開等人繼續前行,後來在路上又碰到了幾具日本人的屍體,身體差不多都是紅腫了起來,一看就知道是中毒身亡。
這也是讓的衆人都是瞳孔緊縮,看來這個地兒的眼鏡蛇,還真是不少啊,必須加強謹慎,否則極有可能會被小毒蛇給咬成個重傷。
衆人走的是小心翼翼,可儘管如此,刀疤臉的幾個弟兄,還是被折磨的臉色蠟黃,冷汗直流,直至有一個兄弟暈倒在地,不省人事了,楊開才意識到了危險。
他見那兄弟給攙扶着半坐了起來,又讓劉雨薇給他偵探了起來。最後,那劉雨薇是滿目不可思議的盯着這倒黴老兄,道:“奇怪了,這傢伙好像是中毒了……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中毒呢?”
這個時候,胖子卻是忽然眼睛亮了一下,繼而是抓住身邊的一顆紅色的植物,揪了下來:“你們看,這兄弟是被這植物給刮傷了,因爲他的邊緣都是鋸齒狀的,所以可以輕易的鑽入人的皮肉裡面,鑽入人的皮肉裡面之後,就會把毒液給滲透到皮膚裡面,就會中毒,呶呶,就像這兄弟的模樣一樣。”
說着,指了指那個受傷暈倒的兄弟。
劉雨薇忽然放開了那傢伙,站在遠處仔細觀察了一下,忽然注意到了什麼,眉目輕微皺了皺,繼而是扒開了他小腿上的褲腿兒。
當他看到在褲腿上,竟有着密密麻麻的傷口的時候,驚的是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他竟會被這鋸齒狀的東西給傷成這樣。
“哎喲我草,這他孃的什麼情況?”楊開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着那傢伙的褲腿,滿目不可思議的道。
“什麼情況……很簡單。”胖子聳聳肩道:“明顯是被這些東西給傷害到了身體,所以纔會這樣。”
劉雨薇顧不上胖子的多言,只是快速的開始行動了起來,沒多長時間,便是將那幾個傷口都消毒處理,繼而包紮上了消毒棉。
做完這一切之後,那傢伙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雖然身體極其的虛弱,不過看上去並未大礙,他已經成功的從死神那兒逃回來了。
“咱們走吧。”楊開道:“務必在今天晚上之前,穿過這片竹林,否則可能會遇到大的危險。”
衆人都應了一聲,而後是追了上去。可是當衆人看到面前這茂盛的蘆葦時候,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竹林中,怎麼會長着這麼多的蘆葦呢?難不成是這附近有小河不成?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卻是忽聽旁邊的蘆葦中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衆人忙循着聲音望去,卻是發現,一條几位細小的小溪,正緩慢的從腳下的蘆葦叢中穿過。
“奇怪了啊。”刀疤臉摸着腦袋道:“這山上怎麼可能會有橫向流通的小溪?以前聽都沒聽說過。”
胖子也是連連應着:“是啊,我以前也沒聽說過,奇怪,真的是挺奇怪的。”
就在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些什麼的時候,卻是忽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繼而水面竟是被掀翻了,一股軒然巨浪,飛迸了起來,在衆人的臉上劃過,駭的衆人是連連後退。
“噠噠噠,噠噠噠!”一邊的李俊,卻是猛然拽起了機關槍,對準了那飛迸起來的溪水,便是一通狂亂的掃射。
“給我住手。”見李俊竟毫無忌諱的開槍,楊開立刻憤怒的罵了一句,繼而是一個猛子撲了上去,將李俊給撲倒在地,同時罵了一句:“狗日的,你不怕招惹來小日本?”
而那李俊,卻是面目惶恐不安的盯着水面,連說話都開始有些結巴了起來:“那水面……水面裡……有他孃的……怪物。”
看李俊說話竟斷斷續續,九筒也是滿目好奇的問道:“那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你狗日的倒是說個明白的啊。”
李俊這才嚥了一口吐沫,道:“我看到……那裡竟然有……有他孃的一個畜生,在衝着我們咬過來。”
楊開和九筒兩人面面相覷,有一個畜生?什麼畜生?
不過兩人都沒有多想,奪過了槍之後,便是轉身,看着身後那一個池塘。不過池塘裡面安安靜靜,並未有什麼異常,他的心中多少有些安慰了下來。
“沒什麼異樣。”石頭也是感慨了一句,看着楊開道:“指戰員,你說剛纔那個大浪,到底是他孃的什麼情況?不會是河伯顯靈吧?”
後者罵了句:“別瞎說,什麼河伯,這麼小的河,怎麼可能會有河伯?”
正在衆人思索間,身後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陣慘叫聲,衆人立刻扭頭,卻是見得,刀疤臉的不少兄弟,都是趴在了地上,下半身陷入了地面之下,而他的那幫倖存下來的弟兄,卻是不顧危險的拉扯着被拽入地面下的兄弟……並且越來越多的人,陷入了地下。
“我草,什麼東西。”楊開的腦袋一大,知道是在山腳下遇到的那玩意兒,又追上來了,立刻憤怒的叫罵了一聲,而後便是憤然跳了起來,同時下命令:“都給我爬到竹子上面去。”
只有在竹子上面,他們纔是最安全的。
沒多久,衆人便是已然爬到了竹子上面。看着那幫依舊被大坑給陷入的兄弟,刀疤臉是一陣急躁不安:“楊開,我那幫兄弟……不能看他們就這樣被吃掉啊。”
楊開卻是並未理會刀疤臉,而是看着那幫被陷入坑中,正痛苦不堪扭擺着上半身的兄弟,喊道:“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都給我拽住這繩子。”
說着,便是讓九筒拿出了攀山繩。這是一根備用的攀山繩,那一根他們常用的攀山繩,已經在前面被毀掉了。
將攀山繩丟上去之後,那幫人都抓住了攀山繩,不過不知什麼原因,他們都是痛苦的掙扎着,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全。
在九筒等人將攀山繩丟上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是被地面的泥土,給湮滅到了胸口的位置了,連呼吸都變得勉強起來了。
噠噠!
就在那幫人,被陷入到胸口的時候,卻是忽聽一陣機關槍的聲音傳來,楊開等人的腦子嗡的一聲就大了起來,心想該不會是小日本又折返回來了吧?肯定是他們聽到了槍聲,所以前來尋仇了。
楊開的心一緊,知道不能再呆在竹林上面了,那樣只會讓自己成爲小日本的攻擊目標。
當下便是憤怒的吼了一聲,便是命令衆人從竹子上面跳了下來,繼而是帶着隊伍,準備逃出去。
看來小日本距離他們還是有很長一段距離的,所以只能看到位於竹林上的他們,他們攀爬下來之後,就無法尋覓到他們的身影了。
想明白了這些,楊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總算是落了地,這說明他們還是有很多逃生機會的。
而他這個時候,也發現刀疤臉一直都是深情款款的看着那幫兄弟,根本沒有逃跑的念頭,當下心中就是有些懵了起來。
這刀疤臉,到底搞什麼鬼。
“刀疤臉,別他孃的發愣了,快走吧。”楊開拽着刀疤臉,準備跟上大部隊逃跑。
可是,刀疤臉卻是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楊開很是疑惑的看着刀疤臉,罵了一句:“刀疤臉,我說你小子究竟搞什麼鬼,吃飽撐着了吧,趕緊跟我走啊。”
刀疤臉卻是冷笑了一聲,繼而扭過頭來,看着楊開道:“楊開,你走吧,無論如何,我是不恩呢該丟棄我的兄弟的。”
聽他這麼一說,楊開的腦子就嗡的一聲亂了起來,這刀疤臉一身熱血,他早就應該猜到,這小子跟着自己,是準備和小日本來個同歸於盡的。
“得罪了。”見刀疤臉竟要和小日本拼命,楊開的心也是亂糟糟的,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刀疤臉和小日本拼命呢?再怎麼說,這刀疤臉也是自己的兄弟不是?當初在戰場上,那都是真槍真刀培養出的感情……
說完,便是一拳打在了刀疤臉的後腦勺上,直將刀疤臉打得暈死過去,繼而是將之背到了後背上,朝着大部隊的方向追了去。
刀疤臉的那幫弟兄,這會兒卻是被完全的淹沒到了腦袋上,口吐血沫,一動不動。看上去煞是恐怖。
看到這場面,楊開的心也是痛了一下,再怎麼說,這些人的死亡,和自己有直接的關係,他怎麼能忍心看着這麼多的好兄弟,被活生生的折磨死呢?
但是現在形勢緊急,若是要去悼念了幾個小兄弟的性命的話,那麼他們就得跟着陪葬。所以楊開必須選擇離開,哪怕是再於心不忍。
走了沒多遠,便是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小日本狂笑的聲音,大概是發現了已經被深埋入地下的幾個敵人,所以心中興奮吧。
在聽到第一聲爆頭聲音的時候,楊開的腳步戛然而止。
繼而,是更多的被爆頭的聲音,在竹林中狂暴的響起,在衆人耳畔不斷的迴盪着。
閉上眼,楊開甚至能看到那幫兄弟的腦袋,被小日本當成西瓜給打爆的血腥場面……即便是想想,他都感覺一陣噁心,更別說是看到了。
就在他想着該如何報復的時候,卻是忽聽後方再次傳來小日本慘叫的聲音,楊開愣了一下,繼而是回過頭。
透過密密麻麻的樹枝縫隙,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面那幾個囂張的小日本,身子卻是忽然猛然一沉,沉入到了地底下面。
楊開的心中一喜,莫不是幾個小日本,也遭遇了幾個地下工作者?他們也被拽入到了地下?這個認知,讓楊開好不興奮,他立刻命令隊伍停下,轉身觀察着身後的場景。
當他確信,小日本是正在被往地下拽的時候,都是冷哼一聲,繼而是轉過身來,朝着小日本的方向跑去。
當衆人回到原地,看到小日本的確是被拽入地下的時候,都是一臉嘲諷的表情。那幫小日本看到楊開等人,同樣是一臉惶恐不安,吱吱喊着鳥語,張寒山翻譯說,他們在求饒。
而楊開等人,怎麼會給他們活命的機會?當下便是一人對準一個傢伙的腦袋,一槍一個的把它們全都給崩掉了腦袋。
一陣陣沉悶的響聲過後,這幾個傢伙的腦袋,愣是被爆掉了,腦漿鮮血飛濺起來了足有三米之高。
這一幕沒有被刀疤臉看到,真是可惜了。
解決了這幫小日本之後,楊開這纔看着胖子道:“胖子,你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追蹤我們嗎?”楊開看着地面上那一個個足有人體般粗大的洞穴,開口問道。
“誰知道。”胖子把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以前從來都沒看到過這玩意兒,說不定咱們這是發現了新物種呢。”
聽他的聲音,有些興奮,讓的楊開忍不住的聳聳肩,這胖子和九筒,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要不怎麼可能在生命都受到威脅的環境中,依舊是這麼樂觀呢?
“我覺得,要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有一個方法。”張寒山教授咳嗽了一聲,小聲道。
“哦?”楊開好奇的看着張寒山道:“你倒是說說看,什麼方法?”
“很簡單。”張寒山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如咱們直接順着洞穴追上去,我就不相信了,咱們找不到這玩意兒的老巢。”
聽他這麼說,衆人都是愣了一愣,繼而是對視了一眼。
第一個搖頭的,是劉雨薇:“我覺得,咱們還是別和這東西較真了,趕緊走吧,和這些不知底細的生物遊鬥,對咱們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
而九筒,卻是不同意的連連搖頭:“我可不看好這一點,你想啊,這些生物呆在這深山老林裡面,得多長時間才能看到咱們這些鮮肉食物呢?好容易碰到了一次,怎麼可能會輕鬆放棄?”
剛剛說完,便是聽到嗖的一聲,那些被拽入了土地之中,只剩下一個腦袋的屍體,好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抽入了其中一般,嗖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聽到這聲音,衆人的頭腦頓時有些疑惑起來,急匆匆的走上去。可是,當衆人看到地洞裡面黑洞洞的,根本看不到幾個死屍蹤影時候,心臟都砰地一聲跳了起來,即便沒有說出來,他們也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定然是被那幾個獵物給拖走了。
楊開思索片刻,最後還是一咬牙,道:“走,咱們追上去,我就不相信了,咱們還幹不過幾個見不得陽光的傢伙。”